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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的面癱媳婦》第29章
第一卷 冰火碰撞 第二十九章 外景殺青

下午是喬易銘的戲,郎川提早走的,回去就趴那動不了了,隔天早上真是爬著起來的。

很快郎川的戲份就全拍完了,剩最後一場大戲,這裡面就有和喬易銘的對手戲。

大家早早就到了,圍在陳導邊上聽他講戲。

「這場是全劇的一個高潮,是崇陽人生的分水嶺,陸瑤的死讓他經歷了大得大失,也讓他最終成就了真正的靈劍山,所以這場戲大家別繃著,全放開了演,我不是要求你們得演到位,而是得給我演出去,開到最大程度,明白嗎?」

眾人齊齊點頭。

陳導緊跟著對喬易銘說,「新人多,小喬你是前輩,帶帶大家的戲。」

「嗯。」喬易銘點頭。

「郎川你和小喬那場戲千萬別露怯,把戲接住了,你得把景吾的不可一世表現出來,在那個地方除了陸瑤別人你都不看在眼裡,知道嗎?」

「好。」

「那行,大家就位吧,準備開始。」

郎川走的時候陳導拍了拍他,「好好演,別因為對手是小喬就有壓力了。」

郎川衝著陳導笑了下,「謝謝導演,我盡量。」

大家回到各自的位置,繼續剛才那場戲,現在開始不分場,要一直拍到整場結束,這就意味著一旦有人出錯,全部人就得重頭來過,沒有NG後繼續一說。

擔子都不輕,這也是開機以來最安靜的一場戲。

場記敲板。

張樂怡看向集結在靈劍大殿內的人,擲地有聲,「徒弟犯錯,身為師傅難辭其咎,是我管教無方,常容犯的錯,我替他償還。」

郎川的眼睛瞬間瞪圓,看張樂怡的表情滿是茫然,好像她說的什麼玩笑,他好笑的說,「陸瑤你傻了嗎?我們倆聯手這裡一個人都走不出去,你不想把你徒弟交出去就不交,什麼以命抵命,劉俊江他們那幾條賤命也配?直接滅口不就完了,一了百了的。」

「魔頭!」

「這就是你們靈劍山教出的東西!」

「景吾不用你狂妄,下一個就是你!」

郎川沉下了頭,大殿內的咒罵瞬間戛然。

「我明白了。」郎川轉身,表情一剎那轉為凜然,「人我幫你殺,和靈劍山無關,你要是不想看就轉過去,很快就好,我保你靈劍山重歸寧靜,再無滋擾。」

眾人一驚,連忙拔出兵刃。

「崇陽!」張樂怡喝到。

喬易銘從跪成一片的靈劍弟子中起身,含著眼淚衝著張樂怡施禮,轉頭就攔在郎川面前。

郎川猶如困獸,之前聽到他們的交涉就幾近發狂,面前去路被攔,郎川徹底爆發,他瞪向喬易銘,自胸腔怒喝:「滾!」

郎川赤紅雙目赫然出現,喬易銘當場一怔。

「卡!」

喬易銘有些木訥的看向陳導,顯然還沒緩過來。

「小喬你怎麼頓了,你得迎上去啊,景吾為陸瑤發狂,你的情緒一點不比他少甚至更多,你要遵守師命眼睜睜的看著師傅去死,你除了痛苦還有憤怒以及站在崇陽位置的矛盾,你不能愣啊,你這一愣感覺全不對了。」

陳導給喬易銘講戲的時候郎川在邊上閉了眼,剛瞪那一下眼睛挺疼。

「對不起我再來一次,剛狀態不好。」喬易銘臉色有點難看的說。

「重來。」陳導坐回去。

所有人回到開場的位置,張樂怡的嚴肅的聲音在大殿內回響。

郎川上前,喬易銘去攔,前者再一回頭,「滾!」

「景陽!這是靈劍山,不是你……」

「卡!」陳導再喊,「小喬你這底氣也太不足了……」

陳小滿把眼藥水舉起來,郎川遙遙一擺手示意不用,繼續閉眼睛休息。

場記第三次敲板,到同樣的位置陳導又喊了卡,這聲卡喊完場面就有點躁動,有人開始交頭接耳小聲議論了。

誰也沒想到這場大戲一開頭就卡住了。

「小喬接不住郎川的戲。」

江為止一回頭,發現是監製。

「感覺完全不對,直接就矮了一截……郎川的爆發力真厲害,重複了這麼多次一點沒變,了不起啊。這幾天他的戲我都看了,是個好苗子,有的人真是天生會演戲,嫉妒都嫉妒不來的。」監製說完看了江為止一眼,「不過,年輕人啊,好勝心太強了。」

