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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艷后(雙性)》第15章
第15章 吵架冷戰,飢渴人妻出牆找舍友(穿露三點內衣給人看,騷逼被操爛遭鞭打。半推半就和姦夫滾上床,干到懷孕)

  姬憐從櫃子裡翻出自從進了皇宮就沒有穿過的正常衣服,穿戴整齊,去見了姬滄海。他本以為爺爺是關心他婚後是否伺候好了太子,沒想到姬滄海張口便問:太子每日都作什麼,他是真的身體不好嗎?

  姬憐心口一跳,雖不知姬滄海為何會這麼問,但想到西澤爾寧可被嘲笑也要坐輪椅去參加宴會,便知他是不願別人知曉自己真實狀況的,便回道:是真的啊,連洗澡都是我伺候呢。

  姬憐臉上一紅,想起了昨夜在浴室裡的荒唐畫面,那人居然撞虛弱,誘得自己主動騎在他身上發浪,騷穴爽得一塌糊塗。姬憐偷著掐了自己一把,不再胡思亂想,小心地問:爺爺,您問這個做什麼?

  姬滄海瞥他一眼,冷冷道:不該你問的別瞎打聽,讓你幹什麼你聽著就是了。記著,從今天開始,嚴密監視太子的動向,他有什麼動作全都一字不落的告訴我。

  姬憐目送姬滄海出門,心裡亂七八糟的,思緒翻湧。他雖沒受過專業間諜培訓,但身在貴族之家,從小耳濡目染,到底也不是個傻的。太子明明身體強健,智勇雙絕,卻裝病多年,鮮少在人前露面,而爺爺又迫不及待把自己嫁進皇室,讓他監視太子……想起家中一些人在提及皇室時,不經意流露出的不屑之態,姬憐心中隱約有了猜測,卻被那大膽的想法驚出了一身冷汗。

  幾乎是沒有猶豫,姬憐回寢宮便將姬滄海的話原封不動轉告了西澤爾。

  西澤爾難得沒有調戲姬憐,一臉嚴肅,道:你爺爺,這是按耐不住了啊。你是我的愛人,未來的王后,我不會隱瞞你什麼,你爺爺有造反之心。

  姬憐身體一抖,蒼白的雙手握在一起,艱難地說:會不會,是你想多了。爺爺只是讓我匯報你的動向,並不能證明他……

  西澤爾伸手撫摸姬憐的耳垂,淡淡道:若非篤定,我怎可能拿到明面上對你說。你以為皇室這麼多年來假裝弱勢是為了什麼,不妨告訴你,那幾個家族覬覦王位不是一年兩年了,連你嫁給我,都是他們的陰謀之一。本來我可以不娶的,或者娶了之後利用你,讓他們栽在自己人手上。可惜啊,我愛上了你。所以姬憐,我給你我的信任和坦誠。

  語氣雖淡,可句句發自肺腑,姬憐聽得心口發燙,眼圈兒都紅了,他望著西澤爾開口:你已經有應對了是嗎,他們傷不到你的,對嗎?

  西澤爾自信地點頭:我有八分把握不會讓他們得逞。

  姬憐鬆了口氣,隨即又想到糟心的家族。雖然世家大族中的人大多冷漠,而且彼此還有利益衝突,並不和睦,甚至會相互算計,但那裡有姬憐的父母啊,還有爺爺,雖然對他不親,但也不時教導,讓他怎能親眼看著他們送死。

  姬憐想開口求西澤爾,男人卻率先說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我的本意是一個都不放過,但還是那句話,我的生命中出現了你這個意外。如果真有那天,我會留下你父母和爺爺的命,把他們送到偏遠地區安享晚年,不會虐待,但也絕不會允許他們離開。這是我最後的底線,不可能動搖。如果你還怨我,選擇他們,我會放你離開,把你送到親人身邊。我能為你做的,只能是讓後位懸空,直至我死去。

  姬憐被這一番話震撼得久不能言語,這是他愛的男人,哪怕算盡天下,依舊坦坦蕩蕩。西澤爾給了他最大的信任和尊重,沒有敷衍,沒有欺騙,將自己的打算和盤托出,哪怕他們最後因為立場分道揚鑣,彼此也沒什麼好怨懟的。

  西澤爾見姬憐紅著眼睛不說話,以為他怨自己狠心,依舊無法接受,不由歎道:你好好想想吧,想明白了來找我。這段時間,我不會來打擾你。

  等西澤爾走出房門,姬憐才反應過來,什麼意思,這是要和自己冷戰?姬憐頓時想打人,這個混蛋怎麼就不能有點耐心呢,這麼嚴重的事情自己消化一會兒不是很正常嗎,都不給他表態的機會,人就走了。

