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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息劍》第21章
第21章 番外

一日,小侯爺格外想家,甚至想一個人收拾包袱回了京、很久沒見的金桔。

到了夜裡,沈玉軒為了排解小侯爺的思鄉甚切,便用老方法讓人忘了想念之苦。

小侯爺被幹得流了一枕頭的唾液,眼淚也是流成了兩道小溪,癱軟在男人身下,被那熱烘烘的軀體覆蓋著,一整個地散了架,又暖得不行。

白日裡,沈玉軒接了隔壁房紅衣魔頭的挑戰,二人在七莊的山中演武地大戰一番。沈玉軒用了五成功夫,紅衣魔頭敗下陣來。

紅衣魔頭氣得甩了劍,拖著人群裡的七莊九師弟葉景澄走了。

在一旁觀戰的小侯爺聽他惱怒地:「你們莊裡的都不是人!」

葉景澄安慰他:「那是因為二師兄厲害,不表示你不厲害,再說你厲害或不厲害也不要緊。」

更把對方氣了個死。

紅衣魔頭不開心,小侯爺卻開心極了。

平日他總是受那人欺負,現在沈玉軒一贏,不就是等於他自己臉上也有面子麼。嘻嘻。

小侯爺尤其喜歡沈玉軒出劍那一剎那的樣子,英姿勃發玉樹臨風,加上姿色上佳,真是比這世上最美的景更美一百分。

沈玉軒的劍,叫太息劍。

小侯爺問大勝魔頭的男人,這名字有何淵源,劍有何來頭。

沈二師兄笑:「太息劍,太息便是歎息之意,是我少時父親故交所贈。太息最初原本為雙人雙劍,二人合力雙劍合璧,才能使出劍真正的威力。彼時也不叫『太息』,而名『求索』,是人人艷羨的天下第一武器。但自前主經歷一場武林惡戰,求索斷其一,前主死其一,另一位前輩便廢其名,改『太息』,並將劍與劍法傳授於我。」

小侯爺聞言深深歎了一聲氣:「原來如此。但劍毀了一柄,你拿著豈不是也只能使出一半的威力?」

沈玉軒不知陷入了什麼沉思,慢慢說道:「我原本也以為如此,但後來……在一次巧合下我才知,原來太息竟蘊藏一劍雙魂。許多年前有個傻瓜不小心為我的劍所割了手指,太息飲其血,引出另一劍魂,竟爆發出無窮的威力,致使我無法控制。於是我父親封了劍,其後父母才將我送上青雲山入了七莊。」

「咦!」小侯爺不知所以,大為感歎:「竟有這樣的事,哪個傻瓜……但他、他豈不是你的幸運星!」

想著,竟有些嫉妒。

「沒錯,他便是我的幸運星。當時那頑劣的小東西在驛站送他表兄,卻闖入那幾日我在山下練劍的地方,那時我剛在師父引導下學習如何控制太息劍,火候還不足,他的闖入,實屬——找死。」

