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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為爐鼎》第15章
第015章 欺負師尊-被迫擺羞恥姿勢 壁尻

  清冷的仙人衣不蔽體,被奇形怪狀的妖獸包圍,渾身緊繃,肌膚泛出粉色,汗珠不斷從鬢邊流下,敏感處沒有一處被放過,在妖獸舌下舔舐玩弄,妖獸粗糙的長舌刮過肌膚,就看見他苦苦咬牙忍耐,額角頸上綻起青筋。

  被妖物凌辱不如去死,雖然有魔皇的命令壓制,但如果下定了決心玉石俱焚,也不是不能反抗。

  到這種地步才想要反抗季淵任,被羞辱至此,心底仍有一個角落在隱隱期待,希望季淵任不會真的放任妖族奸辱他。

  錯開視線不去看那個欣賞他狼狽模樣的男人,慕千華悄悄凝聚靈力,妖物的舉動越來越過分,魔皇卻始終沒有阻止的意思,慕千華垂下眼瞼,長睫斂去眸中清透的光彩,只餘下空寂無著的冰冷。

  忽然,唇上被人用指腹按住,溫熱的指尖揉過唇瓣,順著下頜往下劃過咽喉,經過鎖骨,繼續往下撫過胸前腰腹。

  經脈中好不容易聚集的靈氣,隨著指尖的觸撫移動消散一空,視野中出現弟子袍的一角,慕千華移動視線,看見季淵任不知何時來到他身邊。

  所有妖物維持著原本的姿態一動不動,只有口鼻中噴出的炙熱吐息依舊噴吐在裸露的肌膚上,如同羽毛輕柔的挑逗著敏感帶。或許是因為季淵任靠近的緣故,呼吸噴吐的感受,比之前肆無忌憚的舔弄更讓慕千華感到難堪。

  就喜歡看慕千華這窘迫到極點,又沒有辦法反抗的模樣,掃一眼圍繞著慕千華的妖物,季淵任低頭笑道:「死魚似的躺著沒趣兒,擺個騷浪點的姿勢我瞧瞧。」

  騷、騷浪點的姿勢

  群妖環伺之下,慕千華羞得耳尖都已經紅透,並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達到魔皇的要求,閉上眼睛逃避現實,最終,將腿曲起分得更開些,一隻手撫上胸膛,另一隻手往下,百般不情願,慢慢握住了自己昂揚的男根。

  一頭妖獸埋首在他胯下,帶著勾刺的長舌先前捲著他的性器舔過幾次,便轉而往下,順著臀縫探谷尋徑。慕千華現在的姿態,真像是意猶未足,在妖獸的舔弄下手淫,盡情撫慰自己。

  噴在肌膚上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炙熱,立刻明白這些妖獸只是被定住,並沒有失去意識,慕千華羞憤交加,恨不得馬上昏死過去。

  然而,這副畫面在季淵任看來,還不足夠。

  魔皇道:「腿抬高,夾住那隻妖獸,把腰也送過去。」

  慕千華只得照做,雙腿夾住一隻妖獸的頭,腰往上送,仍誰看了,也會覺得這是個騷浪至極的蕩婦,敞開了雙腿向妖物求歡,只曉貪淫,不知廉恥。

  忽然,腿間一陣刺刺的麻癢,從菊口刮至囊袋,又濕又熱——夾在腿間的那隻妖獸忽然動了,長舌翻捲,在淫蕩的仙人腿間來回舔舐,動作迅速有力,充滿了飢渴貪婪。

  慕千華一驚,出了一身冷汗,稍後不見妖獸有其它動作,反應過來對方能動的只有舌頭,才放下心,想到這又是季淵任折辱他的手段,心中暗暗苦笑,轉眸向那人看過去。

  不看不打緊,一看清季淵任動作,慕千華失聲道:「別……」

  他的阻止對魔皇毫無作用,季淵任充耳不聞,走到一旁,從妖獸爪下抽出了慕千華的佩劍,手指靈巧的撫過劍脊,屈指在劍身上一彈。

  長劍輕顫,刃鳴如龍吟。慕千華的臉色白了又紅,腸壁一陣劇烈收縮,後穴酸麻難忍,菊口被妖獸的熱舌舔得又痛又癢,囊袋被舌上的勾刺刮過,腰腿不由自主的一顫,慕千華發出急促的嗚咽,精華射出,點點白濁沾染在自己的小腹上。

