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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為爐鼎》第30章
第030章 小鳳凰走繩磨穴 淫器林師兄

  孤零零的山峰佇立,猶如一座海上孤島。四面雲煙環繞,深深淺淺的紫色如波浪起伏,變幻的色彩看得久了,不覺得綺麗,反而漸漸從心底生出一股陰寒之氣,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盛蔚站在崖邊,順著唯一一條「索道」的軌跡,望向深不可測的雲海中。

  這雲霧亦夾雜氤潤濕氣,絲絲寒意如針,觸到肌膚,便似毫毛細針的尖端輕輕一扎,刺痛麻癢之味遍佈全身,叫人又痛又癢苦不堪言,偏偏又沒有劇烈到不能忍受地步,如一層輕紗籠罩肌膚,如影隨形卻似有還無。

  只不過在這雲霧的邊緣站了片刻,盛蔚已如被雨潤過的花枝,渾身一層汗濕的水跡,清眸含水,紅唇嫣潤,胸前兩點乳珠硬挺如豆,濡著粼粼的汗光,如剛被誰的唇舌慇勤伺候過,舔弄得如此神采奕奕。

  本就是極明豔的相貌,情潮一催,更顯十分鮮妍。

  發現這雲霧有問題,卻又無可奈何,豔麗的青年蹙眉慍怒,低聲咒罵幾句,忍著妖霧撩撥蹲在崖邊。

  一條筆直的繩索,一端固定在面前的崖壁上,另一端往前直入雲海,約兩三丈後,前端便渺茫不可見,不知這條繩索通向哪裡,也不知道前方是否真的有出路。

  然而留在此處亦是坐以待斃,盛蔚更傾向於冒一次險,彎腰伸手抓住繩索,帶著幾分試探,慎重的慢慢爬上去。

  繩索不足一握粗細,非麻非革,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觸手溫熱有度,富有彈性,表面呈現暗紅色,有紫黑紋路在上面蜿蜒突起,如靈蛇攀舞,惡蛟游空,凹凸不平難以抓握。

  盛蔚一絲不掛,無法動用靈力也不能變回原形,想要從這條「索道」過去,只能四肢並用攀坐其上,雙臂雙腿夾緊繩索,身體緊貼在上面慢慢騰挪過去。

  手掌握過,才發現繩索上不光紋路起伏,這些險惡的紋路表面更如蛇皮一般,覆蓋著一層細密的硬鱗。

  盛蔚肌膚柔嫩,雙臂才攀上去,手腕內側無意中擦過紋路,脆弱敏感的部位立刻一酥,等到整個人在繩上攀穩,腿根夾緊索道,邪異的紋路與囊袋肌膚相親,盛蔚還沒開始往前爬,胯下一陣一陣發緊,才發洩過的男根竟是顫顫巍巍開始抬頭,連帶著後穴也開始騷動。

  「就知道這倒霉玩意沒安好心,什麼破地方……」

  不肯輕易服軟,盛蔚咬緊牙關,攀住繩索往前爬。

  「混蛋師尊混蛋!!!」

  不住的小聲咒罵,吐息炙熱,每一個字音都在舌尖軟膩的亂顫。對師尊絕無半點不敬之心,那委委屈屈低喚的「師尊」和斬釘截鐵咒罵的「混蛋」,儼然是不同的兩個人。

  饒是用這種方法分散注意力,隔不了多遠盛蔚就不得不停下來,攀緊繩索,含羞帶怒的夾緊腿根,邊咬牙切齒的恨罵,邊如樹袋熊一般抱緊繩索,晃著腰前後小幅度蹭動。

  繩索猶如一根無限延長,經絡虯結的陽物,盛蔚不得已將男根貼著索道蹭動,並非出於自願,而是被強迫著與旁人比劍,胯下利刃出鞘短兵相接——季淵任都沒這麼對待過他,由於屈辱,盛蔚眼中淚意揉著羞惱,金火般璨璨生光。

  身體向另一個男人臣服,單靠前端的刺激只能讓慾望水漲船高,卻衝不破傾瀉的屏障。

  雙手把穩繩索,手臂支撐著上身,盛蔚吃力的伸展腰背,在高空和慾望的夾擊下不得不小心謹慎,儘量縮小動作幅度避免繩索劇烈晃動,慢慢在索道上坐穩。

  高傲的青年身陷妖皇淫巢,高潔的鳳凰墮落成淫慾的俘虜,為了滿足再顧不上什麼羞恥心,一點一點仔細調整著位置,肩頸往後,腰反弓起,脊背彎出漂亮的月形,纖麗修長的身軀在妖族的淫具上繃成一張弓。

  雪白的臀瓣主動分開,繩索隱沒在臀縫間,猶如前端被淫臀吞吃。

  菊口觸到嶙峋的花紋,盛蔚禁不住渾身一抖,兩頰泛起薄紅。

  索道彈性十足,如懸絲如琴弦,盛蔚這一抖如觸動機關,繩索亦開始上下起伏,盛蔚騎在繩上隨之顛動,佈滿細鱗凹凸不平的淫器來回研磨著菊口,嫩穴微微張開,突起的花紋趁機鑽進去,在淺處摩擦著紅嫩的淫肉。

  「唔,相公……」

  盛蔚雙目微朦,軟著嗓子溢出媚聲,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在說什麼,恨不得時光倒流回前一刻,讓他咬掉自己的舌頭。

