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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艷后(雙性)》第7章
第7章 披軍服蹲馬路邊乳交,操乳潮吹尿淫水(含乳吃奶,舔穴舔醒。被操完逼立刻進宮見太子,遭舍友言語羞辱)

  凱撒目視前方,逼迫自己不去看情歡美好的肉體。然而把衣服甩掉的人兒似乎以為自己正躺在男人的大床上,柳腰搖晃,像春波綠水一樣蕩漾,晃動的頻率越來越快,甚至比肚皮舞孃還要妖艷幾分。最妙的是一雙傲人白奶子,側面看彷彿攏起的一座小山峰,在腰肢力量的傳遞下,嫵媚搖動,一波波地肉浪讓人眼花,卻顯得那白花花浪肉上的兩點紅櫻嬌艷可人。只看乳房甩出的弧度,都知道是怎樣的芳香柔軟,把臉埋在這處秘地裡肆意啃吻,該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凱撒皺眉,覺得小腹處一片燥熱。他面上不顯,伸手扯了扯領子,一絲不苟的軍服第一次有了些許凌亂痕跡。凱撒自認意志力頂尖,他身居元帥高位,手握帝國軍權,想巴結他往他身邊送人的多如過江之鯽,但他從來都能面不改色地把人扔出去。今天居然在情歡這裡失了控制,哪怕只是心生一絲邪念,也是他不允許的。

  情歡還嫌不夠,竟摸著自己的大腿和巨乳嗲聲嗲氣地唱了起來:不等你來壓倒,我自己就先躺好……我弱柳扶風不堪重負倒在路中間,他虎軀一震,獅吼一聲叫得我心慌慌,粗糙大掌托起我說,小人兒,別怕……

  情歡用力地賣弄風騷,媚眼如鉤,片刻不離凱撒的身。他丟掉底線,把看來的所有技巧全部用上,竟只為勾引一個與自己有仇,還是自己親舅舅的冷血男人。更難以啟齒的是,看著男人剛毅的側顏自摸,竟讓他的下體有了感覺……濡濕騷癢,逼得他只能在車座上蹭。悲哀和自厭讓他的歌聲裡帶了些哭音,可天生騷氣外溢的嗓音,只能讓他的聲音聽起來充滿潮濕水汽,明顯是飢渴。

  凱撒一個不留神,車子甩了個大彎,差點撞樹上。突然的顛簸使情歡一下子倒在了凱撒的身上,他倒是不唱了,似乎有點沒回過神,用波光迷離的水潤媚眼迷茫地看著凱撒,忽而癡癡笑道:下面好濕,你幫我擦擦……

  說著,就用力抓住男人的大手往自己下身帶。指尖都已經觸到了情歡的體毛,凱撒猛地抽回手,扔給情歡一條手帕,道:用這個擦。

  情歡撅著嘴:真小氣,明明是你把人家弄濕的……嗯,難受死了,不用大肉棒幫人家止癢就算了,連用手擦擦都不願意,嗚嗚……人家怎麼就這麼慘,別人的逼都有男人操,人家的明明又美又嫩,卻無人問津……哦啊,手帕弄起來也好舒服,嚶,騷逼染上元帥的味道了,好羞澀。

  凱撒的褲子都撐起帳篷了,但多年的自律和極高的警惕心,讓他強壓下了慾望。誰知,情歡居然用擦完嫩逼,沁滿了淫水的手帕去擦凱撒的臉,還呢喃著:元帥開車好累吧,情歡幫您擦擦汗。

  鼻端傳來一股騷香,那是糜爛又讓人沉醉的味道。濕潤的帕子貼在臉上,意識到那濕潤是什麼,凱撒只覺慾火焚身。好在車子開到了無人地段,他突然停車把情歡拽下去,冷聲道:滾開!

  情歡不說話了,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放肆熱火的妖精突然就變成了膽小的小兔子,怯怯的模樣讓凱撒生出了負罪感。他無奈地脫下軍服外套,披在情歡身上。然而,下一秒凱撒就後悔了。硬質有型的軍服披在情歡的肩上,衣服擋住了手臂,可白皙的騷奶和惹禍的私處,依舊暴露在他眼前。墨綠色的制服襯得情歡越發白嫩騷艷,他仰著臉看自己,暗紅色長髮在夜風中輕舞,絕色五官竟因穿上了軍裝而凸顯出殺伐絕艷的氣質,如插在花海中的一把鋼刀,又艷又狠。越是強勢的男人,越想征服他。