「啊!」小侯爺張嘴驚歎。

「……怎麼,想起什麼了嗎?」沈大俠低頭問。

「嗯?」小侯爺滿臉茫然。

好看如仙的男人頓時失望地敲了一下梁方祺的腦袋:「算了,你這腦子、你這記性,我就該知道的。」

於是不再說這事,他們手牽手回了七莊。

小侯爺腦子裡留下了循環不停的問號。

夜裡,沈玉軒把他小相公操成了一灘春水。他操了他兩輪,停歇時那人仍在他懷裡嬌喘不停。寒冷的夜,兩人卻都出了一身汗。

小侯爺迷迷糊糊,迷迷糊糊間又彷彿回到了很多很多年前做的那場夢裡。夢裡,繁花如錦,落英繽紛。夢中的小仙女白衣如雪不染紅塵。

他再一次靠近了她,那模糊的夢境忽然延續,小小的小侯爺紅著臉靠近那翩翩飛舞的仙女小姐姐,卻見對方舞的不是袖,而是劍——

寒光一閃。

「啊——」

小侯爺懵然瞪大眼睛。

耳邊,一個俊美如玉的男人摸著梁小侯的臉,細細親他汗濕的額頭,見他一臉震驚愕然,便輕輕笑問:「怎麼了啊?」

說著便去親了他紅腫的雙唇。

小侯爺覺得。

他像是,忘記了一件什麼事情。

曾經發生過,而不是在夢裡的。

但此刻男人再一次翻身壓在了他柔軟的身體上,大力地親著他,從額頭向下,一路鑽進厚厚的被子,最後含住了他腿間肉柱。讓他再也沒法思考。

「不要了、啊、嗚……」

說著不要,雙腿卻夾住了沈玉軒的腦袋,小腿交疊在了沈玉軒的背上。他挺著腰,隨著男人的嘴抽插的節奏晃動自己,很快又在激情中流下淚來。

他把他含了一陣,把他弄得騷喘不已,卻一下離開了他那裡。

「別、啊……不要停啊!」小侯爺急得直叫,別說前方硬成一桿槍,後邊也不斷地收縮了起來。

一根手指頂在他飢渴濕軟的小穴口,探進去一些,沿著內穴摸了摸,而後那人鑽出黑漆漆被窩,在梁小侯頰邊壞笑:「現在就給你,急什麼。」

於是他便打開他的腿,巨根對準他又騷又軟的菊穴,「噗」的一插到底。

「啊——」

男人那一條英姿勃勃的肉龍追風逐電,發出兇猛的氣勢,咆哮著狠插梁小侯的小浪穴,把人頂得抽著氣又哭又叫。

「嗚、沈、沈啊啊……」梁小侯被幹得瘋了,受不住地去抓沈玉軒精實的手臂,在沈玉軒手上抓出幾道血痕,卻得到男人更兇猛的撞擊。

沈玉軒把他抱起來,坐在懷裡「噗滋噗滋」地抽動,邊頂他邊呼了口氣在他耳裡問:「我的小相公,喜歡我這樣伺候你嗎?」

「嗯、啊啊……」小侯爺懸在男人身上,昂著頭張著嘴,無法包住的唾液流了一下巴。下邊被頂到至深之處,哪裡還說得出話來。

喜不喜歡,還用問嗎。

他這一弄便弄了他半夜,把他裡邊澆得汁水蕩漾。最後小侯爺一身狼狽,哭哭啼啼地昏了過去。

第二天窩在暖暖的床褥裡,沈玉軒沒任務也沒事幹,就在被窩裡跟小侯爺親親我我。

小侯爺摸著男人背後那一道從肩甲一路延伸到腰間的傷疤,不用看都知道有多猙獰,心疼地一個勁往沈玉軒懷裡鑽。

那傷疤是之前沈玉軒把他扔在客棧後做任務時傷的,說是為了保護三師弟。

傷得嚴重,所以在山下躲著養了一段時間傷,好得差不多了再回來。就是不想要梁小侯擔心。

小侯爺怎麼不擔心,第一次摸到那裡的時候他都心疼得快哭了。

往後,又是你儂我儂濃情蜜意的半個月。

這一日風停雪晴,天邊彩霞炫美,沈玉軒練完劍,屹立山崖邊,回頭望遠遠的一來人。

這一刻,男人被天空四射的光暈所籠罩。

小侯爺爬得吭哧吭哧,是來接沈玉軒回去的。小侯爺瞇著眼望著崖頂的男人,在逆光裡不禁想起那一句「丹霞夾明月,華星出雲間」。有一些美,是真到了極致的美,像永遠也捉不到的虛幻。小侯爺的心突突地跳了兩下,竟有些不安。

