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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裔》第65章
第十四章 相思(?)

  “可惡…這種東西………該怎麼弄出來?…呃……”

  皮膚白皙的龍族扶著浴缸,兩條結實的長條微微分開,手臂困難地停在自己屁股上,那條靈活的龍尾煩躁地輕微左右晃動,時而顫一下,很明確地反映著它的主人糾結掙扎的心情。

  他的姿勢看起來也有些微妙——仔細一看,白龍其實已經腳軟了,他扶著浴缸邊緣的手指緊的發白,按摩缸的缸壁都被虐待出龜裂聲了。不光如此,他的腰、手臀、腿都在輕微的發顫,那張挺英氣端正的臉也染上了性欲的顏色,乍看有些兇惡的豎瞳現在眼神軟的一塌糊塗,眼眶濕潤得像是隨時要落淚,既羞憤又有點不知所措……

  ——因為他很清楚,能幫他解決當下這種情況的罪魁禍首正在幾百米的深海之下。

  就算是伊薩,要在廣闊無邊的海裏找到一個大號綠龍再把他拽回來,也必定要花上一段頗長的時間,而這段時間他不會得到任何幫助——在非官方航線的大西洋中央,沒有任何人會突然造訪,船上的幾個乘客也不會多管閒事,更不會被突然出現的黑髮異種調戲侵犯……他只能一個人,猥褻地半裸著,像條發情的母龍一樣在浴缸邊上瑟瑟發抖。

  而他是一個雄性,一個理應榮耀偉大的雄性…

  “該死的……”

  龍族裏並沒有太多性別之間的價值觀差異,可是無論男女,都視被人騎在身下為一種弱勢的像征,因此龍族的求偶總是充滿了追求者之間的競爭、求歡者與被求歡者的爭鬥廝殺,因此而死的龍族也不是沒有的,可想而知像海基羅這種被強迫到已經習慣歡愉的狀態放在龍族裏是一種多麼「恥辱」的情況。

  他粗粗地喘著氣,忍不住握住自己的性器生澀地揉動,臉頰浮上潮紅,因為沒有人看到便也不需要克制,情色的呻吟便禁不住回蕩在隔音良好的浴室裏。

  “……啊…”體內的小球…現在已經不能叫它小球了,海基羅猜它應該已經脹的比雞蛋大了,它劇烈地顫動著,過度光滑的表面和弧線使得它隨著海基羅不自覺的收縮滑過來滑過去,蹭著每一個細微的快感之處…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好像……好像…越興奮它就顫的越厲害………

  ………嗚………

  海基羅彎下腰,微微張開嘴,光亮的地板上倒映出他沉醉於性欲中的表情,簡直不堪入目。他看著地板上的自己頓了頓,咬緊牙,手指幾乎是顫抖著探進那個穴口,試圖將那該死的玩意弄出來……

  卑鄙、下流、變態、腦袋有毛病的異種……他一邊心裏狠狠罵著一邊探進去,手指剛接觸到那些饑渴火熱的媚肉便歎了一口氣……

  太舒服了………

  火熱又濕潤,彷佛自有意識地吸啜著,騷癢難耐的肉壁習慣性地追求快感,等海基羅回過神後他已經伸進了兩根手指,在不自覺地勾動著內壁的軟肉了。

  “………………”海基羅紅著臉停住動作,他維持著這個令人羞恥的動作,勉強冷靜了幾秒,努力集中精神去找那個東西……

  …可惡!他的目標是那天殺的人類發明的情趣玩具!而不是他媽的像條母龍一樣用自己的洞自慰!

  白龍艱難地坐到地上,他曲起腿,分開聚合的軟肉,手指拼命往裏面夠那球體……摸到了!他摸到那玩意了!

  可是…該死的它真是太滑了,只是指尖輕輕一碰,那玩意就往更深處滑去,顫的他手指僵硬,連從自己身體裏抽回來都很困難。

  啊……天啊…怎麼會這麼……嗚……

  海基羅分著腿,有一瞬間理智遠離他而去,欲望令人瘋狂,他忘乎所以地一手握住自己的勃起,另一隻手開始在體內勾動起來。

  浴室漸漸變的溫熱,體溫在升高,空氣變得潮濕起來,滲著一股人體分泌液的鹹濕氣味。癱軟在地上的男人還在無助地撫慰著自己身體追求快感,在龍尾下的地板上不知不覺流了一小灘晶瑩的透明液體,白龍越是燥熱難耐,體內的玩意便動彈的更加厲害,令他越是急就越備受折磨,動作不得章法……

  直到連三根手指都無法滿足自己後,被一個小東西戲弄得快要崩潰的男人終於無聲地哽咽起來,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手指再怎麼伸也無法到達以前被伊薩到達過的深處,他開始渴求一切的棍狀物,僅存的理智拼命拉扯他,比起被異種強行壓在身下,他恐怕更不能接受自己拿著個什麼瓶子操自己的場面。

  ……伊薩…他早就想到會變成這樣了嗎?

  海基羅咬著唇,他克制著自己不去看沖洗用的花灑——它也是長成柱狀的。

  而且挺長。

  白龍盯著那個花灑一會,花了不少意志力扯開自己的視線,卻忍不住去想…

  伊薩……伊薩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呢?

  ——感覺自己差不多也該被人惦記了的伊薩正在海底七百多米的地方。

  這裏已經比較接近海床了,雖然四周一片漆黑,也沒有東西讓他確認自己到達什麼深處,他還是能從包裹在身周的「場」所承受的水壓來判斷環境。

  它們就像他的另一種感官,能大致感覺到四周的事物形狀,只是如果要辨認更細微的細節就需要他集中注意力了。

  不過目前沒出現那種情況,伊薩的注意力便還停留在船上。

  …海基羅…那條白龍現在應該快受不了了吧?

