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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最野的受【快穿]】》第28章
§ 第28章 小可愛多08

  跟榮學勤說完以後徐九就去辭職了。

  今天金森淼鬧了這麼一出,他會辭職同事也都不奇怪。

  只覺得他挺倒楣的,剛去了二樓就碰上了一變態——他們絕大多數人都不覺得徐九是主動辭職的,而是慘遭「勸退」。

  畢竟這份工作收入不薄,誰會因為一個男人的騷擾就主動辭職。

  多半是事情是因他而起,老闆不想要這樣能惹事的員工了。

  工友們紛紛為他的離去感到惋惜。

  徐九無所謂別人怎麼想,也就沒有多解釋。

  不過他已經跟老鄉水精明通好氣了,不讓他告訴他家裡,免得家人著急。

  水精明跟著上火:「你這麼著急就走了,能去哪兒啊?」

  「我去哪不是打工?反正手藝都學到了。」徐九並沒有告訴他自己搬去榮學勤那裡了,雖然他心裡清楚這老鄉是個實在人,不會坑他,但不想再給對方添麻煩讓他跟著操心,所以沒有詳細說,只說道:

  「等我安頓好了再告訴你。」

  「那成吧。」水精明歎氣。

  他們也不過是不屬於這個城市的外來打工者而已,寄人籬下的,力量和能耐都薄弱得很,很多時候沒有辦法就真的是沒有辦法,碰上不公平的事也只能挺著。生受著。

  跟同事道了別,徐九直接回宿舍收拾東西。

  原主的東西其實沒什麼貴重的,也就兩套衣服,還是日常裝,幾十塊錢一件兒的那種檔次,不帶走也行。

  但徐九尋思要不然還得買,有的穿就先穿著嘍,於是還是回了宿舍一趟。

  ——榮學勤今天晚上有個很重要的飯局要參加,還要帶上很多人的那種,不能來給他搬東西,讓他先回他那兒住,明天再一起去宿舍取衣服。

  然而成功打進內部的徐九那個不矯情的糙漢勁兒又上來了,表示榮哥今晚沒空的話自己可以回宿舍住一宿明天再搬。

  在他看來煮熟的鴨子又不能飛,榮學勤壓力已經那麼大了,他也不想把人逼得太緊。

  但沒想到就這一晚住的,還住出問題來了。

  前面說過宿舍的條件很差,且是公共的,所有洗浴中心的工作人員都能進來,鑰匙也很好搞。

  徐九就是睡到半夜忽然被888叫醒了,提示他房間裡有人進來了。

  「這宿舍有人那不是很正常的嗎?」他剛醒,還迷迷糊糊的搞不清楚狀況。

  【不是啦!】888尖叫:【是炮灰角色[金森淼]進來啦!唔,還有另外一個人。】

  「他?進來幹嘛?」

  雖然有此一問,但徐九也已經反應過來事情不對勁兒了。

  他連忙摸出手機來給榮學勤打電話。

  深更半夜的,宿舍裡一片漆黑,徐九儘量不弄出聲響靈活地鑽進自己的被窩裡,把手機的光調到最暗,耳邊是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

  他不知道金森淼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敢摸到員工宿舍來,但888告訴他宿舍裡現在一個人都沒有,金森淼會這個時候過來恐怕不是好事。

  一般來說他們洗浴中心三班倒,幾乎一半的員工又住在宿舍裡,不會出現這種某個時間段一個人都沒有的情況。

  尤其現在還是半夜,下了工的人不老實在這兒睡覺還能幹嘛去?

