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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第1章
第一章

  明晃晃的日頭照著熱鬧的狩獵場,隨著激越的鼓聲,赤裸著身體的奴隸驚恐地四處逃散。身著華服的貴公子們騎在馬上馳騁,嬉笑著拉弓挽箭,激烈地展開角逐。

  不一會兒,染血的屍身亂七八糟地橫在地上,傷口濺出的血滲進土裡,現出詭異的深紅。下人們依著規矩,收回了做了標記的箭柄,數著各位公子獵到的獵物,決出今日頭籌。

  旁邊早已擺好宴席,各色菜餚和美酒羅列在桌上。剛剛從馬上下來的諸人依次入席,就著狩獵場中的一地斷臂殘肢,推杯換盞,相談甚歡。

  宴會的主人太子虞淵卻正躲在角落的樹蔭裡。層層灌木遮掩中,露出一截白玉般的小腿,腳趾蜷縮著,伴隨著幾聲甜膩的呻吟,胡亂蹬踹。枝葉被搖得沙沙作響,驚起一隻停棲的飛鳥,撲騰著翅膀離去,沒入天空,不見蹤影。

  侍從正急得滿頭大汗,在狩獵場四處尋找太子,終於在角落裡隱隱約約聽見太子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他早已見怪不怪,循著聲過來,硬著頭皮提醒道,「殿下,陛下召您即刻進宮。」

  突如其來的打擾惹得虞淵不悅地蹙起眉,因為快感而泌出的淚水,顫顫巍巍地掛著睫羽上。勾魂攝魄的桃花眼泛著水霧,甚是惹人憐愛。口中吐出的卻是毫不留情的咒罵,「老王八。」

  還深埋在他體內的那人悶笑一聲,接著用力衝撞起來,濕軟的後`穴緊緊收縮,絞住不斷深入的孽根。緊接著一股濃精射進腸道深處,滾燙的灼熱感使得虞淵毫無防備地驚呼。等那人將精水悉數灌進他的體內,虞淵才從失神中緩過來,隨即惱羞地一把掐在他的後腰,惡狠狠道,「二皇兄做夠沒有?」

  這一下雖是使了全力,但在常年掌兵的虞城眼裡,不過如同貓爪子亂撓一般,毫無威脅性,只是引得那孽根更加賣力地攪弄。

  虞淵被肏弄得渾身軟得像水,連聲音都打著顫,貓叫似得哼哼,「晚上再弄,老王八找我,怕是有什麼急事。」

  「急事?」虞城冷笑,將性『器從那處軟熱的妙處拔出,白濁順著穴『口流出,弄得腿根一片淫靡。「怕是急著肏你。」

  虞淵大張著雙腿,足尖抵到虞城肩膀,輕輕晃悠,漫不經心道,「皇兄且再忍忍,等他死了,本宮便是你一個人的。」

  ————————————————————————

  虞淵到御書房外的時候,正瞧見大皇子虞辛在外頭跪著。日頭毒辣得很,汗水順著他的額角滑下,一滴一滴浸在袍角。虞淵輕蔑地瞥他一眼,彷彿看到了什麼髒東西。恍若不經意地踩住他的衣角,打著旋兒碾了幾下,帶得虞辛一個踉蹌,險些摔在地上。虞淵只當沒看見,不緊不慢地朝御書房走去,絲毫未察覺到背後陰沉的目光幾乎要在他身上穿出洞來。

  珠簾被修長的手指撥開,環珮相撞清越如水,噹啷作響,虞淵恃著天子寵愛,甚至免了行禮,放軟了聲音,低聲喚了句「父皇」。

  皇帝捂著心口咳了一會兒,半倚在軟塌,看不出喜怒,只在聽見虞淵聲音時眼神微閃,敷衍地應了聲,指指旁邊几案上的一堆奏折,示意虞淵過去翻看。

  虞淵輕車熟路地湊過去,粗粗翻了兩下,癟癟嘴鑽進皇帝懷裡,「整天都是這些東西,兒臣都看膩了,他們也不知道換個新花樣。」

  皇帝摸過張折子敲了敲他的頭,卻是親暱的意味大過懲戒,「朕說過多少次了,讓你收斂一點,總是不聽,也不怪那幫老東西整天彈劾你。折子上列的那幾樣也就算了,朕不跟你計較,這兩天你是越發出格。」

