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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為爐鼎》第21章
第021章 木馬交換位置 鞭穴高潮 花藤懸吊 話很多的風長老

  香木深棕的木色發亮,如同被把玩到包漿,馬臀處氤潤光滑,儘是淫水的光澤。

  肉棒退出女穴,啵一聲輕響,還在快感中沉淪的小穴顫抖不已,陰唇戀戀不捨的含著龜頭挽留,淫水勾連,牽扯出細長的銀絲。

  暗沉的深木色之中,女花格外嬌豔,媚肉被肏得外翻,豔紅肥嫩,如同濕木上長出的肥嫩菌耳,鮮美無比。

  嫩肉如花朵綻開,再藏不住靡熟的豔果,花核顫巍巍的露在外面,肉棒離開之後,壞心眼的再度折返回來,粗大的龜頭抵住小果,連同嬌嫩的軟肉一起旋轉碾磨。

  女花不堪欺凌,穴口開合收縮,失禁般噴出大量溫熱的蜜液。龜頭被澆得透濕,往上移動,抵住露滴顫顫的牡丹上方,那朵仍含羞攏合的雛菊。

  輕拍馬腹,季淵任笑道:「風長老不愧是花靈,這淫穴也生得花一般,叫人賞心悅目。」

  肉棒抵住穴口,藉著女花蜜液的潤滑,慢慢插入進去。

  只吃進龜頭,緊密的褶皺就已經被完全撐開撫平,緊緊箍在肉棒上,馬腹中傳來風微沉悶的哼聲。

  完全沒入之後,季淵任沒有馬上動作,留給風微適應的時間。

  畢竟是第一次,原本以為需要多一點耐心,然而沒想到,菊穴軟化的速度遠遠超過想像。肉棒帶進來的淫液全部塗抹在腸肉上,濡濕的肉壁蠕動擠壓肉棒,如同無數張魚嘴在小口啜吸。

  風微的身軀之淫蕩,甚至在林玉聲之上,起碼這菊穴是比魔皇肏過的任何一個都更能夾會吸,完全看不出來是第一次。

  聳腰抽動,開始還有些緊澀,數次之後就變得順暢無比。

  季淵任不再顧忌,開始由著性子開疆拓土。木馬前搖後晃,如同千里之駒在曠野馳騁。馬背上,林玉聲被顛得幾乎要掉下馬背,每一次晃動,都把他的臀顛得將兩根假陽吐出三四寸,然後再回落下來重吃到底。

  女穴蓄滿汁水,如同盛裹著蜜液的花苞,每一次落下被木棒深深捅開,盛裝的汁液便飛濺出來,水聲稠膩,臀部拍打著馬背啪啪作響,晶亮的水光濺散得到處都是。

  「饒、啊……請、請饒了我……」

  哭得喘不過氣,雙腿無力的抽搐,在高潮中昏死過去再生生被肏醒,木製的假陽粗硬無情,柔嫩的媚穴幾乎要被生生貫穿搗爛,再如何掙扎,綿軟無力的身子也無法自行從木馬上逃開。

  無力承受的快感和痛苦都明明白白的告訴他這並非一場荒唐的春夢,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連唯一可以依賴的師尊都沒有辦法對付,林玉聲只能啜泣著,在呻吟的間隙哀哀的求饒。

  不知道是不是哭求終於起了作用,過了一會兒,木馬的搖擺逐漸變得和緩,最終完全停下來。

  一雙手扶住他的腰,將他抱離木馬背上,將他從那兩根折磨他許久的假陽上解救下來。林玉聲來不及放心,就認出了這個懷抱的溫度,在季淵任懷裡抖個不住,輕聲道:「不、不要再……」

  實在怕狠了那讓人無法自控的快感,彷彿要抹消所有理智,化身只懂貪歡的淫獸,林玉聲胡亂掙動四肢,想要從季淵任懷裡逃開。

  回應他的是滑動至腿間的手,男人的手指捏住他被肏熟的花唇,懲罰似的用力一捏那蚌肉似的軟嫩,指尖勾挑出紅腫的蜜核,讓其瑟瑟的暴露在外,忽地甩手重重一巴掌,打得軟肉直顫,花核又痛又癢,男人的手掌撫過他的後腰,掌心將黏滑的淫液全部塗抹在那裡。