  無可否認,他喜歡那個人情迷意亂的表情,那可真不容易看見,往往要等到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時候,那條白龍才會像一朵含苞許久恰恰開放的純白色花朵,坦露出嫩紅的粉色花心,和高傲的偽裝下那追逐本能的本性。

  他對其他龍族會否一樣一點興趣也沒有,可他…他熱愛著海基羅那種表情,想必這次坎普斯的AI也會好好的把他的模樣錄下來吧?

  想著這種事,伊薩才有動力在這片黑壓壓的環境裏尋找綠龍的蹤影。

  他儘量感應比較冰冷的水流,它們更有可能是從冰凍綠龍身上流過、染上的冷意,但也可能只是寒流溢出的一點水流……這可真是個麻煩差事,比DPB的更麻煩,伊薩不是個容易說服的人,通常他更常被人冠上「自我、單幹派、孤僻」之類的形容詞,可他現在都不太明白為什麼自己要主動下到黑漆漆的海底。

  …好吧,他是明白的。

  海基羅的臉,總是能讓他主動做些事的。

  伊薩這麼想著,感覺四周的黑暗還是有些影響到他了。無論生理還是心理上人們都習慣把異種和人類劃開來,很少有人記得異種們畢竟是在人類的基礎上覺醒的,會記得他們也會疼痛,會感到困擾,還有一些情緒,只是它們跟人類的不太一樣罷了。

  黑暗,在某段時間曾經用作拷問人類的酷刑,或者一種懲罰,後來在人道主義的提倡後它在明面上被取締了,可是暗地裏這種古老的刑罰還在被使用著,甚至衍生出無音室、剝奪五感、剝奪睡眠、強迫光照、狹室、冰屋、水刑等等的變種。

  在DPB裏,它們偶然會被用在龍族身上(人道法不覆蓋龍族),伊薩確信他們對龍族也是有效的。

  但是對異種…

  在深海久了連時間的流逝都會被忽略,感官也會漸漸變得麻木,四周寂靜無聲,只有一些浮游生物的光點在遠處閃爍。在這樣的環境下伊薩連自己的心跳都聽不見…不過他好像也沒有那種東西……他攤開自己的「場」,感受了一下水流,往偏離下落地點的水流下游方向找去……又過了約有半個小時,他才發現了那個大傢伙。

  它實在是太大了,維持著掙扎時的形狀顯得有些張牙舞爪,身上還裹著一層散發出刺骨寒意的冰。伊薩操控起它四周的水流,讓它帶著自己和這坨奇形怪狀的冰快速地往上面浮去…海基羅要等不及了。

  黑暗中,黑髮的異種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地微笑著,他如同搬運巨物的螞蟻,拖著比他大幾百倍有餘的巨型綠龍往上游,也許是他的動靜太張揚,還沒浮上幾百米,他就感覺到附近有一道急速的水流襲來。

  …什麼東西?

  伊薩迅速操控著水流側身閃過,那個東西越過他,打在綠龍的冰坨上,發出沉悶的激蕩聲,反衝力大的伊薩差點脫手。

  …看來如果被結實打中的話,就算以異種的能力說不定也會受傷。

  他想了想,伸出手,在那東西襲來的方向組成了一屏薄薄水牆——水裏的東西通常依賴水流尋找敵人,在水裏豎起一面水牆,那東西便感覺不到伊薩的動靜了,而其他水流自然會在水牆後回湧,形成新的緩慢水流,這樣等到那東西——不管是誰,發現水牆的巧妙後伊薩也已經走遠了。

  伊薩是從羅莎那裏學到這一招的,她曾經談過一些當年她是怎麼在海裏躲避人類追殺和干擾人類船隻、潛艇的事蹟,伊薩懷疑她跟哥明尼在海裏也打過不少場,畢竟藍龍進了海,通常也就用不著躲避人類的海軍了。

  海裏缺乏時感觀念,伊薩恍恍惚惚毫無危機感地想完這些,中間夾雜著想像白龍的性感模樣,等到看見海裏的陽光,才發現已經回到了淺水區。

  那東西沒有追上來。

  他也不去多管,調整了一下方嚮往水面那個小黑點——飄在海面的坎普斯號的方向遊去。

  現在他的腦子裏全是白龍,甚至在回去的途中也不能不一個勁地想著,那個代表船隻的小點看上去和以前常見的都不一樣,那裏有他的白龍,他就在船上,他能從標記上知道他就在那裏,還能感知到一點他的狀態,他那麼火熱,一定是想念他了…

  綠龍的冰殼在溫暖的夏季陽光下發出了輕脆的哢哢聲,它融化的速度快了好幾倍,伊薩回頭看了一眼,看見綠龍的眼珠子已經在瞬膜下轉動了,便索性把綠龍頭部和關節處的冰殼打掉,不待綠龍表示些什麼就把他一丟,徑直箭一樣沖向了坎普斯號。

  ——至於手忙腳亂地一邊沉一邊扒拉自己身上冰層的綠龍後續如何就不要管了。

  那不是重點。

  重點是,伊薩在浴室裏找到海基羅的時候,白龍正顫顛顛地將那根柱型的沖洗器往自己屁股裏塞……他聽見聲音,望向門口時的驚恐表情,伊薩覺得可以畢生銘記。

  他勾起微笑,關上門,走向地板上將自己折騰的渾身汗濕的白龍。

  一場饗宴正待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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