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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艷后(雙性)》第5章
第5章 開苞之夜(與舍友同床裸睡,夜晚發騷跨坐在男人臉上,被快活舔逼。色誘親舅舅)

  西澤爾見到推門而出的姬憐時,著實被驚艷了一把。儘管骨子裡是個騷貨,穿衣打扮也越發放蕩,可姬憐就是有本事作出高不可攀的冰冷表情,彷彿生來就被關在雪山裡的神子,即便赤身裸體引群雄為之瘋癲,也依舊能保持著純潔無辜的姿態。好似他的裸露勾引,不是因為淫蕩,而是因為懵懂與純真。

  姬憐就是這副冰清玉潔的樣子,絲毫不覺自己的露肉裝扮有何不對,倒顯得別人對他生出的淫慾是罪惡的,齷齪的。西澤爾十分滿意,他最喜歡的,還就是姬憐這裝模作樣的能力,滿足了他腦子裡所有的暗黑想法。

  西澤爾起身走到他身邊,伸手在姬憐領口處摸索,修長的手指描繪著精緻的花紋,熱度透過布料,傳到姬憐挺立的乳房上。西澤爾彷彿沒察覺到姬憐的輕顫,讚道:這襯衫真漂亮,暗金的顏色,像不像我的頭髮正輕撫著你的胸乳?

  姬憐的雙乳瞬間有了反應,擠在胸前的乳肉晃了一下,奶頭竟立刻硬起來,把好好的衣服頂出兩個圓點。

  姬憐忙退後兩步,輕哼:想摸我奶子的人多了去了,哪裡輪得到你的頭髮?

  西澤爾低笑:可姬憐是未來太子妃啊,太子妃的奶子,可以隨便被摸嗎,嗯?

  太子妃,這是姬憐一直引以為傲的身份,可聽西澤爾說出來,卻是濃濃的諷刺。他什麼樣的淫態都在這個男人面前露過了,私密部位也被他一再侵犯,亂揉亂摸,射精拍艷照……姬憐不止是恥辱和自責,還有自己都無法確定的心痛。他如此風輕雲淡地提起自己未來太子妃的身份,果然是沒一點認真的吧。說不定在西澤爾眼裡,他姬憐就是個自命高貴的蕩婦,能隨時隨地露逼給人摸著玩兒的玩物。

  姬憐突然感到灰心,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他沒有回答西澤爾的話,低著頭走出了宿舍。

  西澤爾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的背影,然後沉默地跟了上去。

  帝國大學的新生歡迎晚宴是學校裡最出名的幾項大型活動之一,在最大的禮堂舉辦。禮堂是個小型別墅,總共三層,裝飾得金碧輝煌,據說奢華程度不亞於皇宮。參加晚宴的當然不止有新生,在高年級有頭有臉的學生都會出席,這也是學校為大家提供的,擴充人脈的絕佳機會。

  西澤爾和姬憐並肩走進來時,禮堂內爆發了一次小高潮。大家都以為他們是一對,這可是新生裡頭成的最迅速的,還都那麼優質,自然引人關注。姬憐的心情早就恢復了,他也覺得是自己太過矯情,又不能真和西澤爾發生什麼,哪來的資格要求別人真心相待呢。玩物就玩物吧,左右是自己沒管住淫蕩的身體,只要守住最後的底線,結局也不會太難看罷。

  兩人剛在一樓坐好,螺旋樓梯上便走下來一個人,一群人對著他尖叫鼓掌,那人儀態萬千地朝大家揮手,笑容魅惑。

  從旁人的議論中,姬憐才知道,這人是學生會的文藝部長情歡,此次晚宴的主要負責人,有最艷麗雙性人之稱,更是全校眾多男生心中的一顆硃砂痣。

  情歡有一頭暗紅色的長髮,漆黑重瞳,嫵媚眉眼。他的睫毛濃密又長,擋著眼睛,顯得一雙妙目總像半瞇著,多情而迷離,流瀉著絲絲縷縷的情意。他隨意披著一件紅色的睡衣,雪白的巨乳幾乎全露著,奶頭騷艷,身段自帶淫情。

  他就像夜店中最烈的那杯紅酒,喝下去,千種萬種的沉醉癡態全都顯露無遺。不少男人都在偷看他,可情歡的規矩是,看看也就罷了,誰敢靠近一點,絕對下狠手。

  不過真有人不怕死地往那去,而此人正是西澤爾。他端起酒杯,對姬憐道:在這兒等我,不許喝酒。

  姬憐還沒反應過來,西澤爾已經坐到了情歡旁邊。從沒有人離情歡那麼近過,意外的是,情歡並沒有動怒,反而傾身與西澤爾碰杯,乳房徹底從衣服裡滑出,幾乎貼到西澤爾身上。柔若無骨的手摸向西澤爾的褲襠,像是要與他調情。

  西澤爾抓住他的手腕,挑眉問:你幹什麼?

