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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狼》第2章
2.

  常言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嚴禮之算是真正地體會了一回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天他正和幾個狐朋狗友在酒吧聚會,酒還沒喝幾杯,就遙遙看到一顆大光頭在吧台柔和的燈光下閃閃發亮,效果好比聚光燈。這幾天事務繁忙,他也沒空去想那些風花雪月,現在忽然被他撞到本人,原本沉寂下來的心思立即開始蠢蠢欲動。

  男人看起來有些消沉,沒有前幾日飛揚跋扈的神采了,拿著杯子接連不斷地往肚子裡灌酒。嚴禮之眯著眼睛看了他一會兒,拍了拍柔若無骨地靠在自己身側的酒吧老板施吉,附在他耳邊道:「去給那光頭酒裡摻點東西。」

  施吉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問:「摻……摻什麼呀?」

  「什麼助興摻什麼。」嚴禮之曖昧地笑了笑:「我知道你有。」

  施吉看他表情認真,倒真的起身去了。坐在嚴禮之對面的馮豫見他總往吧台處張望,還以為好友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美人,順著他目光一看,竟然是個光頭。

  「小禮,那光頭欠你錢?」馮豫拿勺子捅了捅嚴禮之的衣袖,嬉皮笑臉地問。

  嚴禮之搖搖頭,拿起一瓣切好的橙子仔細地剝皮,也不說話。

  「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馮豫打趣他,誰知嚴禮之真的對自己回以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

  「看著挺有趣。」嚴禮之把橙子放進嘴裡慢吞吞地嚼,他看到施吉把調酒師叫過去囑咐了幾句,心情更好了:「你看那顆光頭,就跟燈泡似的。」

  馮豫瞠目結舌了半天,對好友的品味實在不敢苟同。他看了看身邊軟玉溫香的美女,嘖嘖幾聲:「你的口味越來越獵奇了。」

  嚴禮之任他調侃,反正自己這回心情好。

  他時不時抬手看表,等到差不多二十分鍾過去之後,嚴禮之起身,對眾人道:「我有點私事,先走了。」

  「嚴三少要去陪老婆?」許文銳恰巧聊到興頭上,聞言不由瞪著眼睛問。

  「差不多吧。」嚴禮之也不解釋,他走到吧台邊,先遠遠地觀察了男人半分鍾。

  對方把頭埋在吧台上,露出一只紅通通的耳朵,手邊還擺著一只空杯子,如果不是他緊並著腿,搭在腿側的手晃來晃去,嚴禮之還真以為這人睡著了。

  他這才放心地走過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低聲問:「一個人?」

  男人腦袋動了動,哼哼兩聲,沒理他。

  「他連著喝了好幾杯四十度以上的,肯定醉了。」調酒師認識嚴禮之,以為這是他朋友,便出聲提醒。

  嚴禮之對他笑了笑,把男人從椅子上攙下來。對方果然醉得厲害,險些一咕嚕滾在地上,被嚴禮之半扶半抱地撐起來,又含混不清地叫了兩聲,抬手緊緊摟住嚴禮之的脖子,四肢並用地纏在他身上。

  就算嚴禮之力氣大,被一個近八十公斤的男人這樣摟著也有些行走艱難,而且對方不僅摟,還不停往他身上蹭,顯然是催情劑在發揮作用了。嚴禮之被他火熱的身體蹭得滿頭大汗,乾脆抬手狠狠抽了男人屁股一下,把他往外帶去。

  其實酒吧裡有包廂,湊合著也能用,不過嚴禮之覺得那裡一不乾淨,二地方太小,放不開手腳。

  嚴禮之開車的時候男人緊閉著眼,不停囈語,那張英俊又凶狠的臉被酒精和催情劑柔和許多,緊皺著眉臉色潮紅的樣子看在他眼裡還有幾分可愛。

  他伸手在男人光溜溜的腦門上抹了一把,遺憾地想要是他有頭髮就完美了。

  男人抬手用潮乎乎的溫熱掌心按住嚴禮之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掌,側著臉去蹭他,嚴禮之見過有人喝酒罵人砸東西,有人喝酒倒頭就睡或哭個不停,還沒見過這麼乖還愛撒嬌的。