江為止明白監製的意思,配要搶主角風頭那是大忌,不僅影響劇的效果還得罪人。

江為止看看還閉著眼睛的郎川,沒有上前的意思。

這場戲又拍了兩次,喬易銘氣場越來越弱,不是眼神不對就是台詞猶豫,就連後勤都看出倆人的差距在拉大,完全不在一條水平線上,最後陳導直接摔本子了,「喬易銘你過來!」

喬易銘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這時候一直沒吭氣的郎川也跟著他一起過去了。

「陳導你看我是不是放的太過了,我光想著怎麼把情緒爆發出來沒顧著後面,這樣的話後面是不是就不好演了……」

那三人在一旁溝通,郎川的態度很好,提建議的時候也很婉轉,江為止和監製一直在邊上盯著,聽到郎川最後的話後監製直接樂了,「有意思。」

陳導給喬易銘十分鐘調整狀態。

「喬老師,你看這感覺行嗎?」郎川回頭,又做了一遍那個動作。

喬易銘黑著臉勉強的點了下頭,「嗯。」

重新開機後,郎川的情緒明顯收了收,這次喬易銘接的很順利,後面的拍攝雖然也有失誤,但總體來說還是挺不錯的,至少這地方沒再卡。

喬易銘死命攔住郎川,他武功不如他,幾次被郎川掀開又撲了過去,張樂怡對著離她最近的老者說,「我相信柳老會言而有信,事後會既往不咎,不再為難我靈劍弟子。」

老者不語,歎息闔眼。

張樂怡閉了下眼,最後的眼神定格在準備對喬易銘痛下殺手的郎川臉上,後者突然一怔,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張樂怡的眼皮已經闔上,身體軟軟倒下。

郎川的眼睛霍地張大,在場的人心都跟著一緊,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要發狂殺人的時候,郎川崩潰了。

他衝過去抱住陸瑤的屍體,摸她的臉試她的鼻息,又把人死死抱在懷裡揉著。

他張著嘴巴不停的看向別處,一個音都沒發出來,保持著這個模樣足足半分鐘,眼淚突然從眼睛裡滾了出來,郎川的表情沒變,眼淚卻真像斷了線的珠子連綿不斷。

景吾的絕望淹沒大殿。

現場一片靜謐,只有機器的聲音,郎川不停的抱緊張樂怡,哭的跟個孩子一樣。

包括陳小滿在內有很多女性工作人員眼睛都紅了,扮演靈劍山女弟子的演員更是本色演出直接就在那哭上看,就連江為止看的都挺揪心,郎川這場哭戲持續了很長時間,就在所有人都壓抑得不行的時候陳導終於喊了卡。

張樂怡從郎川懷裡爬了出來,陳小滿趕緊上去給他遞紙。

「怎麼樣?」哭完之後郎川的嗓子有點啞。

「好。」陳小滿豎了個大拇指,「哭的挺好看。」

「那就行。」他也是第一次拍這種哭戲,以前最多就紅個眼圈什麼的,有時候也用眼藥水,這回是真哭,還得哭個聲嘶力竭撕心裂肺。

郎川去看了看剛才的戲,陳導覺得滿意,他也就沒說什麼,然後就是他最後一場戲。

景吾最後抱著陸瑤進了靈劍山的禁地,這裡是沒有台詞的,後期會有景吾的內心獨白。

為掐時間,這段話郎川念出來了。

「你鍾愛的東西我一樣鍾愛,如果不是不忍傷害你喜愛的徒兒,如果我能早一點狠心殺了崇陽,是不是你就不會離開我了。

有時候我覺得我不應該太慣著你,直接把你帶走不就好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陸瑤,我們在一起了。」

說完,郎川在張樂怡額頭上親了下,石門打開,倆人的身影消失在石門後,靈劍山的弟子跪了滿地,泣不成聲。

「卡!」

隨著陳導這一聲卡,郎川的外景部分全部殺青。

本來是個挺高興的事兒,因為剛才那場戲大家多少都受了點影響,特別是郎川啞著嗓子念完那段詞後又有人開始擦眼淚,看郎川的眼神都是母愛泛濫的,這樣郎川相當的不好意思。

卸完妝他就要離開這把他折磨了幾天的地方,郎川一點都沒有不捨,他巴不得趕緊離開,再說過陣子還要到橫店拍幾場戲才算徹底殺青,遲早還要見面的。

和工作人員簡單的打了聲招呼,劇組就送他們下山了。

張樂怡的外景部分也殺青了,所以倆人坐一輛車下去的,那種後座是臉對臉的商務車,艱苦了這麼多天可算享受了一把。

要回家了,郎川心裡雀躍的不行,他單手撐著下巴看著車窗外,剛哭過眼睛很澀,瞪了一會兒就覺得疼了,「陳小滿眼藥……」

他這一轉身正好和張樂怡對上,見張樂怡在看他,郎川剛想點頭,張樂怡一眨眼,眼淚突然就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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