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管VS室友
厚實的胸膛緊貼在背後,尚未擦乾的水漬透過校服襯衫滲入,將沈蔓的心也涼了一驚。
趙宏斌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出來卻發現她正朝著別人的照片發呆,腦子裡的某根弦立馬就斷了。
沈蔓試圖回過頭去,卻被男孩的大掌牢牢鉗住。卡在他與書桌之間,上身伏倒桌面,只能用手肘勉強支撐,兩條筆直纖細的大長腿將將踮起才能著地。
散發著少女馨香的神秘地帶正對著自己勃發的慾望,無數次的春夢與幻想從未如此刻這般唾手可得,趙宏斌扯開身上唯一的短褲,果斷掏出了尺寸嚇人的“凶器”。
雖然沒有辦法回頭,她卻能夠憑藉經驗確定對方當下的決心,暗道今天是逃不過這一劫了。
“餵,我跟你說……”沈蔓急促地想要解釋什麼,突然驚覺身下一涼。趙宏斌剛剛洗過澡的身子泛著濕意,與某處的灼熱滾燙形成鮮明對比,整個人靠上來的時候,就像一架冰冷的刑具,從後面死死將她控制住,毫無反抗的可能。惡魔一般的聲音暈染在因緊張而格外敏感的耳畔:“有什麼好說的,你真當我瞎了?”
隨著語氣平靜的斷句,他就這樣直直地插了進來。
稍早前在教室走廊上的一番調情,讓下身的撕裂感勉強恢復了一些,如今卻被再次狠狠貫穿。縱然已經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沈蔓還是忍不住反弓身子,仰頭呻吟起來。
“噓,”趙宏斌囫圇含住珠玉般的耳垂,低聲地魅惑道:“你就這麼想被人發現嗎?”
長吁一口氣,緩緩支撐起身上半身,順著呼吸節奏,逐漸學著放鬆青澀的身體,她努力適應著男孩那不知輕重的猛烈撞擊。
經過最開始進入時窒息般的緊緻,感受到身下人兒容納他的嘗試,趙宏斌終於放鬆了繃緊的神經,開始嘗試回憶之前在網上看到的那些視頻,模仿其中的動作,有節奏地律動起來。
沈蔓從來就不是個喜歡壓抑自己的人,房事後也經常跟鄭宇軒開玩笑,她如果遇上強暴,肯定選擇舍貞保命。當然,前世並未遇到過這種情況,但這不妨礙她獨守空閨時天馬行空的想像。能夠在確保人身安全的前提下,被體格、力量、慾望明顯強於自己很多的男人,壓在身下狠狠蹂躪——她相信,有過如此渴望的絕不僅僅只有自己一個。那些BLSM之類的,哪裡變態,不過是求不得的替代罷了。
可是,當真要找個合適的對象又談何容易。
同學聚會時,看到趙宏斌的第一眼她就有了反應。也許是因為寂寞太久,也許是因為生性淫蕩,沈蔓不想、也無法解釋自己的身體與情緒,誰叫男人高大的身材、寬厚的肩膀、麥色皮膚下飽滿的肌肉,從裡到外散發侵略性那麼明顯的荷爾蒙。
高中畢業後,趙宏斌出國留學多年,生活方式早已西化,他本身又有健身的習慣,難得到了那個年紀,還能擁有比年輕小伙更勝的身形氣質。再配上製作精良的西裝皮鞋,完完全全成功人士的範兒。
女人總是天生崇拜強者的。
沈蔓不否認自己對這個男人的興趣。即便此時的趙宏斌還很幼稚、衝動,但與生俱來的領袖氣質已足以讓他鶴立雞群。能夠被這樣的男人壓在身下,狠狠地宣洩一番,對於飽受驚嚇的她來說,應該是最合適不過的慰藉。
他在校籃球隊打中鋒,身體素質原本就不賴,此刻又刻意用力,每下撞擊都彷彿拍在沈蔓的胸口,連帶著那淫糜的水聲,將最後一絲理智都擠出了大腦之外。
“啊……”從靈魂深處泛起的愉悅,令沈蔓再也忍受不住,閉著眼睛輕吟出聲。
趙宏斌咬著牙抽插,一隻手掌住那圓潤的臀肉,一隻手向前探去,中指與食指順著女孩的唇齒,直接探進柔軟的口腔,任由溫熱的丁香小舌纏繞其間、稠膩無比。
“你,果然,很想,讓人發現,對不對!”他更加用力地聳動著腰腹,每次抽離都幾乎與身前的人兒完全分開,下一秒又狠狠插進來,用那碩大的分身肆意攪動著濕軟內裡的嫩肉。循環往復的動作如同機械般精準,卻一次比一次爆發出更加凶狠的力道,直令沈蔓被死死釘牢在書桌上。
撕裂的痛感已經散去,儘管依然有些火辣辣的疼,卻不妨礙下體本能地分泌出大量粘液,潤滑兩人之間那循環往復的無盡交合。
隨著他的再次深深挺入,沈蔓貝齒輕合,咬了咬那兩根賴在她嘴裡不願意出來的手指,嘶著喉嚨媚叫出聲:“滾……”
趙宏斌將兩隻手都移到她胸前,毫無章法地直接撕掉了女孩的內衣,大掌合十,把兩團渾圓揉成詭異的形狀。每一處指縫都被乳肉填滿的充盈感,與身下滋潤緊緻至極的包裹相互呼應,將感官直接推上了喧囂的巔峰。於是,他理所當然地更加控制不住力道,愈發凶狠地抽插起來,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嘴上卻不忘沉著聲問道:“怎麼樣,喜不喜歡?”