  哪怕是在戰場上,凱撒也許久沒有這種全身血液沸騰的感覺了。野獸般的直覺告訴他這很危險,凱撒幾乎狼狽地轉身,道:車子留給你,我先走了。

  剛走沒幾步,身後就穿來情歡的哭號:你不管我……你弄沒了我的衣服,把我赤身裸體地扔在這人等人欺負……人家是崇拜你才上你車的,幹嘛這麼對我。

  凱撒忍不住回頭,只見情歡豪放地蹲在路邊,巨乳擠壓著膝蓋,騷穴對地大敞,正哭得梨花帶雨。分明是個幼稚愛胡鬧的孩子,方纔那一瞬間的冷艷殺氣彷彿是凱撒的錯覺。凱撒就是對他狠不下心,有種奇怪的牽繫。他無奈地走回情歡身邊,問:你到底想怎樣。

  情歡嬌聲道:人家仰慕你嘛……費盡心思靠近帝國大學,就為了離元帥你近一點。好不容易有機會見到元帥,人家興奮的不知如何是好,嗚嗚,元帥,你讓奴家伺候您一回嘛……

  情歡不等凱撒點頭,就著蹲在地上的姿勢直接撲倒他身上,嬌嫩的嘴唇隔著褲子對著男人的雞巴吹起,嘿嘿笑道:好大哦……元帥連雞巴都這麼厲害,迷得人家小心肝兒亂顫。

  凱撒深吸了一口氣,啞聲道:情歡,你真當我是正人君子了是嗎?

  從初見那一刻起的驚艷,憐惜,無奈,不忍……這時全變成了兇猛的慾望,在凱撒的身體裡流竄。他指著自己的褲子,用命令士兵的冷硬語氣道:用你的嘴,給本帥解開。

  情歡這才知道,男人之前的冷漠還是帶了一絲溫和的,現在才是他的本來面貌,冷硬而又凶悍,霸氣外露。酥麻感從腦頂傳到下身,情歡突然說不清他倆是誰在勾誰,只知道自己的騷穴流了水兒,濕得一塌糊塗。

  他聽話地張開口,用小嘴含住男人的褲子拉鏈,一點點地拉開。軍服褪到大腿,情歡又牙齒咬住黑色內褲,往旁邊一撥……粗大的肉棒啪地拍打在他的臉上,腥臊濃郁的氣味兒衝進情歡的身體,攻擊著他寂寞多年的身心。

  凱撒微微低下身,將挺立的雞巴插進情歡的乳溝裡。情歡以為最多會是用嘴,沒想到那猙獰的凶器竟直接干進了胸前的白肉裡。

  凱撒顯然不是什麼溫柔的人,被情歡激起了慾望,按著他的頭往自己身上撞。巨乳軟綿綿的又彈性極佳,柔軟嬌美的乳肉撫慰著憋了許久的大肉棒,巨乳搖晃,每次貼上來的都是不同部位的騷肉,同樣綿軟,又滋味兒各異,像是無數張小嘴兒親吻著他的大雞巴。

  情歡依舊披著那件莊嚴肅穆的軍服,卻用最淫蕩的姿態蹲在地上給男人乳交。從未被人碰過的騷奶初次就經歷如此激烈的操弄,沒有愛撫,沒有親吻,只有雞巴最原始的撞擊……雞巴就像那個男人一樣,粗暴,直接,卻擁有無盡力量,凶狠地征服一切。乳肉被磨紅,幾乎要破皮,充血的紅色嬌艷欲滴,讓人口水只流。情歡是疼的,可火辣辣的疼痛之後,又是一波劇烈的快感沖刷,疼和爽混雜交織,就像他備受煎熬的心。

  頭被男人按著,隨著那人的動作不斷地撞在男人的小腹上,嘴唇被迫親吻他的肌肉,猛烈的撞擊幾乎讓情歡的嘴角都破了。暗紅長髮被汗水打濕,暈染出更深的色澤,頹唐艷麗,黏在臉上,更顯他狹長的眼嫵媚迷離。

  情歡有種忽生忽死的大悲大喜之感,理智上他應該抗拒恥辱,可身體的爽快不容否認。他像個淫蕩的容器,被男人的肉根狂猛操弄,身體在不斷地晃,搖晃出大股的淫水兒,從可恥的騷洞裡淌出來……

  情歡滿臉淚水,失態地哭叫:不要了……啊哈……屁股都濕透了,又來了,好爽,奶子要壞了……哦啊……爽死了,噴了,嗚啊,騷逼潮吹了,元帥的大雞巴好厲害,把……,把人家操出水兒了……

