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七章
德盛心裡軟的不行,知道應憐想給他生孩子了,蹭到床邊,「你生不生的了都沒關係,都是我媳婦。」
應憐被「我媳婦」這三個字說的發熱,拽著德盛衣角,「試試吧。」
德盛禁不起應憐央求他,只能答應了,脫了應憐的褲子,把藥膏抹在了穴/口上,德盛爬上床,問道,「什麼感覺。」
應憐搖搖頭,實在沒體驗出來是個什麼感覺,就是德盛一摸這個地方,裡面先起了反應,兩人等了一下也不見有什麼藥效。
德盛把藥往旁邊一磕,攬著應憐就躺下了,「估計娘是被騙人了,哪來的什麼生孩子的藥。」
剛躺下,應憐就覺得有些熱了,下邊口上還是火燒一樣,內壁也密密麻麻像是被什麼東西在爬一樣,癢的厲害。
應憐翻了個身夾著德盛的腿,小口在上面摩擦著,德盛一驚,摟著應憐,「怎麼了?」應憐摸到德盛的孽根,想要叫德盛進來。
一開口,管不住的呻吟聲就溢了出去,「啊…」德盛猛的坐起來,想要去點燈,應憐拽著他衣角,情慾逼的應憐眼淚漣漣。
不讓德盛起身,抱著德盛的脖子就是一頓胡亂蹭,身體不聽使喚,腦子還算有些理智,「相公…我難受。」
應憐早就不是雛兒了,兩三個月的日子,身子都被德盛草開了,德盛沒想到是這種藥,應憐根本禁不住這樣的藥,他和應憐根本不需要,又不是沒碰應憐。
下身像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樣綻放,身子熟悉德盛的氣息,早就迫不及待打開雙腿,等著德盛進來了,「相公…嗚…穴/穴裡面難受。」
應憐已經顧不上羞恥,搖著屁股勾引德盛,德盛把床頭的藥啪的丟在了地上,他娘不是跟著添亂嗎?這藥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問題,應憐吃了反應這麼大。
德盛哪捨得人這麼難受,手指摸到穴裡,安慰著,「相公這就疼你。」穴裡已經不需要手指的撫慰了,德盛換著孽根進去,應憐都毫不費力的吃了進去,還催促他快動。
沒想到這藥效時間這麼長,應憐像只發/情的小貓,濕淋淋,軟糯糯的纏了德盛一夜,哥哥相公的亂叫,直到應憐的小東西,只能射出尿液來,藥效才消下去。
第二天德盛從地裡回來,應憐還在沒下床了,德盛多少有些擔心,是不是藥的問題,想要找大夫來瞧瞧。
應憐急的臉都紅了,這種事情怎麼能找大夫了,羞死人了,況且他知道自己怎麼了,「我…我只是腿軟。」
應憐被做的下不了地,雙腿都是軟的,站都站不穩。德盛摸了摸鼻子,自己也是心急了,應憐身上沒一處好肉,到處都是自己親出來的印子,哪來的臉看大夫。
應憐在家躺了一天,德盛娘覺得生孩子的事肯定是成了,結果德盛拉著他娘低聲說道,「娘,你別再弄些亂七八糟的藥給應憐用了。」
德盛娘一聽,「不試試怎麼知道沒用!」這事兒跟他娘說不清楚,德盛一急,「用不著那些藥,我知道怎麼做,應憐遲早懷上。」
這些話,繞是大老爺們也覺得臉上羞赧,老是把他和他媳婦,被窩裡的事拿出來說,德盛也不願意。
二勇上次聽到德盛媳婦喊德盛相公了,那聲音真是讓二勇魂牽夢繞,做夢都是應憐在喊相公,可惜喊的不是他。
心裡越發不平衡,老是想偷窺德盛媳婦,一連幾晚上,都趁著家裡人睡了,偷偷摸摸的跑的德盛家後面的柵欄,想要聽人家的牆根。
聽寡婦牆根的有,聽人家夫妻倆牆根的,二勇也聽過,正好碰上德盛娘給應憐拿了生孩子的藥之後,因為生子藥的事情,應憐好幾天都下不了床,穴裡疼的厲害。