  虞淵剛從狩獵場過來,衣服都沒來得及換,還穿著一身戎裝,貼身的布料勒出腰臀的線條,緊貼在皇帝的大腿上不停摩挲著。皇帝順著他的腰線向下探去,用力揉『捏兩瓣飽滿的臀肉,一條條數著他這幾日的罪狀,「朕幾年前就下過禁令,禁止射殺奴隸取樂,就你個膽子肥的敢不聽,公然在狩獵場射殺奴隸,弄得滿城風雨,朕都快被折子給淹了,全是彈劾你草菅人命。」

  「父皇打淵兒……」虞淵眼淚頃刻間就溢了出來,盈盈地懸在眼眶,眼角暈染開一片胭脂般的淺紅,捂著頭委委屈屈地看向皇帝。

  皇帝盯著他那張和他母親極其肖似的臉,稍微有些失神,但很快便清醒過來,抬起衣袖給他擦去眼角的晶瑩,「行了行了,朕又沒說要罰你。下次到城郊去玩,別這麼光明正大,朕也不好袒護你。」

  虞淵抱著皇帝的脖子,撲到他唇上吧唧親了一口,尾巴都快要翹到天上,「父皇最好了。」

  「浪貨。」皇帝依然沉著臉,掐著他的下巴回吻過去,手上動作愈加用力,兩瓣臀肉幾乎要被大掌揉爛捏碎。唇齒交纏間,皇帝忽然猛地將虞淵推開,背過身去,又是一陣猛咳,五臟六腑彷彿都要被咳出來。帶出的血絲粘染在袖口,空氣中都瀰漫著血腥的味道。

  虞淵慇勤地湊過去給他拍著背順氣,語氣殷切,「父皇怎麼了?」

  皇帝一臉陰霾,擺擺手示意他無礙,讓他倒杯水過來。虞淵扶著他躺在軟塌上躺好,疾步走到几案旁,不動聲色地將袖口藏匿的白色粉末撒進茶壺,倒了杯茶水。粉末入水即化,清亮的茶湯呈出碧色,完全看不出半點端倪。虞淵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但很快便收斂起來,面色焦急地把茶水端過去,跪在地上伺候皇帝喝下。

  皇帝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便把杯子推開,閉目緩了一會兒,自語道:「你說朕服了這麼多藥,這病怎麼也不見好?」他的臉色因了方纔的那陣猛咳而帶上潮紅,說話也有氣無力。手卻依然不老實地探進虞淵的衣襟,捻住凸起的兩粒紅果來回揉『捏著。

  虞淵心道,你要是能好,我的毒不就白下了嗎。面上卻是不顯,一面挺著胸迎合他,一面氣憤道:「都怪那些子庸醫,連這點兒小病都看不好,真是白養了這群廢物。淵兒這就讓人砍了他們!」

  皇帝嗤笑一聲,把他扯過來抱在懷裡,「難為你有這份心。」抬頭正瞥見隔著簾子透著個人影,這才想起虞辛還跪在外頭,隨口問道,「淑妃的事,到底怎麼回事?」

  虞淵不滿地在他懷裡亂蹭,「大皇兄想必早在父皇面前稟明內情,又來問兒臣作甚?」

  「淑妃是他生母,他自然向著淑妃說話,朕向著你,只聽你說。」虞淵的衣袍被他撩起,一路掀到脖頸,胸口的肌膚泛著玉璧般的光澤,兩抹朱紅暈染在上面,更添幾分穠麗。皇帝叼住一枚早被玩弄得硬`挺的乳首,用力地來回啃咬,聲音含混。

