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愛他VS槓上開花
一雙大掌在她的腰腹游移,撫慰著早已酸痛的身體。
張羽和吳克還在各自耕耘,粗重的喘息聲彌散在房間空氣裡。王笑天閉上眼睛,享受著她或輕或重的撫弄。
只有周胤廷,一雙鷹隼般的眼睛,就那樣直直地看著她,直令血壓上升、心跳加快,慾望也超升了幾個等級。
“胤廷,射給我,好不好?”媚著眼,沈蔓一邊舔著唇,一邊若有似無地勾引。她看準了突破口,在幾個男人中找到最無法拒絕自己的那個人,反複試探著朝對方靠過去。
這投怀送抱的舉動惹惱了吳克,男人就手將她攬進懷裡:“現在知道求饒了?嗯?今晚不把你操暈過去,在場的說出去都嫌丟人!”
他在沙漠裡飢渴了半個月,還不算之前的禁慾,如今卯足一股勁連本帶利地賺回來,甚至不接受對手投降。
下半身與張羽、週胤廷緊緊相連,上半身卻被禁錮到那古銅色的懷抱裡。沈蔓感覺身體和靈魂同樣經受著撕扯,幾乎將她碎屍萬段。
反仰著頭,一雙紅唇被男人粗暴地吻住,帶著煙草味道的舌侵入進來,攪亂了她的感知與清明,甚至放開了握住王笑天的手,倒勾著掛在那有力的肩頸上。
飛行員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再次後悔解剖知識沒學好,錯失了先機。只好無奈地站在外圍,望著眼前的淫亂自瀆,口中還呢喃著她的姓名。
被吳克吻得上氣不接下氣,沈蔓漲紅著一張臉,嬌滴滴地向最疼自己的那個人求救:“胤廷……胤廷……”
嬌軀掙扎著,被高大男子奪過去,他一邊吻著她的發頂,一邊柔聲安慰:“乖,不怕,快好了,馬上就好了。”
說完,他猛然加快了速度,在被繃至極限的甬道內狠狠摩擦,與張羽交錯而入,貫穿了沈蔓的整個下體。逼得她來回擺頭,邊哭邊叫:“不……啊!太重了,會死掉的……真的會死掉的……”
這發自內心的嘶嚎將男人們的暴虐因子統統激發出來,彷彿真的想要把她做死在自己身上似的,一個比一個用力地操弄起來。
週胤廷猛然衝刺了一會兒,終於把那巨物從她身體裡抽出,而後用力擼動著,反复幾次後,將濃濃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光潔的胸口、小腹,口中盡是重重的喘息:“好了,好了……”
而後,他像耗完身力氣般,倒退著靠坐在之前的椅子上,目光卻捨不得離開那副嬌軀。
長發早已凌亂,下身還與另外兩個男人緊緊交合,佈滿唇印指痕的雪肌上,沾染著男人的精液和汗水——這幅畫面如何看如何令人狂亂——即便是已經射過一次,又反復被從高潮逼退的王笑天。
然而,就在他想補上週胤廷空開的位置時,卻被人拍了拍肩膀。身材高大的男子默默搖頭,示意飛行員克制自己。深沉的視線始終流連在女孩身上,浸滿無盡的柔情。
於是王笑天也只能嘆了口氣,繼續認命地自給自足。
張羽側身填滿空缺,毫不顧忌地將女孩接進自己懷裡,下身聳動的頻率並未受到任何影響。做工精良的西裝上盡是她的汗漬、污穢的體液,卻絲毫沒有損害到男人的雍容氣度。只見他垂著眉,透過半框鏡片,瞇著眼打量女孩的模樣,口中感慨顯得毫無誠意:“真的被玩壞了呢……”
耳垂上若有若無的氣息傾吐,沈蔓感受到吳克灼熱的體溫靠近:“喜不喜歡?其實心里特別滿足,對不對?”
最後落在這兩個人手裡,沈蔓懷疑自己讓周胤廷先退出的決定是否正確。
氣質清秀的大使除了褲鏈解開,將“凶器”插進她的身體,其他地方依然衣衫完整,甚至連髮型都保持乾淨利落,與沈蔓的凌亂形成鮮明對比。如今他愈發顯得不著急,似乎有意延長這折磨的過程:“這麼快就又恢復彈性了?”
他一邊說,一邊左右擺動著自己的腰胯,換了一種抽插的方式,恨不能將女孩體內的東西統統攪亂,兩隻手更是像粘在她腿上一樣,來回逡巡,不捨離去,口中的話語也充滿了醋意:“被那幾個小子玩熟了,對不對?”
沈蔓咬著唇,寧肯仰頭靠在吳克懷裡,也不想回答他這毫無廉恥的問題。
然而,現場清楚她秉性的男人們卻決計不可能任由其蒙混過關。
“後面適應得挺好。”吳克將她向上託了托,換種方式問道:“我弄對地方沒有?最癢的那個地方被操舒服了嗎?”