  將風微淫蕩的菊穴徹底肏開,季淵任忽然再度抽出,對準那還未閉合的女花直插入花心,龜頭戳進深處軟爛的嫩肉裡,直直侵入到最深處,破開花靈稚嫩的宮口,將積蓄已久的滾燙濃精毫無保留的澆灌進青澀的子宮。

  盡興之後便不再留戀,季淵任毫不猶豫的抽出陽物,將林玉聲從木馬背上抱下來,打開馬腹,讓被假陽肏熟,和被自己肏得趴在馬腹裡渾身抽搐的兩個人,交換了位置。

  開啟機括的瞬間,簡直猶如打開了香盒。

  風微渾身大汗淋漓,猶如剛從水中出來,黑髮濕成一縷一縷黏在赤裸的身軀上,如同浸在水中的黑白玉石,發間花葉也汪著水跡,猶在點點滴滴往外滲著芬芳如花露般的汗珠。

  把人抱出來,馬腹之內已經完全潮了。浸透了芬芳的體液,下方精斑點點,大片大片透明的水跡黏連,全是風微高潮時,在馬腹內射出的痕跡。

  林玉聲被馥郁的香氣包裹,就在這片淫糜的污漬上趴好,馬腹機關合攏。

  風微坐上馬背,胯下的兩根假陽早已被林玉聲的淫水浸泡得烏黑髮亮,假陽雖然粗大,較魔皇的尺寸還是小了些許,風微沉著腰緩緩吞吃下去,只微微輕哼一聲,不怎麼費力便吞到了底。

  於是季淵任確定,這風長老的本性,比爐鼎體質的林玉聲還要淫蕩得多。

  木馬前後晃動,馬尾搖擺。風微騎在馬背上,夾著馬腹前顛後蕩,腿根沾滿林玉聲留下的淫水,又混入自己的,大腿臀瓣如同融化的油脂,在顛簸中快速的顫動,拍打著潮濕的香木啪啪作響,兩根假陽隨著馬尾的旋轉,畫著圈肏干兩處淫穴。

  雙穴嫩肉和柔軟的臀瓣直抖,時現時沒的黑亮假陽,如同兩根木棒在攪拌甘美的香脂,汗水淋漓,一股淫水潮噴,周圍瀰漫的香氣便又濃了幾分。

  季淵任拿起玉珮,向另外一側的流華道:「你最喜歡佳人含香,可惜這會兒聞不到。」

  床榻上的流華,明眸半開半合,滿是氤氳水霧,也不知有沒有聽見他的話。大張的雙腿間,小穴不知吃了多少鞭,濕潤如浸透了雨露,顫顫巍巍的牡丹花。

  陰唇完全打開,花核暴露在外,媚肉紅腫外翻,比花開得還豔。一鞭下去,鞭梢便將打開的部位一網打盡。花唇和媚肉一鞭一顫,軟鞭捲過花核,便見紅豔的熟果一陣抽搐,連帶著女花拚命收縮,眼看離洩身只有一步之遙。

  季淵任含笑望過去,將玉珮拿近一些,指腹慢慢撫過玉珮表面,語氣繾綣,一字一音似在唇齒之間千回百轉,喚道:「兄長……」

  流華渾身一震,伸長頸項頭往後仰,頸後脊柱繃成一線,腳趾緊緊蜷起,再一鞭落下,他陰戶大開,淫水如泉流潺潺,他軟在情慾的溪流中,揮開束縛整理著濕透的銀發,半倦半慵的斜睨季淵任一眼。