那人望他一眼,收了劍,腳點地上雪,「嗖——」地便飛身向他而來。

他穩穩挺於他面前,突然笑著點了一下他鼻尖。

「看什麼看得這麼呆,我的小侯爺。」

梁小侯紅著臉,喃喃道:「我看什麼你不是知道。」

於是他便輕易地抱起他,將他穩穩托在懷中,往回七莊的路飛奔而去。

「我知道,但我想你告訴我啊。」他低頭吻吻他冰涼的唇。

小侯爺羞澀地埋在沈玉軒的肩頭:「我就是不告訴你,哼。」

很快七莊那幾排建築的屋頂已遠遠可見,小侯爺說:「過幾日我便回京了,你送我回去麼。」

朝中局勢已定,終到歸家時候。他問得頗有些忐忑。雖說兩情相悅,可沈玉軒畢竟只是接了個保護他的委託,現而今未必肯與他一起回家吧……

「那是自然的。」男人低頭衝他一笑:「你去哪裡,我便去哪裡。我們不是早就說好?」

「那,一輩子都不分離嗎?」

「嗯。」他用好看的鼻樑蹭蹭他的臉,眼眉下一汪秋水流淌,在他耳旁說:「一輩子。」

「那你有任務的時候怎麼辦?」

「任務做完,我便去找你啊,小呆瓜。」這個人還未想起他們初次見面究竟於何時。但也不要緊,光陰漫長,未來時機多的是讓他記起。

二人已到七莊後門,回頭望,天邊晚霞如流紗,向滿世界瀉下絢麗光芒。

青雲山是那麼寂寞,積雪蓋山,與世隔絕。

可是,在這一刻,他由他抱著,任冷風拂面,看著周圍他已看熟的景物,卻突然不想走了。

有沈玉軒在的地方,就是永遠不會孤單的地方。沈玉軒所愛之處,亦是梁方祺的所愛之處。他可以留他在熱鬧的京城享一生榮華,可是沈玉軒不喜歡,他便也能隨他一同江湖浪蕩。與他相愛相隨,一生不悔。

另:

「大師兄!大師兄大師兄——」一大早,大師兄的房門就被人哀嚎著敲開。

大師兄冷著那常年的冰山臉打開房門。

「大師兄救命啊大師兄!我回山之後就沒好好睡過一覺了!」來者一把鼻涕一把淚,抓著大師兄的袖子快要發狂:「什麼時候才把那個邪教魔頭跟那個小侯爺趕走?昨夜小九房裡不消停、前晚是二師兄那邊,再前一晚……」

再前一晚,兩邊比賽似的拆了一夜房。

這日子真的沒法過啊。

八師弟頂著濃濃黑眼圈,一整個的搖搖欲墜,再不給他好好睡一晚,他真的要提著刀去殺人。

打不過二師兄,他還打不過那個弱雞小侯爺,打不過那武功至今未完全恢復的魔頭,打不過他九師弟嗎!

「他們自己不說走,我怎麼好去趕人?」大師兄鎖著眉頭,推開小八的爪子:「此事,你不如與師父說去。」

「……師父他老人家住在前院,又不受魔音干擾,再說他好客,我去說有什麼用,大師兄啊……」

小八復抱大師兄大腿死活不放,望著大師兄跟自己長得一樣的黑眼圈:「不為我們也為你自己啊大師兄!」

「你莫急,」師兄抬頭看看院中紅梅,「過兩日又是月中,到了你每月去風回城執行任務的日子。等你去了,便能好好睡一覺。」

「才不是!我在那裡更睡不好啊啊啊啊——我不去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了!」撒潑打滾纏死人。

「為何、會睡不好?」大師兄低頭看著在腿上滾的人,奇怪地問:「難不成那風回城城主虧待你?還是對你做了什麼?」

「……」

哀嚎了半天的人頓時沒了聲響。

小八面無表情地從地上爬起來,利落彈彈衣上土。

「沒事了,我這幾日,去山裡找個山洞睡去吧。」

沉默地離開大師兄的房外。

大師兄望著小八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是不是該派人查查,風回城城主每個月那幾日,究竟請小八去做什麼呢?

至於執行任務的最好人選——

「小八,」大師兄突然喊住快要拐過迴廊的人,在對方疑惑的回望中道:「把你二師兄與九師弟叫來。」

小八眼前一亮,臉上閃過了從未有過的驚喜。

嗯。犧牲小八一個,造福全師兄弟。想來小八……就算知道真相也不會介意的。

總算,全莊上下都可以好好睡上一陣子了。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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