  他心裡愈發滿意了,隨便找了個酒店開房,把男人迫不及待地帶到房間裡。

  把人放到床上,從抽屜裡翻出潤滑劑,萬事俱備的時候,嚴禮之抱著手臂盯著床上的男人,忽然後悔了。

  自己想幹的這個男人是因為他又凶又橫,比野馬還難馴服,現在這樣乖巧地躺在床上,攤開四肢任君採擷的模樣讓自己有點乏味,感覺和從前上那些自動向他投懷送抱的沒什麼不同。

  但是不做吧,對方身上還有自己剛剛叫人下的催情劑,不可能讓他攤著捱過去。

  思忖再三,嚴禮之決定先做點別的。

  他在男人身上搜了一圈,成功從他褲兜裡摸出一只皮夾,裡面一張身份證,四五張疊得亂七八糟的話費清單和購物小票,七十多塊錢,兩張銀行卡,作為一個成年男人來說寒酸的可憐。

  嚴禮之抽出身份證掃了一眼,上面的男人還留著刺蝟似的板寸,萬年不變的凶惡表情,兩只眼睛瞪著鏡頭,一副與攝影師有深仇大恨的模樣。

  「楊堅。」嚴禮之笑著念了一遍身份證上的名字,卻引得床上的男人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

  男人被催情劑折磨的正難受,身體蜷在一起,兩腿間夾著一只枕頭不斷聳動下體。嚴禮之正拿不準是上了他還是把他晾一晚,楊堅忽然弓著身子滾到他身邊,抬著手在空中摸索半晌,最後一把揪住嚴禮之的襯衫下擺,硬生生地把他拽到了自己身上。

  嚴禮之沒料到他會使這麼大勁,愣了片刻,楊堅才不管那麼多,他把嚴禮之壓到身下,胡亂親吻啃咬他的脖子和鎖骨,手掌從嚴禮之敞開的領口裡鑽進去撫摸他光滑堅實的胸膛,還想擠開他的兩條腿往他身上蹭。

  「還想上我?」嚴禮之嗤笑一聲,被挑逗起了幾分興致。他隔著楊堅薄薄的體恤精準地找到對方乳頭的位置,狠狠一捏,楊堅身體彈動一下,哼出一聲短促的嗚咽。

  這麼敏感?

  嚴禮之很少見到乳頭反應這麼強烈的男人,當然也可能是催情劑的原因,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繼續玩弄的興趣。他展平楊堅胸口左側的衣料,讓對方乳頭的形狀凸顯出來,出乎他意料的是,楊堅的乳頭並不像普通男人那樣扁平細小,反而圓潤飽滿。嚴禮之對這一點非常滿意,他用指尖不停摩擦那處的頂端,時而捏著柔軟的乳頭旋轉拉扯,楊堅驚叫一聲,緊閉的眼睛睜了開來。

  「你……你是……」他意識不清,眼睛裡一片朦朧,大著舌頭粗聲粗氣地問。

  嚴禮之並不回答對方,他專注地揉弄男人的乳頭,待到它挺立發硬的時候忽然用嘴巴含住了那塊地方。

  「唔!」楊堅嘶啞地叫了一聲,雙腿一軟坐在嚴禮之腿上,卻更把胸膛遞到嚴禮之嘴邊任他品嘗。

  嚴禮之隔著衣物含住那顆可愛的肉粒吮吸舔舐,手指拈著另外一顆不斷拉扯,楊堅本來就敏感,現在被這麼一弄胸前更是又熱又脹,恨不得對方再用力一點。

  他醉得厲害,既然這麼想,乾脆就說了:「用、用力……」

  鬆開那顆被自己咬得腫脹濕潤的乳頭,嚴禮之撫弄那處被自己唾液浸得透明的衣料,上面完全顯現出楊堅那裡的顏色,很誘人的鮮紅。

  「用力什麼?」嚴禮之用那塊濕噠噠的衣料裹住男人的乳尖打著圈摩擦,低聲問。

  楊堅被他弄得十分舒服,他兩條長腿夾著嚴禮之屈起的一條腿,下身抵在對方膝蓋上來回磨蹭,無意識地回答:「用力……用力吸我。」

  唇角勾起一絲笑意,嚴禮之把指尖按上那顆飽滿的肉粒,語氣誘哄:「吸你哪裡?」

  這回楊堅倒是張了張口,不願意往下說了,顯然潛意識裡也覺得這個詞太過羞恥。嚴禮之並不著急,他撩起楊堅的白色體恤,滿意地撫摸對方厚實分明的腹肌和緊繃勁瘦的腰杆,隨即扯開男人的皮帶,把他的牛仔褲往下扯。

