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嘀,大哥變態屬性已點亮。)
虞淵和虞辛不睦已久,細細算來,雖然安王府邸與東宮僅有一街之隔,虞淵卻是從未踏足過半步。
說來虞辛喜好收藏奇巧之物,安王府的藏品也是在整個京城聞名的,全都羅列在書房裡。此時虞淵著急得不行,也沒心思去看那些東西,煩躁地在虞辛的書房裡來回踱步。偏偏他欲見之人吊著他的性子,就是不露面。
「虞辛——」剛開口虞淵便察覺不對,把後半句「那個狗東西」生生嚥回去,盡量克制住自己,問道,「大皇兄他怎麼還不曾回來?」
「回太子殿下,委屈您再等等,大殿下還在露華宮陪淑妃娘娘,一時半會兒恐怕回不來。」跟著侍奉的宮人不卑不亢,垂著眼回道,「不過,大殿下說了,您要是無聊,不妨把玩把玩安王府的藏品。」
說著,也不待虞淵回答,打開了屏風後的機關。牆壁緩緩移動,透過隱隱打開的門縫可以瞥見裡面極其精巧的佈置。
「太子殿下,請。」
暗室不大,裡面的東西卻擺的滿滿當當。四面掛著兒拳大小的夜明珠照明,把整個屋子照得清清楚楚,纖毫畢現。
牆角的几案懸著一隻陳舊的毛筆,筆桿褪色褪得厲害,但依然能看出價值不菲。旁邊有紙箋標注,乾元十六年春。虞淵握緊拳頭,額上冒出冷汗。
這筆化成灰他也認識。
乾元十六年初春,他第一次爬老王八的床。
彼時春寒未褪,皇帝腿上搭著披風,在御書房批折子,他便趴在皇帝腿上,赤著身子縮在披風裡,凍得瑟瑟發抖,由著老王八捏圓捏扁。筆是批折子用的,一桿御筆潑墨揮毫,抬手間決定天下大事。
可老王八不喜歡批折子,老王八喜歡拿筆捅他。隔著張几案,當著被召見的大臣的面,就這麼把手探進披風裡。他下手沒個輕重,大半支筆桿全都沒進去,埋在裡面興風作亂。敏感的腸肉被刺激的不斷收縮,還時不時被頂到那處,又酥又麻,弄得他幾乎要呻吟出聲。卻又怕人撞見,只得咬緊了衣袖,低低地喘息。
直到天氣轉暖,換了薄薄的春衫,皇帝這才肯放過他。
另一側掛著的是一個純金打造的馬鞍。
除了名貴的材質,設計亦與尋常不同。馬鞍的中央赫然豎著一根又粗又長的假陽『具,仿製逼真,就連青筋的紋路都極為清晰。
乾元十八年暮秋,皇家圍場秋獵。當朝重武,每年的秋獵都舉辦的極其盛大。
他一身寬大的象牙黑太子華服,華麗隆重的外袍掩映之下,下`身卻是未著寸縷。
老王八那天興致很好,摒退了一眾侍從,換上這具為他特意打造的馬鞍,親自把他抱到馬上,哄著他把那根駭人的物事一點點吞下去。
冰涼的異物緩緩進入身體,激得他雙腿打顫,繃緊後頸,含著一汪眼淚,抖著聲音撒嬌。
「太深了……父皇……抱我下來……」
皇帝恍若未聞,忽然放開韁繩,訓練有素的馬匹載著他沿著圍欄亂跑,每一次顛簸都被進入得更深。最後皇帝抱他下馬時,虞淵已是渾身軟的跟水一樣,沒了一點力氣,軟趴趴地俯在皇帝肩上,拿捏著分寸,撇著嘴發些無關痛癢的抱怨,「每次都欺負我……嗯……別摸那裡……要壞了……」結果抱怨也被堵回嘴裡,換成充滿情『欲的呻吟。
虞辛頭皮發麻,被這一室的「藏品」壓抑地喘不上氣來,幾乎控制不住想要掀翻架子,把它們悉數砸爛。
「大殿下說,這屋子裡的東西,您盡可以砸一個試試。」宮人語氣冰冷,補充說道。
「你——」虞淵氣急,恨不得燒了這間屋子,又想起還有把柄握在虞辛手中,氣沖沖地從暗室拂袖離開。
書房門不知什麼時候被打開,虞辛握著折扇,斜倚門框,身姿優雅,帶著溫和的淺笑,正對上他含怒的眼睛。
「收集這些藏品,可費了我不少心思,不知淵兒喜不喜歡?」
按著紙箋上的標注,這一室的藏品,最早從乾元十六年開始,到如今竟是整整五年。
這些東西是怎麼用在他身上的,虞辛他怕是比老王八記得還清楚。
想到自己一直被人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悄然窺探,虞淵倍覺噁心,攥緊了衣袖,強撐著氣勢,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大皇兄為了羞辱本宮,真是煞費苦心。」
虞辛神色晦暗不明,「你覺得我是為了羞辱你?」
「怎麼,不是羞辱,難道你還喜歡本宮不成?」虞淵冷笑一聲,道,「想到本宮一副淫賤的樣子,跟青樓裡的妓子一般,張著腿任人玩弄,大皇兄是不是高興得連覺也睡不著?」
虞辛不答,抬步朝他慢慢靠過來。明明帶著笑意,卻讓虞淵無端脊背生寒。他花了這麼多的心思,落在虞淵眼裡,卻是單單為了羞辱他?
