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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之臣[快穿]》第122章
第122章 攻略·禁欲老師

  喬桑在剛才黎言遠和周老師交涉的時候,成功接收到了原主的所有記憶。

  原主今年十七歲,就讀於A市遠華高中高三F班,是個不折不扣的不良少女,抽煙喝酒紋身蹺課打架一個不落全幹遍了,因為家裡有錢,父親直接給學校捐了一棟樓,每年還給學校捐上一大筆錢,就一個要求,學校要怎麼管教怎麼管教,只要不開除,一切好說,於是她在學校大過小過算是記遍了,還懸著一口氣沒開除。

  關於原主為什麼會這麼叛逆的原因,就是因為親媽死得早,父親人到中年耐不住寂寞給原主找了個後媽,順便還給原主多塞了個弟弟。

  在喬桑感知到的原主的情緒中,對這對母子可以說完全沒有什麼好感,後媽的關心,被她認為是不懷好意和別有用心,故意做給父親看的,弟弟更是因為覬覦她家裡的財產才會故意來接近她討好她。而父親更是因為這兩個人對她疏遠。

  而作為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喬桑審視了一遍原主的記憶,卻發現後母和她的弟弟並沒有做什麼過分到讓她如此厭惡的事情,原主的這些惡意揣測都是她主觀盲目認定的。而父親的疏遠,更是因為她一次又一次的惡語相向導致的,即便如此父親還是沒有因此而放棄她。

  父親並沒有背叛她的母親,也沒有有了後媽就對她不管不顧不聞不問,反而因為懷有愧疚而加倍的對她好,而後媽也並不是小三上位沒有破壞她的家庭,而且也試圖和她拉近關係,至於繼弟,那就更無辜了。

  她的叛逆,在她眼裡是在對所有人宣戰,而實際上,受傷的人只有她自己而已,而其他人,似乎一直都在盡可能的包容她。

  喬桑總結下來,原主就是個惹人討厭自以為是的叛逆期中二少女。

  所以當她坐在病床上,說出因為我不滿意六個字的時候。

  病房裡的人並沒有多詫異,仿佛她的“刁難”是理所當然的。

  刺蝟頭男生冷笑了一聲,剛要說什麼,病房裡突然沖進來一個人,男生穿著校服,神情焦急,在看到坐在病床上的喬桑後才站定了松了口氣,臉上焦急的神情轉為關切,有些局促和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姐……”

  喬桑神情平靜的看著他。

  男生皮膚白淨長相很清秀,身上難得帶著股書卷氣,他就是原主後媽帶過來的男孩子,比原主小兩歲,現在就在遠華高中高一A班,是個名副其實的學霸。

  他在喬桑面前小心翼翼的,好像生怕說錯了什麼惹她不高興:“你沒事了吧?我聽同學說你在籃球場暈倒了……”

  這時候刺蝟頭紀姚驚訝的問道:“溫煦,她是你姐?!”

  溫煦轉頭看見紀姚,也愣了一下:“紀姚你怎麼在這兒?”

  紀姚頓時一臉吃了屎的表情。

  巧的是,這位紀姚正是溫煦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只是“喬桑”和溫煦不親近,更不准他在外面叫她姐,所以一直沒有機會讓“喬桑”和紀姚認識。

  得知了前因後果的溫煦立刻讓紀姚給喬桑認真道歉。

  於是紀姚看在溫煦的面子上不得不勉強認真的道了歉。

  喬桑也沒有再揪著不放。

  醫生給她開了瓶消腫的藥,紀姚掏的錢。

  因為原主本來就膽子大不怕老師,所以喬桑也大大方方的盯著黎言遠看,他原本只是一名數學老師,原高三F班班主任突然甩手不幹之後臨危受命成為高三F班的代班主任。

  走出醫務室,黎言遠停下腳步,鏡片後的眼睛沒什麼起伏的看著她:“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先回教室吧。”看起來實在沒什麼師生的情分在裡面,都沒關心一下喬桑的腦袋上的傷,好像就是過來走個過場。

  喬桑很少在一個人的身上看到溫潤和冷漠兩種氣質,他的形象氣質看起來溫潤如玉讓人如沐春風,可是鏡片後的眉眼卻分明疏離又冷清,這兩種氣質糅雜在一起,使他看起來有了一些若有似無的禁欲感,和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距離感。

  喬桑不知道為什麼,笑了一下,說:“好的,老師再見。”

  黎言遠看了她一眼,點了下頭,然後和周老師一起走了,年輕的男人身姿挺拔,光是看背影也讓人忍不住心生遐思,更何況還是跟旁邊中年發福的周老師比較起來,一路走,一路都是借著叫“老師好”多看他幾眼的女同學。

  喬桑看著他的背影,忽然笑了一笑。

  溫煦從後面猶猶豫豫的走了上來,弱弱的叫了她一聲:“姐……”

  喬桑這才轉頭來看自己這便宜弟弟。

  真是個長得漂亮清秀的男孩子,一雙眼睛生的格外漂亮,跟小鹿似的乾淨,正有些猶豫膽怯的看著她,再瞥一眼旁邊不耐煩等著的刺蝟頭紀姚,也是生的一副養尊處優的好相貌,見她看他,想翻白眼,顧忌到溫煦,只是撇了撇嘴。

  喬桑又把注意力放回到溫煦身上,語氣溫和的問他:“怎麼?”

