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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錦瑟為嫁》第163章
第163章 猜測

  許是累得緊了,這一日徐錦瑟睡得很沉,第二日險些誤了去慈寧宮請安的時辰。

  太后聽說分株之事,倒是難得起了興致,拉著徐錦瑟問了起來。這一問便過了許久,連延年都在暖閣間往返了一趟。

  好在現下分株已成,想要同唐師傅一道研究延年,倒不必拘泥於那暖閣的一個時辰了。

  待太后終於興盡,已臨近午時,徐錦瑟匆匆告退,去了暖閣。

  唐維德早已久候多時,一見她進來,便指著桌上的三盆延年子株道:“你來挑一盆留下吧,其餘兩盆,我預備給胡大那邊和我帶來的人各一盆。三處一同研究,想是能早日找到開花之法的。”

  徐錦瑟微微頷首。

  這也是唐維德為人的好處之一了。他為人豁達,從不藏私。不管胡大是否曾給他下絆子,他卻不會有意獨佔三株子株。這也是前世徐錦瑟並未拜師,卻能從他身上學到培育花草之法的緣故了。

  只雖不藏私,總也要挑出最好的那盆來留下才好,畢竟延年是二人親手催熟,沒得將優勢拱手相讓。

  徐錦瑟俯下身子,拿起延年子株查看。其實這三盆子株並無太大區別,畢竟二人行催熟之法時,乃是一視同仁對待的。

  因而徐錦瑟雖想要挑出最好,卻也頗有些漫不經心,只將那花盆拿在手中,把玩般的擺弄著。

  不想,目光掠過一處時,突地滯了一滯——好似,有哪裡不對?

  徐錦瑟皺起眉頭,目光瞬間凝了起來。她將那盆子株拿到眼前,細細查看。竟在枝椏上,發現了一個細如髮絲的小苞?

  徐錦瑟倒抽口氣,雙手猛地一抖,險些將這子株摔了下去。

  那模樣將唐維德唬了一跳,立時問道,“怎麼了?”

  “唐、唐師傅……”徐錦瑟捧著那子株的手都有些顫抖,“你快看,這、這是花苞嗎?”

  唐維德猛地站了起來,起勢過猛,連身後的椅子都帶倒了,他卻無暇顧及,只一個箭步沖到徐錦瑟面前,從她手中接過那子株仔細查看。待看到那綠色小苞時,震驚地瞪大眼睛,“這這這——”

  唐維德連話都顧不得說,將延年子株往桌上一放,回身便拿起《憶齋錄》,翻到記載延年那頁仔細查看。待那字跡映入眼簾,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桌上的子株,再對照書上記載,眼神來來回回往復了十幾遍,終於將書往桌上一摔,大笑道:“花苞、這便是延年的花苞!哈哈哈哈,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呐!這延年竟自己結出了花苞!”

  “真、真的是花苞麼?”徐錦瑟盯住那小苞,竟有種做夢般的不真實感。

  她與唐師傅費盡心力,剛剛催熟了延年子株,不過一夜之間,這子株竟結了花苞,這、這簡直如同天上掉餡餅一般呐!

  “沒錯!這便是延年的花苞!”唐維德拿起另外兩株看了一眼,立時沖到桌邊,道,“快、快將東西放回昨日的位置,咱們得好好排查一番,到底是何種因素影響,單叫這一株出現了花苞!”

  兩人循著記憶,手忙腳亂的將桌上場景還原成昨日一般,卻怎地都找不到異常。一切看起來與前些天無甚差異,可為何一夜之間,延年便結出了花苞?

  唐維德越想越是納悶,他的手在桌案上劃過——溫度、土壤、水汽……因著要催熟分株,這房中經了精心調製,刻意將一切都維持在幾乎恒定的程度。

  不是這些的影響,那——唐維德的目光,突地停留在開花的那盆延年子株之上,鬼使神差一般,拿起了旁邊那枝六月雪。

  這一枝六月雪是徐錦瑟擺在此處的。昨日,她被六月雪斷枝劃傷,這枝子跌落盆中,今早自己收拾桌案時,才將其拿了出來。徐錦瑟從太后宮中歸來,見到的便是這枝子被放在盆邊的模樣,復原時自然便將它放在了此處。

  胡大卻知曉,這枝子昨日實在盆中。只這小小枝條,別說落在盆中,就是插在盆裡也起不得什麼用處。這些時日,為了催熟子株,他與徐錦瑟將六月雪翻來覆去的研究了個遍,都找不出它對延年成株的影響,哪兒能因著在花盆裡躺了一夜,就……

  腦中突然掠過的突發奇想,險些叫唐維德失笑。剛剛他竟然懷疑子株結苞,是這枝六月雪的緣故,簡直是病急亂投醫了。

  這六月雪不過是行過催熟之法後隨意折下的一枝,並無甚特殊。還因著斷枝處未做修剪,劃傷了徐錦瑟,沾了血氣……

  等等!唐維德仿佛想到什麼一般,將那枝條轉了過來,竟見那枝上昨日沾染血跡處,已經無甚痕跡,唯餘一不甚明顯的血點……

  難道——

  一個念頭瞬間自唐維德腦中掠過,他眸光一黯,從旁邊的六月雪上折了一枝下來,用那參差不齊的斷口在自己指腹一劃——

  鮮血溢出,唐維德將流出的血液塗在六月雪枝上。

  徐錦瑟輕抽口氣,唐維德這般動作,她自是明白,對方是懷疑,延年一夜結苞之事,與昨日自己在六月雪上留下的血跡有關。

  她張了張口,正要說話,卻見唐維德一個眼神丟過來,示意她莫要開口,又從其他幾盆六月雪上折了枝條,一一以鮮血塗過,分別放入三盆延年子株之中,這才收手,以布巾掩住傷口。

  “唐師傅,這——”

  “總不好浪費。”唐維德笑了笑。六月雪不比延年那般珍貴,幾乎隨處可得,這些時日為了催熟延年,他與徐錦瑟試過各種辦法培育。室內留下的這幾盆,便是經過各種方式篩選後,效用最好的幾盆。

  他索性便一次性試過,總要找到緣由才好。

  “即是如此……”

  徐錦瑟微微一笑,伸出手來,在指腹尚未好全的傷口上一壓,鮮紅的血珠立即湧出,“那我便同師傅一道試試。”

  說著,也學了唐維德,從幾盆六月雪中各折一枝,以鮮血塗上。

  唐維德阻止不及,只能看著她將一盆子株上的六月雪,全換成被她鮮血染過的。

  “我不比師傅淵博,便試這一盆就好。”徐錦瑟眨了眨眼睛,說道。

  “你這丫頭——”唐維德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得叮囑道:“此事尚未有定論,需得謹慎才是,對外之事,莫要提起。”

  “師傅方向,我省得的。”徐錦瑟正色道,“這子株結苞只是個開始,在確定有可行的開花之法前,還是穩妥為上。”

  “此言甚是。”唐維德頷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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