沈蔓察覺到這語氣裡的調侃,皺著眉試圖回過頭瞪他,隨即卻被按倒在桌上,力道不大,但明顯不容任何反抗。
“‘告訴我,’”順著抽插的節奏,趙宏斌將這些日夜來,在腦海裡不斷浮現的場景再次重現,“‘你有沒有想過,被,這樣,弄?’”
記起自己那天在天台上,對他好像說過一模一樣的話,沈蔓的臉頓時黑了。那時候,她在上他在下,如今,自己被對方仰仗天生的性別優勢,徹徹底底壓制住,無從反抗。背入式的體位令男方更加易於掌握性交的節奏,而女性則完完全全居於被征服的地位。沈蔓錯覺自己正在被當成母狗一樣強暴,極致的壓迫與力量讓她幾欲跪拜,屈從於男方的絕對領馭。
想到這竟然還是重生後,第一次失去貞操的方式,屈辱與被凌虐地錯覺瞬間疊加,迅速地將身體送上了第一波滅頂的高潮。
忽然而來地猛烈抽搐,使得趙宏斌的分身被媚肉死死絞住,爽得他差點就此一瀉千里。明白女孩剛剛在他身下得到滿足,大男子主義情緒瞬間爆棚,連帶著抽插的動作也不再有任何保留,握住乳房的一雙手更是加大力道,肆無忌憚地又揉又捏:“ '喜歡嗎?說話啊,說你想要,說你喜歡被我這樣弄,說你就是喜歡我'……說!”
高潮過後的沈蔓還沒有來得及離開雲端,便被他愈加猛烈的抽插再次逼到快感的邊緣,哪裡還顧得什麼上下體位、征服卑微,只來得及說出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喜歡,真的好喜歡……”
趙宏斌顯然被她的順從所取悅了,適時放緩頻率,開始左右擺動著下胯,試圖用舒緩的節奏延長對方快感累積的過程。
男孩有章法的性交技巧讓沈蔓無比受用,卻矛盾地希望自己能夠被侵犯得更徹底些,於是嘴裡輕輕喚起他的名字:“阿斌,喜歡,好喜歡你……”
初試雲雨的趙宏斌儘管已經迷失在感官愉悅中,卻還是通過這場靈肉交融,多多少少確認了他對沈蔓的感情。聽到對方在此時如同夢吟般喚起自己的名字,心中某處角落也變得柔軟起來,用力將她摟緊,在那被香汗覆滿的肩頭烙下一個又一個輕吻。
酥酥麻麻的感覺蔓延開來,在體內最深的地方與下身被脹滿的充盈水乳交融,直叫沈蔓的每一根寒毛都樹了起來。
“乖,再說一遍,喜歡誰?”食髓知味的趙宏斌一邊放慢頻率,一邊用手捏緊那雪白的乳房,壞心地將粉紅色的乳頭卡在食指與中指之間,時不時地夾緊那可憐的小玩意。
恍惚中,沈蔓已經完全意識不到自己是在和未成年的男孩做愛,那不可置疑的力量與略顯青澀的技巧彼此矛盾,卻又無比協調,讓她的身心都得到了雙重滿足。饗足的靈肉由內而外散發著性需求被滿足後撩人的餘韻,連帶著聲音也帶上了非常的柔媚:“喜歡你,干我……啊!”
聽出她還敢主動挑釁,趙宏斌的動作也不再溫柔,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微濕的鳳眸中燃起繼續這場男女對決的鬥志:“還他媽敢頂嘴,想死! ”
“就是,想死,想被你,幹死……啊!”沈蔓配合著他的節奏,故意反方向擺動起來,兩人相錯的肉體彼此擠壓,將交合處擰得死死的。
趙宏斌只覺她在自己得大腦裡點了一把火,將乾柴般的理智燒得寸草不留。網上看到的亂七八糟的影像莫名浮現眼前——儘管當初看的時候只覺得“臥槽,這他媽也行?!”,現下里卻突然意識到,那些看似瘋狂的舉動,原來才是人性最終、最赤裸的真實。
右手緩緩鬆開她的乳房,順著水蛇般的腰肢滑到圓潤的臀上,試探性地用力拍了一巴掌。伴著清脆的拍擊聲響起,粉紅色的掌印浮現在女孩的臀瓣上,形成視覺與聽覺的雙重刺激,而那濕淋淋的嫩肉更是順勢絞緊,居然就這樣將趙宏斌給弄得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