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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為爐鼎》第45章
第045章 番外 魔界日常 嘿,傻鳥ヽ(——▽——)

  淫水澆了慕千華滿腿,濕潤的水光晶瑩,雪白的雙腿如被人把玩多年,包漿瑩潤的玉器,季淵任伸手撫摸,指腹沾了一層水光輕捻,指間拉出細長的銀絲又斷裂,他輕輕的笑了一聲。

  在這聲輕笑聲中難為情到極點,慕千華別過臉,手背蒙在眼上,妄圖逃避現實。

  身上的重量一輕,流華心滿意足,褪去人形化作小蛇,癱在慕千華肩上,懶洋洋的緩緩扭動,在仙人溫軟的肌膚上蹭來蹭去。

  按著那蛇腦袋點了一點,季淵任抱起慕千華,撫摸那兩條濕漉漉的長腿,將淫液來回塗抹,沾濕指尖抵住穴口,淺進淺出戳刺開拓。

  被男人抱在懷裡,慕千華身體驟然懸空,雙臂只得抱緊季淵任的頸項,雙腿環住對方的腰,收力夾緊。

  這樣抱著慕千華,就覺得不算矮小的仙人彷彿纖細了許多,彷彿天生就適合被擁抱,讓人愛不釋手。

  低頭輕吻對方泛紅的眼角,季淵任柔聲道:「師尊真好看。」

  慕千華看他一眼,咬了咬唇,低頭藏住面孔,額頭抵在季淵任肩上,髮絲柔軟的垂下,摩挲著肌膚,柔柔的癢。

  忽然,他又抬起頭,臉色微微變了,轉頭向門口的方向看去。

  房門虛掩,沒過多久,有腳步聲由遠及近,匆匆忙忙氣勢洶洶,直奔房門而來。

  「等、等一下啊,盛師弟……我覺得還是不要去打擾……」

  「什麼不要打擾,魔皇欺辱師尊,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

  「你們兩個怎麼跑來了?」

  「風微,你別攔我,我要去救師尊!」

  「救?為什麼要救,你每次被季淵任欺負,不都很開心嗎?」

  屋外的吵鬧寂靜了一秒,緊接著,銳利的怒吼彷彿噴吐出滔天怒焰,振聾發聵直衝九霄。

  「誰開心啊!!!!!!」

  「盛師弟……等一下……不要對長老無禮……」

  「有你什麼事,讓開!」

  外頭吵鬧不絕,慕千華臉上的緊張淡去,轉換成無奈。

  門外的爭執還在繼續,只聽盛蔚道:「我的事怎麼樣都無所謂吧!師尊跟我不一樣!」

  風微「咦」的疑惑,問:「哪裡不一樣?」

  「師尊他……」一時情急咬到了舌頭,盛蔚的語聲一頓,片刻之後氣急敗壞的厲聲道,「師尊又不喜歡姓季的,憑什麼讓他欺負師尊!!!」

  話音剛落,屋內屋外忽地同時陷入沉寂。

  流華沒骨頭似的搭在他肩上,尾端若有若無的掃著仙人的鎖骨,揚起腦袋來回蹭動慕千華的臉頰,扭頭向門的方向吐了吐信子,嘶嘶道:「傻鳥。」

  季淵任抱著慕千華,低頭看去,靦腆的仙人窘迫得抬不起頭,凌亂的黑髮間露出一點耳尖,鮮紅得快要滴血。

  低頭含住耳尖輕咬,懷裡的青年克制的呼吸重了幾分。托著慕千華的臀,雙手揉握著富有彈性的豐盈,熟門熟路的找到侵犯的入口,早已潤滑擴張的菊口納入粗大的男根,緩慢又不容拒絕的吞吃入腹。

  事先充分塗抹過淫液的穀道,腸肉濕滑軟熱。

  緊窄的部位和主人一樣羞澀,卻又無比馴順,乖巧的全盤接納過於巨大的陽物。小腹被撐出微凸的痕跡,慕千華渾身緊繃,然而不等季淵任安撫便主動努力放鬆,不堪重負的肉壁包裹著男根蠕動,儘量適應著,他將臉靠在季淵任胸前,半闔的眼眸微微有些失神,汗水濡濕了臉頰,嫣紅的臉頰仿若露水打濕了花瓣。

