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前方重大轉折,一級狗血預警,請扶好坐穩!)
雨淅淅瀝瀝下了六天,在第七天的清晨終於放晴。
連綿數日的大雨沖刷掉濺在城牆上的血跡,取而代之的是泥土清新的氣息。
皇帝寢殿前的梧桐樹葉子綠得發亮,銜著晶瑩的露水,悄悄順著葉脈滑下。它們肆意而蓬勃地舒展著,似乎並不介意皇宮已經易了新的主人。
日光透過窗楹灑進內室,虞辛身著一襲滾金暗雲紋龍袍,偌大的金龍紋飾從脖頸延伸到腰際,亮得晃人眼睛。
他舀起一勺桂花糯米粥,耐心地送到唇邊輕吹,偏過頭貼近懷中人的臉頰,語氣溫柔得似湖面泛著漣漪的春水。
任誰也不會想到這春水之下掩了多少白骨。
「啊——,張嘴。」
他懷中的美人散著一頭長髮,呆呆地倚在他身上。衣襟半敞,若隱若現地露出胸前兩抹朱紅,彎腰的時候,還能看見左乳上帶著的銀色乳環。同時手腳都扣著鎖鏈,上面綴了幾隻小巧玲瓏的金鈴,稍微一動便叮噹作響,煞是好聽。
此時他聽見虞辛的話,懵懂地眨眨眼,然後乖乖張開嘴巴,探出一點嫣紅的舌尖,含住瓷勺,一口不落地將粥全都吞入腹中。
虞辛滿意地把空碗放下,盯著他的臉看了半天,輕笑一聲,低頭舔去他嘴角粘上的米粒。靈巧的舌尖鑽入口腔,慢慢品嚐了一頓,才戀戀不捨地退出來,調笑道:「小花貓。」
美人耳根染上一層緋色,拉了拉虞辛的衣袖。
「陛下……」
虞辛輕輕在他後臀上拍了一下,不悅道:「你叫我什麼?」
「相、相公……」
美人眼角微紅,似有些委屈,磕磕絆絆地解釋,「可是,別人都叫你陛下。」
「別人是別人,你是你。」虞辛板著臉教訓他,伸出指尖刮他的鼻子。
美人縮了縮肩膀,把頭埋進虞辛懷裡,小聲道,「我知道錯了,相公別罵我好不好。「
他的腳尖交疊在一起,難耐地不停扭動。羞得從後頸一直紅到耳根,聲音細弱蚊蚋,「下面要漏出來了……」
虞辛拉下他的褻褲,秀氣的性『器已經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細細的白玉釵大半根全都插進尿道裡,只露出尾端精緻的雕花。
因為長時間得不到紓解,又剛剛喝下一大碗粥,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經微微鼓起,被撐得有些脹痛。翹起的前端不受控制地滲出幾滴尿液,散出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虞辛輕輕握住那物,手指撥弄著插在裡面的玉釵,不停逗弄著,絲毫不顧懷中之人滿臉的苦楚。
美人被玩弄得雙腿直打顫,下腹疼痛難忍,說話也帶上一絲哭腔。
「相公,要憋不住了……」
虞辛這才肯將玉釵拔出,以小兒把尿的姿勢,托著兩條細白的大腿,嘴唇抵在他的耳畔,口中輕輕發出「噓」聲。
美人耳垂紅得滴血,羞憤地閉上眼睛,終究是抵不住身體叫囂著的欲『望,尿孔中湧出一股淡黃色的熱流,悉數傾瀉在地上,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
虞辛拿錦帕將頂端殘留的尿漬仔細擦乾淨,取過方纔那根白玉釵,又重新旋著插了進去。
冷冰冰的異物再次侵入脆弱的尿道,美人疼得悶哼一聲,趴在虞辛肩膀上低聲啜泣。
「相公我疼……」
虞辛輕輕拍著他的後背,柔情似水地慢慢哄著。
「淵兒乖,相公抱你去睡覺,睡醒一覺就好了。」
卻沒想到美人聽見睡覺二字,好不容易才鎮定下來的情緒又激動起來,死死攀緊虞辛的脖子不肯撒手,啪嗒開始掉淚珠子。
「不要睡覺……我害怕……」
掀開層層垂下的床帳,在龍床的中央,赫然擺著一隻剛好能容一人大小的金絲籠。
純金打造的籠子週遭點綴著羽毛,裝飾得極為華麗。四角均懸著鎖鏈,色澤和花紋顯然跟美人手腳上栓著的那副是一對。
「相公……」
「不要把我一個人關在裡面……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只有你了……」
虞辛抱著他朝金籠走去,抬袖拂去美人沾了滿臉的淚水,然後不由分說地打開籠門,輕輕將美人放了進去。
「相公有事要離開一會兒,淵兒乖乖呆在籠子裡面睡覺,等淵兒睡醒,相公就回來了。」
美人噙著淚拚命搖頭,拽著虞辛的衣袖不放,手腕上的金鈴相撞,聲音清脆動聽。
「相公不要走……」
一時間,為了留住虞辛,連羞恥都顧不上了,抓著他的手就往自己臀縫裡伸。
「相公今天還沒插淵兒的穴兒……相公你摸摸,裡面都濕了……」
「別犯騷。」虞辛按捺著心頭邪火,恨不得現在就按著他肏上一頓。
但如今他趁先帝病危之際,策動神機衛發起宮變,逼宮囚皇,奪取皇位,故根基未穩。
虞城棋差一招,率領部眾敗退江南,卻依然虎視眈眈,隨時可能舉兵北上,將他取而代之。