  姬憐鬧心地捶床,但想到男人的承諾,又忍不住歡喜,嘴角帶笑,臉紅耳赤。他說了不會難為自己的父母和爺爺,還說會為自己懸空後位……哼,想得美,帝國王后這麼好的頭銜,幹嘛要空著,你想不給我都不行。

  西澤爾也是怕自己不理解他,不想被傷到心,所以才匆忙逃走的吧?姬憐詭秘一笑,到衣櫃裡倒騰了半晌,叫來隨從,吩咐道:準備一下,我要出宮。

  正在處理動作的西澤爾聽到手下的匯報後,氣得摔了手裡的文件,咬牙切齒地問:他回姬家了?

  手下連忙搖頭,道:沒有,太子妃吩咐的是,去一趟帝國大學。

  西澤爾目光一頓,隨後想到了什麼,臉色平靜下來,甚至透著溫柔,看得手下冷汗直冒。西澤爾擺擺手,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西澤爾親自開車去了帝國大學,比起姬憐那邊慢騰騰的車速不知快了多少,自然是搶先一步到了宿舍。大概是出於夫夫間的默契,西澤爾知道姬憐肯定會來這裡。

  果然,沒過多一會兒,便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西澤爾坐在沙發上,見姬憐披著一件斗篷進來了,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並不主動開口說話。

  姬憐毫不知羞地坐到西澤爾身邊,伸手摟住他的腰,拋著媚眼問道:西澤爾,好久不見,你想我了嗎?

  西澤爾知道這小騷貨又在玩兒花樣,不動聲色地配合他,道:你都當上太子妃了,還輪得到我想嗎?

  姬憐眨著大眼睛看他,一副傷心的表情捂著胸口:討厭,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好歹睡了那麼多回,你竟如此絕情。難道你都忘了把大雞巴放在人家的騷穴裡睡覺,把人家的騷穴操得合不上的事情了嗎?

  西澤爾好笑地陪他演戲,反駁道:寶貝兒,好像嫁進皇室的是你吧,我們究竟誰絕情?

  姬憐見說不過他,便也不再逞口舌之快,用手扇著風,嗲聲道:你這裡好熱啊,熱死了,我得把斗篷脫了才行。

  說著,姬憐已經解開了斗篷的帶子,將掩住春光的衣物扔到一邊。他裡頭穿得竟然是一套風騷到幾點的情趣內衣。胸膛上並非奶罩,而是一條粉紅色的紗帶,鬆鬆地在後背繫了一個蝴蝶結,最要命的是乳房中間開了兩個打洞,嬌艷的大奶頭淫蕩地露出來,在男人眼前搔首弄姿,大奶頭的周圍還有一圈牙印,不難想像昨夜經過怎樣的虐待。下身也沒有好多少,姬憐故意叉著腿坐,西澤爾輕易就能看清他的下體,那內褲也是開著大口的,從肉棒到屁眼沒一處有遮擋,最誘人的當屬中間的騷穴了,騷肉通紅,散發著成熟的糜爛的氣息,竟比第一回 操的時候還要魅惑,有韻味。這種從青澀到成熟,從清純到糜爛,都由自己一手開發,每個階段都品味過的滋味兒實在是太好了,西澤爾已經動了情。

  姬憐見他如狼似虎的目光,心中甜蜜,卻故意忽略身下那泛著水光的淫處,裝作正經道:做不成夫夫,我們還是朋友。西澤爾,你是我最親近的人了,我心裡難過才來找你。太子殿下他生我的氣,不理我了……你知道的,我這淫騷的身子早已習慣了被日夜侵犯,離了男人的雞巴根本活不下去,他不操我,我真的好難過,不知怎麼辦才好。

  西澤爾被他那又浪又賤的樣子勾得神魂顛倒,姬憐真是把欠操的婊子演得一絲不差,活脫脫一個欠虐又欠干的白蓮花。

  西澤爾傾身上前,手指撥弄姬憐露在外頭的騷奶頭,舌頭在姬憐雪白的頸項上舔舐,從脖子一路舔到耳朵,含住姬憐的耳垂用牙齒輕咬,手配合著捏弄嬌軟的奶頭。感受到姬憐身體的戰慄,西澤爾低聲道:那還不好辦,我操你不就行了。