  還在高潮之中艱難的喘息,忽然頰邊一涼,靈劍的尖端貼著慕千華的臉頰緩緩移動,掠過下頜抵在喉間,冰寒的涼意在肌膚上激起一小片雞皮疙瘩。

  劍鋒繼續往下,在慕千華小腹上流連,沾滿了精液,劍身和小腹都滿是狼藉。

  季淵任反手揮劍,寒光破空,慕千華腿間的妖獸眨眼身首異處,緊接著化為一縷黑煙。

  慕千華低低的叫出聲,行動限制忽然被解除,他翻身在地面輾轉掙扎,指尖胡亂扣著地面抓撓,看起來想逃,又不知道能逃往何處。

  劍尖往下一刺,沒入地面,慕千華又是一陣抽搐,黑髮被汗水黏濕,一縷一縷在脊背上蜿蜒,因是趴著的姿勢,腰後臀丘上,魔皇留下的青紫紅痕還沒消退,臀肉還顫顫的腫著,看上去愈發可憐。

  指尖插入凌亂的黑髮,順著髮絲撫摸慕千華,季淵任道:「師尊,此境的規則便是如此,無論施展法術還是使用兵刃,一旦擊殺這裡任意一隻小妖,情慾便會化作實物,或依附於某一物件上,讓人備受煎熬。」

  「所以,此境不能一人進入,必須兩人。一人情慾化物之後,由另一人御物,將小妖悉數斬殺,便可破開此境。」

  季淵任語氣溫和恭謙,真如一個孺慕師尊的弟子般——不去看他不斷輕撫劍脊,將慕千華翻轉過來,指尖捏著他的乳珠揉弄的動作的話。

  「弟子可不願落到跟師尊一樣的境地,」魔皇的笑意帶著七分戲謔,道,「不知師尊可願將靈劍暫借給弟子,作為斬殺妖獸之用若師尊不願意,倒也沒什麼,弟子只好去向風長老借他的古琴一用,不知道風長老情動之時的淫詞浪語,是否也和他的琴技一樣出眾。」

  風微被困在妖群中央,兩人處在邊緣,中間委實隔了一段不遠的距離。妖獸被魔皇定住之後,風微那邊的危機也暫時解除,他伏在琴上久久沒有動彈,只能看見肩頭顫動,甚至連妖獸的異狀都無暇去在意,可見被情慾折磨得不輕。

  勉強抬起頭,遠遠望了眼風微,慕千華道:「劍給你……」

  心道果然如此,指腹按按那雙總要拿同門威脅才肯多吭幾聲的唇,季淵任道:「好。」

  靈劍有靈,在燈光照映下淨若秋水,燦若明霞,劍刃鋒銳無比,薄如蟬翼,細軟的絲絹仔細的包裹著劍鋒,緩緩來回擦拭。

  燈光從後方照來,將魔尊擦拭靈劍的剪影投在對面的牆壁上。

  斜前方,季淵任和牆壁之間,豎著一堵和房間清雅的風格格格不入的木製牆壁。

  與其說是木牆,更像是個豎過來放,大上幾號的木枷。

  木枷上開了三個孔洞,一大兩小,中間的最大,左右各一個孔洞,位置較低,也更小一些。

  房間的主人——凌雲劍宗宗主,慕千華被固定在這個木枷裡,腰部被中間的孔洞套住,嚴絲合縫,半點動彈不得。

  身子一半在前,一半在後。雙腿被迫曲起分開,膝蓋分別穿過左右的孔洞,被固定得死緊,木料旁邊的肌肉被擠壓得鼓起,鬆開木枷之後,毫無疑問能看見被勒出的淤痕。

  從季淵任的角度,就只能看見深褐色的木紋壁板上,兩片翹起大張的雪白臀瓣,前方囊袋半隱半現,昂揚的男根不斷流下透明的液體,毛叢一片濕潤,腿根沒入壁板,臀側左右是白皙的足,圓潤的腳趾時而蜷起時而放鬆,頻率和魔皇擦拭靈劍的動作微妙重合。