  單論長相,慕千華媚不及流華,清逸不及林玉聲,明麗不及盛蔚,也不似風微花靈天生異香。

  第一眼談不上多驚豔的容貌,如玉器清華內斂,越是經久把玩,才越叫人心醉神馳。

  軟綿綿的豎起上半身,流華聽著門外的動靜,樂得直拍尾巴。

  那隻傻鳥怕是活在夢裡,真當是季淵任強行霸佔著慕千華。風微和林玉聲攔不住發飆的小鳳凰多久,銀蛇又貼著仙人撒了一會兒嬌,慢吞吞的溜到椅子上,下地往屋外游去。

  爬過門檻尾巴尖一勾,貼心的把虛掩的房門帶牢。

  「嘿,傻鳥!」

  「?!你怎麼在這?!!!不要爬上來,喂,不要舔我臉,走開啊啊啊!!!」

  有流華攔住,盛蔚必進不來。不必被弟子看見自己投懷送抱的淫亂模樣,慕千華由衷鬆了口氣,又聽著外頭的喧鬧,不覺又有些擔心,視線向門邊望去。

  忽地一陣頂弄抽插,魔皇的性器緩緩進出,摩擦不如何劇烈,每一次進出卻都刻意抵住最敏感的一點,龜頭重重擠壓敏感的腺體,反覆揉搓鑽弄。腸壁隨著每一次頂弄痙攣著顫抖,酥麻折磨得渾身發軟,眸中泛起點點迷離水色。

  這具身體肏弄得再如何熟透,仍舊帶著三分矜持和羞澀。每一次含住男人的陽物吞吐,慕千華便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微微縮著肩,彷彿初次把自己交託給心上人,滿心歡喜又有些不知所措的青澀少女。

  私下被流華叫去回憶過一番往昔,偶然興之所至,隨手救過一命的小孩子,記性出眾的魔皇倒還能記起一二。

  不過那個髒兮兮的小鬼,和眼前懷裡輾轉喘息的清秀仙人,還真叫人對不上號。

  唔,倒也不是全然對應不上。

  托起慕千華下頜強迫他抬起頭,微微顫動的長睫之後,眼眸宛如泉水洗過,清透氤潤的瞳中,季淵任看見自己清晰的倒影。

  眼眸眨動,濕潤的睫毛忽閃,尖端呈現淺淺的金褐色,顯得格外柔軟。

  心頭微微一動,季淵任低下頭,唇瓣輕觸軟絨的睫毛。

  親吻落在眼瞼,慕千華不得不閉上雙眼。

  視覺暫時封閉,親吻的熱度變得格外鮮明,溫熱的血流在肌膚之下漫延,熱意隨著肏干升騰。

  今日的魔皇似乎格外體貼,有意讓幽徑充分適應,不徐不疾的抽插進出。慕千華抱緊季淵任,為著含弄粗大的不適辛苦的皺眉,卻又隱隱感到不滿足,空虛如沙塔堆壘,暗暗期待著潮水上湧怒浪拍岸,毫不留情的讓他的世界天傾地覆。

  背後一沉,肩後抵到什麼堅硬的東西,傳來擠碰木料的細微聲響。

  慕千華回過神,發現自己被從椅子抱到了門前,背後抵著門板的木格,外面走廊的吵鬧清晰可聞。

  木門鏤空雕花,木格糊著紙張。人影映在紙面上,盛蔚眼尖的看見,立刻叫起來:「師尊!!!」

  因為緊張而不自覺緊繃,下體將陽物夾得死緊,原本這秘處就足夠緊窄,季淵任緩緩回撤,蠕動的腸肉和陰莖猶如久別重逢的戀人般難捨難分,抽出再頂入,便讓慕千華後背不斷碰撞門板,緊閉的門扉吱嘎,不堪重負的聲響不絕於耳。

