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吃掉小和尚
小和尚的嘴唇,到底是個什麼味道呢?
青寧吻上去的片刻,感覺到他的冰冷,自己火熱的唇,靠在他冰冷的嘴唇上。她舔著他的嘴唇,他一動不動,眼睛閉著,還是雙手合十的樣子。青寧都在懷疑,她只是一鬆開嘴唇,他那《金剛經》就要再念出來。
她那蜻蜓點水一樣的吻,在他的嘴唇上輕輕地啄著,一下跟著一下的,她不慌不忙,慢慢品嘗小和尚的味道。
青甯抱著小和尚的脖子,癱軟在他的懷裡,當真是一個柔若無骨了,她依附著他,捧著他的臉細細地親吻,唇角、鼻樑、眉梢,然後是睫毛,感覺得到他睫毛的顫抖。青寧吻著他的喉結,牙齒輕輕地撕咬。
對於挑逗,她是在行的,只是願不願意而已。顧兮明他們那一夥人,你不挑逗,也會撲過來的,圖個樂子。眼前的這一位不同,他純淨的身體,雜亂的內心。所以青寧有興趣,所以她挑逗他,就是要看這個花和尚破戒的樣子。
青寧的手掌放在了小和尚的胸口,從微微敞開的僧袍鑽了進去,素白的手,淨白的胸膛,她的指尖在他胸口上打著圈,慢慢地滑倒他小巧的乳上。她一點點的撫摸著,嘴唇貼著他的喉結,慢慢地親吻下去,吻著他的肩膀。
“小和尚我問你,你剛才誦讀的無人相、無我相、無眾生相,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是無我、無你嗎?”青寧趴在他的懷裡問他,她這個樣子妖媚極了,換成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要發狂的那一種。
雙腿托在地上,青灰色的僧袍包裹不住她的身體,上半身靠在一個男人的懷裡,有點祈求的意思,白淨的胳膊露出來,勾的不是脖子,是人,飽滿的酥胸若隱若現,那胸口的衣服一直要開到小腹去了。
小和尚仍舊閉著眼睛,緩緩地說道:“施主聰慧。”
青寧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拍了拍他的臉蛋,“小和尚這是在說一切都是虛幻麼?眾生皆無?你打算做一輩子和尚?”
“我以前是和尚。”
“那麼以後呢?”
“施主想知道?”
“你這假和尚!”
青寧喜歡妖孽,喜歡一本正經的妖孽,所以她這會兒更高興,手也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解開他的褲子,手就那麼堂而皇之地進去,握住了他的那根陽物。她就拿手那麼蹭著,指尖來來回回地撫摸。
“小和尚你知道什麼善惡嗎?”
……
“小和尚,你知道好人跟壞人的區別嗎?”
……
“小和尚,你說這月亮且有陰晴圓缺,人怎麼就沒有呢?你說離開了的人,還會回來嗎?”
“該來的人自然會來,該離開的人,莫要強求。”
“強求?呵……那人本就是不應該離開的。”
青寧低著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她的手用了力,在他的分身上快速地握了幾下,然後那個分身迅速地開始膨脹了起來,變得堅挺,變得跟任何男人的一樣。她抬起頭才發覺,這還是個和尚,然後身體是不會說謊的。
小和尚的雙腿夾緊了一些,似乎是在隱忍著,他越是如此,青甯就越是開心,逼迫原來這麼有樂趣。
小和尚長歎了一聲,青寧的嘴唇貼著他的唇角問他,“小和尚現在後悔讓我進來了吧,我是女妖呢。”
小和尚突然睜開眼睛,看了青寧一眼,手掌撫摸上了青寧的臉頰,他的手掌並不粗糙,像璞玉,只是還需要再雕刻一下,就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這樣的一雙手,該不是經過磨練的,他來這寺廟想必不久,想必沒幹過那麼多重活,想必原先也是生活富裕的。
青寧閉上眼睛,享受著他的撫摸,腦子裡又出現那些讓人害臊的畫面,她想要,要他,榨幹他。
當青寧確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之後,迅速地睜開眼睛,還未看清楚他的樣子,就被他的手給捂住了眼睛。緊接著青寧的嘴唇上感受到了一片的冰冷,青寧的腦子瞬間停住,回蕩著一個反應,小和尚在吻她,小和尚主動地吻她!
