十二
鐘不諒身體很快恢復,又開始每天跟在師父身後了。那婦人姓喬名英,是鐘久當年的師妹,兒子喬子落,是她與鐘久同門師兄的孩子。喬英與鐘久有過一段露水情緣,為的是子嗣的事。後來鐘久沉迷於跟蹤小徒弟,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鐘久特意與鐘不諒將整件事情說明,鐘不諒聽完才知的確是自己又犯了傻,低著頭不語。
鐘久看他那個畏縮的樣子,道:“你這個不說話的毛病我是一定要板板。這事我與你說了,你有何感想,可還介懷?”
鐘不諒想了想,道:“師父,此事是我不對,我一時沒有想開,但之後不會了,就算那孩子真是您的,我也會接受他的。”
“心中不悅,或是有什麼高興的事情,有什麼感想,有什麼疑問,都要與我說。”
“是,師父。”
鐘久不再說話,鐘不諒便也又悶了下來。
過了許久,鐘久問他:“你剛剛想了些什麼?”
鐘不諒如實回答。“我想師姑穿白,您也喜穿白,大概是原師門的規矩,許多人都喜歡穿白,但只有您穿白最好看最合適,有仙人之風。您總是穿得很多很厚,我喜歡您穿得多,這樣旁人就見不到您的皮膚,我伺候您更衣也可以多些時候。我又想到為您更衣……”鐘不諒臉紅了,說:“就想到這裡了。”
鐘久覺得很有意思,仿佛窺探到了他的內裡。當然,他的內裡只住著一個師父。
喬英身上事務繁忙自己先走了,把喬子落留在筱山上住些時候。鐘久樂得有孩子在身邊,又喜看徒兒滿臉醋意又不說的模樣。孩子活潑親人從不哭鬧,鐘久從一早就把他抱在懷裡。
早膳時鐘久抱喬子落餵了羊奶又餵粥,孩子終於吃多了一口噴出來。
鐘久黑著臉去更衣,把孩子交給鐘不諒抱著。
喬子落小腳踩在鐘不諒大腿上,鐘不諒雙手扶著他的腋下,一大一小兩人大眼瞪小眼。
最終還是喬子落打破沉默,說:“吃肉肉。”
鐘不諒說:“你都吃吐了還要吃肉肉。”
“餓餓。”
“餓了也不能吃,你消化不了。”
“能吃能吃,娘娘給吃。”
鐘不諒狐疑地看著他,道:“吃壞了可是你自己難受。”
喬子落眼睛閃亮地看著鐘不諒夾了一片肉,張嘴吃了,拿幾顆小牙磨來磨去,很快吞了。
鐘久早換好了衣服,在旁看著,驚奇喬子落咿咿呀呀說的他一句都聽不懂,鐘不諒卻能和他對上話。
飯後鐘久把孩子交給朱玲去玩,帶了鐘不諒去溫泉。
到了新修好的湯池前,鐘不諒紅了臉。鐘久便道:“記得我命你的,有想法要說出來。說說看,又在想什麼?”
鐘不諒望向師父說:“這樣白日宣淫,是不是不太好?”
“只是來泉中泡泡,去去寒氣,怎就白日宣淫了?”鐘久說得一本正經。
“噢。”鐘不諒就信了,於是愈發覺得羞愧,幫師父脫去衣服疊好,自己久久不肯脫衣下水。
鐘久問他:“還在磨蹭什麼?”
鐘不諒終於一口氣脫光,只見胯間的小兄弟已經高昂了。他雙手捂著胯下,急忙跳下水,拍起一層水花來,濺到師父臉上。
水溫很高,鐘不諒一下水,渾身都泛了紅,好似情動之時。
鐘久叫他過去,鐘不諒不通水性,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慢慢劃到師父身邊,卻在水下被一把抓住了陰莖。
鐘不諒腿一軟,喊了聲:“師父。”
鐘久沒放過他,牽著他的陰莖把他帶到水深之處。
腳已不能著地,鐘不諒撲騰著喝了口水,情急之下雙手攬住了師父的脖子,才穩住了。
要害部位被捏著,鐘不諒又十分動情,他雙腿也纏上師父的腰,在師父手中挺動起腰來。鐘久加重手勁捏了一下,鐘不諒才一抖之後停下,抱緊師父,任他不緊不慢地把玩。
見鐘不諒皺著眉頭咬緊嘴唇,鐘久道:“說話。”
鐘不諒張開嘴來,先是急喘了兩下,說:“師父,師父我要不行了。”
鐘久收了手,鐘不諒又有些失落。鐘久一手輕輕撫過鐘不諒的陰莖、睾丸、大腿內側,而後將手伸到鐘不諒的股縫間,在穴口處摩挲,問他:“近日也在好好地祛毛嗎?”
“是。”鐘不諒紅著臉點頭。“每日都有除乾淨。”
獎賞般地,鐘久將一根手指探入。鐘不諒舒服地哼了一聲,溫水被帶入一些,他趕忙夾緊肛門,伸手從手背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待鐘不諒放鬆了,鐘久插了三根手指進去,在裡面勾撓搗弄,鐘不諒紅了眼圈,討饒地喊了聲:“師父……”
“怎麼?”