  情歡媚笑:不是你讓我色誘男人的麼,我先練練。畢竟,我學的是殺人竊密的手段,不是專業的情色間諜。

  西澤爾握著他的腕子沒動,眼睛卻看向不遠處的姬憐。見姬憐雙眼噴火地盯著自己,冰冷的神情裡竟夾雜著一點委屈,西澤爾好心情地笑了,終於將情歡的手推了回去。

  情歡也瞧見了姬憐,忍不住道:間諜組裡那麼多想爬上你床的美人,沒想到你居然喜歡這樣的,裝純的本事真高。

  西澤爾不想與他談論姬憐,反問道:你也想爬上我的床?

  情歡笑著在西澤爾的頰邊印下一個香吻,感歎道:一開始,是想的。英俊又有能力的王子殿下,太陽神之子,我們這等卑賤如泥,活在黑暗裡的人,哪個不想靠近。可後來嘛,我一點也不想了。因為我發現,你這人,比我們還毒辣無恥。

  就在這時,禮堂的大門再次打開,學校的校長親自引著一個人進來了。喧鬧的禮堂聲音立刻變小,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來人。高大的男人身穿帥氣的墨綠色軍裝,剛毅的臉龐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冷硬非常,卻是硬朗勃發,充滿純爺們兒的氣息。

  薔薇帝國史上最年輕的元帥,凱撒.西斯索。

  西澤爾面不改色地坐在座位上,與凱撒對視了一眼。對方的定力顯然足夠,看到西澤爾後什麼反應都沒有,依舊一臉面癱。西澤爾對身旁反應略大的情歡說道:謝謝誇讚,你的目標來了。

  情歡難以置信地看向西澤爾,恨不得把手裡的酒潑在他身上,恨恨道:西澤爾,你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他是我親舅舅,你讓我跟他上床?

  西澤爾面無波瀾,淡淡道:你忘了他當年是怎麼對你母親的嗎?你忘了西斯索家族的所作所為了?你忘了自己為何會成為棄嬰嗎?

  情歡雙手顫抖,痛苦地打斷:別說了!西澤爾,就不能換成別人嗎?

  西澤爾笑道:我們這位元帥啊,三十八歲的年紀,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又潔身自好到恐怖的地步,身邊一個暖床的都沒有。這樣的男人,太容易讓人動心。除了你,我不放心讓任何人接近他。當然,我也不認為別人有那個本事。

  情歡直接拿起酒瓶,喝完了整整一瓶烈酒,然後滿身醉態,踉踉蹌蹌地走向那個渾身冷漠的男人。

  為君醉盡千萬場,此生放縱寫情歡。

  搞定了情歡,西澤爾便施施然又坐回了姬憐的身邊。西澤爾問道了姬憐身上的酒味兒,皺眉道:不是不讓你喝酒嗎?

  姬憐冷笑:就許你和美人碰杯,打情罵俏的,我自斟自飲還不行了?

  話一出口,姬憐自己也驚覺這語氣實在太酸了。西澤爾果然滿臉促狹地看著自己,姬憐頓時無地自容。這是在做什麼,拈酸吃醋嗎?姬憐暗恨自己,可好不容易因為西澤爾不在而平靜下來的身體,竟又騷動起來。他可沒忘自己不穿褲子來這兒的目的是什麼,可該死的西澤爾卻一晚都不陪他。

  姬憐心裡惱著,自然沒心情勾引西澤爾。未免自己出醜,忙起身道:我頭疼,先走了。你在這慢慢泡美人吧。聽說那個情歡特難搞,你要是拿下了,還出名了呢。

  西澤爾哪能放姬憐一個人走,連忙追上去,柔聲道:我不喜歡情歡那種長得騷,實際上卻保守得不得了的。我喜歡表面冰清玉潔,不容褻瀆,骨子裡卻像個蕩婦的那種,光是看著我就心裡癢癢。