  「別碰我!」原本任他玩弄的楊堅像是被這個動作驚嚇到一般,像只兔子似的竄了起來,捏著拳頭朝嚴禮之擊過去。

  嚴禮之反應飛快,翻身讓對方一拳砸到了床板上。他不明白脫個褲子為什麼會讓對方反應如此激烈,又見楊堅瞪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盯著自己,眼神暴戾又凶狠,嚴禮之幾乎以為他酒醒了。但就在下一刻,楊堅抓緊床單,仰著脖子不斷喘息,在強烈的藥效催促下他竟自己捏住自己的乳頭,毫無章法地揉捏擰擠,英俊粗獷的臉浸滿慾望得不到解脫的苦悶。

  嚴禮之玩味地欣賞他自瀆,待對方又閉上雙眼,沉醉在自己的撫慰中後。他悄悄繞到楊堅身後,隔著衣物把手按在對方的腿間。

  那裡果然脹鼓鼓的一團,滾燙堅硬的觸感隔著牛仔褲都能感覺到。

  「你他媽手放哪!」楊堅手肘往後一揮,要打嚴禮之的臉,但還沒碰到對方,嚴禮之就已經迅速地拉開他的褲鏈,隔著內褲抓住了他勃起的陰莖,捏著不斷流水的龜頭擠壓揉搓。

  楊堅粗喘一聲,身體立馬沒了力氣,但還想來按嚴禮之的手。嚴禮之用摟著對方的那只手潛進楊堅的上衣裡,捏住腫脹柔軟的乳頭用力一擰,楊堅身體一顫,手軟軟地滑了下去,整個背脊都貼到嚴禮之胸膛裡,腦袋也貼在他肩頭來回拱蹭。

  「這麼快就知道發浪了?」嚴禮之見他眼角通紅,額頭上滿是汗水,忍不住調笑了一句,趁對方放鬆的一瞬間把楊堅的牛仔褲和內褲一起拽到了膝蓋。

  下體接觸到空氣的一瞬間,楊堅發出一聲類似於野獸的怒嚎,回過身不顧一切地想揍嚴禮之。嚴禮之要對方一個醉漢當然輕輕鬆鬆,沒幾下就把楊堅雙手按到頭頂用皮帶綁了個結,拴在床頭上,又在楊堅裸露的修長筆直的大腿上揉了兩把,這才好整以暇地去脫楊堅的褲子。

  說來也是楊堅運氣不好,如果他一動不動乖乖讓嚴禮之動手,嚴禮之說不定還會覺得乏味而罷手。現在他這麼一鬧,把嚴禮之的征服慾全部抖了出來,說什麼也要把他拿到手了。

  「你敢動我,老子殺了你!」楊堅還在不屈不撓地怒吼,他不斷掙動手腕上的皮帶,死死並著腿不讓嚴禮之得逞。

  他吵得嚴禮之頗為頭痛,嚴禮之忍不住扯下一塊枕套塞進楊堅嘴裡,終於把對方的長褲連同褲衩一起剝了下來,捉住楊堅的腳踝使了不小力氣才分開那雙光溜溜的長腿。

  在目光落到對方腿間時,嚴禮之霎時愣了。

  起初他以為,楊堅這麼不願讓自己脫他褲子是過於害羞,但現在一看,他完全明白了。

  在楊堅一柱擎天的粗大性器下,竟然沒有男人應有的精囊,取而代之的是兩瓣緊閉的花唇,它們是和楊堅身體毫不相稱的粉紅色,顯得嬌嫩又脆弱,襯著男人結實健壯的身體竟然有著微妙的性感。嚴禮之試探著用手指撫摸著兩瓣肉唇間狹窄的縫隙,抬眼看向楊堅:「竟然還有你這樣的雙性人?」

  楊堅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一般憎恨,看得嚴禮之心尖一麻,下身立刻有了反應。

  「這麼凶?」嚴禮之輕笑兩聲,用手指剝開兩瓣嫩肉,露出夾在頂端的粉嫩陰蒂和下方嫩紅的入口。盡管他從未見過這種奇特的身體構造,卻覺得放在楊堅身上十分可愛,便用手指去摳弄對方的陰蒂。