虞淵被他的氣勢壓得敗下陣來,慌亂地一退再退,直到被逼到牆角,不能再動一步。虞辛比他高了半頭,單手撐住牆壁的姿勢,正好將他鎖在陰影裡,掐住他的下巴,逼他抬起頭。
溫熱的呼吸灑在脖頸,嘴唇也貌若無意地一下下輕蹭著敏感的耳垂,聲音輕若鴻毛,飄進耳畔。
「當然……是要好好羞辱你,我的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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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寢殿。
層層紗帳掩住一室旖旎,燭火搖曳,隱隱映出兩個交纏的人影,不停晃動。
虞淵散著長髮,未乾的水珠順著發尾滑下來,滴進大敞著的衣領,將原本便帶著濕意的袍子,又沾濕了一大片。他卻沒功夫去理會那衣服,仰著頭跪在地上,口中不斷吞吐兄長尺寸駭人的陽『物。猙獰的巨刃一直頂到喉嚨深處,虞淵幾乎要喘不上氣來,臉憋得通紅,捂著脖子掙扎。虞辛視若不見,手插在他的頭髮裡,挺著腰繼續動作。
口腔因為長時間的抽『插而變得酸痛,不受控制地流出幾絲清亮的津液,粘膩得懸在嘴角,虞辛噙著笑抹去,悉數塗在身下之人精巧的鎖骨上。
不知道到底過去了多久,帶著腥氣的濃精才射在嘴裡,虞淵別過頭想要吐出來,被虞辛黑著臉捉回去,覆上唇緊緊堵住。虞淵雙目失神,蒙著一層霧氣,由於呼吸不暢而只能下意識地吞嚥。還未來得及反應,緊接著靈巧的舌頭便迅速伸進來,沿著齒根舔舐,一寸寸描繪口腔的輪廓。
「唔……夠了沒有……」虞淵被吻得跪都跪不穩,歪著身子靠在虞辛肩上,凶巴巴地推攘他。
既然是羞辱,又怎麼會……如此輕易。
虞辛鉗住他的肩膀,忽然站起身來,一把將他打橫抱起,扔在床上。然後欺身壓上來,手指悄無聲息地往他的衣襟探去。原本便鬆鬆垮垮的外袍滑下肩頭,露出大半個玉白的肩膀,盈著白雪一般光澤。
與此同時,床頭的暗格被輕輕拉開,藉著明亮的燭火,映照出滿滿一箱奇淫巧具。
虞淵瞥了一眼,陰陽怪氣地嘲諷,「皇兄表面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沒想到背地裡,也喜歡玩這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虞辛不語,解下腰帶,蒙住他的雙眼。是啊,都是給你準備的——想著該怎麼一件件用在你身上。
一陣鎖鏈晃動的聲響傳來,隨著幾聲響動,虞淵手腳皆被緊緊縛住,扣在床頭,動彈不得,卻依然嘴硬得不行,不屑道,「父皇跟本宮早就玩剩下的花樣,難為大皇兄喜歡——」
話音未落,虞淵胸口便感到一陣涼意,又麻又癢,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直到一個冰涼的金屬硬物貼上乳尖,他才意識到,虞辛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敢!」
虞淵驚叫一聲,忽然不顧手腕上戴著的重重的鐵鏈,瘋了一樣猛烈地掙扎,手腕磨出深深一道紅痕,彷彿感覺不到痛。虞辛被他撞得手一滑,差一點把乳環給他刺進肉裡。乳尖稍微蹭破了點皮,虞辛俯上去輕輕吹了吹,笑得雲淡風輕。
「有何不敢?」