  所以這也越發地意味著事情的不對勁。

  大概是怕把他吵醒,金森淼進來以後並沒有開燈。很明顯他不知道他睡那張床,所以只能一張床一張床地去排查。

  這給了徐九一個空檔。

  那邊榮學勤的電話終於接通了,話筒中傳來一道稍帶醉意的沙啞男音:「喂?」

  徐九沒敢出聲,只對著話筒輕聲哼了一聲,別的一句話沒說,直接把電話掛了。

  轉頭就給榮學勤發了條微信:[來宿舍,救我]

  大半夜的有個人正在一張床一張床的找他,想想可就夠驚悚的。尤其他以前哪兒經歷過這種事情,就這麼幾個動作做完了徐九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怎麼辦?】888聽起來比他更慌。

  「你確定他們只有兩個人嗎?」

  【是的。】888回答:【一個守在門口,一個正在找你。】

  徐九心上稍安,其實冷靜下來一想也沒什麼可怕的,兩個人的話他應該勉勉強強還能對付。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是多掌握資訊,千萬不能擅自行動。

  「另一個人是誰?」

  【賈聖斌。】

  徐九:「什麼?誰?」

  【大堂經理之一,你的前上司。】

  「哦。」

  原諒他,上樓一段時間,他都把這人給忘了。

  那麼很明顯就是賈聖斌搞到的鑰匙,並把金森淼帶來的。

  888趁機調取了所有資料,徐九瞭解到是今天金森淼在洗浴中心碰了壁以後發誓要讓這些人好看,賈聖斌趁機找到了他,說自己可以帶他去找常新東。

  他已經知道洗浴中心要易主的事了,想趁機抱上新老闆的大腿,所以才這麼做的。

  估計也是想趁機報復自己,好像自己上了二樓以後他一直都挺不樂意。

  而辭職以後過了今晚,他們就江湖不見,再也沒有機會了。

  金森淼大概是覺得反正這個小城市裡他家一手遮天都習慣了,只要不鬧得太大就沒什麼可顧忌的。

  同時應該也是真沒把自己放在眼裡,聽賈聖斌說他會幫他搞定自己,就這麼冒冒失失地來了。

  總之就是兩人談好了條件,他幫金森淼把這晚上宿舍裡的人都調走引出去,然後將他帶來。

  至於金老闆來了以後要做什麼,就不是他能管和想管的了。

  反正他在外面放風不進來不讓常新東看見,出了事誰也找不上他。

  瞭解到對方是這倆人兒以後徐九反而放下心來。

  他不動聲色地將棉被從身上拽下,已經習慣了黑暗的眼睛可以看見屋裡果然有個人站著,正向他這一撇兒的床鋪摸來。

  「我平時看起來是不是太無害了?」屏住呼吸做好準備,徐九這麼問888。

  【還好吧?】888應和。

  徐九:「……」

  他又錯了,這種問題他就不該問888,這問題對於888這個小智障來說真是有點為難它了。

  眼瞅著黑色的陰影逐漸逼近,徐九突然大喝一聲,翻身從上鋪下了床。

  「啊啊啊——!」黑暗裡金森淼嚇了一大跳。

  他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兒,會同意一是真的被搞毛了想教訓教訓那小子,二就是想圖個新鮮刺激,他還從沒這麼玩兒過。

  好不容易碰上了個白淨瘦弱,看著就容易制服的……

  但大晚上的人就容易多想,那小子睡覺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只能一張床一張床地找,誰知道那些本應該沒有人的床鋪上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金森淼找到後來越來越害怕,其實都想放棄了。

  但一大老爺們說怕鬼那也太跌份兒了,他是硬著頭皮走到最裡面的床鋪這兒的。

  在金森淼一陣殺豬般的尖叫聲中徐九抬腿,飛起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他經年不打架了,手法卻沒生疏,知道往哪踹會讓對方變得十分狼狽,卻不至於把人踹壞。