  溫煦怔了一怔,他在醫務室也叫了她姐,她罕見的沒有對他發脾氣,也沒有瞪他,現在他又叫了她,她居然非但沒有生氣,和他說話的語氣還這樣溫和。

  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在喬桑疑惑的目光中結巴了一下:“你、你的頭還疼嗎?”

  他不說還好,一說喬桑就覺得鼓起的大包隱隱作痛起來了,伸手輕輕碰了碰,看著紀姚說:“說吧,為什麼用球砸我。”

  紀姚老大不客氣:“我不是已經道過謙了嗎?你還想怎麼樣?”

  “紀姚!”溫煦急的叫他,緊張的看著喬桑,生怕她生氣。

  喬桑臉上看不出半點生氣的樣子,反而嘴角還帶著那麼點似笑非笑的笑意:“說話那麼沖幹什麼?你不是溫煦的好朋友嗎,我是溫煦他姐,算起來,你也得叫我一聲姐姐。”

  紀姚臉都氣紅了:“你想得美!”

  溫煦卻是又驚又喜。

  喬桑居然一點也沒生氣他叫她姐,而且還親口說出她是他姐這樣的話,今天早上在餐桌上,她還因為他叫了她一聲姐早飯也不吃就走了,他覺得有點不敢置信,連開心都壓抑著不敢,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喬桑叫他:“溫煦,你跟我過來,我有話跟你說。”說完就往一邊走了。

  紀姚皺起眉頭。

  溫煦立刻乖乖的跟著喬桑過去了。

  喬桑和顏悅色的看著他:“溫煦,你幫姐姐一個忙好不好?”

  溫煦從來都沒見喬桑這麼跟他和顏悅色的說過話,只知道傻傻點頭了。

  喬桑於是沖他和顏悅色的一笑,最後還拍了拍比她還高半個頭的男孩,然後滿意的走回教室了。

  溫煦還呆呆的站在原地。

  紀姚走過來,莫名其妙的:“你幹嘛呢?”

  溫煦遲疑著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剛才被喬桑拍過的頭頂,感覺自己一定是出現幻覺了。

  “她跟你說什麼了?傻啦?”紀姚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溫煦眼神遲緩的轉過來:“紀姚,我是不是在做夢啊?”

  那個總是對他怒目相視的人怎麼可能對他那麼和顏悅色的?而且還伸手溫柔的拍了拍他的頭?

  紀姚眉頭皺的緊緊地:“她到底跟你說什麼了?她真是你姐啊?那你們兩怎麼不一個姓啊?以前也沒聽你說過。”

  ***

  喬桑也沒跟溫煦說什麼,只是讓他幫她套一下紀姚的話而已,紀姚用籃球砸她,絕對不是失手,而是故意。

  但是在“喬桑”的記憶裡,只聽說過紀姚,但是並不認識,表面上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麼仇怨,那他故意砸她頭肯定是有別的原因的。免得有人以後在她背後下黑手,她還是先把那個人揪出來更好。

  喬桑到了走廊盡頭的洗手間。

  先上了個洗手間,然後出來照了照鏡子。

  “喬桑”長得十分漂亮,一看就知道是嬌生慣養出來的女孩兒,皮膚很白,脖子修長,巴掌小臉上的五官精緻的無可挑剔,怪不得作天作地也慣著,的確有作的資本。

  喬桑回到教室,立刻就被圍了起來。

  遠華高中每個年級分為ABCDEF班,等級也是從上到下排列下來,F班,是名副其實的差生集中地。

  原班主任就是因為被學生捉弄,心理壓力過大才毅然辭職的。

  學生們七嘴八舌的問喬桑到底怎麼回事,喬桑的目光從他們的臉上一一滑過,從他們的臉上和眼神中她看不到半點關心,只是湊熱鬧罷了。

  好在原主就是個陰晴不定的刺頭,喬桑也懶得應付他們,一句話不說,只是幾個冷眼,就讓圍著她的同學都意興闌珊的散開了。

  下午第六節課,喬桑可真算是開眼了。

  老師在臺上講課,學生在台下自己講自己的。

  有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拿著手機打遊戲的、戴著耳機看綜藝的、拿著小鏡子化妝的,還有嘰嘰喳喳講話的。

