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山莊度假,肚兜撩人
陸詹庭心裡不好受,對於那一次要救舅舅時遲疑了一瞬間的事,心裡愧疚的要命,也難受的要命。
父親能毫不猶豫的做到的事,他為什麼會畏縮不前呢?他心中對舅舅的感情,難道比不上父親對舅舅的感情嗎?
雖然舅舅並不知道這件事,陸詹庭卻難熬的很,每日廢寢忘食的讀書,到了鄉試時,發揮穩定,竟一舉拔得頭籌。
他中了後將軍府的人對他的態度都大不相同,都知道他以後是要做官的,不免對他高看幾分,客客氣氣起來,就連陸詹廉都時常跟他走動。趙敬曦對此大為不屑,“師弟,你別理這些勢利眼,真的太討厭了,以前是怎麼對你的,現在居然好意思來巴結你。”
陸詹庭對此事淡定的很,或者說他的心思不放在上面,便覺得無所謂。成敏對他中舉的事倒是極其高興,即使在養傷中也給他做了一身新衣裳,把陸非桓氣的要命。
陸非桓得了軍功,他卻以疲勞為名,跟聖上請假,請了一個月,聖上再三駁回,最後到底還是準了。成敏並不懂官場上的道道,但總覺得他這段時日的神色有些不一樣,有心想問,又問不出口。
以什麼身份問呢?
成敏的性格有些患得患失,又有些敏感,心思太多又太重,他自己不累,陸非桓常常都為他累。陸非桓定好了去別莊裡避暑,帶的人自然只有成敏一個,其他的只有幾個侍衛,龐氏這些他都沒有考慮。
成敏背上的傷幾乎好了,還留著一條有些猙獰的疤,他自己倒看不到,只是摸著那裡凹凸不平,想必醜陋的很。他右腳慢慢走路,確實是一瘸一拐的狀態,劉神醫說後面慢慢會好些,但到底恢復不到以往的狀態。
陸非桓見他走路的狀態,心裡生氣,想著姚氏和陸有才判了個秋後問斬,倒便宜了他們。這段時間姚氏的娘家上門來鬧,一時求情一時破口大罵,陸非桓都只叫人轟出去,並不理會。他帶著成敏清清靜靜的去了山上,那裡有他以往買下來的一座山莊,山莊面積很大,又種了許多果樹,一直請人打理種了些菜,養了些雞鴨魚,所以吃喝倒不用發愁。
山莊裡還有一處竹林,烈日炎炎的時刻在這裡乘涼是最舒服的事,成敏坐在石凳上,看著高大的男人正在舞劍,一招一式之間連接的滴水不漏,身姿靈動,看起來竟有幾分飄逸。
陸非桓長相英俊,一點也不顯得粗獷,又不愛留鬍子,若單單只看人,倒看不出是個武將,還以為是什麼讀書人。他舞了一套劍法,特意選姿勢好看的舞出來,動作停下來後,他立即往成敏那裡看去,見他眼睛裡含著迷醉,正著迷的看著自己,心口猛烈的跳動一陣,收了劍朝成敏走去。
成敏臉色有些發紅,見他過來,有些不自在的偷偷別開眼神,陸非桓輕輕捏住他的下巴,湊過來往他嘴脣上親了一口,“好看麼?”
成敏紅著臉不回答,陸非桓將他抱起來,自己坐在石凳上,把成敏抱坐在自己腿上,輕笑道:“天下第一的將軍為了討你歡喜,特意舞了一套花架子一般的劍法,你都不誇獎幾句麼?”