德盛又內疚又心疼,應憐纏著自己要的,可是受了傷,心疼的還是自己,半個月沒碰應憐,每天都好好擦藥,安安靜靜的摟著他媳婦睡覺,生怕自己再弄傷了他。
二勇都以為德盛不碰他媳婦了,這天晚上,好像不一樣了。
藥也擦了半個月了,穴裡的紅腫早就消了,也不疼了。德盛看著殷紅的小口,深深的吸著氣,自己的媳婦,還得這麼壓抑著,真是自己造孽。
手指沾著藥膏,抹在內壁上,兩人半個月沒親熱了,現在都攥了一團火,德盛細膩膩的摩擦著軟肉,「都好了嗎?」
好不好,德盛比誰都清楚,天天晚上都是他給自己擦的藥,應憐乖乖的牽著衣角,低頭看著德盛的手指,也不做回答。
德盛突然使壞,捏著應憐的手指沾了點藥,「自己擦藥。」自己擦藥,要自己用手指摩挲下面的小口,太羞恥了。
應憐坐在德盛的腿上,背後靠著德盛的胸口,兩人貼著坐在床上,應憐硬著頭皮把手指放裡面塞。
不像德盛的手指,不夠粗,也不夠糙,自己摸著本來就什麼感覺,應憐聽著德盛的話,「乖,往裡面些,裡面也要抹到,像相公給抹藥的時候,手指進去再出來,磨著口上。」
應憐一聽,壞人,這是什麼擦藥方式,德盛在故意逗他了,應憐剜了德盛一眼,眼波流轉,看的德盛欲/火焚身。
「你壞。」應憐撅著嘴撒嬌,德盛一隻手在他小腹上輕輕摸著,「我壞我壞。」應憐說什麼就是什麼。
自己弄還是能摸出不少的水,每次看著應憐小口上跟洩了洪一樣,德盛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小憐兒怎麼這麼多水?」
「唔…」這種事怎麼能說出來,應憐只覺得羞恥,口上又開始痙攣了,「相公…」德盛還不弄他,應憐被情/欲逼的有些神志不清了,抓著德盛孽根,「相公…小憐兒穴穴難受…」
兩人弄得多了,騷話也會了不少,應憐在床上乖的不得了,德盛怎樣擺弄都行,德盛把人壓在下面,孽根往口上捅,「相公疼你就不難受了。」
二勇聽過不少人的牆根,寡婦自己抱著被子磨蹭的,呼吸聲很粗,也聽過他大哥嫂嫂的,他嫂嫂叫的沒這麼好聽,也不會說這些騷話。
村裡的夫妻,親熱都是匆匆了事,這麼臊的事情,趕緊生完孩子就好了,根本不會抱著自己男人撒嬌,應憐看著單純可愛,和德盛在床上的時候,這般嬌媚。
緊接著就是一陣肉體的碰撞聲,德盛撞的應憐啪啪直響,又聽到應憐嬌滴滴的呻吟聲,「相公…嗯啊…太多了…穴穴要壞了…」
德盛的低笑聲,哄著應憐,「小憐兒真厲害,把相公咬的這麼緊。」德盛手拍打在應憐屁股上,清脆的響聲,唇齒交織在一起,嘖嘖的水聲。
聽得二勇硬了起來,好想偷看一眼,想看看應憐的身子,幹著應憐的要是自己就好了,聽他對自己說著騷話撒嬌。
二勇越想越漲的慌,掏出東西自己摸了起來,正弄的起勁,不知道哪來的野狗叫喚,嚇得二勇直接噴了出來,忍不住在心裡罵娘,哆哆嗦嗦的穿好褲子,往自家跑了。
應憐一聽狗叫,猛的就往德盛懷裡躲,德盛摟著他,「不怕不怕。」又是一夜的纏綿。
二勇有了第一次,膽子就越發的大了,晚上恨不得在德盛家後面的柵欄住下,德盛和他媳婦弄得次數多,二勇跟著弄,最近神色都有些恍惚了,精神不好,老是一副懨懨欲睡的樣子,哪像德盛,每次和媳婦親熱了,第二天都精神。
德盛覺得有些奇怪,屋子後面的柵欄被人踩壞了,還鋪著草,看著像是經常有人踩在這一樣,這個地方正好是他和應憐的屋子。
柵欄得修好,不然喂的雞鴨亂跑出去了,德盛把那塊收拾了一下,順道紮了好幾根竹刺,以為是自己多心了,等第二日來看的時候,竹刺都橫在了地上。