  講臺上的英語老師就跟看不到一樣,照舊說他的,一下課,夾著書就走。

  F班是差生集中營,而“喬桑”更是差生中的差生。

  天生就不是讀書的料,再加上後天也不努力,常年就在學校排名倒數打轉。

  “喬桑”是A市本地人,為了照顧她走讀,喬桑的父親三年前在離學校十分鐘車程的高檔社區買了一套複式,每天專門安排司機接送。

  下課後,其他同學都往食堂跑,喬桑則拿上書包往校門走,走到校門口的時候,就看到背著書包的溫煦乖巧的等在車邊上,看到她,下意識的往前走了一步,然後又停住,看著她走過來。

  “姐……”

  “在等我嗎?”喬桑問。

  “喬桑”不想跟溫煦一輛車,所以就連接送的車,也是分為兩輛,溫煦一輛,她一輛。

  溫煦點點頭。

  “幫我問到了?”喬桑問。

  溫煦抿了抿唇,說:“紀姚不肯告訴我。”頓了頓,生怕喬桑生氣,又補充道:“不過他已經答應我了,以後絕對不會再欺負你了。”

  喬桑心裡冷哼一聲,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看見溫煦小心翼翼緊張的樣子,又忍不住在心裡歎了口氣,然後說:“走吧,回家。”

  溫煦愣了一下。

  她怎麼一點都不生氣?他都做好她對他大發脾氣的準備了。

  喬桑走過去跟另一個司機說了句什麼,那輛車就徑直開走了,喬桑折回來打開了溫煦這輛車的車門坐了進去,見溫煦還愣著,說道:“愣著幹什麼?上車。”

  溫煦回過神來,連忙坐進車裡來。

  見喬桑上了這輛車,就連司機都忍不住驚訝的從後視鏡裡往後看了一眼,然後發動了車子。

  溫煦渾身僵硬的坐在那兒,腦子裡嗡嗡的,僵坐了好一會兒,忍不住偷偷看了喬桑一眼,發現喬桑已經睡著了。

  他一點一點放鬆下來,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小小聲的呼出來,又忍不住飛快的偷看了喬桑一眼,還是覺得很不真實。

  回到家裡,喬政廷不在家,溫煦的媽媽已經準備好了一桌飯菜。

  雖說喬家有錢,但是溫煦的媽媽喜歡廚房,所以家裡的飯菜一向都是她自己親力親為,這也給了“喬桑”在飯桌上諸多挑剔的理由。

  “回來啦。”溫煦媽媽站在門口,溫溫柔柔的和喬桑打招呼。

  喬桑看了她一眼,溫寧是個氣質十分溫婉沒有攻擊性的女人,對視的時候,喬桑可以看到她眼神裡的無奈和生怕又惹她不高興的小心翼翼。

  喬桑在心裡歎了口氣,幾乎對這個女人生出了幾分同情,然後微微點了點頭。

  溫寧臉上瞬間露出了錯愕的神情,然後就對上了同樣錯愕的溫煦的眼神。

  喬桑已經自顧自的回樓上自己房間了。

  “姐姐今天是跟我坐同一輛車回來的。”溫煦忍不住和媽媽分享這個消息。

  溫寧更驚訝了:“今天在學校裡發生什麼事了嗎?”

  喬桑在這個家裡,就像是把她當成透明人一樣,從來不會對她的話做出任何的回應,可是剛才,居然點了點頭,如果不是溫煦也看到了,她簡直要以為是自己出現幻覺了。更不用說她居然還和溫煦坐同一輛車回來了。

  溫煦說:“姐姐在學校被籃球砸了一下頭,暈過去了。”

  溫寧嚇了一跳:“那她沒事吧?去醫院了沒有。”

  溫煦搖了搖頭:“就在醫務室看了一下。”

  “那怎麼行呢。”溫寧皺了皺眉,一臉憂慮的說道。

  過了一會兒,喬桑換了身衣服從樓上下來,走到餐廳準備吃飯,掃一眼餐桌,發現餐桌上的菜式無一例外都是“喬桑”喜歡吃的,飯都已經盛好了。

  喬桑坐下去拿起筷子就開始安靜的吃飯,溫寧和溫煦就坐在她對面。

  過了好一會兒,溫寧才輕聲問道:“我聽溫煦說你今天在學校被籃球砸到了,頭還疼不疼啊?要不要去醫院再檢查一下?”