「皇兄……饒了我……」虞淵深吸一口氣,忍住想要殺了他的衝動,語氣中難得帶了幾分哀求的意味,「虞世臨看見我身上有這種東西……會扒了我的皮……」
「嗯,」虞辛點頭,臉上毫無波瀾,「可是與我何干?」
嫩紅的乳尖被揉『捏的充血挺立,點染在玉白的胸口上,宛若枝椏一盞紅梅,經不住風雪的摧折而不停顫動。虞辛手執一方錦帕,蘸了些許藥酒,耐心地塗在上面。涼絲絲的寒意侵入渾身最敏感之處,引出幾聲難耐的呻吟。
「好皇兄——」虞淵這回真的知道怕了,繃緊身體,急得帶上了哭腔,「饒了我……虞世臨看見真的會殺了我的……」
虞辛停下手中動作,似笑非笑地看他,緩緩說道。
「你說,父皇是知道他最寵愛的太子,在他的茶裡下毒生氣,還是背著他偷人生氣?」
知道哪件事都不會放過他的……
兩害相權取其輕,虞淵自覺躲不過這劫,權衡片刻,咬緊牙關,自暴自棄道:「輕點弄。」
知道他偷人,大不了被綁起來多挨幾頓肏,但要是知道他下毒,可就是死罪一條。
虞辛滿意地勾起唇角,繼續蹂躪那兩粒可憐的小玩意。
敞開的紫檀鏤花錦盒中盛著一枚小巧的銀色乳環,陰森地發著寒光。虞辛輕輕拈起,對準左乳那點小小的凸起,毫不留情地刺了進去。
「啊——」虞淵受不住乳尖傳來的劇痛,脖頸後仰,噙著淚痛呼。偏偏手腳均被縛住,反抗不得。
皇帝以前也動過這種心思,撥弄著被玩腫的乳粒,開玩笑說要給他送個禮物帶著玩。虞淵一邊在心裡暗罵「老王八」,一邊挺著胸口往他嘴邊蹭,「父皇快嘗嘗淵兒的小奶頭甜不甜。」這才將皇帝敷衍過去,漸漸淡了這門心思。
沒想到最後竟然落到了虞辛這個狗東西手裡。
想到這兒,虞淵忍著不斷傳來的刺痛,惡毒地盤算著以後怎麼報復回去。
「淵兒喜歡嗎?」虞辛扣緊乳環上設計的精妙關竅,確保虞淵絕對摘不下來,然後頗為惡劣地追問。
虞淵咬牙切齒,「……喜歡。」
「喜歡怎麼也不謝謝皇兄?」虞辛小指勾住乳環,輕輕拉了一下以示懲罰。
「謝……嗯啊……謝皇兄。」狗東西你給我等著……
話音未落,後臀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大點聲。」
一夜未眠。
素來清靜的安王寢殿喧鬧了大半夜,不時傳出幾聲曖昧的呻吟,直到天快亮才漸漸息了聲歇下。
(和劇情沒有任何關聯的一輛小破車,隨便看看就好)
現代平行時空番外#爸爸出差後
「啪嗒」。
虞淵半夢半醒間聽見門從外面關好的聲音,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扯過來被踢到角落裡的被子,咒罵了幾句「老混蛋」,蒙上頭陷入沉睡。
虞世臨那個老王八總算是走了。
出個差都不肯放過他,凌晨就把他從被窩裡揪出來肏。扒了他的褲子,草草塗了些潤滑,提槍便往裡頭捅,捅得他生生從睡夢裡疼醒過來。
「爸爸,」虞淵啞著嗓子呻吟,脖頸後仰,繃成一張拉開的弓,「你就不能輕點。」
虞世臨的那東西尺寸大得駭人,光是看著就頭皮發麻,現在鐵杵似的搗進屁股裡頭。虞淵下`身疼得跟要撕裂一樣,眼角也因為疼痛溢出幾滴生理性淚水,顫顫巍巍地掛在睫羽上,咬著下唇衝他發牢騷,「每次都不做好潤滑,我早晚讓你弄死在床上。」
虞世臨見他醒了,動作更加肆無忌憚,哄著他爬起來換了個姿勢。虞淵兩瓣飽滿的臀肉被他托在手上,兩條赤著的腿緊緊環住他的腰身,扶著肩膀緩緩往下坐。緊窄的穴『口被巨刃撐開,一點點將它吞進去。只是才剛剛吃下了一小半,虞淵就有些受不住,額上疼出了一層薄汗,維持著方纔的姿勢,不肯再動一下。