不是野貓野狗弄,分明是人拔的,這個地方,只能是半夜來聽了牆根的,德盛胸中的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不知道是哪個不要臉的狗東西,做這樣的事情。
德盛沒告訴應憐,怕他害怕,第二天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樣子,晚上還是摟著應憐親熱,應憐嬌滴滴的叫喚,等把人哄睡著了,德盛才拿著扁擔悄悄的走出去。
二勇還沒走,裡面完事了,他也完事了,今晚應憐叫的比以前還浪,對著德盛喊哥哥喊爹爹,真是要命,德盛怎麼就娶到這樣一個寶貝。
手還扶著半軟的地方,想著應憐的聲音和樣貌,再來一次,二勇閉著眼,擼的正舒服了,迎頭一棍子就下來了。
驚的二勇直接軟了,睜眼就看見德盛拿著扁擔,怒火中燒的看著他,二勇站起來就想跑,被德盛又是一扁擔打的趴在地上。
二勇疼的嗷嗷直叫,德盛把人踩在腳下,一想到這個混賬東西,聽著他媳婦的聲音,做這種事,就氣的腦仁疼,二勇求饒,「德盛哥,我錯了,你繞了我這回,我真不敢了。」
德盛把人直接拎起來,不管他的喊叫,朝著二勇家去了。
門被德盛踹的咚咚直響,二勇家的人趕緊起來瞧瞧,只看到二勇被德盛拎著站在門口,臉上還有傷,像是被打了一樣。
二勇娘先叫了起來,小兒子可是她的心頭肉啊,「我的兒啊,誰欺負你了。」作勢就要去德盛手上搶她兒子。
德盛把二勇往地上一扔,「你兒子的命還要不要了?」二勇娘一聽,「你這說的什麼話!」大半夜的,德盛也不怕她嚷嚷,「他自己做了什麼他最清楚。」
德盛頓了頓,對二勇說道,「讓村長用村規管管你?」二勇嚇得屁滾尿流的,聽牆根是要浸豬籠的,趴在地上連連跟德盛保證,「德盛哥我真不敢了,你饒了我這一回。」
德盛雖然氣,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省的村裡人說應憐閒話,警告了二勇,還有下次一定廢了他,德盛一走,二勇就嚇暈了過去。
二勇家事後才知道,自己小兒子,不要臉的去偷聽人家夫妻間的事情。
德盛回到屋子裡,把人摟住,應憐往他懷裡蹭了蹭,「相公你去哪了?」德盛貼著他耳朵回答,「起夜了,你接著睡。」
這之後,二勇連偷偷看德盛媳婦都不敢了,瞧見應憐站在門口等德盛,二勇就趕緊進屋子躲著。
德盛家種的最多的就是地瓜,一年能種三季,今年又到了冬地瓜收成的時候了。
之前收成好,德盛家也是個負擔,挖地瓜是個體力活,有時候跟著挖不完,第二日再來,就不知道被哪家給偷了,今年應憐陪著德盛一起來。
兩人一起,總比德盛一個人快,應憐小小的身影在田間蹲起,一會就有一小筐地瓜出來了,應憐的裙擺拖在了土裡,被應憐踩的髒兮兮的,臉上也是,有泥的手一擦汗,就是好幾條泥印子。
「小花貓。」德盛在一旁叫他,應憐抬起頭看德盛,德盛又喊了一聲,「小花貓。」應憐不好意思的拿袖子蹭了蹭臉頰,臉上越蹭越花了。
德盛媳婦好久都不來田里了,男人女人們瞧見了,總是喜歡拿他當談資,或者是逗耍應憐,「德盛媳婦嫁過來都大半年了,還這麼黏德盛了。」
應憐不答應,看著德盛把簸箕裡的地瓜往背簍裡倒,沒拿穩,嘩啦啦的掉地上了,應憐跟著撿一路,「相公我來。」
搶過簸箕,不讓德盛做,把撒出來的地瓜都裝好,德盛的手做了體力活,會拿不穩東西,應憐心疼他。