  她其實也沒指望喬桑會回答她,就算回答,也只是氣話,沒想到喬桑卻抬起頭來,看著她,淡淡的說:“不用了,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溫寧沒想到喬桑會這麼心平氣和的回答她,雖然語氣和態度都很冷淡,但也足以讓她驚訝到愣住了。

  溫煦也愣住了,坐在那兒咬著筷子驚訝的看著喬桑。

  “喬桑”對溫寧,比對溫煦的態度要惡劣多了。

  溫寧想要說話,卻忽然發現自己的喉嚨哽了一下,緩了緩,才說道:“那就好……”

  喬桑安靜的吃完晚飯,起身的時候淡淡的說了句:“今天晚上的梅菜扣肉挺好吃的。”

  然後就拉開凳子走出餐廳上樓了。

  溫寧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驚愕的看著溫煦說:“小煦,媽媽剛才沒聽錯吧?”

  溫煦點了點頭,似乎已經開始習慣了今天這一天喬桑給他的震驚,淡定的說道:“我也聽到了,姐姐說今天晚上的梅菜扣肉好吃。”

  喬桑回到房間,發自內心的同情下面那對母子。

  “喬桑”堅持住在家裡的原因就是為了不讓他們好過,她完全鑽到了一個牛角尖裡,折磨自己也折磨別人。

  而溫寧和溫煦這對母子每天都要看“喬桑”的臉色,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到她,也真是好脾氣。

  大概九點半,喬桑的門被敲響。

  喬桑打開門,發現門外是“喬桑”的父親,喬政廷。

  喬桑看著他,問:“爸爸,有事嗎?”

  喬政廷一下子就愣在了門口,不敢置信的看著喬桑,半晌,才又驚訝又感動的說:“乖寶,你都多久沒叫過我爸爸了?”

  喬桑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因為溫寧成為她後媽的事,父女兩大吵了一架,自那以後,“喬桑”就再也沒有開口叫過喬政廷一聲爸。

  喬政廷愛憐的看著她說:“乖寶,你在學校是不是受欺負了?你溫寧阿姨都跟我說了,你的頭還疼不疼啊?是誰用籃球砸的你?你告訴爸爸,爸爸明天就去學校給你出氣去!”

  喬桑冷淡的眼神也漸漸放柔了:“你要進來坐坐嗎?”

  喬政廷愣了一下,這幾年來,喬桑拒絕任何人進入她的房間,所以就算是現在他也只是站在門口和她說話,但是沒想到,她居然會主動邀請他進去坐坐。

  他當然連連點頭:“好好好。”

  喬桑轉身走進房間裡,在床上坐下,然後拍了拍床:“爸爸,過來坐。”

  喬政廷仿佛受寵若驚的在床上坐下,有些驚異於喬桑的改變。

  喬桑說:“爸爸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我在學校被同學用籃球砸到頭暈過去了。”

  喬政廷心疼的看著她:“你溫寧阿姨都告訴我了,幸好你沒事,你要出什麼事,爸爸也沒活頭了。”

  喬桑說:“我今天被球砸暈以後,看見媽媽了。”

  喬政廷被喬桑的話嚇了一跳:“看、看見你媽了?”

  喬桑點了點頭:“像是做夢一樣,但是很真實。媽媽說對我很失望,沒想到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看著喬政廷,說:“她跟我說了很多,讓我意識到我一直都在傷害我最愛的人也是最愛我的人。”

  喬政廷聽得紅了眼眶,說:“這不能怪你,爸爸也有責任。”

  喬桑又點了點頭,說:“您的確也有一部分責任,但是大部分責任還是在我自己。”

  喬政廷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伸手摸了摸喬桑的後腦勺,感慨的看著她說:“乖寶,你能這麼想,那你真是長大了。”

  喬政廷很是和喬桑交了一回心。

  經過了近兩個小時的長談,雖然過程都是喬政廷在說,喬桑在聽,只是不時點頭,“父女兩”和好如初,雖然不是一兩天就能把以前造成的隔閡消滅掉,但喬政廷已經心滿意足了,笑呵呵的和喬桑互道晚安,門一關,沒走出幾步,喬政廷就忍不住落了淚。

  他就這麼一個女兒,捧在手心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真真是心肝寶貝兒,失望的時候有,無奈的時候氣惱的時候也有,但沒有一次想過要放棄她。

  他總安慰溫寧,桑桑總有一天會懂事的。

  但他沒想到,這一天那麼突然的就來了,說到底,還是要感謝孩子她媽給她托夢,他下定決心,過兩天就抽空去桑桑她媽墳前祭拜祭拜,給她燒一套豪宅下去。

  又默默在心裡感激了一下那個用籃球砸喬桑頭的不知名同學,然後擦乾眼淚,喜氣洋洋的回自己房間跟溫寧分享這喜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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