  凱撒盡情享用著情歡的嬌乳,雙手也忍不住摸上去:操奶子都能潮吹,逼真騷。小浪貨會噴奶嗎,噴一個給本帥看。

  情歡伸手摳弄著自己的騷穴,無師自通地揉弄陰蒂,把手搞得濕淋淋的。聽得凱撒說話,紅著臉輕呼:不會……啊,你,元帥,你好無恥……不要這樣,嗚嗚,羞死了。哦,揉陰蒂好舒服……想被操逼,哈啊……元帥的大肉棒操我了,騷穴要撐壞了,哦啊,太爽了。

  凱撒強忍著不把人撲倒吃掉,卻忍不住欣賞他的淫態。紫紅的肉棒在乳房中間操干,奶子淫蕩得不可思議,美人兒的手居然伸到了下身,再摸自己的浪逼,滴滴嗒嗒的水從淫蕩的地方流到地上,仔細辨認,不止騷逼在噴水,連屁眼都在排騷液。

  凱撒知道自己瘋了,他能做的只有讓情歡更瘋。連番狂猛操干終於讓情歡的奶子受不住,對著雞巴果真噴出了香奶。

  情歡也愣了,隨即羞澀地把臉埋在男人的黑森林裡:啊……奶子高潮了,噴好多。哈啊,都怪元帥,把人家變得這麼淫蕩,嗚嗚,沒臉活了,元帥你操死奴家好了……

  凱撒射完精,把情歡抱到車上,低聲道:不許再鬧,你聽話,我就帶你回家。

  情歡哼哼唧唧地應了,蓋著衣服在車上睡覺。凱撒見他終於不鬧騰了,鬆了口氣。車子終於開到元帥府,凱撒把醉酒的人兒抱進客房,給他蓋好被子才離開。

  凱撒剛走,床上的情歡就睜開眼,他的臉上有喝多酒的痕跡,卻無一絲迷糊醉態。眼神冷靜清醒,與方才判若兩人。他受過專門的訓練,再喝幾瓶都不會醉,可他裝起來,卻是最資深的酒鬼都看不出來。

  他低頭看向自己被人玩兒得髒兮兮的奶子,奶水精液混雜著,淫靡又可憐。凱撒勉強算得上君子,被他撩撥成那樣也只用奶子發洩了一回,沒趁他酒醉提槍就上。可總有一天,他們要一起去吃那顆罪惡的果實。而那一天,不會太遠……

  元帥,舅舅……既然注定糾纏,那就讓我們一起沉淪吧……

  次日清晨,凱撒剛下樓,就見情歡在廚房忙活。他不知從哪裡找來了自己的襯衣,隨意地穿在身上,胸乳卻露著,正對著瓷碗揉奶子。

  凱撒昨天一夜沒睡好,如今又看到這麼一副刺激眼球的畫面,不由問:你在幹什麼?

  情歡偏頭對他一笑,沒了昨夜醉後的懵懂姿態,一秒變成酒會上那個風華絕代,騷美動人的文藝部長。他迎上來,親暱地幫凱撒整了整領帶,柔聲道:情歡仰慕元帥已久,昨夜,真是情歡求來的福分……除了這副身子,情歡沒什麼能給元帥的,就想,擠出點奶水給元帥當早餐,元帥別嫌棄才是。

  凱撒沒想到這人清醒了也這麼會勾人,無奈道:我今天起晚了,沒時間吃早餐,我這就派人送你回學校。

  情歡眼一紅,低聲道:是情歡褻瀆了元帥,情歡這卑賤的身子,自是入不了元帥的眼。回到學校裡,又是虎狼環伺,情歡只想多屬於元帥一點兒……

  凱撒的腿竟是邁不開,他怎麼就對這妖精不忍心呢。他猛地低頭,含住情歡左邊的乳頭,手指準確地找到情歡的屁眼,往裡一戳,幾下刺戳,加上嘴裡的含弄,情歡不一會兒就噴出了奶。凱撒將奶水悉數喝進嘴裡,沒忍住又在情歡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道:好了,我親自送你回學校。

  帝國大學宿舍裡,勞累了一夜的姬憐還在安睡。西澤爾看著床上香噴噴的美人兒,邪笑著翻身躲在被子裡,掰開姬憐的腿,舔他的騷穴。穴肉外翻著,紅腫也沒有退下,敏感的騷穴一碰就溢出水兒來。西澤爾愉快地品嚐著姬憐的騷味兒,用舌頭疼愛他的嫩穴。

  睡夢中的姬憐只覺腿間有個濕濕軟軟的東西在動著,滑過來滑過去,掃蕩著敏感的騷逼,好像還在吸他的水兒……姬憐舒服地囈語:嗯……好爽,誰在弄我,哈啊……又做春夢,好舒服啊……好人,使勁兒地弄我……