「不做了,疼。」
虞世臨被夾得正舒服,見他忽然來這一出,有些不高興,扣著他的腰便往下按,敷衍地哄道,「聽話,忍一忍,肏開了就好了。」
「忍一忍,就知道讓我忍,你自己試試疼不疼。」虞淵起床氣重得很,一大早被折騰起來,本身就有些不耐煩,這會被惹急了,什麼都不顧了,皺著眉用力捶他的肩膀,掙扎著要站起來離開。「我不做了,你愛找誰找誰。」
「你再說一遍。」
虞世臨沉了臉,握著他纖細的腳踝往下拽,虞淵雙腿打顫,一個站不穩,直直地又摔了回去,大開著腿猛地坐回到虞世臨身上。那根昂揚的巨物破開毫無防備的後庭,狠狠地貫穿進去,一直抵到身體最深處,彷彿靈魂都被這股力量撕裂,絞成碎片。
虞淵抱著他的脖子悲吟,腰軟的水一樣,溢出支離破碎的幾個詞,「好疼……不行了……爸爸……」
虞世臨不待他適應異物的侵入,身下便開始大開大合地動作起來。虞淵被他頂弄得如同風雨中顛簸的一隻小船,來回搖晃,只能緊緊掛在他身上,以求庇護。
就這麼一直折騰到快中午,眼看就要誤了飛機,這才不緊不慢的將性『器從他身體裡拔出來。
「寶貝兒,怎麼辦,你裡面太舒服,爸爸都不想走了……」
「……」
虞淵累得一動都不想動,悄悄朝他翻了個白眼,趴在床上裝死挺屍。
虞世臨不輕不重地拍了下他的屁股,輕哼一聲,神色不滿,聲音幾乎微不可察。
「走之前不餵飽你,難道留著便宜讓那兩個小兔崽子占?」
(接上文)
虞淵聽見他這話就來氣,豈止是餵飽,他這幾天快被虞世臨給喂吐了。不就是出上三天差,卻藉著這個由頭提前好幾天變著法地折磨他。
夜夜笙歌,日日宣淫。從臥室搞到客廳,從陽台搞到書房。搞得他現在看見虞世臨胯下那根玩意就抑制不住想吐。
真是上輩子欠了他的。
虞淵揉著屁股瞪他,見他還不肯走,只得認命的從床上爬起來,湊過去趴到他臉上「吧唧」了一下,語氣不耐,「行了吧?」
「就這麼想趕我走,親一下都不情不願的。」虞世臨慢條斯理地拉好褲鏈,一手拿著西裝外套,一手理著領帶往外走,還不忘轉頭威脅他。
「回來再好好收拾你,小沒良心的。」
虞淵捂上耳朵裝沒聽見,自顧自蒙上頭又接著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格外沉,再醒來時日頭已經偏西了。虞淵睡得有點懵,抓了抓頭髮,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正對上虞辛那張放大的臉。
四目相交,鼻翼吐納出的氣息直直撲在臉上。
虞淵嚇了一跳,雙手後撐著床,一個激靈往後退,結果臀縫又被一個滾燙的硬物牢牢抵住,正落進虞城的懷裡。
他這會還懵著,突然前有豺狼,後有虎豹,被前後夾擊,進退不得。
「醒了?」虞城圈著他的後腰,下巴壓在他的肩膀上。
虞淵動了動嘴唇,想回應他,卻發現嗓子嘶啞地幾乎發不出聲音。睡之前還沒覺得,睡醒一覺才發現嗓子疼得厲害。
昨天晚上被老王八逼著帶上貓耳和貓尾巴,學了大半夜的貓叫,這會兒嗓子能不疼嗎?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騷話,說要把他「日得喵喵叫」……
虞辛端著水杯遞過來,餵他喝了些水,嗓子這才緩過氣來,堪堪能發出聲音。
「家裡沒別的地方了?一個個的,非得擠在我床上?」虞淵褲子被虞世臨給撕了,這會兒還裸著下`身,被兩人如狼似虎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隨手摸了件睡袍蓋上。