成敏聞言,眼中閃動著好奇,“只是花架子麼?我看它厲害的很啊。”
“在軍中是用不上的,所以只能稱為花架子。”陸非桓把玩著他的頭髮,養了一個多月,成敏的頭髮已經長長了一截,顏色也恢復成原本的黑亮。
成敏突然靠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嘆了口氣,“打仗時必然很艱辛的罷?又危險,你若能不再去打仗就好了,赤耳哈國被滅,想必也能安寧一段時間。”
陸非桓往他頭頂上親了親,眼睛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有些閃爍,“是能安寧一段時間。”
成敏道:“我的家鄉在邊界,其實我們那邊三方語言都會說,我小時候阿爹也帶我去過赤耳哈國,帶我去趕市集,那裡也挺熱鬧的。”那裡是邊界城鎮,想必是最先受到戰火侵襲的地方,此刻也不知道變成什麼模樣。
“還有雅爾哈國,我小時候也去過的,還會說他們的語言。”
陸非桓道:“那你學語言的天分不錯。”
“大概是吧,我妹妹就怎麼樣也學不會。”成敏突然提到妹妹,神色一僵,頓時有些尷尬和無措,陸非桓自然察覺了,到底“成盈”在他們之間都算得上是一個禁忌的話題,陸非桓低頭含吮住他的嘴脣,往上面舔了一圈,聲音暗啞,“同我來這裡,便只說這些閒事嗎?”
成敏不安的心思都被驅散,臉色紅紅的,垂了眼眸看著面前英俊的男人。
兩人距離挨得太近,呼吸可聞,氣氛倒比烈日還要灼熱幾分,陸非桓輕輕笑道:“敏郎的傷好了罷?是不是可以做了?”
兩人同榻共眠一個多月,除了親親抱抱,偶爾用脣舌幫助互相發泄一下,倒沒真正的結合過,全因念著成敏身上的傷,此刻他已好了大半,倒可不必顧忌。
成敏羞紅了臉,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看,並未看到半個人影,他小聲道:“還是白天呢……”
陸非桓輕笑道:“我正好想試試白日宣淫。”
“唔,怎麼可以,被人看到怎麼辦?”成敏有些擔憂,上次被人“拿奸”,後面就引發了一系列的事情,他慌亂的搖搖頭,“不在這裡,去房間裡……唔……”
陸非桓也不勉強他,只低聲道:“我答應去房間的話,敏郎也答應我一些事麼?”
成敏睜著眼睛看著他,“什麼事?”
等陸非桓把事情說出來,成敏才知道這個男人的心思到底有多讓人覺得羞恥,陸非桓直接抱著他回了臥房,然後拿出一套衣服要他換上。
成敏看著那薄如輕紗的衣服,哪裡肯換,咬著嘴脣不允,陸非桓哄了許久,他才扭捏的把身上的衣服剝了,換上那件“衣裳”。他既不能穿褻褲,也不能裹著胸,穿上女性的肚兜再披上那層輕紗後,效果絕對的誘惑。成敏羞到不行,看著打開的窗戶又要陸非桓去關上,陸非桓抱著他輕哄,“不會有旁人來這裡的,我下過命令了,你別擔心,而且天氣熱,有風吹進來,豈不舒服?”
成敏總是順著他的時候多,拂逆他的時候少,聞言咬著嘴脣不言語,顯然是默認了。陸非桓撫摸著他的皮肉,嘴脣貼到他的脖子上,輕輕吮吻著他的肌膚,讚嘆道:“敏郎好美……”
成敏羞紅了臉,小聲反駁,“才不美……”他低頭看著男人眼中的迷戀,又知道他說的是真話,心臟“砰砰”跳的厲害,身體忍不住也興奮起來。他想觸碰男人,又含著矜持和克制,最後只是被抱著放在床上,陸非桓激烈的舔弄著他的身體。
“嗚……輕一些……”肌膚上都被男人落下了吻痕,那層輕紗什麼都裹不住,不過是增添了幾分朦朧的曖昧,但到底沒有那件肚兜來的羞恥,而且那件肚兜還稍微短窄一些,完全包裹不住他的乳肉,兩個奶球將薄薄的布料高高頂起,頂出兩個凸起的痕跡,陸非桓直接往那凸起上咬去,恰好含住一顆奶頭。
“啊哈……”隔著布料的吸吮並沒有那麼強烈的快感,可是羞恥感更甚。陸非桓將那一小片布料舔的濕透,隔著布料把那顆奶頭玩弄的脹大,又有些遺憾的道:“要是有奶水就更好了,奶水一定會把肚兜濡濕吧?”