  老王八下嘴一點不留情面,又撕又啃,力度大的跟要把他的奶頭咬下來似的。虞淵疼得咬緊了下唇,卻還要裝出一副被舔得十分享受的模樣,摟著皇帝的脖子浪叫。

  「父皇弄得淵兒……嗯……好舒服……」

  皇帝更加賣力地虐待兩粒紅腫的小玩意兒 ,同時按著兩條細白的長腿,掰開了抬過肩膀。雙腿隨著這個極度不雅的姿勢大張著,夾在臀縫裡的布料隱隱有些濕意。

  因為在狩獵場沐浴不便,又來的匆忙,虞淵連虞城方才弄在他身體裡頭的精水都沒清理乾淨,直接把褻褲揉成一團塞進去堵上,卻還是有漏網之魚淅淅瀝瀝地淌出來,浸濕了褲襠。

  皇帝照著飽滿的兩瓣臀肉就是狠狠幾巴掌,欣賞地看虞淵噙著淚慘叫,緩緩陳述道,「淵兒下面濕了。」

  老王八平日寵他能把他寵到天上去,但在床上很是有些見不得人的癖好,什麼東西都敢往他身上用。虞淵每次從他床上下來都要脫一層皮。

  雖是隔著衣服,虞淵的屁股還是被打得火辣辣的疼,恨不得掐死這個老王八。同時腦子飛快運轉著,瞎話張口就來,小聲道,「是……父皇昨天射在裡頭的精水,淵兒捨不得洗。」

  皇帝脫了他的下衣,又把他的雙腿折上去,並著兩條胳膊一起綁了,探進去兩根手指,勾出塞在裡頭的褻褲,玩味地看著他。虞淵幾乎渾身赤裸,只剩下個外袍虛虛搭在脖頸上,被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盯了半晌,頭皮有些發麻。

  「那父皇來給你洗。」正說著,皇帝突然肺腑又是一陣翻湧,重重咳了幾聲。他勉強穩住身形,環顧四周,似在尋些什麼,眼神在看到几案上的茶壺時堪堪定住,起身拿了過來。

  天子一應起居用具,都時時有人照應,茶水更是時常備換著,確保喝到天子嘴裡是溫熱的。這壺裡的茶水是虞淵剛過來時內侍新換上的,現下雖不是滾開的熱水,但澆到人身上也不是鬧著玩的。更何況,虞淵整個人都懵了,身體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他方纔還在裡面加了料……

  這毒雖是慢性毒藥,只有長期服用才會在不知不覺間摧垮人的身體,但這麼一大壺直接灌進腸道裡,虞淵也不敢說自己能沒有一點問題。

  通體晶瑩剔透的白玉壺盛著大半壺茶水,虞淵甚至沒來得及出聲阻攔,皇帝就掰開他的臀縫,對著那處灌了進去。

  冰涼的壺嘴侵入緊致的甬道,頃刻間熱水又灌了進來,燙得腸道緊縮,不斷抽搐著。虞淵手腳均被縛住,掙扎得厲害,拚命衝著皇帝搖頭,悲鳴出聲,「父皇,淵兒好痛!」

  皇帝有些不悅,平日也有些時候玩得比這更過分,虞淵都乖乖受著,這次才剛開始,就百般推拒,瞬時覺得最近把他寵得太過了。不過倒也沒發脾氣,依然耐著性子哄道,「淵兒乖,忍一忍。」

  熱茶悉數灌進肚中,弄得小腹又熱又脹,微微隆起,像是要被撐破一樣。虞淵咬緊牙關,疼出一身冷汗。

  皇帝彷彿看不見他痛苦的表情,拿過玉塞,塞進去堵上,問道,「淵兒還沒告訴父皇,淑妃那邊,到底怎麼回事?」

  兜兜轉轉了大半天,原來今天召他來是為了這件事……

  虞淵嘴唇都在發抖,知道這事敷衍不過去,強打起精神應付他,「兒臣根本沒碰到她,她就自己不小心摔了下去。」

  淑妃懷著五個月的身孕,從一人高的台階上摔了下去,當場就見了紅,虞辛為這事在御書房外跪了一上午,求皇帝為他母妃做主。

  「不小心?」皇帝重複了一遍他的話,尾音揚起,手掌放在他肚子上按了按。虞淵又是一聲慘叫,腹部絞痛難耐,疼得直打滾。

  皇帝冷笑,「後宮近年無一人誕下子嗣,你真當朕不知道你暗地裡的動作。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怕幾個未出生的嬰孩動搖你的太子之位。」