  「季淵任你個混唔!」

  大約是流華做了什麼,盛蔚的怒罵戛然而止,後續全都化作含混不清的咕噥,和一些不明的曖昧聲響。

  慕千華抱緊季淵任,躲避著背後的門板,盡力往魔皇懷裡靠。

  門板吱嘎作響,便是看不清裡面的狀況,正在發生什麼也是可想而知。

  慕千華臊到極點,羞窘之下卻愈發情動難耐,淫腸反覆吞吃肉棒,從裡到外被徹底照顧,每一寸軟肉不停被搔開肏弄,若不是想到弟子就在門外,前端硬得幾乎要射出來。

  懷中青年胯下慾望硬得發燙,季淵任伸手握住,聽著慕千華快要忍耐不住,喉間輕輕溢出的低哼,指尖時輕時重的捏弄龜頭,拇指抵住鈴口,指腹撩撥著小孔繞圈摩挲。

  男根愈發硬熱,在季淵任掌中,小動物似的輕顫。鈴口滲出微微渾濁的體液,眼看離勃發只有一線之隔。

  慕千華幾乎就要高潮,忽然察覺到季淵任要開門,猛地一驚死死忍住,打散對方放出的魔氣,背部抵住門板。

  「別、別出去……就在這裡……在這裡做吧……我、我快到了……」

  慕千華低低的開口,沙啞的聲線在喘息中斷斷續續,勾勒出甜潤的餘韻。

  肉棒停住不去抽插,淫性大發的腸肉也不肯安分,含住肉棒吮吸般摩弄,季淵任稍有動作,慕千華便敏感的做出反應,後穴無法自控的收縮夾弄,雙臂攀在季淵任肩膀,指尖克制著力道撓抓他的肩膀,宛如一隻胡亂掙扎的奶貓。

  季淵任按住慕千華的腰,把人牢牢固定在自己的慾望上,弓身稍稍退出,肉棒抵著軟爛的腺體研磨,用力抵住來回摩擦,慕千華幾乎要在他懷裡抖成一團,腿軟得險些夾不住季淵任的腰,若不是背後靠著房門借力,差點掉下來。

  「師尊這穴將弟子咬得這般緊,哪有半分不喜歡的樣子,可知方才盛師兄句句都是污衊。」

  將人肏得難以自制,季淵任俯身低頭,雙唇拭去慕千華眼角不自覺滑落的淚痕,眉峰微皺,眼底卻浮著一絲促狹的笑意,道:「弟子可不願意被師兄誤解,還是讓師兄親眼看看師尊眼下這般模樣,他定然會明了。」

  說著,季淵任又去開門,慕千華慌忙抓住他的手腕攔下。

  魔皇冷了臉,眼底依然笑著,道:「怎麼,師尊不願……莫非盛師兄所言屬實,師尊對弟子……」

  扣住慕千華下頜抬高,唇瓣相觸,舌靈巧的撬開仙人閉合的唇齒,找到慕千華的舌,曾經有過的一道傷痕已經痊癒,季淵任的舌尖順著不存在的傷痕的劃過。

  酥麻的癢意從舌根迅速漫延至頸後,慕千華頓了一頓,還沒來得及下定決心回應,溫軟的唇舌便已經帶著熱度離開。

  包圍著的懷抱鬆開,季淵任道:「既然師尊對弟子無意,弟子也不願背上強迫師尊的罪名……」

  魔皇信口開河,慕千華忽地有些希望流華或是盛蔚在,或者風微也好,這三個人都敢當面拆穿季淵任的胡言亂語,不像他只能在心裡無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才是。

  季淵任眼看著又要開門,說是要把他還給盛蔚,慕千華後背抵著門不動,抬頭望著季淵任,片刻之後忽地輕輕嘆了口氣,雙腿用力環緊對方的腰,弓起腰背扭擺臀部,含著那根讓他辛苦萬分的陽物,主動夾弄吞吃。