這聲「相公」聲音不大,正好被其他幹活的人聽到,不少人都嬉笑了起來,「哎喲,德盛媳婦喊的相公了。」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尖酸刻薄。
羞死人了,這些女人,都沒給自己男人喊過相公,應憐不在意,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拔弄著他家的田,讓德盛別挖了,他來。
見應憐沒反應,看戲的人也起勁,「德盛你媳婦可真好,心疼你手了,以後都讓你媳婦來算了。」
村裡的人就是欺軟怕硬,德盛一直忍讓不說話,他們就要蹬鼻子上臉,德盛瞪他一眼的時候,就知道害怕閉嘴了。
哪料到德盛上來就是一拳,把剛剛說酸話的牛大打的鼻子冒血,一點都不像是手有問題的人,牛大媳婦尖叫著,「德盛你怎麼打人了!」
旁邊的人不敢說閒話了,也不敢看戲了,悻悻的在自家地裡幹活了,牛大捂著鼻子,坐在田里還沒回過神。
應憐嚇一跳,平時陳德盛跟他說話都是輕言細語了,沒想到他會動手打人,趕緊看看德盛手有沒有事,這一拳力道可不小,德盛手背都紅了。
應憐輕輕拍了拍泥土,吹著氣在德盛手背上,德盛一下子就笑了,「不疼。」
地裡的地瓜剩的不多了,背簍都裝滿了,德盛準備領著他媳婦回去了。
兩人在地裡一天,一身的泥,德盛燒了水讓應憐好好洗洗,應憐把自己拾掇乾淨,才換了衣裳出來,應憐冬天就兩套衣裳,有時候下雨,衣裳一直不幹,連換洗的都沒有。
也快過年了,德盛得把家裡種的東西,拿到鎮上去換錢,正好給應憐買套衣裳。
德盛一大早就去了鎮上,把東西一賣,還換了不少錢,頭一件事,就是去綢緞莊,挑了兩套衣裳,一套給他娘,一套給他媳婦。
又買了些平日裡吃不到的零嘴,家裡吃的不好,應憐來了大半年了,也不見長肉,抱著都輕飄飄的,正準備回去的時候,聽到旁邊老婆婆的叫賣。
「看看首飾吧。」德盛看了眼攤上的東西,應憐平時都沒戴過首飾,德盛站在攤前不想走了,「我媳婦素的很,沒戴過這些。」
德盛嘴上是這樣說,可是還是拿起了一隻木釵,釵頭雕的蝴蝶,給了銀子買了下來,還是頭一次買這種東西,恨不得揣在懷裡,給應憐揣熱和起來。
應憐早早的在村口等德盛了,見一個不是德盛,兩個也不是德盛,瞧見應憐的人,都會問上一句,「在等德盛了?」應憐都乖乖的點頭。
也不是所有人都瞧不得別家好,對應憐客氣的人家有不少,年紀大的二娃奶奶,跟著二娃還陪他說了會話,「可惜了德盛的手了。」
二娃也跟著說道,「可不是嗎?德盛哥以前好的時候,村裡那些個閨女,哎,德盛媳婦你可要和德盛哥好好過日子,別學那些女人。」
應憐點頭,「德盛…他的手,怎麼弄的。」二娃奶奶說起這事就是氣,「原先雙喜她爹,打算把雙喜嫁給德盛,婚事都談好了,碰上雙喜大哥娶親蓋房子,讓德盛去幫忙,雙喜大哥拿不穩木頭樁子,直接砸到德盛手上,就給德盛把手砸壞了。」
二娃奶奶歎了口氣,「德盛家本來就窮,沒錢治,雙喜家竟然回來退婚了,這事找誰說理去,德盛老實不跟他們計較,弄得媳婦和手都沒了。」
應憐心疼壞了,摳著衣裳淚盈盈的,二娃奶奶拍著應憐的手,「現在德盛也成家了,你倆好好在一起。」
二娃奶奶他們走了,應憐在村口又等了一會,才瞧見德盛提著東西回來了,應憐趕緊上前去接,他男人回來了。
「等多久了?」應憐搖頭,「沒多久。」說話都帶著哭腔,德盛一愣,「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沒有的事,「回家了。」應憐挽著德盛的手。