成敏羞恥的不行,想要推開男人的胸膛,卻又被更緊密的貼了上來,他喘息道:“嗚……誰叫你熬那個藥的……我都說我受得……”
“到底會造成你的負擔。”那個斷奶藥是陸非桓哄騙著成敏喝下去的,成敏只以為是治病的藥,倒沒分辨出來就喝了,奶水停了才知道。陸非桓揶揄道:“原來敏郎喜歡讓我吸奶,那我可真的做錯了。”
成敏臉色紅的要滴血一般,無甚底氣弱弱的道:“誰……誰喜歡了?”
男人又來吮他的嘴脣,兩個人接了一個濕吻,陸非桓將他身上的輕紗半褪,肚兜卻還好好的掛在身上,總覺得這樣的敏郎讓他刺激不已,又香艷又色情。
等他看到成敏股間潺潺冒出的液體,他托住成敏的屁股,將他的下體托舉了起來,讓成敏足以能清楚看到自己被舔屄的模樣。陸非桓輕笑道:“敏郎,還記得咱們的第一次麼?”
成敏自然記得,他咬著嘴脣看著男人,陸非桓伸出舌頭將他的蜜液舔進嘴巴裡,又道:“那一日也幾乎是這樣,不過是我對你用強,扒光了你的衣服,發現了你這個隱秘的地方。”
成敏眼圈有些發紅,喉嚨裡溢出一聲低吟。
“你那時候哭的厲害,可是你越哭,我的雞巴越硬,越想狠狠的占有你。”陸非桓又舔了一口他的蜜液,舌尖往嘴脣上舔了一圈,似乎在回味一般。“看到你這個嫩屄後,我一邊諷刺你,一邊控制不住的舔了上來,就像現在這樣。”
他張開嘴脣含住幾乎整個陰阜,用肥厚的舌頭從陰蒂舔到濕噠噠的穴口,成敏被刺激的嗚咽呻吟,小聲求饒,“嗚……不要說了……”
陸非桓輕輕笑道:“因為太美了,在你之前,我從未對其他人做過這樣的事,就連親吻幾乎都沒有。”他同龐氏是指腹為婚,成親那日才是第一次見面,並沒有什麼感情,洞房之夜不過也只是粗暴又生疏的做了一次,兩人性格不合,房事也算不上和諧,堪堪只做了三次,龐氏就懷了小孩,之後他再沒碰過她。
姚氏也是他母親做主納進來的,大抵是為了多為陸家開枝散葉,姚氏並不合他的眼緣,兩人親密的次數也有限,之後他就去打仗了,那一次打仗,他受了重傷,遇到了成敏,又被成敏設計著跟成盈睡了一次,此後他再沒碰過女人。
十幾年來,除了成敏他再沒碰過旁人,並非沒有誘惑,他卻是幾乎自虐一般堅守著自己。即使是中間空白的八年,慾望來臨他便只是用手發泄,他沒有心思再做那檔子事。他覺得自己慾望淺薄,就算是自瀆也幾乎是一兩個月才有一次,他更多的精力都放在練武或者公事上,直到嘗過了跟成敏做的滋味後,他才發現原來自己的慾望是這麼洶涌。
光是第一次跟成敏發生關係,他就要了成敏五次,他幾乎停不下來一般,要不是成敏哭的實在凄慘,而他的兩個穴都被自己乾的紅腫不堪,他還想繼續要。
他喜歡兩個人融為一體的感覺,不止是快感,還有心理上的一種滿足的歸屬感。
成敏目光中帶著水光,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陸非桓道:“不相信我麼?”
成敏搖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相信的……”男人只要回來,就會有非常密集的頻率跟他做愛,他怎麼會不相信陸非桓只有自己一個?
以前只是不敢想這個事情而已。
他從不覺得他這樣的人,怎麼還配擁有完整的一個陸非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