  「不勞閣下費心……」

  往後靠著門板,慕千華窘迫的別開臉,鬢邊長發凌亂滑落,遮住大半面孔。

  「不用出去,蔚兒那裡過後我自會去說明……」

  撥開慕千華臉頰的亂發,替他別到耳後,季淵任並不放過他,問:「說明什麼?」

  慕千華閉口不答,吃力的抬高腰臀,愈發賣力的夾弄肉棒。軟熱的淫腸將肉棒整根吞吃,貪婪的沒入最深處,緊密包裹住,討好般蠕動愛撫。

  身體完全夾在門板和季淵任之間,懸空的姿態倚著門板也直往下滑,重心全然落在交合的一點上。

  插入深入到無法想像,慕千華再忍不住聲息,低低的哼吟出聲,壓抑的細弱聲息宛如幼貓,軟軟的撓過人的心尖。

  季淵任陡然一個深插,慕千華張開嘴無聲的驚喘,窒息般凝滯了片刻,才帶著哭腔喘出聲,羽睫顫動,眸中滾落淚珠。

  「說明什麼?」

  深進深出,完全抽出再頂入到最隱秘的深處,雙手撫上慕千華的胸膛,季淵任再一次問道。

  這個問題宛如禁忌,壓抑的呻吟一頓,意志在情慾中如雪片消融的仙人忽然恢復了幾分清明,寧願被掰開雙腿侵入到更深,被肏幹到淚眼朦朧,也不肯如實回答。

  指尖時快時慢的屈伸,堅硬的指甲來回搔刮乳豆,硬挺的乳珠紅腫不堪,柔嫩的部位又痛又癢。

  刮弄乳頭,仙人敏感的身子便止不住一抖,腿根夾緊,後穴包裹著肉棒,腸壁也跟著收縮。

  淫腸情動軟化,又濕又熱,季淵任不再顧忌,雙手托起慕千華的臀,大力揉弄豐軟的臀肉,如搗穿鮮美多汁的蜜桃,肏得慕千華雪白的身軀直晃,撞得門板山響。

  已經顧不上考慮弟子是否還在門外,慕千華嗚嚥著呻吟,雙臂環上季淵任的頸項,被一次重過一次的肏弄頂撞得骨髓都要融化,實在受不了了,便用額頭抵著對方的頸窩,淚盈於睫,壓抑著哭腔呻吟。

  懷裡的青年摟緊自己,無法自控的掙扎哭泣,季淵任粗暴的揉弄掌中的臀肉,抱住慕千華的腰,忽然徹底退出。

  慕千華不禁低聲悲鳴,神智朦朧著還沒反應過來,被翻身按在門板上,後方頂入直沒到底,洶湧的快感沿著脊椎上竄沒頂,十指茫然的抓著木格,慕千華失聲哭叫著抵達高潮,粘稠的精液射出,濺污門板,紙上慢慢浸透出濕潤的深色痕跡。

  哭叫低弱下去,慕千華趴在門上連抖帶喘,身後粗大的炙熱還插在穴中,飛快抽插幾次,滾熱的精液在體內射出,深處一片滾熱,錯覺要將整個腹部融化。

  射過之後,季淵任將陽物抽出。慕千華失了依靠,發軟的雙腿站立不住,扶著門板緩緩跪倒下去。

  好端端一個人,此刻狼狽的如同揉皺了的舊布娃娃,慕千華黑髮過腰,披散的發絲上也沾了不少精液,腿間更是狼藉一片,背對著季淵任,只見他肩背腰腿遍佈紅痕,臀肉更是被揉捏得紅腫,肏開了的菊口紅豔豔的大張,白濁精水髒污異常顯眼,窄道灌滿黏稠的精水,無法閉合的穴口含不住,精水緩緩流出體外,滴滴答答的沿著腿根向下流淌。

  高華的仙人被拉下雲端,被蹂躪成這副淫蕩不堪的污穢模樣,季淵任有些意動,才發洩過的陽物又開始蠢蠢欲動。

  正打算繼續,忽然腕上一暖,慕千華緩過了神,回身握著他手腕借力,吃力的慢慢站起來。

  任由慕千華靠著,手腕忽地一收,腿軟的仙人立足不穩,撲在魔皇懷裡,被始作俑者攬個正著。

  季淵任低下頭,正要開口調笑幾句,慕千華抬頭看過來。

  視線交結,氣氛忽然有些異樣。魔皇眼神微閃,輕佻之色漸漸收斂,笑意卻越發溫和,問:「怎麼了,這樣看著我?」

  垂眸錯開目光,仙人遲疑片刻,難得主動溫馴的靠在魔皇懷裡,依偎在季淵任胸膛。

  「蔚兒那裡,我會去解釋……」

  慕千華低聲道。

  「我跟他其實沒什麼不一樣……」

  「是啊,」把人抱起來,低頭親吻發邊,季淵任贊同道,「一樣傻乎乎的。」

  慕千華低頭藏起臉,僵了片刻,忽然留意到外面的動靜不知何時徹底消失,想想流華的性格和風微的不靠譜,1+1後果不堪設想,頓時替兩名弟子擔憂起來,掙紮著要從季淵任懷裡出來,道:「我先去見玉聲和蔚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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