  就知道西澤爾嘴裡沒好話,姬憐氣也不是,羞也不是,進了門就直奔自己房間。結果進去之後就傻眼了,床上被西澤爾灑了水,竟然到現在都沒幹。洗個屁股而已,不知道西澤爾幹什麼弄那麼多水,不止床單,連地下的床墊子都濕了,那些液體還是……尿液精液都有,根本沒法睡人嘛。

  姬憐只好睡在了西澤爾的床上,好在床很大,兩人各佔一邊。為了防止西澤爾偷襲,姬憐堅持沒關床頭燈。誰知,西澤爾居然睡得安穩,反倒是姬憐輾轉反側,夜不成眠。

  男人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夜裡變得分外清晰,床上都是他的體味,姬憐穿著睡衣,身上難受得要死,明明開著空調,可他就是覺得熱。姬憐偷看睡在那頭的西澤爾,看起來睡得很熟。偷偷地坐起來,那人絲毫沒有被他驚擾。姬憐鬆了口氣,竟在西澤爾的床上脫掉了睡衣睡褲,赤身裸體地躺下。

  姬憐羞恥地鑽進薄被裡,背對西澤爾。他,他居然在男人的床上主動脫光了衣服,實在太淫蕩了。如果被發現,就說自己習慣裸睡好了。姬憐躲在被子裡撫摸自己,乳頭都被自己捏疼了,可這些撫慰的手段絲毫無用。睡在西澤爾身邊,他的情慾就像決堤的海水,洶湧又源源不斷。

  姬憐一閉上眼睛,又是西澤爾和紅髮美人相談甚歡的畫面,他都看到了,情歡的大奶子差點就貼到西澤爾的身上了。這個浪蕩子,簡直是來者不拒,姬憐恨得咬牙切齒。可他又忍不住安慰自己,西澤爾不是把情歡推開了麼,還說不喜歡他,而是喜歡骨子裡淫蕩的。想著,姬憐忍不住掀開被子,將肥嫩的大屁股露了出來。

  他知道西澤爾在睡覺,所以露得肆無忌憚,腿乾脆騎在被子上,打開騷穴,想像著西澤爾正在視奸自己。然而,姬憐已經被男人摸過騷逼了,這點程度的裸露哪還能給他快感。猶豫良久,姬憐還是慢騰騰地挪到了西澤爾身邊。

  西澤爾沒蓋被子,健壯的胸膛大方地露著,姬憐俯身,一雙飽滿的騷奶正好垂在西澤爾身體上方,他忍不住底下身子,乳頭輕輕地在西澤爾胸肌上掃過,觸電般的感覺爽得他差點叫出聲來。原來肌膚相貼是這麼舒服得一件事情,姬憐美滋滋的,又忍不住得意,這可是情歡想做卻沒做到的事情呢。

  西澤爾動了一下身體,把姬憐嚇壞了,可男人熟睡的表情性感極了,光是看著,姬憐的下身就濕了一大片,之前被西澤爾洗乾淨的屁股又變髒了,騷水橫流,逼癢得厲害,想被大肉棒狠狠地插。

  姬憐也是喝多了,膽子大得很,竟然跨在西澤爾的身上,撐著身體從他的腰部慢慢地往上移動,張著騷逼,想像著嫩逼從男人結實的腹肌一路蹭上去,被緊實的肌膚操弄著,汁水失控地流淌。

  雖然沒有真的觸碰,可姬憐的穴兒真的在淌水,滴滴嗒嗒地落在西澤爾的身上。姬憐終於把騷逼移到了西澤爾的嘴邊,他跪在床頭,下體正對男人的臉。姬憐沉醉地輕吟:又,又被你看到了……人家今晚喝多了,逼好癢……嗯,便宜你了……恩啊,好害羞,居然用騷逼騎在男人臉上,別,別看的那麼仔細,啊……好爽,什麼東西,哦,什麼在碰我?

  姬憐的呻吟聲突然大起來,有個軟軟的東西碰到了他的騷穴,可怕的陌生的快感毫不留情地襲擊著他。姬憐正不知所措,忽聽到一個沙啞的男聲:當然是……我的舌頭了。沒被男人舌奸過吧?是不是要爽死了?