男人刻意壓低的嗓音顯出獨特的魅惑,勾引著女孩隨他一同墮落。
禁不住那一下又一下的操弄,被故意刺激到的敏感點發熱、發燙,取代原本的酸脹腫澀,幾乎令人漸漸融化在那無盡的快感中。無論沈蔓如何有心抵抗,終究還是鬆開紅唇吟哦出聲:“啊……”
“小妖精。”男人咬住她的耳垂,舌尖順著下身的節奏,若有若無地舔進耳廓,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嘶啞道:“再叫幾聲'老公'就放過你。”
對剛才的遭遇記憶猶新,沈蔓拼命搖頭以示拒絕,嘴裡早已說不出成句的話。
張羽皺著眉上前一步,將女孩緊緊夾在自己和吳克之間,懲罰行地聳動起來,每一下都直直頂到最裡面,連帶著身體撞擊出“啪啪”聲,迴盪在房間裡,作響在每個人的心弦上。
突如其來的壓迫感,令她恍然覺得自己被箝制、被強逼,無處可逃、避無可避。連帶著下身不斷進出的兩根分身,將靈魂擠出身體的容納。
“快呀,叫。”吳克鬆開她的耳朵,調整著交合的角度,愈髮用力地反复插入、催促。
王笑天不明所以,只覺得終於有機會靠近了,惟恐再錯過,連忙補上前去,將分身送進女孩的手裡,自顧自地吟哦起來:“額……蔓蔓,好蔓蔓…… ”
手心裡熟悉的灼燙感,面前熟悉的人,身後熟悉的頻率,這一切都讓她徹底放鬆,徹底沉浸其中,終於不管不顧地再次洩了出來。
一陣溫暖的湧動傳遞到張羽的身體裡,令他再也無法克制地奮力抽插起來,每一次頂弄都恨不能全身而入:“又到了,又到了對不對?”
被他的追問和動作逼到絕境,沈蔓縮著身子往吳克懷裡躲,卻躲不過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栗:“救命……救救我……啊!”
一股股滾燙的液體射進甬道,彷彿燙到她心尖上的位置,將之前的高潮延續,直令赤裸的身體再次抖如篩糠。
被這過於刺激的感知所迷亂,女孩手上動作也漸漸不知輕重,最後竟死死捏住那腫脹的頂端,將拇指抵進了鈴口。
火辣辣的脹痛與射精的衝動一起,奪走了王笑天對身體的控制,飛行員被驟然的快感刺激到,驚呼:“嘶……蔓蔓,別!”
然而卻為時已晚,射精的念頭根本抑制不住,他只好猛地將那罪魁禍首的腦袋再次按下,統統餵進了她嘴裡。
腥濃的精液噴射進沈蔓的口腔、咽喉,嗆得她咳嗽不已。待氣息平復下來,早已面色緋紅,白膩膩的黏液順著唇角滑落,沾染在胸口,連帶著之前週胤廷留下的痕跡,以及尚未恢復的下體中滴落的白濁,整幅畫面淫靡得令人心驚。
吳克這才放下逗弄的心思,把女孩前傾著壓在床沿上,用力地挺送腰胯,將慾望毫無保留地宣洩在這具淫亂的身體上。呻吟聲、拍擊聲、漬水聲充斥在房間裡,直接將整個溫度烘托到沸點。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徹底脫力地滑落在床邊,身上沾滿了男人們的精液,卻也不覺得臟。只因為慾望被從裡到外地滿足過之後,心中盡是充盈、愉悅與甜蜜。
週胤廷最早恢復,此刻已經整理好衣褲。待最後一人從她體內退出後,很快走上前來,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被單將女孩裹好,看也不看其他人道:“張羽,你帶他們走吧,蔓蔓今晚需要休息。”
王笑天想要出言反駁,卻被兩次高潮掏得精疲力盡,沒有任何底氣。吳克則一邊撿起衣服一邊調笑道:“有人會不會太喧賓奪主了一點?”
只有始終衣冠筆挺的大使抹了把臉,拍拍兩人的肩膀:“別槓了,她應該也是這個意思。”
吳克瞟了他一眼,轉身推門進去衛生間,“咔噠”上鎖不再理會。
張羽只好推著王笑天,衝週胤廷點點頭,走出了房間。
男人將女孩抱上床躺好,用被單一點點擦淨她身上的凌亂,動作溫柔、小心翼翼:“想睡就睡會兒,我陪著你。”
沈蔓始終像漂浮在天際中,卻被一雙手牽著,不至於飄落於九霄雲外。
她聽得見窗外的夜風呼嘯,聽得見嘩嘩的流水,聽得見男人低聲的喟嘆,卻不明白其中的任何意義。這種虛空的感覺如此舒適,以至於整個人也漸漸放鬆下來,墜落進甜美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