  尤其金森淼那草包肚子脂肪層厚,絕對不會出問題。

  「哎呀!」尖叫聲改為呼痛聲,金森淼往後一仰,直接倒在了對面床鋪上。

  徐九看都沒再看他一眼,就向門口摸去。

  門外,本來留著放風以為會在裡面聽見常新東那小子痛苦掙扎、求饒聲的賈聖斌卻聽見了金少爺的尖叫聲,他就知道出事了。

  他沒想到金少爺這麼菜,連個熟睡中的小孩兒都對付不了。

  這種時候他本來應該拔腿就跑不被牽連,但奈何金森淼還在裡面,他不能讓他出事。

  賈聖斌在門口猶豫了一瞬,忽然想到常新東應該並不知道他就在門外,那麼他就可以……

  屋裡傳來的腳步聲眼瞅著就要到門口了,賈聖斌還算冷靜,他選好了角度,打算等常新東跑出來的時候就一把抓住對方。

  然而說時遲那時快,賈聖斌怎麼都沒想到出來的不是常新東,而是……一條白花花的棉被。

  大半夜的走廊上涼風陣陣,猛地見到一張立起來的白被還真能讓人瞬間聯想到幽靈之類的阿飄。

  賈聖斌也怪叫了一聲,然後兜頭就被那張棉被蓋住了。

  棉被上有一股明顯摻雜著汗液的奇怪味道,不知道是哪個工人蓋了多長時間的了。

  素來有點潔癖的賈聖斌來不及犯噁心,就覺得有人在他膝蓋上踹了一腳,他被踹翻在地,接著就迎來了一陣拳打腳踢。

  ……

  隨手在門口的床上拎了一條被子出來,徐九也沒想到自己能反應這麼快,還真給用上了。

  有棉被罩著他也不怕把人打出個半殘什麼的,下腳一點都不含糊,怎麼解氣怎麼踹。

  方才跑出來太匆忙他都沒來得及穿鞋,但順手從地上摸了雙拖鞋。這會兒徐九就一邊用腳踢一邊用手中的鞋底子抽,直到他把兩隻拖鞋都穿上了,又聽到門內金森淼喊著:「臭小子你給我站住!」為止,他砰地一下把宿舍門關上,扭身就往樓下跑。

  這一系列的動作其實前後加起來也不過兩分鐘,但對於徐九來說仿佛過了兩個世紀一樣漫長。

  他腦中的888都愣住了:想、想不到宿主這麼能打!

  徐九沒空想那麼多,他呼呼地往樓下跑,現在夜深人靜的要是外面沒有人金森淼他們估計還得繼續追他,他得跑到人多的地方去。

  宿舍在六樓,老樓沒有電梯,只能用兩條腿跑路,徐九就二話不說哼哧哼哧地開始下樓。

  他這邊計畫的有條不紊,內心絲毫不亂,哪兒想到剛出大門他就被一隻手給拉住了,順勢跌進了一個結實有力的懷抱。

  「……」

  這熟悉的黑背心和健朗修長的肌肉輪廓……是榮學勤?!

  「你沒事吧?」榮學勤沙啞的聲音從他頭上方傳來,還帶著濃重的酒氣,聽起來滿是後怕和擔心。

  徐九這才發現自己現在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狼狽。

  現在天氣熱,宿舍又潮又悶的,他睡覺習慣只穿一條大褲衩睡。

  剛才跑下來的時候哪兒來得及穿衣服,所以這會兒他身上依舊只有腰上卡著一條運動短褲,腳上踩著兩隻拖鞋,跑得渾身上下都是汗,連頭髮都濕了,氣喘吁吁的樣兒還有點狼狽有點可憐。