「你就這麼由著父親亂來?」虞辛皺著眉緊盯著他一身歡愛過後的痕跡,乳尖被啃咬的幾乎破了皮,後腰被掐得青紫,吻痕一個接一個,籐蔓似的從鎖骨一直蔓延到大腿根。
「大半夜的不睡,這也就算了……」虞辛欲言又止。
還非要學貓叫。
昨晚虞淵房間裡又鬧到深夜,夜裡本來就靜,隔著門都能聽見他在裡頭學貓叫。太子妃都被他叫得發了春,踩著四隻雪白的小爪子,循著聲爬到樓上,扒著他臥室的門嗲著嗓子應和。
「喵嗚——」
整個別墅都迴盪著貓叫聲。
深更半夜的,叫得人渾身燥熱。偏偏天雷勾地火的那兩位正忙得熱火朝天,沒空搭理,剩下的兩個只好一臉慾求不滿地出來,把貓抱回樓下貓捨關好,自己回房間用手解決。
虞淵蜷著腳尖蹬在虞辛肩膀上,「我能管得了他嗎?」
虞淵也很氣,他困得要死,硬生生被老王八拎起來,穿上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傻了吧唧地學貓叫,他也很絕望啊。
「行了行了,先去吃飯,一覺睡到這會兒,都餓了快一天了。」虞城托著他的腿彎打橫抱起來,低頭偷了個香,「我抱你下去?」
虞淵圈住兄長的脖子,一手勾著他的下頷,大爺似的點點頭,「表現不錯,今兒晚上點你。」
虞城悶笑一聲,抱著他下樓,貌若不經意地回頭掃了虞辛一眼,眼神滿是挑釁。
餐桌上擺了幾樣虞淵愛吃的菜,賣相極佳,香味四溢。
飯是虞辛做的。原本家裡有幫忙做飯的阿姨,但有一回虞淵被虞世臨壓著在客廳做時,正巧被買菜回來的阿姨撞見,氣得他三天沒跟虞世臨說話。
虞世臨當天就把家裡的傭人都給辭了,大門一關,按著虞淵在家裡各個角落都做了一遍,惡狠狠地貼著他的耳朵威脅,「寶貝,還敢不敢不理我?」
虞淵腸子都悔青了,平白無故多挨一頓肏,只好捂著要斷掉的腰,慘兮兮地哭著求饒。
這才把老王八給哄好。
然後家裡就沒有人做飯了。
虞世臨把目光投向家裡唯一會做飯的長子,單方面決定,以後飯都由虞辛來做。
虞辛:「……」所以他為什麼要掌握這麼多技能!
不過倒也有好處,起碼虞淵想吃什麼的時候都會主動過來找他,每次都少不了親親抱抱再打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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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淵懶得動,沒有骨頭似的倚在虞城身上,張著嘴等喂投。虞城也樂得餵他,兩個人當著虞辛的面膩歪,渾身散發著戀愛的酸臭味。
虞辛也不惱,保持著一貫溫和的微笑,指指樓上,「老二,我剛才下樓,聽見你電話響了。」
虞城仔細一聽,確實是自己手機,本來不想理會,但虞淵嫌聲音太吵,推著他上去關掉,只好不情不願地把虞淵放了下來。
虞辛把寶貝弟弟接過來放在腿上,接著給虞淵餵飯,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三分。
手機被隨手丟在床上,屏幕亮著。虞城上了樓,不耐煩地拿過來,定眼一看,髒話脫口而出。
「操。」
虞辛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