背後議論的女人不少,「瞧見了嗎?瞧見了嗎?」「哎呦呦,真不害臊。」「抱他男人的手了,聽說德盛媳婦當著外人面喊相公,羞死個人了。」
應憐仰著頭,「你怎麼買了這麼多東西。」德盛答,「給你和娘買了件衣裳,買了點吃的。」德盛停了下來,「對了。」朝懷裡摸去,摸了根木釵出來。
「給我的呀?」應憐眸子都在發亮,德盛嗯了一聲,給應憐戴上了,這會又沒銅鏡,應憐扯著德盛的袖子問他好看嗎?德盛連連回答好看。
應憐摸了摸木釵,一踮腳就親了德盛一口,「謝謝相公。」後面看熱鬧的女人還沒走了,酸唧唧的叫著,「哎呀,我的天啦,這光天白日的。」
應憐以為沒人看了,羞得躲到了德盛懷裡,德盛被撞的胸口暖乎乎的,「沒事沒事。」也有不酸的女人,羨慕道,「德盛對你媳婦可真好,我家那口子,成親這麼久了,草都沒給我買一根。」
應憐不好意思待在這了,拉著他男人就往屋子裡走。
德盛娘嘴上說著不要亂花錢,但是還是歡歡喜喜的換了新衣裳,應憐也換上了,還是繡著百蝶的花裙,可不便宜,村裡的女人,都是穿的素面的棉衣。
粉粉嫩嫩的花裙,襯的應憐更軟糯了,像個未出閣的小丫頭。
德盛給他媳婦買釵買衣裳的事情,村裡不少女人都知道了,一個傳一個,有些好奇的,就到德盛家院子來瞧瞧,應憐穿著粉色的小花裙,戴著木釵,在院裡喂雞,瞧他的人多了,就偷偷躲到屋裡去。
德盛娘也聽說了,說酸話的女人太多了,「德盛娘,你家德盛對你兒媳婦可真好。」德盛娘還聽不出來這人的意思嗎?
應憐聽話懂事,德盛娘心裡高興著了,有不少女人瞧見了,都在悔著當初,瞧不上德盛的事情,總算是長了一回臉了,就是大半年了,應憐肚子還沒動靜。
對著自己男人抱怨的也不少,「瞧瞧人家德盛,給媳婦買這買哪,你還不如一個殘廢。」
外邊怎麼樣議論,只要不過分,德盛都不放心上,他只想摟著他媳婦過日子。天兒是越來越冷了,小媳婦每晚都洗漱乾淨,給他暖被窩。
德盛一上床,應憐跟個小火爐一樣,撲到他懷裡,拱著胸口跟他撒嬌,被窩裡暖烘烘的,兩個人睡冬天才沒那麼冷。
前幾天聽二娃奶奶說了,應憐忍不住握著德盛的右手,德盛左手還摟著他,問道,「怎麼了?」應憐哈著氣輕輕按著,「給你揉揉。」
細嫩的手指輕柔在德盛的右手上,應憐時不時的哈氣,右手被應憐揉的紅彤彤的,冬天一到,德盛右手更難受了,凍著就會疼,應憐老是給他捂著,德盛覺得自己連心都被他捂熱了。
「會好的。」應憐一邊按著,一邊篤定的看著德盛,德盛張了張嘴邊,發不出聲音來,應憐又說,「不會好也沒關係,我幫你幹活。」
這人就是他的眼珠子,德盛突然把應憐抱緊了,恨不得把他揉進自己的血脈之中,德盛受夠了閨女的白眼,要不是德盛娘一心想要他娶親,他都不打算成親了。
直到買了應憐回家,說是個耳朵有問題的閨女,長得好看,可一脫褲子,德盛當時是嚇到了,應憐一臉害怕的看著自己,德盛就心軟了,摸著應憐就不願意撒手了。
做夢都沒想到,應憐是塊軟糯的小年糕,成親之後全心全意的依賴自己,不嫌棄德盛家窮,不嫌棄德盛是個殘疾。
因為德盛對應憐太好了,應憐因為身子的緣故,被親生父親丟棄,被兄弟姐妹排擠,賣給別人當媳婦,別人還嫌他是怪物,只有德盛,護著他。
兩個人像冬日擠在一起取暖的小貓一樣,相互慰藉,相互溫暖。
應憐被按在懷裡有些喘不過氣來,「相公…相公。」德盛這才鬆開他,小臉都因為呼吸不暢,有些漲紅了,眼眶裡也波光粼粼的,看的惹人疼。