  孤峰絕頂,四面懸崖環繞薜蘿叢生,唯有山頂,朵朵豔紅的妖花叢生遍佈,吞吐著山間陰寒紫霧,散發出甜膩濃香。

  林玉聲依舊側身半蜷,躺在花田邊緣的草地上,知道自己鄰近無底高崖,並不隨意妄動——他也實在沒有力氣起來隨意走動。

  天生陰陽同體,是最適合作為爐鼎,採補雙修的體質。

  林玉聲從來都知道,腿間天生的那朵女花有多騷浪敏感,長大到通曉人事之後,每隔十天半月,淫穴便要騷悶一次,似在急切的催促主人去尋陽根吸吮,淫水潺潺而流,不及時擦去往往洇濕枕席。

  然而若去擦拭,最柔軟的布料一觸,軟肉也如觸電般痙攣顫抖,淫癢如雜草叢生瘋長,他便如那藤纏蔓繞的瘦樹,被橫生的情慾捆得動彈不得,掙扎半日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便彷彿去了半條命。

  這還是在他未破身之前。

  那日在宗門竹林中,當著師尊的面被另一人奸透,不管林玉聲如何做想,嘗盡了陽物奧妙的雌穴食髓知味,自那之後,每天只想含住肉棒吸吮摩弄,任憑林玉聲如何定神靜心也不起絲毫作用。

  無論是沐浴還是更衣,又或只是尋常起坐,淫穴一有風吹草動便香蜜滴流。師尊憐他被人奸開,數日來噓寒問暖時時關照,然而林玉聲並不好意思告知師尊,說他的小穴淫蕩不堪,破身之後連衣料的摩挲也承受不住,每晚淫夢連連,早起就發現褥單濕潤,穴中還汪著一泡淫水,撥開穴口便如失禁般湧流出來。

  淫蕩的花穴被妖物肏開,濕漉漉的翻著媚肉,軟爛如油脂,不知廉恥的敞著。

  盛蔚救出他時,他已經在花苞之中受困多時。

  妖花之中蕊柱數之不盡,看去只有一朵,實則與輪暴無疑。

  蕊柱不單能插會捅神勇無比,而且每一根都如真正的男子陽根般,肏幹到了極樂處,便以滾燙如濃精的香蜜澆灌嫩穴,滿滿洩過之後才會離去,然後換上下一根接著插入。

  淫腸媚穴俱被肏開,才含滿黏稠淫藥就又被捅穿,藥性隨著抽插不斷沁入經絡,深入到內壁肌理每一寸,無助的青年被激烈的情慾反覆醃漬,連指尖都散發著蠱惑的淫香,如一塊璞玉堪堪被雕琢出來,已被凌辱成最適合承載男人欲望的上等淫器。

  林玉聲對此一無所知,默默忍受著情慾的煎熬,如暑天盛裝滿冰泉之水的白瓷器皿,肌膚不斷滾落晶瑩的汗水,汗珠掛在草葉尖,如晨露搖搖欲墜。

  盛蔚的離開讓他鬆了口氣,雖然感激師弟將他從妖物手中解救出來,然而這具淫浪的身體卻猶自不足,兩隻軟肉外翻,開花似的豔穴蠕蠕的翕張,猶在懷念被奸得天翻地覆的快感,若它們能做主,早將林玉聲綁起來,送回到妖花的包裹中去了。

  小腹緩緩起伏,嫩花軟顫得彷彿融化,隨著呼吸微微抖動。漸漸恢復了一些力氣,林玉聲探手往下,媚肉外翻的姿態讓他羞窘難當,軟肉自己不肯乖乖回去,他只好親自動手。

  指尖玉白,捏住豔紅的軟肉,軟綿綿的如捏住果肉,滑膩的隨時都彷彿要陷進去。

  快感如一條長滿倒刺的熱舌,不由分說的刮過林玉聲全身神經。敏感的青年驀地繃腰彈動,如同一條瀕死白魚最後的迴光返照,掙動兩下之後便不動了。

  汗淋淋的躺在草地上,林玉聲用盡全身力氣,不知過去多久,才終於將前後兩處貪淫的嫩肉推回穴裡。

  癱軟在地上,連顫動指尖的力氣都消失,纖細的指尖如上了一層釉色,在天光下油光水滑,腿間胯下,野草地上一大片新鮮的潮跡,濕漉漉的好似剛被大雨淋過,具是淫穴蜜潮。

  雙目緊閉的青年蜷在野草間一動不動,如一件細緻精美的潔白瓷器,渾身點點斑駁的淫痕如同瓷器燒製時天然的花紋,與他融為一體,渾然天成。不會有人想替他拭去痕跡,只想將這件精美淫器就這樣珍藏,每日用陽根肏開精水滋養。

  林玉聲只顧休息,目不能視,讓他未能察覺近在咫尺的異狀。

  不遠處,花田忽然起了變化。

  紅花悄無聲息的合攏,由盛放變成含苞,花苞繼續收緊,初始大如車廂,轉眼成了水缸,再只有木桶大小。

  最後,僅有一拳大小的紅色花團佈滿了峰頂,星羅棋布,猶如遍地妖花盡皆結成了果實。

  沒過很久,大約只是走上十幾步路的時間,紅果忽地開始膨脹。

  拳頭大小的紅果鼓脹到枕頭大小,忽地自正上方裂開一道狹長的縫隙。

  自縫隙往裡望去,裡面有什麼活物蠢蠢欲動,將要掙脫而出,如同毛蟲結繭化蛹,此刻正是破繭而出之時,彩蝶將要破繭而出,翩翩作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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