  楊堅出生到現在,一直厭惡身上的女性器官,除了他和母親知道這個秘密外,再也沒人見過他的這個地方。現在在明亮的燈光下,被一個陌生男人掰開陰唇玩弄私處,簡直羞憤得想咬舌自盡。

  嚴禮之倒不著急,他慢悠悠地把玩楊堅的蕊珠,一面用另一只手揉搓對方兩瓣飽滿嬌嫩的花唇,時不時還將手指探到下端入口處揉搓摩擦幾下。楊堅那裡青澀無比,被這樣熟練的手法挑逗很快就不由自主地開始發熱,敏感至極的陰蒂在粗糙的指尖揉按下泛出尖銳的酥麻感,很快這種感覺就傳達到整個下體,楊堅甚至想主動抬起下身用私處摩擦他的手。

  「舒服嗎?」嚴禮之把手淺淺地探進對方入口內搖晃幾下,抽出時竟然帶出一絲細長黏膩的透明淫液。他眼裡透出笑意,對著燈光把楊堅嫩紅狹窄的入口掰開,審視片刻後道:「你裡面已經開始濕了。」

  楊堅只覺他的目光有若實質,微弱而輕柔地擦過自己的肉道,他長長吸了口氣,從陰蒂傳來的酸澀瞬間彌漫到整個下體,他一下並緊了雙腿,體內收縮幾下,更多黏膩溫熱的液體像失禁般從體內淌出。

  嚴禮之揉搓他兩瓣陰唇的手已經完全被沾濕了,兩片原本粉色的嫩肉被他玩弄得腫脹通紅,楊堅軟嫩的陰蒂也在發燙變硬,上面的陰莖精神十足地挺立著,不斷有透明的汁液從翕張的馬眼往下流。

  覺得時候差不多了,嚴禮之抽出塞在楊堅嘴裡的枕套,對方的嘴巴剛獲得自由,就破口大罵:「操你——嗚啊啊!」

  後面的話他沒能說完,因為嚴禮之忽然加大了揉搓他陰蒂的力氣,還用修長筆直的手指擠開兩片小陰唇的阻礙一下捅進了他的體內。

  見楊堅濃眉緊蹙,滿臉痛苦的樣子,嚴禮之知道自己弄痛他了,不過嚴禮之倒是挺高興的,男人的陰道窄小緊致,顯然從未被任何東西進入過,現在要突然接納一根手指,不痛根本不可能。

  他用指腹去碾弄楊堅粉嫩的小陰唇,屈起手指在對方火熱濕潤的體內抽插搖晃,楊堅的陰蒂本就被他玩弄得酸澀難當,如今連體內都被手指侵犯揉搓,身體一下熱得發燙,柔嫩的肉道含著嚴禮之的手指不斷吞吐,看樣子舒服得很。

  嚴禮之每動一次手指,楊堅都要發出一聲類似啜泣的呻吟,這個桀驁不馴的男人終於被情慾打敗,淫蕩無比地大敞雙腿,任由別人的手指抽插自己的陰道,從私處流出來的淫水浸得整個腿根都濕膩一片。

  「舒服嗎?」嚴禮之再度問道。

  楊堅眼底滿是水光,鼻翼通紅,嗚咽著回答:「舒、舒服……」

  嚴禮之笑了笑,繼續逼問:「哪裡舒服?」

  楊堅剛想拒絕回答,脆弱的內壁就被狠狠揉了一下,幾乎尖叫出來,顫顫巍巍地開口:「小……小穴舒服……」

  說完,他臉頰赤紅一片,羞恥得幾乎要哭出來。

  「真聽話。」嚴禮之誇了一句,作為贊賞,他再度加了一根手指,粗暴地戳刺搖晃那處嬌嫩的小肉穴,把它搖得汁水四溢,猛烈收縮也不罷手。

  楊堅瞪大雙眼,小腹猛地繃緊,只覺一種前所未有的酸癢從不斷收縮的陰道往胯部蔓延,他腳趾驀地緊緊蜷起,聲音透著哭腔:「要、要到了,停,停下來,停下來——嗚!」

  他最後一個字被掐斷在自己的喉嚨中,取而代之的是一段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堪入耳的,綿軟高昂的顫抖喊聲。嚴禮之冷靜地看著斷斷續續的透明水流從楊堅還含著自己手指的紅腫入口內噴出,使勁揉搓對方仍然戰栗不止的滾燙肉唇,贊許道:「真不錯的體質,僅僅被我指奸就能潮吹,不知道等等我真的插進來,你會騷成什麼樣子。」