朝堂事務繁多,都亟待處理,虞辛不敢怠慢,硬下心腸,把美人攥得死死的手指一點點掰開。
美人哭得快要背過氣去,一抽一抽得打著哭嗝,委屈巴巴地盯著他看,「相公不要我了……」
虞辛猶豫片刻,歎了口氣,將美人撈出來,裹上件寬大的袍子,打橫扛在肩上。
「相公帶你上朝。」虞辛頓了頓,又道,「知道的越多……便越逃不掉。你這步棋走錯了。」
美人身體微不可察地顫了顫,不解道:「嗚嗚嗚……淵兒好笨,聽不懂相公在說什麼……」
虞辛拍拍他的臀尖,頷首微笑,「聽不懂就好。」
年輕的天子今日一反常態,竟不顧規矩帶著孌寵上朝。
懷中抱著的美人蒙著面紗,渾身都罩在袍子裡,捂得嚴嚴實實,看不清模樣。只在移動的時候有清越的鈴鐺撞擊之聲,引起人旖旎的遐想。
虞辛頂著群臣詫異的目光,面不改色地坐上龍椅,長袖輕拂,牢牢遮在美人面前,壓低聲音道,「先睡一會兒,養養力氣,等著相公下朝……好好餵飽你。」
美人聞言,迅速閉上眼睛,乖巧地點點頭,「都聽相公的。」
很快便安靜地同畫兒一般,沉沉睡去,只剩下胸口輕輕地起伏,傳來微弱的呼吸聲。
群臣在階下議論朝政,慷慨陳詞。
虞辛以京城為據點,佔得半壁江山,和虞城各據一方,分庭抗禮。先帝昏迷不醒,以太上皇之位,退居深宮。
整場順著聽下來,略加串聯,如今的朝局形勢便逐漸清晰起來。
等到要退朝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時辰。美人幽幽轉醒,伸了個懶腰,揉著眼睛軟軟地喚著「相公」。
虞辛摒退眾臣,低頭吻他的眼瞼,「滿意了?」
美人咯咯地笑著喊癢,環上他的脖子,湊上去親了一口。
「能和相公在一起——」
話音未落,唇齒便被堵住,面紗扯落到地上,現出精緻的眉眼。褲子也被剝落,一直褪到腳踝,要掉不掉地掛著。過長的外袍堪堪遮住兩瓣臀肉,露出大片白若新雪的肌膚。
虞辛將他壓在龍椅上,唇角微揚。
「今天相公在這兒干你。」
純金打造的龍椅十分寬敞,金屬特有的冰涼質感,使得美人赤裸的雙腿一經碰觸,便被刺激地不住打顫。
虞辛脫下龍袍,墊在底頭,扶著美人跪趴在上面。
寬大的外袍隨著塌腰的姿勢堆疊到胸口,露出一截白玉般的腰身。細白的雙腿由於鎖鏈的束縛,只能微微分開。渾圓的臀丘高高撅起,與順著脊線向下延伸的臀縫一道,劃出優美的弧線。
嫩紅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羞赧地微微翕合著。虞辛拿了些許脂膏,蘸在手指上,向那處幽密之地探去。濕熱的腸道一經侵入便貪婪地吮住手指,帶著涼意的脂膏遇熱化開,同泌出的腸液混在一起,經過不停作亂的手指攪動,發出曖昧的水聲。
見擴張的差不多了,虞辛抽出手指,掏出已經怒漲的性『器,抵住美人的臀縫。
但卻只是來回摩擦,不肯再深入一步。
美人很快便出了一層薄汗,肌膚因為情動泛著淡粉色,啞著嗓子呻吟。
「相公……嗯……進來……」
虞辛偏不如他所願,掐著兩汪淺淺的腰窩,用力在雪白的肉臀上扇了一巴掌,頗為惡劣地追問。
「要相公進到哪裡?」
美人吃痛地悶哼一聲,委屈道:「進到淵兒裡面……」
虞辛依然不肯放過他,緊接著又是一巴掌,扇在另一側,「說清楚。」
「要相公插淵兒的穴兒……」
「嗯啊——」後`穴忽然被猙獰的巨刃破開,美人低吟一聲,被頂弄得險些整個人撲倒在龍椅上。
虞辛扣住他的腰身,不待他做好準備,忍耐了許久的性『器便大開大合地動作起來,每一下都抵在身體的最深處。
空虛的後`穴突然被填滿,還未來的及適應,又受到疾風驟雨般的侵犯,美人承受不住這份過猛的力道,只好帶著哭腔連連求饒。
「相公太快了……慢一點好不好……」
虞辛彷彿聽不見美人的哀求,自顧自在美人身體中用力抽『插著。
美人被肏弄的跪都跪不穩,腰肢亂顫,掙扎著向前爬去。換來的卻是虞辛將他握住腳踝,重新拖回來,更加用力地肏弄。
「敢再跑,」虞辛帶著笑意,「肏死你。」
美人嚇得白了臉,顫抖著身體,重新乖乖跪趴好,小心翼翼地轉過頭跟虞辛打商量。
「淵兒聽話,相公輕一點……」
虞辛沿著他的腳踝,一路撫摸上去,停在被磨紅的大腿根摩挲,「以前父皇在這御座之上肏你的時候,我便想著,總有一天,也得在這裡肏你一次……」
「輕一點……你怎麼記得住?」
身下動作愈發劇烈,美人膝蓋磨得生疼,身體也軟成一攤水,幾乎維持不住跪俯的姿勢。但又不敢再逃,只好咬著嘴唇小聲啜泣。
不知道過了多久,虞辛才終於射在裡面。滾燙的精水悉數腸道深處,美人不舒服地撇嘴,難耐地不停扭動。
虞辛取來根玉勢,塞進被肏得有些合不攏的小『穴,堵住順著臀縫不停淌出來的濁液。
「試試這次能不能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