  「呼,沒事。榮哥你怎麼這麼快就趕過來了?」

  榮學勤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是金森淼和賈聖斌……他們去宿舍要抓我。」

  徐九話音一落,榮學勤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夜色下看過去仿佛整張臉都綠了。

  「他們現在在哪?」

  「在……呼,應該馬上就追下來了……」

  「你去對面巷子等我。」把徐九往馬路對面一推,他榮哥的臉上再沒有什麼表情,站在原地點了一根煙,就守在宿舍樓門口。

  夜晚的街道果然十分安靜,徐九聽話地跑到對面的胡同裡頭,將自己的身體隱藏在黑暗裡,一動不動地看著榮學勤欣長的身影。

  昏黃不甚明亮的路燈下是榮學勤吸煙的場景。

  男主抽煙的姿勢真的很滄桑啊,徐九想,但是滄桑之中還帶著十足的男人味,這大晚上的看起來竟然說不出的性感。

  也不知道等會兒金森淼下來他會怎麼做。

  徐九知道榮學勤會三番四次出來幫他擺事兒,還讓自己去他家住,說明男主已經把自己當兄弟了。

  榮學勤無疑是個講義氣的人,今天發生了這麼一件事兒,他估計會更恨這金胖子了吧……

  所以自己好像無意當中又加重了男主的執念?

  但這事兒也不能怪他啊!任誰被人大半夜的摸到床上都來不及多做思考了,他那時候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榮學勤。

  這時候金森淼和賈聖斌兩個人也追了下來,本來嘴裡罵罵咧咧的,卻沒想在門外沒看見徐九,看見的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榮學勤!

  「榮、榮哥?!」賈聖斌瞬間傻了,呆立在當場。

  他臉上被徐九用鞋底抽的掛了彩,上面還帶著土,看起來極為狼狽,讓他原本有些清秀的面孔都變了形,活像個鬼。

  「你怎麼在這裡!」金森淼也同樣驚訝。

  榮學勤用眼睛盯著他們,一聲不吭地吸了最後一口煙,將煙頭扔到地上,隨即慢條細理地用鞋底將它碾滅。

  這個過程真的很慢,但一系列動作卻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優雅,尤其賈聖斌和金森淼從被嚇到到怒火中燒,再到現在被抓包又被嚇了一嚇,一整夜跟坐過山車似的,兩個人都已經傻了。

  這種時候榮學勤就像能夠主宰他們未來的神明一樣,衝擊力不可謂是不大。

  【……男主不會失控在這兒殺了金森淼吧?】888擔憂道。

  要是那樣的話男主一定會被抓去坐牢或判處死刑,這個世界的任務就失敗了。

  徐九說:「不會。」

  雖然他剛才也擔心過這個。

  從之前他跟榮學勤的談話中就知道了,榮學勤恨金家恨得入骨,早就做了大不了同歸於盡的準備。

  現在他又喝了酒,面對奪走他命運的人,難保就不會失控。

  ……但榮學勤是個聰明而又自製的人,他要是想同歸於盡早就去做了,所以現在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走上那條路,他相信他能夠冷靜地處理這件事。

  果然,寧靜到悄無聲息的街道上,響起了榮學勤的一聲輕笑:「我睡不著晚上出來散步。二位這是……」

  金森淼和賈聖斌互相看了一眼,完全搞不懂現在是個什麼樣的狀況。

  不過常新東那小子應該一定早就跑遠了,今晚的計畫完全失敗,金森淼也沒耐心去管榮學勤怎麼會出現在這。

  他鼻孔朝天地哼了一聲,連一句解釋都沒有,只對賈聖斌說了一句:「你給我等著。」就轉身往自己的車子方向走去了。

  但金森淼可以走,賈聖斌是洗浴中心的員工,他不能走。

  這會兒他瘦弱的身軀已經抖如篩糠。

  金森淼發動車子離開了,榮學勤沒有任何表情地審視了賈聖斌一周,最後緩步走到他的面前。

  「榮……榮哥……」不知道為什麼,賈聖斌覺得看榮學勤這反應,他應該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了。

  但這麼晚了,榮哥怎麼會在宿舍樓下?!