  楊堅還沒從高潮的餘韻裡回過神來,他緊閉著眼睛,通紅的眼角帶著幾點水光,雙腿大張垂落在身側,倒是個十分方便的姿勢。

  嚴禮之在他仍在收縮的小肉穴上揉按幾下,又擠出不少透明的體液。他鬆開自己的皮帶,解放出身下早就精神煥發的性器,握著它自下而上地在楊堅紅腫的花唇上摩擦。

  好不容易調整好呼吸,楊堅剛剛恢複幾分神智,就看到嚴禮之掐著自己的膝蓋正要把陰莖往自己體內塞,霎時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徒勞地踢動雙腿喊道:「不許進來!你他媽變態嗎,我是男人!」

  聽他喊得嗓子都啞了,嚴禮之冷笑一聲,感受到自己的龜頭被對方私處的嫩肉淺淺裹住,才道:「男人?我可沒見過哪個男人有這個地方。」

  說完,他一挺腰,將自己的性器盡數捅入對方體內。

  楊堅發出一聲嘶啞的慘叫,修長強健的身體如同一根拉到極致的彈簧。他用腦袋抵住床頭用力撞了幾下,兩條長腿抖個不停。嚴禮之也被夾得難受,他粗喘著又抽出些許,看到不少鮮紅的液體被自己帶出來,詫異地揚起眉毛:「你也有膜?」

  「膜……膜你祖宗!」楊堅痛得聲音都在發顫,臉色青紅交織,嚴禮之相信要是他手邊有把刀,這個男人估計會毫不猶豫地捅死自己。

  不過對方這個狀態實在讓人怕不起來,嚴禮之用掌心摩挲他光滑緊致的大腿內側,小幅度地開始在楊堅體內抽插。他撩起楊堅薄薄的上衣,用拇指把玩他紅腫飽滿的乳頭,楊堅催情劑的藥性還沒過,又剛剛高潮過一回,被這麼撩撥立馬有了反應,剛才還疼得他臉色發白的下體也嘗到幾分酥麻的快感,從深處流出不少水來。

  嚴禮之沒捅幾下就發現身下男人的肉道變得滑膩柔軟,不再死死咬著他的肉莖不放,他知道楊堅的身體嘗到甜頭,正在一點一點地向自己屈服。他哼了一聲,用自己粗大堅硬的肉棒不斷轉換角度戳刺楊堅的肉穴,也不知是頂到了哪個地方,楊堅驀地驚叫出聲,右腿彈動一下,滑嫩濕潤的穴口收縮不止,吐出一大灘透明的騷水。

  「你喜歡被人幹這裡?」嚴禮之抓住了對方的敏感點,當然不會放過,他猛地把楊堅的右腿壓在小腹上,陰莖對準那塊軟嫩滾燙的媚肉就是一頓粗暴急促的摩蹭頂撞。

  楊堅被操得臀部肌肉都在不停抖動,他閉著眼,勉強罵道:「幹、幹你娘,你才被我——啊啊啊,別……別捅那裡,幹、幹你!別……」

  看他語無倫次,口水都從嘴角淌下來的模樣,嚴禮之冷笑著用手揪住他腫脹的陰唇反複揉搓,指尖摁在沾滿黏液的陰蒂上用力碾了下去,冷聲問:「我操得你爽嗎?」

  楊堅覺得自己私處都要被幹化了,花核又被這樣粗暴地蹂躪,被刺激得險些暈了過去,全憑一股倔勁不肯服軟。他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企圖以這種方式表達對嚴禮之的鄙視。

  嚴禮之上過的人多了去了,豈會治不了前面還是第一次的楊堅。他抱起男人汗水密布的結實腰肢,一下插到了極深的地方,龜頭甚至頂到了對方的花心上,楊堅牙根一鬆,幾乎是哭著叫了出來。他扭著腰拼命向後縮,又被嚴禮之緊緊捏著屁股,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搗在花心上,整個人都軟綿綿地癱了下去,唯有腿間那根還精神十足地挺立著。