  姬憐激動得心都要跳出來了,卻伸手推著西澤爾,慌忙道:那怎麼行,我已經是太子妃,不能在和你發生關係了……西澤爾,你不要誤會,我來,只是想和你說說話的。

  西澤爾的色手揉上他最愛的嫩逼,果然發熱發軟,早已水淋淋的了,他的手一放上去,騷揉就止不住的輕顫,甚至兩瓣陰唇明顯地往一處擠壓,淫蕩地在西澤爾的手心磨蹭,流出的水兒透過西澤爾的指縫滴到沙發上。

  即便已經浪成這樣了,姬憐還在裝貞潔烈婦,好像在男人手心磨逼的不是自己,軟語拒絕著男人:不,啊哈……西澤爾,你別這樣,我們不能……嗚啊,再犯錯了,啊,又被舍友揉逼了,嗯哼,好舒服……

  西澤爾低笑:不這樣怎麼行呢,看你流了多少水,想說什麼就用下面這張淫嘴兒說,直接告訴大雞巴,你的飢渴,你的寂寞……寶貝兒,你說怎麼樣?

  姬憐已經被西澤爾推倒在了沙發上,男人精壯強悍的身體壓著他,怎麼都掙扎不開,熟悉的大手愛撫著他的身體,被冷落的委屈和寂寞全都被一點點抹平,私處的大手愈加放肆,手指已經撥開肉縫,在濕透的陰道口中間摩擦,火辣又舒服。胸前的口子被撕得更大,男人手指摸著奶頭周圍的牙印,啞聲問:這是太子咬的?他很喜歡你這雙奶子?

  姬憐用力夾緊男人的手,哭著搖頭:真的,哈啊……別這樣,不要,啊……別再碰了,會被看出來的,嗚嗚,騷逼不能再髒了……

  西澤爾展開柔情攻勢,大手幾近溫柔地愛撫著姬憐的全身,唇舌舔弄他被咬傷的奶頭,膝蓋擠壓著騷穴,幫他緩解入骨的騷癢,柔聲誘惑著姬憐:真的不要嗎,不想念被男人狠操的滋味兒嗎?太子殿下不理你了,小騷逼要空虛很久,沒有男人疼,多寂寞……

  姬憐推拒的手漸漸放鬆,軟軟的身子被男人摟在懷裡肆意妄為,揉來捏去,全身上下都失守了,一副較弱無力隨便玩弄的樣子。姬憐貪婪地摸著男人健壯的後背,口不對心地輕哼:死鬼,都怪你,哈啊……騷逼要被揉壞了,怎麼這樣舒服,哦……我不想和你上床,我,我是推不開,嗚嗚……騷逼好爛,只想要男人……

  西澤爾忍著沒把雞巴插進去,聽到姬憐如此說,又仔細看他的騷穴,笑道:果然是被操爛了的,騷逼這麼沒節操,被操得這麼熟,想要被我的雞巴操,得先懲罰它一下才行。

  姬憐嘴裡說著不要,實際上早已心魂蕩漾,就等著男人把雞巴插進來狠狠幹他一番了,可西澤爾卻忽然起身了,都不用膝蓋給他止癢,姬憐別提多委屈,難受地撒嬌:好,隨便你怎麼罰它,可是要快一點,癢死人了……

  西澤爾看著姬憐在沙發上淫蕩地扭著身子,浪肉一搖一晃的,忍不住在他大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下,哼道:發什麼浪,剛才不是還不讓操,這會兒怎麼不裝了?

  姬憐伸出白嫩的腳輕踩西澤爾的大雞巴,嬌聲道:人家確實不想再錯下去,都怪你,嗯,弄得我裡外都癢,再沒有雞巴就飢渴死掉了,哦,西澤爾,你的雞巴還是這麼大,人家的腳被你操得好舒服……

  西澤爾享受著他玉足的服務,從衣服裡抽出一根極細的短鞭,對著騷穴就抽下去,力道並不大,鞭子也很軟,只是個一點都不疼的情趣用品。那等敏感得地方,被沾了媚藥的軟鞭一陣抽打,整個肉穴騷癢得難以忍受,從最深處一直癢到了穴口。下體都火熱酸麻,沒一處肌膚得以倖免,全都麻癢到快失去知覺,只等粗壯的性器來解救。

  姬憐難受得在沙發上打滾,早已忘了矜持,不要臉地求歡:求,啊……求求你,好人,快用你的大雞巴疼疼我,要被折磨死了,哦啊……受不了啊,操我,只要你操我,我,恩哦,我什麼都答應你,嗯哈,以後,天天給你操嫩逼,嗚嗚……

  西澤爾看著水流成河,又紅又腫的下體,再也忍不住,掏出武器勇猛地刺入濕滑的秘地,被藥物和鞭子刺激過的騷穴比以前還要敏感,瘋了似的夾弄男人的雞巴。姬憐的大長腿夾著男人的公狗腰,拚命將騷穴往上撞,恨不得把卵蛋也吃進去。

