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石屋中的伊格蘭,心中百感交集。逐漸我察覺到蹊蹺,左右繞了幾步便發現,這間石屋沒有門!是完全被石塊砌死的!
我回頭看蕾蒂,蕾蒂垂頭說:“裡面有懺悔的神像。每天兩餐。和修女們一樣。”
我不知該說什麽,又望向窗洞裡的伊格蘭發呆。我對這個女人並無親情。她的親生女兒在十五年前就被她害死了。我來到這個世界,最初的記憶就是她的虐待,那時的我雖然心智成熟,但身體弱小,被她日日打罵,對她產生了刻骨銘心的恐懼。直到現在,我偶爾還會夢到她對我施暴的片段。我曾經恨過她,想逃離她,永不見她。可是我沒想過要她的命,或去折磨她,我畢竟不是這個時代的靈魂,無法認同殘酷與血腥。
烏瑟顯然也沒打算要她的命,即使這個女人與敵方通奸,還策劃刺殺他。他把伊格蘭關在這裡,懺悔罪孽,清苦度日,但是,活著,能活下去。他對敵人從來鐵腕無情,這莫名的仁慈如此古怪,讓我不覺心生異想……難道……
“君上說過。”蕾蒂在後面輕聲道:“你的父親必須死,但你的母親不必。”
我心中一顫,刹時間熱淚盈眶。
是為了我。因為伊格蘭是我的生母。就算無親情,但是血緣無法否定,不可斷絕。哪怕這個女人要烏瑟死,烏瑟依然寬恕她,讓她活著,讓我免於戕害生母的罪孽。
我眼淚不受控制的掉落出來,對烏瑟的柔情幾乎溢出心房。我抹一下眼淚,對蕾蒂說:“飲食不要苛待她。”
蕾蒂點頭。我覺得此行該結束了,轉身打算離開。伊格蘭看我要走,驚慌又憤怒,拚命在後面叫喊咒罵。我已經永遠不想再見這個女人,沒有回頭,後面,她的叫聲越來越遠:“我是國家的王后!我是索多瑪的公主!你這個下賤東西,惡魔的賤種!是你害了我!是你帶來的噩運……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待我拐出後院,伊格蘭的聲音被石牆吞沒,徹底聽不到了。她如果潛心修行懺悔,日子或許還能好過一些,可看她的樣子,是永遠不會明白的。
我離開修道院後沒回集市區,打發了人給路加報信,自己直奔王宮。我想念烏瑟,滿心是他的溫柔,急不可待。我闖入他的房間時已是黃昏時分,他一如往常,正在書桌前處理政務。看到我突然衝進來,他先是一愣,然後就露出喜悅之色。在我後來的一生中,他每次看到我,永遠面露喜悅,目光溫暖,無論他在做什麽,從無例外。
我撲進他懷裡。他立刻摟住我,溫暖的大手在我身上摩挲,給我撫慰。他熟悉的氣味讓我覺得那麽安全,我忍不住悄悄落淚。
這個晚上我留下了。我們肉體纏綿,整夜做愛,體溫融為一體,好像成了一個人。
時間繼續著它的腳步。進入夏季狩獵季,貴族們跟隨君王,浩蕩前往狩獵行宮。王后沒有隨行,大家已經養成了不談論她的默契。陪在烏瑟身邊的,是君王第一寵姬,國家最尊貴的女爵,舊國索多瑪的公主。我注定要再次成為社交季的焦點,自己卻對此尚無所知。我隻關心自己和身邊的人,雷昂在礦場的工作正值緊要關頭,不肯回來參加狩獵,路加作為君王親衛,陪我一同前往夏宮,最令我高興的是,戈亞的身體基本康復,已經在夏宮等著我了。
戈亞在夏宮的廣場迎接君王,他的兄弟。我有大半年沒見他,想他想的很厲害,恨不得立刻撲進他的臂彎裡,奈何眾目睽睽之下,不能動作。他倒還是吊兒郎當的,暗中衝我擠眉弄眼,咧嘴笑的開心。他沒刮胡子,消瘦了很多,不再像我小時候見的大熊了。
我已經全都知道了。他這次傷及內髒,虧損的很厲害。以後不能再上戰場,恐怕連酒都要少喝了。
可你看他那笑嘻嘻的樣子,哪裡像重傷才愈的老兵,倒像個歡快的海盜。我們一起進入夏宮,沒人注意時,他還在我身上摸了兩把,佔我的便宜。我又氣又笑,微嗔的瞪他一眼,目光流轉,春色撩人,頓把戈亞勾的心癢不已,真恨不能就地把我剝光了,先狠操上一場解解饞。
我的情人們已經暗中達成了默契,今天沒人和戈亞搶。晚上天才擦黑,我就被戈亞扛回房去。整一個晚上,我被他乾的尖叫不斷,筋骨都沒了,滿屋裡沒一個地方幸免,都被他抱著我搞過,牆壁,桌子,沙發,窗台,床上,地板……他確實瘦了不少,但依然滿身肌肉,顯得胯下男柱更雄大可觀。他這根是我有生以來見過最大的,好久沒經他這根大雞巴,搞得我簡直爽到要死過去了。我嘴裡哭喊不停,心裡卻隻想著,好在他沒傷在這裡,要是這根絕世大屌出點事,我可怎麽好……
足足被他操了一整夜。我又昏睡一整天,醒來後的念頭是,根本不用擔心這家夥。他也許再上不了戰場,但是把我操死還是綽綽有余的。還不如擔心一下我自己。
後來的日子依舊平和。三日的王室狩獵結束,大部分貴族離開夏宮,我肆無忌憚的留在烏瑟身邊。王后沒來,我這個王后的女官倒鳩佔鵲巢,頗為無恥。可現在誰不知道我是烏瑟最寵愛也是唯一的情婦,誰敢傳閑話?
這個夏天我日夜沒閑著。跟烏瑟,戈亞和路加胡亂攪合。三人同做更是常有的事。不過,都是烏瑟和戈亞一起弄我,或戈亞和路加一起弄我。烏瑟和路加一直沒有交集。我想起之前烏瑟床上的浪蕩話,哄我和路加做給他看,當時十分羞澀抗拒,現在大家都玩的這麽開了,我就越來越心動……
哪天有機會,不如滿足一下這個變態的願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