他的唇冰冷志宏帶了惹火的挑逗,他的舌頭在青寧的嘴唇上不斷地舔舐,來來回回地,嘗遍了她所有的味道,讓那雙唇變得紅,變得水潤。他像是在享受一頓盛宴,他一手捂著青寧的眼睛,一手抱著她的腰身,好似要將這個無骨的嬌娃融入到自己的身軀裡去。
他的吻漸漸地火熱,他吻她,他舔她,他咬她。他的臂彎越來越近,擁有著她。
她的唇火辣辣的,她咬他,她抱他,她抓他。他的衣衫在她的手裡,一點點地握緊,宣告了她此刻的情感。她恨不得將那件衣服給撕裂,以此來緩解自己身體裡燃燒的火焰。
小和尚突然抱著她站起來,發瘋一樣地吻著她的嘴唇,發出嘖嘖的聲響,他們的唾液交融在一起,他吮吸著她的唇瓣,她品嘗著他的味道。
小和尚的熱情是被青甯給勾起來的,可後面的就說不清楚了,他變得主動,他猛烈的攻勢讓青寧招架不住,那個柔軟的身體一個勁兒地下滑著,也一點點地向後退著。
小和尚抱著她一點點地追趕著前進,終於噗通的一聲,兩個人雙雙落入水中,飛濺起一大片白色的水花,純潔剔透。
青甯再一次落入水裡,她依舊是害怕水的,尤其是這種不知深淺的地方,這種陌生的地方。她只能抱住他的脖子,雙腿纏繞在他的腰身上,牢牢地掛在他的身上,來自保。
小和尚卻沒將青寧提出水面,讓她進泡在水裡。青寧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她渴望空氣,渴望出去;小和尚的嘴唇再次壓了過來,一點點地渡氣給青寧,她開始迫切地希望他的嘴唇靠近,脖子用力地迎上去。
小和尚俯下身子,雙手托著青寧的背部,大口大口地給她空氣,與她的舌頭糾纏著。
漸漸地兩個人浮出水面,青寧像一隻睡袋熊似的掛在小和尚的身上,她的私密也完全對他開放了。青寧那顆混沌的腦子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他是新手還是老手呢?新手的話,知道怎麼做麼?
青寧還在考慮要不要提醒他一下的時候,就感到身體一陣的刺痛,小和尚毫無預料地進入了她的身體,甚至都沒有什麼徵兆和前戲。
“呲……”青寧疼得出聲,同時也確定了,這還是個新手,方才那出神入化的吻,也能說明,這孩子的學習能力太快。
小和尚頂了頂,進去了幾分,卻怎麼都進不去了,青寧的身子照舊是那麼緊,那種被夾著的感覺無法言語。小和尚的額頭上滲出汗水來,不得不從她的身體裡退了出去。不多時又重整旗鼓,再一次地強行插入。
“啊!”青寧疼了,摟住他的脖子,身體向上牽引了一下,胸口在他的臉頰上蹭來蹭去。
小和尚抱著青寧後退了幾步,再次坐在了那塊大石頭上,卻抓了青寧的手,讓她放開了自己的脖子,青寧瞪大了雙眼,驚恐他的作為。
“小和尚!”她驚呼道,卻也晚了,隨之是青寧的身體再次落入水中,然而不同的是,這一次,她是上半身落入,下半身還在小和尚的身上纏繞著。
青寧又嗆了幾口水,小和尚的手才伸過來,抓住了青寧的雙手,兩個人拉鋸著,與此同時,小和尚下身用力一頂,終於尋到了入口,齊根深入,嘗到了那份甜蜜。
他在好奇,為什麼會有如此的感覺?為什麼她的身體跟自己差了那麼多,為什麼,他這樣把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埋進她的身體裡去,會這樣的,這樣的爽?