  那雙白蛇般的腿依舊放浪的大張,紅腫的花唇如一張閉不攏的小嘴,肉嘟嘟的張在腿間。

  在玉珮上輕點一點,季淵任道:「該休息了,兄長。」

  滿臉春色未褪的魔後合攏雙腿,理好衣襟正襟危坐,又成了體貼持重的長兄,對季淵任道:「你萬事小心。」

  季淵任點頭應下,玉珮在掌中化作薄霧,帶著流華的身影一道消散無蹤。

  花靈近妖,體質與人不同。爐鼎體質也僅是敏感容易動情,易於採補,不一定持久善戰,也有可能因為過於敏感到得太快,反而讓體力跟不上。

  林玉聲顯然是後者,比起風微,反倒他更像今日頭一回,趴在馬腹中女花夾吸吮,沒等魔皇射精便徹底暈了過去。倒是風微吞吃著假陽一聲不吭,被頂到癢處快感如潮,才緊繃脊背仰起頭,啞著嗓子輕輕呢噥幾聲。

  慕千華不出聲是隱忍,風微不做聲,則是太誠實——爽了才叫,不叫,自然是還不夠快活。

  房頂悄無聲息垂下藤蔓,輕巧如一根飄搖的蛛絲,悄悄向季淵任快速靠近。

  藤蔓越來越接近季淵任,眼看將要觸到他的後頸,忽然魔皇若無其事的抬手反手一抄,便將這截垂藤抓住。

  指甲劃破藤蔓表皮,藤蔓仿若活物,吃痛的扭動掙扎,一道黑氣自傷處侵入,如濃墨滴入清水,原本淺褐色的藤蔓色澤迅速加深,變得漆黑如鐵。

  無數黑藤從房梁垂下,如同絲線牽住木偶,纏繞住風微周身,將他從木馬上拉起吊在半空。

  正和假陽接觸得緊密,兩隻淫穴驟然從快樂源泉上被剝離,被肏熟了的鬆軟媚肉和腸肉翻出一個指節,不甘不願的吐出淫具,懸掛在半空,依舊不甘心的抽動,尤其是花穴,淫水混合著子宮積留的精液,透明蜜水夾雜白濁黏連恥毛,順著腿間滴落,拉出媚亂的銀絲。

  赤裸的花靈掛在藤蔓上一動不動,如一串沒有生氣的花穗,唯有兩隻嫩穴活色生香,比他本人更像是花的仙靈。

  望著這樣的風微,季淵任笑道:「風長老方才還想偷襲本座,這會兒怎麼又不反抗了?」

  風微老實答道:「打不過你,實力差太遠了。」

  似是思索了片刻,眼蒙綢帶看不見周圍,憑著剛才聲音的印象,風微轉向季淵任的方向,問:「魔皇?」

  目中閃過詫異,季淵任心中生出些許戒備,語氣仍是一派輕鬆,道:「風長老知道本座的名號,倒叫本座受寵若驚。」

  「挺好猜的,」風微回答,「你的實力不在宗主之下,更張狂到敢就在宗門之內凌辱本宗門下,自然是有恃無恐。不是妖皇,便是魔皇。妖皇若敢如此明目張膽行事,妖族又豈會輕易敗退。倒是魔皇,自千年前被困靈山之後一直下落不明,在哪裡出現,都不是沒有可能。」

  吊在半空,腿間汁水漫流,沾滿男人的精液。彷彿這是無比正常的姿態,風微落落大方,面對魔皇侃侃而談,說完之後,忽地留意到琴聲還在彈奏,他夾了夾腿,發現秘處已不再隨弦而顫,受詛咒之苦,想了想,問:「是誰肏我都行,還是必須得你來?」

  問完之後,他便自己想到了答案,自言自語道:「不對,這個妖族秘境陷阱我曾在古籍中讀到過,身中此咒者只能淪為妖皇的孌寵哦,果然是你給我解的,謝謝了。」

  「我的真元好像少了一點,你在採補我嗎?作為解咒的代價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玉聲也在這裡吧,我聽見他的聲音了。你潛入本宗的目的是找人採補?方才玉聲昏厥之後你沒有再繼續為難他,是否可以認為閣下無意傷人?」

  「能放我下來嗎?」最後,風微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狀態,並起雙腿縮了縮媚穴,道,「上面有穿堂風,吹著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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