  「你他媽……慢、慢一點!」楊堅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叫什麼了,他體內又酸又麻,敏感的肉道被粗糙炙熱的肉棒抽插都爽得吸個不停,半透明的騷水順著兩瓣被磨開的小陰唇一直淌到股縫裡,隨著嚴禮之的頻率滴滴答答地墜在床單上。

  嚴禮之如願以償地摸到了男人的屁股,他抓著那瓣光滑又有彈性的臀肉不停捏玩,還試圖掰開它揉搓對方的後穴。讓他意外的是,楊堅的後穴竟然也濕得徹底,不知是從花穴裡流出來的水還是它自己的反應。

  「長得五大三粗的,裡面還那麼嫩。」嚴禮之被他軟滑濕熱的肉道裹得銷魂無比,見楊堅軟得手指都抬不起來,乾脆探過去解了他手上的皮帶。

  楊堅對他的動作渾然不覺,迷迷糊糊中唯一的體恤也被剝了,還只顧著喘氣。嚴禮之抽出自己的肉莖,帶出不少淋漓粘稠的汁液,他也有些難以自持,緊抿著唇把楊堅抱到懷裡,讓他分開雙腿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扶著自己的陰莖對準楊堅尚未合攏的紅腫肉穴又插了進去。

  嚴禮之毫不留情,直接捅到了最裡面,再加上這個姿勢本來就插得深,嚴禮之覺得自己頂端抵在了一處十分嬌嫩柔軟的地方,剛試探著動了一下,楊堅就死命夾緊臀部,哭喊道:「拔出去!你……你媽的給我拔出去!」

  「頂到你子宮了?」嚴禮之看他哭得可憐,反而更加興奮,他抬起一條腿,把楊堅的雙腿扯開,聳動腰部密集而小幅度地在楊堅體內抽動。

  難以言喻的酸澀從小腹一路湧到整個下身,楊堅爽得說不出話,嚴禮之每動一下,他就要發出一聲甜膩沙啞的浪叫,體內的水跟失禁一樣不停往外流。嚴禮之見他五官緊緊皺在一起,可憐兮兮地張著嘴,下巴上滿是自己的唾液,騷得和剛見面時判若兩人,心裡瘋狂湧出的成就感就差點把他自己弄射了。

  他側頭親吻楊堅沾滿淚水的濃密睫毛,一只手玩弄他的乳頭,另一只手按在對方花核上抖動擠壓,像是要把男人肚子捅穿一般狠命操幹他的身體。

  楊堅快感累積到了極致,酸麻不堪的下體給他一種瀕臨失禁的恐懼感,他用自己汗濕的手徒勞地在床單上揮動幾下,啜泣著哀求對方:「慢一點,我……我要尿了,裡面好酸……」

  「哪裡酸?」嚴禮之把楊堅的乳頭捏得腫脹飽滿,存心戲弄對方。

  楊堅的腳趾擠亂了床單,無意識地回答:「小、小穴好酸。」

  嚴禮之一口咬在他肌肉緊實的肩頭,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又刺進去幾分,他感到自己的龜頭像是被一張緊致的小嘴咬住,舒服得抽了口氣,腰際一麻,差點就這麼射了。

  楊堅尖叫一聲,身體像觸電般哆嗦個不停,一股清澈的水流如同尿液般從他陰道裡噴了出來,肉道不斷收緊,唯有含著嚴禮之性器頂端的那張小嘴收縮不已。嚴禮之被吸得魂都快飛了,又挺腰撞了幾下,將自己的精液全部射進對方體內。

  嚴禮之摟著楊堅仍在顫抖的赤裸身體無比滿足地磨蹭揉捏,剛剛那次高潮對楊堅來說顯然太過刺激,他乖順無比地敞開身體任嚴禮之愛撫,雙目茫然地望著天花板,眼底滿是淚水。

  在把自己的肉莖從對方體內抽出之後,嚴禮之看到自己的乳白色的精液緩慢地連同對方的淫水一起,從楊堅合不攏的紅腫肉穴裡往外溢,忽然意識到自己剛剛沒有戴套,這樣內射也不知道會不會讓這個男人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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