好似欲生欲死了一般,他這樣的體位,毫無遮攔地插在她的身體裡。他抓著她的手,兩個人的下體交合著,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牢靠穩固。
他仍舊是好奇的,同時也渴望,這種感覺熟悉,這樣的身體熟悉,這樣的場景熟悉,甚至,他那種堅硬的感覺也是熟悉的,到底在哪裡經歷過?亦或者,他原本就有過這樣的經歷?
小和尚突然覺得頭很疼,他努力地回憶著,可是過去仍舊是一片的空白,他的記憶,僅僅是這件寺廟,主持慈祥的笑容。
他忽然覺得這樣是不對的,可是無法抵抗來自內心深處的渴望,他更加地用力,進行著一場賣力的演出。
青寧被他這瘋狂的樣子嚇到了,呆呆的看著他,同時享受著他帶來的歡愉,她疼,但卻是很渴望,她希望,再快一點,再粗一點……
“嗯……啊……”她開始大聲地呻吟,這更刺激了他的瘋狂。
“青甯……青寧!你叫,接著叫,大聲一點,嗯,啊!”小和尚開始叫她的名字,是從青以安那裡聽來的,他滿頭是汗,他的下體有節奏地頂著她,自己也抑制不住地叫喊起來。
青寧氣喘吁吁地調笑道:“小和尚怎麼不叫我施主了?嗯……嗯……”
她長長地呻吟了一聲,他又一輪的奮戰,讓她招架不住了,抓著他的那雙手也開始用力,指甲都快要陷入他的肉裡去。
他抱著她上岸,仍舊是那塊大石頭上,他將她壓在身下,親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他們身上的那件僧袍,早就被水打濕,濕漉漉的黏在身上,勾勒出女人丰韻的身材。他的手掌貼上去,撥開她胸前的衣衫,手掌覆蓋在了她的胸部上,感受著那柔軟。
“你是誰?”小和尚這麼問道。
“你的玩伴。”青甯如實回答。
他抱著她翻了個身,青寧壓在了他的身上,低下頭來親吻他,舌尖舔過他的嘴唇,他的胸口,咬著他胸前的紅櫻。
她的長髮散落下來,籠罩著兩個人的頭,身上的衣服開散著,他們的衣襟打了結連在一起,像一朵蓮花盛開在石塊上。
青寧直起身來,甩了甩那一頭長髮,發梢掃過他的臉頰,一陣的香氣。
“讓我來教你,男歡女愛。”青寧魅惑的笑,當真幻化成了個妖孽,與他纏綿悱惻。
二十七 爸爸今晚我跟你睡
青寧不記得是怎麼回到禪房的,腿像是又斷了一次。
她本來是打算就睡在那溫泉邊上,不回禪房的,可,無奈那裡就算有一個絕色的小和尚,也抵不過那些蚊子的攻擊。
青甯原本是不大招蚊子的,可那小和尚也不知道是什麼血型的,比她還不招蚊子,青甯倒成了他的蚊香了。
趴在他懷裡睡了半夜,青寧受不住了,就起身離開,支撐著那一雙腿,慢慢地走回去。
她有些慶倖,慶倖自己還記得住在哪裡。
一個獨立的小院,院子裡有兩間房子,她不記得自己住在左邊還是右邊了,兩間房子都沒開燈,她索性隨便進一間,不是自己的房間的話,大不了就出去唄。
輕輕地推了下門,木質的門吱嘎一聲開了,依舊是那股檀香的味道,聞起來很舒服。借著月光,看到有一個很高的門檻,青寧垮了過去,徑直走到裡面去。
幽靜的房間裡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把門關好了!”
“啊!”青寧嚇了一跳,正要去開燈的手瞬間縮了回來,她循著聲音看過去,借著月光看到,床上躺著一個男人,穿了一件絲質的睡袍,胸膛裸著,優哉遊哉的樣子。
“你大半夜的不開燈,又突然出聲的,你嚇死人啊!”青寧看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尤其是看到他這麼悠閒的樣子,這是來度假的嗎?
青以安倒是沒生氣,呵呵的笑了起來,“大半夜的我不睡覺,開燈做什麼?反倒是你,大半夜的來我房間裡,你嚇唬誰呢?”