  「才不是……」虞淵淚眼婆娑地望著他,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不停喃喃道,「父皇是淵兒一個人的,淵兒不要別人給父皇生孩子……」

  皇帝揉了揉他白嫩的肚皮,在肚臍上親了一口,語氣緩和下來,「既然淵兒不想讓別人給父皇生,那淵兒就自己給父皇生一個吧。」

  虞淵見他沒再揪著這事不放,鬆了口氣,故意做出懊惱的樣子,順著他的話說:「都怪淵兒不爭氣,這麼久肚子也沒個動靜。」

  皇帝意味深長地看他,半晌不語。虞淵心裡沒底,繼續小心翼翼地討好他,「父皇還要多肏淵兒幾次,把淵兒的肚子肏大才行……」

  皇帝這才把塞子拔了出來,還帶著餘溫的黃褐色茶湯,混著一堆白沫,如同失禁般順著穴『口流了出來,染得身下一攤水漬。

  原本嫩紅的小口被燙得紅腫,彷彿熟透了的荔枝,色澤愈加深邃,媚肉外翻著,沾著些許茶湯。皇帝俯身給他吹了吹,又塗上傷藥。清涼的藥膏裹住傷處,稍微緩解了腸道的灼痛感,但依舊疼得直蹙眉。

  虞淵估摸著可以撒嬌了,晃晃被束縛住的手腳,撇著嘴哼哼,「淵兒好難受,父皇給淵兒解開好不好?」

  「一會兒再解,淵兒還得陪父皇玩兒會別的。」

  皇帝素來怕悶,夏日御書房的門總是大敞著。熱熏熏的風不斷湧進來,吹得珠簾一陣晃動。

  宮人捧著新取出的碎冰擱在角落裡,替換下早已化成水的冰盆,小心翼翼地行禮告退。餘光瞥見平日囂張跋扈的太子神色侷促,衣袍被整個掀起,不著寸縷的雙腿大張,以一個扭曲的姿勢高高折起,綁在皇帝常常倚靠的軟塌上,彷彿一尾瀕死的魚被放置在砧板上,身體不住地扭動。虞淵軟著聲音朝皇帝哀吟,「父皇,淵兒知錯了……」

  皇帝不為所動,自顧自撥弄著滿滿一盒玉珠子,慢條斯理地問道:「哪兒錯了?」

  這盒玉珠子還是前些年皇帝大壽的時候虞淵送的。西域的白玉成色極好,通體純白,溫潤圓轉,虞淵無意間得了一盒子,為討他父皇高興,獻寶似得送了過來。結果被皇帝一句「這西域的白玉哪有朕的淵兒好看」堵了回去,渾不在意地把白玉擱到哪個犄角旮旯裡放著,壓著虞淵在床上狠狠欺負了一通。

  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場。

  足有兒拳大小的玉珠子擠在盒中,來回碰撞,發出悅耳的清響,但落在虞淵耳中,卻心生懼意。

  混賬事幹得多了,虞淵一時竟也想不出皇帝到底在氣哪一樁。他怕說錯話,把皇帝原本不知道的事情也給抖露出去,索性大著膽子避而不答,接著耍起賴來。

  含水的眸子盛著一江瀲灩,眼角的晶瑩微微溢出,順著烏黑的睫羽滑下,滴到泛紅的淚痣上打轉。手腕和腳踝因為長時間的捆綁,勒出一圈紅痕,映在玉白的肌膚上格外顯眼。虞淵帶著哭腔小聲抽泣,「淵兒難受,父皇疼疼我……」

  皇帝最受不住他這幅妖精模樣,簡直要活生生把人的魂都給勾掉。明知道他是在裝模作樣,但盤算著剛才也罰過他了,還是心頭一軟,給他解開束縛的軟綢,「還要父皇怎麼疼你?」

  手腳終於重獲自由,虞淵如同小奶貓般在軟塌上打了個滾撒歡,勾著皇帝脖子,坐到他大腿上,探出靈活的小舌舔舐皇帝的耳垂。聲音又輕又軟,羽毛似的,一下下撓在皇帝心口。他趴在皇帝耳邊,悄聲道:

  「淵兒穴癢了,要父皇肏。」

  自小帶在皇帝身邊,親自調教出的幼子,連情動時腳趾蜷起的弧度,都契合著他的心意。更別提做出這樣一副淫`蕩的姿態,蹭著他的大腿求歡。

  皇帝掐著他的嫩白的屁股,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示意他轉過身去。虞淵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這才不捨地從他腿上爬下來,伏跪在軟塌上。皇帝跟他交媾時尤其喜歡這個姿勢,一面沿著尾椎骨不停摩挲著他的脊背,一面在他身體裡狠狠衝撞。撞得他跪都跪不穩,軟成一汪春水,只能癱倒在床榻上,憑著本能扯著哭啞的嗓子一遍遍求饒。

  雪白的臀肉飽滿挺翹,若隱若現浮著幾個巴掌印,浮艷而淫靡。皇帝用手指粘了些藥膏,伸進紅腫的穴『口攪弄了幾下。溫熱緊致的那處很快接納了探進來的手指,貪婪地吮`吸著,不停吐出粘濁的汁水。

  見擴張得差不多了,皇帝捻起一枚玉珠子,掰開兩瓣軟乎乎的臀肉,用力塞了進去。冰涼的玉珠子撐開紅腫的穴『口,擠進窄熱的腸道,虞淵疼得打了個寒顫,修長的脖頸繃得挺直,蹙著眉哀吟出聲。

  「要父皇……不、不要用這個。」

  皇帝似聽不見他的話,又捻起一顆珠子,往裡推了推。卻不知頂到了什麼地方,惹得虞淵的呻吟平白多了幾分甜膩。

  虞辛依然跪在外頭。

  蟬鳴得聒噪,依然掩蓋不住當朝太子殿下口中溢出的淫詞浪語,哄得他的父皇心滿意足。

  殿門敞得坦蕩,竟是連人也不避。

  也是,偌大的皇宮,又有誰敢亂嚼皇帝和太子的舌根。就算是他,不也得乖乖在這御書房外跪著,裝聾作啞,等著這場鬧劇結束。若是又蒙了召見,還要假惺惺再誇上一句父子情深。

  天子面前,是非黑白,又豈容他人置喙?更何況,他這個好弟弟,心思可是活絡得很。

  「太大了……好難受……」足有兒拳大小的兩顆玉珠子幾乎要將窄熱的甬道撐破,牢牢地嵌在裡頭,抵得虞淵難耐地不停扭動,染了一層淺紅淚痕的眼角微微上挑,回頭卻看見皇帝又捻起一枚抵到穴『口。

  還沒玩夠,怎麼這麼難伺候!虞淵深吸一口氣,側身一躲,堪堪避開皇帝探過來的手指,捂著肚子哀嚎,「父皇……寶寶要出來了……」

  皇帝湊過去揉他白嫩嫩的小肚子,附耳貼在上面聽了聽,緩緩道:「是要出來了。」

  「父皇幫我把寶寶拿出來好不好……」

  皇帝輕輕笑了一聲,掐著他的下巴抬起來,「又想耍賴?自己把寶寶生出來,朕就當淑妃小產的事沒發生過。」

  虞淵恨虞辛恨得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吃飽了撐的跪在御書房門口演上一出孝子護母。氣得一向縱著他的皇帝也動了火,鐵了心要敲打他。

  虞淵忍著恥意,滿足他父皇的惡趣味。玉珠表面光滑細膩,被貪吃的嫩肉緊緊吮`吸,纏住不放。足足又花了小半個時辰,才將兩顆玉珠弄出來。虞淵累得身上佈了一層細細的薄汗,如同浸了水的珍珠,肌膚泛起淡淡的粉色,安靜地倚在皇帝懷裡,一動也懶得動。

  「回去好好反省,長個記性。」皇帝吻吻他的眼角,瞥了眼門外的虞辛,「讓他也滾回去,一大早就過來礙朕的眼。你們兄弟幾個,沒一個省油的燈。」

  虞淵小腦袋鑽到皇帝胸口蹭了蹭,喚了個宮人,伺候著穿好衣飾,離開了御書房。

  皇帝手裡把玩著一對玉珠子,眼神飄忽不定,若有若無地掃在几案旁的那盞茶壺上。

  他的太子,膽子現在可是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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