德盛又拿鬍渣扎應憐,應憐別著臉躲,「相公…癢癢。」在床上嘻嘻哈哈的笑著翻騰,不一會就累的在德盛身下喘粗氣。
「小憐兒。」指腹摩擦在應憐的臉頰上,應憐羞赧的嗯了一聲,小嘴馬上就被德盛含住了,舌頭交織在一起,應憐被親的迷迷瞪瞪的,衣裳被脫光了,德盛的孽根硬邦邦的戳在他腿上。
應憐胡亂的攀著德盛肩,有些期待的等德盛進來,就算不是毫無準備的進入,還是讓應憐眼前一白,德盛哪太大了,做多少次都難以適應。
應憐捏著德盛肩,指甲都掐了進去,德盛一動,應憐呼吸都噎住了,鬢角流著汗水,每一下都頂在最裡面的地方,孽根的冠口會在裡面卡一下,然後被拖出來。
德盛手不方便,應憐時常都是跨坐在德盛的孽根上,這樣的姿勢,草的太深了,應憐咿咿呀呀的叫喚,「相公…穴穴要頂爛了。」
應憐嘴上說著要頂爛了,自己卻跟著德盛的胯一上一下的,德盛被迷的暈頭轉向的,「小憐兒知道騙人了。」懲罰性的用手指插進了菊口。
兩個小口一起被作弄著,德盛還是頭一次這樣玩,應憐前後都收縮的厲害,主動的不得了,德盛都沒動了,應憐自己在手指和孽根上草/著,仰著頭要去親德盛的嘴。
小妖精。德盛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每張小嘴都在賣力的吮吸的,德盛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被這個小妖精吸走了。
應憐自己動了一會,雙腿就沒力了,腳下一滑,死死的坐在了手指和孽根上,花/穴被孽根頂的噴水了,應憐自己都能感覺到前面失控的流著水。
像條蛇一樣纏在德盛身上,「相公…要相公動,草草/穴穴裡。」這冤家說話不知道輕重,都這樣了,還在說著騷話撩撥德盛。
德盛變著方向的頂弄裡面,穴穴都紅爛了,汁水被抽送的噗嗤噗嗤響,應憐的小東西不知道洩了多少次,最後都求著德盛出來,德盛還不肯放過他。
看著懷裡熟睡的應憐,德盛想重新蓋房子了,現在屋子下雨還漏雨,時不時要重新修葺房頂,家裡太小了,要是添了孩子,根本住不下。
太委屈應憐了,以前沒人對他好,如今自己想千倍萬倍的補回來,手壞了之後,自己也得過且過,能和娘吃上飯,德盛就覺得差不多行了。
現在有了應憐,總想給他最好的,本來就是個當小少爺的命,讓他嫁到這個鄉下地方來,還雌伏於自己身下。
後山還有家裡照顧不過來的田地和魚塘,德盛之前懶得打理了,現在想去看看,好好弄弄,明年一定要給應憐換個地方住。
懷裡的人翻了個身,背對著德盛,德盛從後面把人抱著,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德盛就往後山去了,後山路遠,又不好走,村裡的人不願意到這兒來,地和魚塘只是荒廢了,都還在。
魚塘得重新修理,請不起工人,德盛要自己弄,挖掉淤泥,重新打石灰,引水買魚苗,工程不小,德盛還想修個小院子,種果樹。
得一件一件的來,好在村裡的田剛剛收成了,等著明年開春播種,他正好空閒來翻新後山的地方。
德盛還是早出晚歸的,比平時還要累,應憐經常能瞧見德盛左手都磨破皮了,老大的傷口,問德盛怎麼弄的,德盛只說是在田里幹活弄的。
應憐心疼壞了,德盛已經傷了只手,另一隻手還不愛惜,只能摸著米缸裡的銀子,去村裡的大夫那,德盛把錢都給了應憐,讓他保管著,要用的時候就自己拿。