青以安說著從床上坐起身來,看著青甯,看清楚她這是剛洗完澡,一早去過她的房間,沒有人,半夜了回來了,原來是去洗澡了。
“你……”青寧氣結,長長地歎了口氣,“算了,我走錯房間了。”
青寧說罷,不想再跟他糾纏,轉身就要出去。
“真的要走?你確定自己走錯房間了嗎?”青以安的聲音又從後面響起來,並且越來越近。
青以安順手將門關上,老舊的木門再次發出吱嘎一聲,有些沉悶的響聲。
“你這是去哪裡瘋鬧了,連自己的房間都記不住是哪一間了。你這丫頭啊。”青以安似乎是很無奈的歎息,歎氣之中還帶了寵溺的慈愛,他順後將青寧的衣服拉好,規矩地整理了一番。
他不過是順手而已,卻那麼的自然。
青寧怔了怔,向後退了幾步,仍舊是厭惡的口氣說道:“既然是我的房間,那麼你就該離開了。”
“真的不需要我?”青以安別有他意地問道。
青寧瞪了他一眼,口氣不善,“我要睡了!”
青以安淡淡地微笑著說,“好吧,你休息吧,好夢。我們大概要在這裡住幾天,你閑著沒事的話,就聽聽早課晚課,抄寫經文什麼的,實在不行,我叫人送點針線來,你學學女紅也是好的。”
青寧皺緊了眉頭,瞪著他,“青以安你有病吧你?!”
青以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拿手指點了點青寧的腦門,“這句話你該用肯定的語氣,你該說,青以安你有病。你反問的話,我會承認自己有病嗎?”
青寧翻了個白眼,沒再理他,這人確實有病,今天還病得不輕呢,不然跑來跟她說這麼多話。
門打開又關上,代表了青以安已經離開了。
青寧這才將燈打開,收拾了一下青以安躺過的床鋪,若不是這裡只有一張榻,她肯定是不會睡在他躺過的地方的。
青寧很困了,她這一天沒有閑著。從下午開始,幾乎就是一刻也不曾停歇過的在,做愛。跟不同的男人,不同的感覺,相同的結果。最近幾天是她的安全期,下午的那幾個她倒是不怕出事情,畢竟是玩家,剛才的那一個她怕了。
貌似那小和尚完全不知道什麼叫措施,貌似他也不止一次射在自己的身體裡。青寧這會兒安靜下來了,開始思考啊這些問題了。她會不會懷孕?
青寧忽然覺得好笑,她放蕩了整整八年,怎麼這會兒才想起會不會懷孕呢?以前都幹嘛了?
思前想後,青寧的心裡越來越煩躁,緊接著聽到嗡嗡的響聲,竟然有蚊子?青寧噌地一下坐起身來,四周只有月光,根本看不清楚哪裡有蚊子。
可是你就能聽到有蚊子在你的耳邊叫喚著,等你不注意的時候,一口叮上去,吸著你的血液,樂此不疲地重複著。
青寧忽然想狠狠地給自己個嘴巴,這是一間木屋,當然會有蚊子,並且她剛才還好死不死地開燈了,蚊子不是更多麼。青寧懊惱,早知道,她就不回來了。都是青以安那混蛋,帶她來這麼個鬼地方。
她越想越覺得委屈,丟她去荒山野嶺的是青以安,有人去找她鬧了,來抓奸的還是青以安,要懲罰她的是青以安,現在把她丟在這裡的還是青以安。她做了什麼孽?
若是她能選擇出身的話,她斷然不會成為青以安的女兒,哪怕是讓她賭上以後的生生世世。
青寧煩躁地隨手揮舞著,那些文字輪番地進攻著,她鬧了,乾脆也不管了,蒙著頭開始睡覺。
睡了不多時,忽然又聽到蚊子的叫聲,並且她身上好多地方開始癢,怎麼都睡不著了。
“丫的!”青寧咒駡了一聲,將被子團了團抱在懷裡,穿上鞋子就出門去,敲了旁邊青以安的門。
過了不多時,青以安親自來給她開門,看見青寧了還有些詫異的樣子,“甯兒怎麼來了?”