  他想不明白。

  ……似乎也不用想了。

  三山他們匆匆趕了過來,開了兩輛車,直接停在了道邊兒上,說:「老大,這什麼情況啊?」

  「這小子皮癢癢了。」黑夜裡榮學勤沙啞的聲音不再那麼細緻好聽,反而魔鬼一般充滿了危機和恐怖,「不僅學會吃裡扒外,還知道帶著外人禍害咱們兄弟。」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賈聖斌,賈聖斌嘴巴一陣顫抖,卻什麼都說出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榮學勤的目光所懾,他乾脆腿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榮學勤對自己的小弟們說:「你們說應該怎麼處置他?」

  「不是,他做了啥事啊?」三山大著舌頭問,明顯有點懵逼。

  他們剛喝完酒散場,老大說要自己出去走走讓他們別管,這群人就散了。沒想到都沒過半個小時,他們老大又一個電話把他們都給叫來了。

  這時候徐九從陰影裡走了出來,抱著個肩膀,白斬雞似的身材在黑夜裡看起來有點蕭條。

  三山:「……」

  榮學勤沒回答三胖子的話,而是大步向徐九那個方向走了過去,邊走還邊把自己背心脫下來,等走到人跟前兜頭就給他套上了。

  眾小弟:「……」

  這夏天的晚上也不冷,老大你這是幹啥啊?再說他要真冷你一件背心能禦寒嗎?

  不過大家好歹是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三山也用眼睛看著賈聖斌:「這小子平時嘴叭叭叭的我看著就不老實,挺能挑事兒的,不如把舌頭拔了吧。」

  「不不不……」賈聖斌瞬間抖如篩糠,他乾脆跪倒在地砰砰砰地給榮學勤磕頭,看起來一點都不懷疑三山的執行力。

  榮學勤沒再看他一眼,只對三山說:「你們看著辦吧,別再讓我在本市看見他就成了。」

  「得嘞。」三山上前一把把賈聖斌拎了起來,像抓小雞仔一樣,任他怎麼求饒都無濟於事,直接將人塞進了車裡。

  一直在旁邊圍觀的徐九:「……」

  直到被榮學勤帶到了車上他還有點懵。

  這會兒他跟他榮哥都坐在車座後排,徐九身上還裹著榮學勤的背心。背心套在他身上很寬大,都快能當裙子穿了。

  他拼命忍著,不讓自己那麼充滿好奇心地去詢問他們是不是真要把賈聖斌的舌頭給拔了,最後還是沒忍住:「榮哥你不會是真要把他舌頭給拔了吧?」

  聽起來就挺恐怖的。

  在他看來這種人打一頓就算了。

  而且他簡直不敢相信平時講理大度的他榮哥能做出這種事來!

  「怎麼,你覺得那麼做很殘忍?」

  「嗯……也不算吧,但咱們這不是法治社會嗎?那麼做不太好吧?」我是怕你步入深淵啊喂!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今天你沒順利跑出來會發生什麼?」榮學勤的聲音透著寒意,他煩躁地用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樑:「如果那種事情發生了,你覺得誰又能出來為你說一句這是法治社會?」

  徐九:「……」

  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

  啊不是……話雖如此,但榮哥你這思想真的很危險啊!

  過了一會兒,榮學勤好像被他一副嚇傻了的表情給取悅了,說:「那就不割舌頭了。」

  「咱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說著,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徐九:「……」

  他也分辨不出來哪個更慘了。

  於是徐九選擇保持沉默,可不敢再亂吱聲了。

  然而車上忽然安靜下來他還覺得不舒服,這會兒早就不困了,徐九跟榮學勤閒聊:「對了,榮哥你怎麼這麼快就出現了?」車子行了一路還沒到,他看榮學勤家離宿舍距離挺遠的啊!

  「……」榮學勤不答話。

  「那榮哥你是開車來的嗎?」徐九隨口問。

  ……這麼遠的距離,就是坐煤氣罐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到了啊!

  「不是。」榮學勤今晚終於有了個笑模樣:「想什麼呢,我喝酒了,不能酒駕。這可是法治社會。」

  徐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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