這還是應憐頭一次,自己出門用錢,問著大夫,「我家相…德盛,手傷了,該用什麼藥好?」大夫知道德盛的手,應憐又說,「是他幹活的時候,老是刮傷。」
本以為是德盛的右手又嚴重了,大夫說道,「刮傷擦點傷藥就好了。」應憐拿了傷藥也沒走,「德盛…右手還能治嗎?」
大夫是村裡的老人了,看著德盛長大的,心裡難免也有些惋惜,「難了,都過了這麼久了,但是經常揉揉,別讓筋骨壞死了。」
德盛的手還是有知覺的,下雨落雪,都會陰疼,聽了大夫話,應憐晚上給德盛揉手就更勤了。
放魚苗最好是每年的五六月份,開年一兩個月和七八月也行,德盛花了大半個月的日子,總算是把塘裡拾掇清楚了。
不給德盛休息的時間,過年了。
應憐在做飯上也沒什麼新花樣,沒人教,德盛也不會,倒是二十九的時候,德盛娘囑咐應憐把白面準備好,過年總得吃上餃子。
德盛娘雖然看不見,但是這些吃食的做法是一樣都沒忘,教著應憐剁餡和面,手把手教包餃子,揉著一個個胖乎乎的白面饅頭。蒸籠裡一鍋鍋的出麵食,香的不得了。
德盛從鎮裡回來,老遠就看到了他家的炊煙,一進屋子,裡面暖烘烘的,他娘正在教他媳婦包餃子了。
德盛眼前都有點濕潤了,看著應憐笨拙的捏著餃子皮,心裡從來沒這麼柔軟過。過年怎麼地,都要買些好吃的,一包包小點心,乳白色的桂花糖,德盛都買回家給他們嘗嘗。
過完年得快點翻後山的土,開年了好一起種果樹,果樹苗買不了多少,銀子都花在了魚塘上了,等一波魚苗長起來,才有銀子買果樹苗。
一開春,德盛忙的更厲害了,早上一早去村裡的地裡幹活,過了晌午得去後山,果園子的圍牆要慢慢修,魚塘得有人看著,果樹更是要精心照料。
好幾次都是天都全黑了,應憐還沒接到德盛的人,德盛叫應憐不要等了,可應憐根本坐不住,連德盛娘都覺得奇怪,德盛以前在地裡幹活也沒這麼忙。
「應憐啊,你晌午過了去地裡看看德盛吧。」應憐早就想去了,要不是德盛不樂意他去地裡,這會娘都說了,應憐答應著,吃了午飯就去地裡找德盛了。
德盛沒在地裡,種子都下地了,地裡現在根本不忙,隔壁的田里人都沒有,德盛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應憐沿著路找了一圈,也沒瞧見人。
魚苗這幾天都還算穩定,後山是片清淨地方,沒人來,魚塘和果園都長得好,修圍牆是防動物的,一兩個果子沒事,撲騰到魚塘裡就壞了。
德盛又是天黑了才回家,應憐今兒居然沒站在門口等他了,也把飯菜熱好,又給他燒了熱水洗洗。
話少,應憐有點心不在焉的,直到晚上兩個坐到床上,德盛才覺得應憐很反常,把人摟在懷裡問他,「怎麼了?」
應憐不敢問的,德盛要做什麼,他都沒資格管,小心翼翼的摳著被子,「我今天去地裡找你了,你最近回來的晚…我擔心。」
德盛心裡一下子就瞭然,肯定是沒找到自己的人,最近自己忙的天昏地暗的,小媳婦肯定多心了,德盛捏著他亂扣的手指,「在後山了。」
應憐還擔心德盛覺得他事多,管著他了,願意告訴自己在後山,應憐就不貪心了,也不打聽他在後山幹嘛,應憐乖乖的哦了一聲,算是回答了。
不對勁啊,小媳婦不應該問自己在後山幹嘛嗎?一句哦算怎麼回事,德盛繼續抱著人說道,「明天帶你去看看好不好。」
應憐心中那點不安,一下子就被撫平了,轉過腦袋,眼神錚亮的看著他,「我可以去嗎?」德盛被問的一愣,原來小媳婦還害怕自己了,怕自己覺得他多事。
「我命都是你的,別說帶你去後山看看了。」應憐的臉變得滾燙,順從的撲到德盛懷裡,硬是不肯抬頭了。