青寧撞了他一下,從他旁邊鑽進屋子裡去,她聞到一股味道,仔細地照過之後,發現角落裡有一個正燃燒著的蚊香,她頓時一陣的惱火,沖著青以安喊道:“你有蚊香不給我用,讓我一個人喂蚊子是吧!青以安你還真是善良啊!”
“蚊香就這一塊,我去年來的時候留下的,都有些潮了。”青以安將門關上,他沒睡,似乎知道青寧會來一樣。
青寧也注意到,那個蚊香點的有些吃力,好幾次都要滅掉了的樣子,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驅蚊的功效了。
青甯走到床邊,脫了鞋子,將自己的被子放在床上,然後倒頭睡去。
青以安不慌不忙地走過來,坐在床邊,推了推她問道:“你幹什麼?”
青寧扭過頭來,對他笑了笑,“爸爸我今晚跟你睡。”
“不是說不需要我的麼?”
“我改變主意了。”
“那你也不問問我願不願意?”
“你不是一口一個甯兒的叫著呢麼,你都那麼親密了地提醒我,你是我爸爸,我還能不讓你這個做爸爸的盡責任嗎?”
“你這丫頭!”青以安無奈地笑,可是那笑容怎麼都達不到眼底。
他今天對青寧笑的次數非常多,多的快要比上這八年來累計的了。為什麼他突然愛笑了呢?這本不是他的本性,青寧瞭解他,他笑著並不一定是好事。
青以安關了燈,也躺在了床上,床不大只夠他們並排躺著的,青寧佔據了大半個床,青以安只好儘量地靠近她,身體包裹著她。
青寧不安地動了動,她胡亂地拿手抓著身上被蚊子咬過的地方。
“別抓!抓破了怎麼辦?留下個疤痕多難看。”青以安抓住了她的手,輕聲說道。
青寧煩躁不安,睡夢中的她又哪裡聽的進去青以安的話,只是下意識地又開始抓癢。青以安歎了口氣,輕輕地,只好又抓住她的手,開了燈,仔細地找著她身上被蚊子咬過的地方,在發現一個個小紅包的時候,他的嘴唇貼過去,輕輕地吹氣,來緩解她的氧。
好在,再後來沒有蚊子咬青寧了,青以安渾身的蚊子包。這才是青寧過來找他的目的,青以安的血一直是蚊子的最愛,記得很久以前的夏天,那個時候青以安對她還很好,那個時候她也還是孩童時候,只要他們一起睡,不管家裡有多少的蚊子,都是咬青以安的,活生生的蚊香。
所以今天青寧也是把他當成蚊香來用的。
青以安吹氣的力度很小,垂在皮膚上很舒服,不多時,她感覺不到氧了睡得踏實了許多。青以安就靜靜地看著她,還是頭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打量她,真的是女大十八變,越來越像了呢。
可是長得像又有什麼用呢?是你的別人搶不走,不是你的,你還強求什麼?他自嘲地笑了笑,繼續給青甯吹蚊子包。
“青以安,你別對我好。你這樣我覺得虛偽。你本來就不是一個會對人好的人。你也別對我笑,真的很噁心。”青寧背對著青以安,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閉著眼睛的。
可這不是夢話,青寧真真切切地說著,她就是覺得不習慣,覺得青以安圖謀不軌。
青以安笑了起來,指尖點著她身上的蚊子包,在胸口的部位,距離心臟很近很近,他說:“對你好還不好麼?省得你去你爺爺那裡告狀,說我虐待了你,那樣,他老人家是要跟我玩命的。”
“我不需要任何人對我好,尤其是你!”青寧說完,就不再說話了,她確實累了。
青以安沉默著,他心裡默默地歎氣,這丫頭,太倔強。
“青甯,跟爸爸在這裡多住一段時間吧,暫時不要回去了。喜歡這裡麼?”青以安問道。
青寧被他一會兒一個問題煩得不輕,張口就說了句,“我喜歡那小和尚!住在這裡也不錯!最好你就讓我在這裡出家!”
青以安似乎是愣了一下,“哪個小和尚?下午開門的那一個?青寧,別的人玩玩可以,那個人還是算了吧。我再給你找其他的玩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