  強烈的快感令姬憐逐漸清醒,趴在床上,身邊也沒人,姬憐一時沒反應過來,以為睡在自己的宿舍裡。可腿間令他快活不已的舔舐絕不是假的,姬憐嚇得要死,掀開被子驚呼:是誰在那?不要被舔逼,救命……

  西澤爾從他雙腿間抬起頭來,露出優雅迷人的笑。昨夜的記憶全部回籠,姬憐臉一紅,再加上騷穴被舔,竟就這麼潮吹了,淫汁噴了西澤爾一臉,騷得不忍直視。

  西澤爾愣愣地碰了碰臉上的淫水,之後就在床上大笑。姬憐羞恥地用枕頭打他,可心裡卻有點淡淡的甜,他覺得西澤爾好像比之前溫柔了,和自己之間的距離感消失了。

  可還沒等姬憐想明白要怎樣處理兩人的關係,家裡就來了電話,讓他做好準備,一會兒進宮去參加宴會。據說這次,他能見到王子。

  姬憐如遭雷擊,他的美夢還沒開始,就被殘忍地打破了。他還妄想著,大婚起碼要等到畢業以後,四年,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他還可以無恥地多快樂幾年……

  西澤爾也聽到了電話內容,手摸上姬憐的花穴,輕笑:剛吃完舍友的大雞巴,就要去見王子了?你說,王子能透過衣服看到你淫蕩的肉體嗎,他知道你的逼和屁眼都騷得不行嗎?寶貝兒,如果王子想摸你的逼,給不給摸,嗯?

  又是這種漫不經心的語氣,還帶著幸災樂禍的嘲諷,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姬憐委屈又氣憤,賭氣道:我是他的妃子,他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為什麼不讓摸?

  西澤爾哦了一聲,又說:可王子一模就知道,騷逼是被人操過的啊,又腫又送,根本都合不上,還都是其他男人精液的味道。你說,王子是會把你扔出去,還是一怒之下,狠狠地把你操到下不了床?

  姬憐被西澤爾的話嚇得想哭,可他又無法拒絕家裡的安排。西澤爾是生氣了吧,自己剛和他上完床,轉頭就去見未婚夫,怎麼看都是個不要臉的婊子。

  姬憐索性不回話,任西澤爾用言語羞辱他,這樣他心裡也能好受些。姬憐穿上最正統華麗的禮物,衣服和褲子都弄得規整而服帖,一點都沒露。

  西澤爾涼涼道:穿這麼規矩做什麼,見了王子還不是急不可耐地脫?

  姬憐鼻子發酸,想說些什麼,最終卻還是沉默,含著眼淚離開了宿舍。

  西澤爾惡劣地勾起嘴角,欺負姬憐真是讓他快樂無限啊。呵,都和他睡過了,還惦記著當什麼太子妃,看他一會兒怎麼收拾他。

  西澤爾打給情歡,問:你那邊進展怎麼樣?某些老狐狸可要按耐不住了。

  情歡道:沒滾床單,不過在外面來了一回乳交,這進展好像還可以?哦,對了,今早他還吸了我的奶,呵呵,沒想到還挺舒服的,沒有我想像中的,噁心。

  西澤爾摸了摸下巴,道:呦,你還挺厲害。加快進度吧,讓他迷上你的身體。說實話,凱撒是我最看不透的一個,你必須把他那的口子給我撕開。

  情歡應道:放心吧,他對我狠不下心。畢竟,我們之間可有血緣關係,這是天生的。

  西澤爾滿意地掛了電話,也準備回宮去一趟。

  【章節彩蛋:】

  帝國有四位主政大臣,六大軍團,由於國家形式複雜,其中有反心的人不少,姬憐的祖父就是蹦躂得最歡的一個。讓姬憐成為未來太子妃,是老頭子想隨時監視太子動向,而皇室為了安撫他,順水推舟地答應了。

  西澤爾本來不想娶,可一次意外的相遇引起了他對姬憐的興趣。這次的同宿更是讓他對姬憐非常滿意,他覺得有這樣一個小騷蹄子當王妃,生活會很愉快。

  但姬憐一邊被他吸引,一邊口口聲聲要當太子妃,這讓西澤爾很不滿。難道他這麼一個大活人還比不上一個太子妃頭銜?

  皇室和姬憐的家族早晚會爆發戰爭,他把姬憐留在身邊的前提,是姬憐必須愛他,對他死心塌地,而不是把家族使命和太子妃的榮耀看得高於一切。

  他會慢慢地奪走姬憐的心,讓他為了自己,放棄太子妃之位。

  西澤爾從不否認自己的無恥和卑鄙,姬憐,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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