第二日就被德盛帶上了後山,看到魚塘和小果園的時候,應憐都愣住了,原來德盛從過年一直忙到現在,只是弄這些東西。
應憐趴在魚塘邊上,德盛靠在他耳邊跟他說話,「想重新蓋個房子了,讓你和娘都過得好點,等這兒弄起來了,相公就給你修個新屋子。」
應憐說不出來話,德盛根本不知道,應憐一直以來都自慚形穢,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德盛該找個好姑娘的,可是又捨不得德盛,貪戀德盛的溫柔太久了,心裡存著小私心。
德盛忙的這段時間,應憐真的擔心德盛對他膩了,昨日在地裡沒找的德盛,心都涼了半截,都開始想著德盛不要他了,以後該怎麼辦。
「相公真好。」應憐眨了眨眼睛,生怕自己不爭氣的哭了出來,有了應憐這句話,德盛覺得再苦再累都值了。
應憐去老大夫那的次數多了,大夫跟他說,拿艾葉熏一熏,活動活動筋骨,應憐晚上就找了艾葉給德盛熏穴位。
手上被應憐揉的火辣辣的,應憐還一臉期待的看著他,「相公,有什麼感覺嗎?」德盛真的沒什麼感覺,但是又不忍心打擊應憐,「有點燙。」
哪怕是有點燙,應憐都覺得德盛的右手還有的治。
又過了三個月,第一批魚苗長成型了,活蹦亂跳的,長得特別好,沒有辜負德盛每天早出晚歸的經營,果園的果子也長了一批,量不大,挑了一些留在家裡,其他和魚一起拿到鎮上去賣。
魚的量大,德盛沒有像果子一樣出售,找到了鎮上的客棧,談了好幾家客棧,以後的魚,大部分會給客棧弄去。
德盛的魚,新鮮,肉質滑嫩,不少客棧酒樓都在和他做生意,一次性也拿不出那麼多貨來,和兩家價格最優厚的談好了。
拿著銀子,準備擴大魚塘,又找了工匠,魚塘得修,房子也得修。
工匠都是鎮上請的,村裡的人只看到德盛家在修房子,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德盛哪來的錢?」「哎喲,你看這個院子,屋子得修多大啊。」
德盛娘也嚇了一跳,這才多久的時間啊,怎麼就有銀子修屋子了呢?德盛把自己弄魚塘的事情跟娘說了,德盛娘這才感歎,「好,好,德盛你好好幹。」
後山雖然去的人少,但是不是德盛自己的地,也不敢隨便用,德盛拿著錢到村長家去買,後山沒人願意去,德盛願意買,村長是求之不得,以為自己遇上了冤大頭。
應憐老是想去果園玩,德盛把人恨不得揣在兜裡,天熱起來了,就在果園給應憐做了涼椅,後山反正沒人,應憐光著腳晃著腿,看的德盛恨不得把人按在懷裡欺負一會。
應憐不敢和德盛娘單獨待,德盛娘又在說生孩子的事情了,應憐和德盛試了這麼久,肚子依然沒什麼反應,應憐估計是懷不上了。
雖然德盛老是說什麼沒事,但是不能給德盛家傳宗接代,應憐心裡多少有些不安。
屋子也修的差不多了,新瓦白牆,惹得不少人都眼紅,德盛家怎麼突然跟發財了一樣,樣子圍牆修的老高了,不少朝裡往的人,還得墊著腳了。
應憐害怕回去,德盛想著在果園再弄個小屋子,應憐想住在果園的時候,自己就在果園陪著他。
舒坦的日子過的太快了,魚和果子都得出貨了,德盛沒有工人,魚的客棧酒樓自己派人來拿貨,村裡的人只看到一群群外村人進村。
朝著德盛院子裡去,又被德盛帶上後山,這些人帶著貨下來的。
德盛家真的發財了,不少村民結伴想去後山看看,這德盛到底在搞什麼鬼,看著後山的果園子和魚塘,村民都眼紅起來了,這後山就算是沒人來,也不是他德盛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