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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之臣[快穿]》第100章
第100章 攻略·廢太子養成

  “過來坐。”攝政王毫不避嫌的看著喬桑說道。

  此時喬夫人和喬姝也都坐在喬子策那側,喬姝正神色複雜的打量著她。

  “王爺,時辰不早了,煩請王爺送奴才回宮吧。”喬桑垂眸立在柱邊說道,語氣是十足的恭敬,聽起來兩人就像是正常的主子奴才,沒有夾帶任何私情。

  攝政王好整以暇的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鳳眸掃了她一眼:“不急。”

  喬元貞忙說道:“桑桑啊,既然王爺都這麼說了,你就先別急著回宮了。與喬姝兩姐妹也有兩年多未見了,以前你們兩姐妹關係最為要好,喬姝在家裡時時惦記著你,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們兩姐妹好好說說話才是。”

  喬桑抬起頭看向喬姝,喬姝也正看著她,嬌寵著長大的嬌小姐,沒有太多心機和城府,眼神裡的好奇和探究不加掩飾。

  喬元貞說“喬桑”進宮前和喬姝的感情最為要好,倒不是假話,只不過那種要好是“喬桑”無條件的附庸和討好換來的。

  喬桑微微一笑,除了喬子策,她對這一家人實在懶得應付,於是走到了攝政王下首的位置坐下。

  攝政王嘴角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

  喬夫人主動問了喬桑在宮裡的生活,喬桑也只是用一切都好敷衍過去。

  整場會親沉悶中透著幾分生疏和尷尬。

  喬桑和他們想像中的模樣已經大不一樣,她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只是程序化的回答他們偶爾的提問和關切,並不主動提起話題,回答問題的時候嘴角帶上一抹恰到好處的禮貌式的笑,和她以前在家中的“善談”截然不同,看起來異常的沉穩,同時也透著疏遠。

  喬元貞在努力扮演一個疼愛女兒的慈愛父親,喬夫人則在扮演一個識大體的嫡母。

  然而喬夫人是把“喬桑”送進宮裡的人,而喬元貞不僅默認這件事情的發生,更是在“喬桑”被發配到紫月宮兩年有餘都從沒有為這個女兒打點過。現在卻在攝政王面前惺惺作態,實在讓人作嘔。

  攝政王抬眼看了喬桑一眼,看到她在低頭喝茶時借著茶杯的掩飾嘴角一閃而過的譏諷笑意,鳳眸掃過對面坐著的喬家人,然後把茶杯輕放在手邊的茶几上,嘴角微微往上一勾,勾出一抹淡笑,說道:“時辰不早了,本王該回去了。”

  喬元貞和喬子策親自把攝政王和喬桑送到大門口。

  “哥哥,那我就先回宮了。”喬桑對著喬子策說道。

  喬子策點頭:“好,一路平安,我明日再去昭陽殿找你。”

  喬桑點頭,轉身才發現攝政王還在旁邊等著她,見她說完話,才轉身往馬車走,喬桑跟上去。

  喬桑靜靜地看著窗外,車廂內十分安靜。

  攝政王依舊閉上眼假寐。

  喬桑放下窗簾,轉過頭來,攝政王正閉目養神,那雙侵略感很強的鳳眸閉上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顯得柔和了一些,帶著幾分不設防的放鬆。

  喬桑開始猜測攝政王今天突然把她帶出宮的用意,如果只是想要利用她,也不至於做到這個份上,攝政王的一舉一動都在無數雙眼睛的監視下,她相信,到了明天,攝政王親自送她回家的消息就會傳遍整座京都,這其中的意義,看今天喬元貞對她的態度就可以窺見一二了。

  就在喬桑盯著他思考的時候。

  那雙微閉著的鳳眸突然睜開來,一瞬間,竟是流光溢彩,吸人魂魄,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看出什麼來了麼?”

  喬桑微微一怔,淡定的說道:“王爺姿容出眾,奴才不小心看得入神了。”

  倒叫攝政王好一會兒沒說出話來。

  過了半晌才說道:“如此,你可心儀本王?”

  喬桑垂眸說道:“王爺貴不可言,奴才不敢高攀。”

  攝政王看著她,聲音也帶著矜貴:“如果本王特許你高攀呢?”

  喬桑也不抬眼看他,還是只有那一句話:“奴才不敢。”

  攝政王忽然有些氣悶,盯了她一眼,見她低頭垂眸看也不看他,頓時臉也沉了下來,冷冷說道:“本王瞧你不是不敢。”後面那句話卻不說了,氣的狠了,又閉上了眼,眼不見為淨。

  過了宮門,馬車繼續往裡駛進,最後第二道宮門前停了下來。

  喬桑轉過頭來看攝政王,說道:“今日多謝王爺如此費心。奴才感激不盡。”

  攝政王眼都不睜。

  “那奴才就先回昭陽殿了。”喬桑說著彎了彎身子,就打算爬起來往外走。

  涼颼颼的嗓音在車廂裡響起:“本王讓你走了嗎?”

  喬桑又只能止住動作,看向閉著眼的攝政王,耐著性子說道:“王爺還有什麼吩咐?”

  攝政王緩緩睜開了那雙鳳眸,面色沉著,眼神跟冷箭似的:“你是不是心裡有人了?”