  姬憐被嚇得不行,竟忘了躲開,傻傻地問: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西澤爾也沒動,對著面前的騷逼吹了口氣,笑道:當然是從某個小騷貨在我床上脫衣服時就醒了,對著我露逼,還用騷穴意淫我的身體,淫水流了我滿身,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姬憐沒想到西澤爾這麼早就醒了,完全無法解釋自己這變態的行為。他想躲開,可西澤爾居然又用舌頭弄他的花穴,那濕軟的器官在脆弱得嫩逼上作亂。濕熱的,靈活的……姬憐能感受到舌頭的任何動向,他先在自己的陰唇上舔了一圈,從外邊,慢慢地往裡,從輕到重,頂弄著敏感的騷肉。

  比手指還要軟滑靈活,溫柔地舔著,讓他越來越癢,身體像病了一樣,嘩啦啦地流水。姬憐爽得直哭,難耐地扭著大屁股,卻更方便男人的舌頭在花穴肆虐。

  西澤爾舔夠了外圍,終於欺負上陰蒂,用舌尖描繪著那騷豆豆的形狀。姬憐似乎承受不住這般快感,淫浪地騷叫:不行了,啊……騷陰蒂要被舔壞了,哦啊……舒服死了,再來,哦好爽……

  姬憐激爽之下,竟撐不住身體,一下子坐到了西澤爾的臉上,男人高挺的鼻子都戳進了他的肉穴,又引來騷穴一陣抽搐,姬憐飢渴地在男人臉上蹭:還要舔,啊……太舒服了,嗯,允許你再往裡面一點,舔我,啊……好舒服,只能深一點……

  西澤爾心中暗笑,這小傻瓜真把他當成正人君子了?他忽地起身,一下子把身上的姬憐給掀翻了。姬憐狼狽地摔在床上,雙腿岔開,姿勢極為不雅。西澤爾低笑:裡面那麼誘人的地方怎麼能讓舌頭先操呢,應該用這個。

  西澤爾脫了內褲,握著尺寸駭人的大雞巴逼近了姬憐。姬憐這才驚覺自己玩兒脫了,被慾望左右,居然惹得男人動了真格的。他慌亂地爬起來就要逃,卻被西澤爾拽住腿留在床上:天天露小騷逼給我看,還不讓操?別躲了,被人操逼比看逼爽多了。

  姬憐根本掙脫不開,口水已久的大雞巴又近在眼前,挨操,真的很爽嗎?姬憐突然發現自己是期待的,期待被床上這個英俊的男人佔有疼愛……他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不可以,他是要嫁到皇室去的,如果在婚前失了身……

  姬憐痛苦地流出眼淚,明知不行,又忍不住去品嚐禁忌的果實。為什麼要讓他在遇到王子之前,先遇到了西澤爾呢?

  西澤爾才不管姬憐的糾結,雞巴已經磨上了姬憐的穴口,擠開入口處的騷肉,問道:真的不想要嗎?很舒服的……

  姬憐還想做最後的掙扎,誰知西澤爾竟然突然闖進來了,大雞巴一插到底,捅破了姬憐身體裡最後的阻隔,徹底奪去了他的貞潔。穴裡只有麻酥酥的疼,並不難受,更多的是被肉棍填滿操弄的快感,那滋味兒美得像是身在天堂,姬憐什麼都顧不上,只想沉醉在這無恥的快樂裡。

  姬憐又爽又痛苦,崩潰地質問:誰讓你操進來的,啊……太深了,別,別弄這麼快,好爽啊哈,要死了……

  西澤爾扛起姬憐的腿,大力地操干,低吼道:哦,真舒服。還不是姬憐的騷逼水太多,大雞巴一不小心就滑進去了。

  姬憐能聽到雞巴在自己體內搗弄出的水聲,就這樣……這麼輕易地,就被操了?雞巴就這麼插進了他的身體裡,從此,姬憐的身體再不是乾淨的,是被男人睡過的……原來失身只是一瞬間的事,他只是一個沒把持住……

  姬憐渾渾噩噩地譴責自己,可接下來,他再也沒有時間多想,男人竟然把他拖出了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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