“不諒想要……”
聞言鐘久竟覺得心中一跳,話出口,語氣竟是未有過的溫柔。“想要什麼?”
“想要您進來,想您插進來,插我……”
鐘久反手摟了鐘不諒,將手指插得更深。
鐘不諒隨師父在水上漂浮,繃緊下身,急得幾乎要哭出來了。
“想要您的陽具,想您用陽具操我。”
不再作弄他,鐘久摟著小徒弟游到岸邊,將他托上岸,自己也出了水,抽了件外衣將自己裹了,便將赤身裸體的濕漉漉的小徒弟橫抱起來。
鐘不諒在師父懷中蜷成團,雙手抓著師父的前襟把頭埋進去。鐘久腳下運功,快步如飛,鐘不諒只覺風從耳邊呼嘯而過,不多時,已到了鐘久的寢室。
鐘久將鐘不諒趴著放在床上,鐘不諒自覺地微微翹起屁股來,鐘久拉著他的雙手到身後,叫他雙手扒開自己的屁股。鐘不諒用力將臀瓣掰開給師父看,穴門處閃著水色,呈出乾淨的粉紅色,一枚褐色的小痣也隨著褶皺的收縮一抽一抽。穴口被微微扯開,殷紅的腸肉暴露在外,有些冷。
鐘久看了一會兒,卻見鐘不諒扭回過頭來,說:“師、師父……”
“怎麼?”
“您快來啊。”他說。
鐘久想還是會說話的小徒弟有意思,他欺身上前,未用軟膏鐘久便插入進去。
鐘不諒身後早已軟得流水,一口就將師父吞了。
鐘久將陰莖挺到頂處,頂得鐘不諒往前縮去,抓著臀部的雙手手指深陷到肉裡,背後的肌肉一翕一翕。他急喘不停,這個姿勢之下完全沒有抗力,只有蠕動腸肉摩按師父的時候有些許自主的能力。而當鐘久用陰莖在他體內一搗,鐘不諒的腸肉便如害羞的蚌,縮著絞緊,將入侵者緊緊鎖住。
抽出的時候層層穴肉不舍地將愛物吐出,再插入迫不及待地吮著吃進去。親眼見著自己的陽具在這個孩子的乾淨身體裡進出,鐘久得了趣味,如此搗弄了十餘下,將小徒弟的屁股提起來,叫他趴跪著。鐘不諒收回了手撐著上身,咬牙堅持,竟是忍了許久才泄了出來。
而鐘久還遠遠沒有玩夠,在鐘不諒高潮時更加猛烈地抽插,刺激得他哭叫了出來。
“受不了了?”鐘久問他。
“師父,師父……”鐘不諒哭喊著,全身繃得弓起。
又這樣做了一會,鐘久抽出,把鐘不諒翻了過來,叫他雙手提著自己的膝窩,從正面插入進去。如此鐘不諒得以全神貫注地觀察師父情愛時的表情。
鐘久遊刃有餘地插他,神情不似往日淡漠,但亦不如他迷亂。
鐘不諒目不轉睛地看著師父的臉,這次只須臾就到了。
射精之時他皺著眉頭,看著師父睜圓了眼睛。鐘久身下的動作停下,伸手放在他的臉側,柔聲道:“怎麼這幅表情,好像我把你欺負得多慘。”
鐘不諒搖搖頭,側頭吻上師父的手。
鐘久將拇指放在他唇上摩挲兩下,而後按入到他口腔中。鐘不諒吮住師父的拇指,身下也挺著腰縮動起來。
被他夾得舒服,鐘久又繼續幹他。
這次做得比以往都久。鐘不諒熱情主動,鐘久也願在他身上多耗些時候,逗他說些不知恥的話。事後鐘久又帶徒弟到溫泉中清洗,鐘不諒昏沉無力,還要幫師父擦背,就要睡著過去。
鐘久道:“往後就要像這樣,多講話。”
午膳後鐘久一邊品茶一邊同鐘不諒下棋,鐘不諒不敢屁股著板凳,跪在椅子上端坐著,捏著棋子隆重地思索,認真的模樣非常可愛。
隨著落子,鐘不諒說:“我這局大概是輸了。”
鐘久隨意下了,往棋盤上一瞟,才十幾目哪就定輸贏了。
下了幾手,鐘不諒又說:“我大概是真的輸了。”
“看不明白師父的意圖,下在這裡試探一下。”
“糟了,剛剛果真下錯了。”
鐘久不回他,他仍舊自顧自說個不停。
“這片邊角被逼死了,不過師父若是叫吃,我便還有一條生路。”
鐘久將棋子擺在鐘不諒所說的位置,鐘不諒抓住機會聚精會神苦戰一番,還是被封死了一片。
“這樣下去,這盤要輸十幾目。”
一盤玩了,鐘不諒算了算,道:“沒想到輸了二十七目,師父殺起我來真是毫不留情。”
鐘久說他:“下棋的時候就不必這麼多言了。”
他在看向鐘不諒,見他嘴角上揚,眼睛閃亮,沖著他狡黠一笑。
鐘久也受到感染,不知不覺就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