  幾乎是跪在只有兩寸多厚的木板上,重心微妙,被固定著也十分辛苦。木枷另一側,左右兩邊垂下鎖鏈,扣著慕千華的手腕,將雙臂分別固定住,分擔了體重,讓他感覺稍微舒服了一些。

  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為這種不算體貼的體貼歡欣,慕千華都不知道該不該可憐自己。

  距離妖族來襲,已經過去了兩天,今日是第三日的夜晚。

  之前的兩天兩夜,他都在昏睡之中。那日在秘境中將靈劍借給季淵任,對方斬殺了十數隻妖獸,他就支撐不住昏死過去,今日過午才醒來,剛入夜,就被季淵任如此這般吊在了房裡。

  妖族的秘境空間雖然被破壞,然而施加在慕千華身上的詛咒卻沒有解開,他的隨身靈劍還在魔皇手裡,被對方隨手一動,便是碎地傾天的快樂。

  腰部無法轉動,回頭也只能看見木枷的壁板,魔皇慢條斯理的擦拭劍刃,慕千華渾身不時一抖,渾身細汗順著肌膚流下,地上如下了雨般水跡點點。努力將呻吟鎖在喉嚨裡,斜前方牆壁上映出的那人擦劍的剪影,也映在慕千華水色迷濛的眼中。

  「為什麼……」

  慕千華艱難的開口問道。

  「什麼什麼?」季淵任反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對你,還是為什麼詛咒沒有解開?」

  往前幾步走到木枷邊,甩手一揮,靈劍作鞭,寒光亂顫,冰涼的劍脊啪的抽在翹起的臀上,頓時留下數寸寬的紅痕。

  抽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痛,腸壁猛地收縮,腸肉痙攣著夾緊摩擦,慕千華咬緊下唇,生理性的淚水不知不覺劃過臉頰,腿根嫩肉直顫,險些抵達高潮。

  「弟子再三提醒,師尊卻仍是傻乎乎的一腳踩中陷阱。妖族此番來襲,一為試探,二是替妖皇抓捕爐鼎。若非弟子恰好在此,堂堂仙主落入妖皇之手,想來整個仙界傾覆也只是時間問題師尊這般冒失,難道不該長個教訓?」

  「……」靜默片刻,慕千華聲若蚊吟,低低的應道,「嗯。」

  慕千華如此乖順,倒讓季淵任愣了愣。原以為對方就是如此和順的性子,秘境之中被小妖欺凌之時,卻又曾察覺到對方有玉碎之意,現在倒又平和下來。

  反正自靈山相遇時起,對方就是個有些古怪的人,季淵任也不去深究,將靈劍放下,順著那道紅痕揉捏兩瓣臀肉,接著對慕千華道:「至於這詛咒,原本就和那秘境空間分離,若要解除倒也簡單,這詛咒操控情慾,用更強大的咒術取代便是比如你和我的賭約。」

  慕千華聞言微愣,旋即明白過來,道:「你……」

  魔皇笑道:「沒錯,你既然已經是我的人,那麼除非我死,不然沒人能操控得了你只是,我說過了,你該長點教訓。」

  對妖皇的手段一清二楚,模仿也並非難事,從一開始,慕千華中的就不是妖皇的陷阱,是季淵任在捉弄他。

  「抱歉,」慕千華輕聲道,「是我大意了。」

  換成季淵任愣住,魔皇咦了一聲,道:「你居然不生氣?」

  忽然想起這話千年之前就問過,季淵任笑了一笑,道:「也是,你從前就不懂生氣。」

  「嗯。」動了動唇,想說什麼,終是沒有出口,慕千華垂下眼睫,長睫掩住苦澀,只低低的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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