  喬桑心裡一跳,抬眼看他。

  攝政王沉著臉,一雙鳳眸瞬也不瞬的盯著她,裡頭嗖嗖放著冷箭,喬桑覺得如果自己此時說自己心裡的確有人了,攝政王眼裡的冷箭可能就要直接紮她身上了。

  話在喉嚨裡轉了一圈,又咽了回去,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倒是無所謂,就怕連累了紫月宮裡的小太子,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竟是半死動靜也無。

  喬桑自己沒發現自己在這麼重要的關頭上走神了。

  她這一走神,倒叫攝政王眼神一寒,連聲音也跟浸了冰似的帶著幾分森冷:“你心裡真有人了?”

  喬桑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走神了,回道:“回王爺,奴才沒有。”喬桑看著攝政王,一臉誠懇的說道:“奴才就想著能安安穩穩的等到十八歲放出宮去和家人團聚。”

  攝政王冷笑了一聲:“本王瞧你今天回家,倒是一點也不高興的樣子。”

  喬桑依舊誠懇說:“王爺不知道,奴才內向,高興都在心裡。”

  攝政王噎了一下。

  喬桑的確是個內斂的性子,他少有看不透的人,她卻是其中之一,看著她的眼睛很乾淨清透,像是一眼就能望到底,但那不過是假像,若她不想,旁人別想猜到她的心思。但她高不高興他還是看得出來的,比如在春風樓那一頓飯,她就是高興的,眉目間都透著滿足愜意,看他的眼神也分外親近,可在喬府,她渾身都透著冷漠疏離,很明顯是不高興的。

  沉默了半晌,他說:“既然心裡沒人,那就正好把本王放進去。”

  這句話一出口,喬桑心口都猛然悸動了一下。

  車廂裡很靜。

  靜到外面的車夫都忍不住回了下頭,也不知道那兩人在車廂裡做什麼,那麼久都沒動靜。

  攝政王盯著她,絲毫不給她回避的餘地:“行不行?”

  喬桑看著攝政王,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下定決心,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說道:“王爺,您不是奴才喜歡的類型。”

  攝政王的確不是她喜歡的類型,雖然有時也會心動,但她很清醒,即便是在她的世界,她也不會選擇攝政王這樣的男人,他太過強勢,而她不喜歡被掌控被壓迫。

  車裡一瞬間靜的可怕。

  攝政王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黑了,馬車頂上都籠罩著烏雲。

  他怒極反笑,只是那笑意森森,帶著殺氣:“你不喜歡本王這種類型?本王是哪種類型?你說說看。”

  喬桑頭皮發麻,臉上卻依舊一臉鎮定的說:“王爺太完美了,宛如天人。奴才在王爺身邊,常常感到自慚形穢,故而也生不出半絲別的心思。”

  攝政王被氣笑了:“這麼說,倒是本王的過錯了?”

  喬桑垂下眸:“奴才不敢。”

  攝政王盯著她,冷聲道:“那本王問你,安王如何?”

  喬桑瞳孔微微一縮。

  攝政王說道:“本王聽說,在紫月宮中,你與安王不似主僕。本王還聽說,安王私下裡喚你“阿喬”。那日安王病危,你不惜冒著觸怒本王的危險也要替他求醫。可見情真意切,那本王問你,安王在你眼裡,又如何?”

  喬桑心中發緊,面上卻越發鎮定,只略思忖一會兒就回道:“回王爺。安王殿下是奴才的舊主子,對主子,奴才自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但對安王殿下,奴才的確有私心。”

  攝政王聽到這裡,額角便是一抽。

  好啊。還真承認了。

  卻聽到喬桑說道:“奴才與姐妹們並不和睦,與哥哥在府裡時也並不親近。就將安王殿下當成了奴才的弟弟,忍不住便比普通的主子奴才要更親近一些……”

  弟弟?

  攝政王擰了眉看她。

  喬桑為了增加自己話中的可信度,大大方方的抬起頭來,任攝政王審視,好歹也是九金影后在身,倒真不怕被他看破什麼。

  難道真只是祁熠一廂情願?

  攝政王眉目間的冷意稍淡了些。

  正在此時,車夫終於忍不住隔著車簾提醒道:“主子,宮門要落鎖了。”

  喬桑心頭頓時一松。

  攝政王盯著喬桑看了半晌,似是有些不耐煩,揮了揮手:“退下吧。”

  喬桑頓時如蒙大赦,立刻說道:“奴才告退。”

  生怕攝政王反悔似的,爬起來鑽出了車外,馬夫早已經放好的梯子,喬桑從馬車上走了下去,頭也不回的往第二道宮門走去。

  攝政王在車裡靜坐半晌,白玉般的手抬起來,輕輕挑起窗簾往外看去,只見那道纖細單薄的身影頭也不回的往宮門走去,漸漸走遠,直到消失在宮門那側都始終沒有回過頭來。

  攝政王不悅的冷哼了一聲,收回視線,手也收回來,窗簾合上了,他閉了閉眼,頗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這還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出現了他掌控不了的人和事,不知何處下手,竟有種深深地無力感,恨不得叫人把她拉出去打一頓板子出出氣,但終究還是捨不得的,渾身就那麼四兩肉,挨不了幾板子就不剩幾口氣了,他又哪裡捨得。

  這男女之事,竟比那如山般的政務還要叫他心累,偏偏卻捨不得放手。

  靜坐半晌,等到心情平靜下來,才扯了一下角落裡的搖鈴,外面的車夫操控者馬車掉頭,往宮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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