  姬憐的肌膚被汗水打出一層光澤,濕發黏在臉上,別提多狼狽,可他根本不顧,失態地仰著頭淫叫:啊……太子妃出軌了,哦啊……又和姦夫,搞到一起,嗯,我不想這樣,可是騷逼太想要雞巴,我忍不住,嗚嗚……啊,太深了,大雞巴哥哥你太棒,啊……操死了,操死太子妃了……

  西澤爾一點沒留情,也幹得滿身是汗,肆意揉捏著姬憐嬌嫩的肌膚,舒爽地低吼:當了太子妃,逼居然比以前還好操,呼……舒服死了,果然沒少挨操,逼裡的水比以前還多,泡死大雞巴了,太子知道你出宮來找人操逼了嗎,告訴我,舒服嗎?

  姬憐抓著男人的手臂才勉強沒被甩到沙發下面去,哭得嗓子都啞了,還不忘討好男人:舒服死了,哦啊……誰讓他不,啊,不理我,嗚啊……好西澤爾,多操我一會兒,啊……輕一點啊,別,別把騷逼操壞了,人家,恩哦,還要回去給太子操的……

  西澤爾加大馬力,冷笑:放心吧,你這騷逼最耐操了,操不壞的……

  兩人沒羞沒臊地在宿舍裡做了個天翻地覆,淫言穢語說了一通,直到姬憐被操得腿軟,躺在床上起不來,雙腿都失去知覺了,軟軟地搭在西澤爾的大腿上,頭靠著他健壯的胸膛,難耐地喘息。

  西澤爾慵懶地做著事後撫慰,兩隻手揉著姬憐的大奶,吻他的額頭,笑道:寶貝兒,玩兒爽了?越來越浪了。

  姬憐嬌嗔:還不是你,都不聽人家的答案,就急忙地走開。哼,這麼討厭的老公,人家當然要出來找姦夫安慰了。

  西澤爾笑道:討厭?是大雞巴操得太猛,所以討厭嗎?

  姬憐捶他胸口,道:西澤爾,我不可能背叛你,也不會怨你的。於公,我是帝國子民,也是帝國太子妃,該為國家獻出我的忠誠。於私,我是你的愛人,你的老婆,我那麼愛你,怎麼可能不理解你的苦衷。爺爺他們被野心驅使,一心造反,是他們錯了,我不會是非不分,我能做的只有求你饒他們的性命。這些你都早為我想到了,我還有什麼可怨的。我有的,只剩下感動……

  西澤爾動容地看著姬憐,這個被他放在心尖兒上的愛人,他的真心沒有白費,姬憐都懂得並且十分珍惜這份心意。西澤爾覺得,娶了姬憐是他這輩子最正確的決定。他再次吻上去,動作溫柔得不可思議,彷彿懷裡的人是個無價的寶貝。

  反派:為什麼每次想搞事情,最後都是給他們玩兒情趣提供條件?

  姬憐:哼唧,好爽啊,再來嘛。

  西澤爾:寶貝兒又變騷了,真好操。

  反派:我們也很絕望啊……

  【章節彩蛋:】

  自從宿舍事件發生後,姬憐和西澤爾的感情更好了,目光膩在一起的時候能甜死人,都快變成連體嬰了,幹什麼都黏在一起。就連與人談事,姬憐也會在場,乖乖坐在西澤爾懷裡,被男人時不時地佔點便宜。

  凡是單身的,都被兩人虐的生無可戀,每天除了幹正事,就是找對象,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對單身狗深深的惡意。

  基地裡需要匯報給西澤爾的事情都交給情歡了,理由是,他並非單身,有親親元帥愛他疼寵他,不會被恩愛波虐到。

  這天,姬憐依舊陪西澤爾處理公事,男人說口渴,他便害羞地捧著嬌乳讓男人吸奶。奶頭上已經有一圈奶漬了,看得人羞恥不已。姬憐不知怎的,最近好像比以前更敏感,被吸幾下奶子身下竟就癢得受不了,甚至偷著小高潮了一回。正舒服著,忽然又覺得噁心,忙推開西澤爾到一旁乾嘔。

  西澤爾自然著急不已,忙叫來醫生檢查,得出的結論是:太子妃懷孕了。

  這下整個王宮都沸騰了,算算日子,正是在宿舍的那一回懷上的,喜得西澤爾給帝國大學撥了一筆款項,把姬憐帶回宿舍,又各種折騰了一遍。

  兩人都開心不已,等待著小東西的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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