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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豪門男寡》第21章
第21章

  在大花廳吃晚飯的光景,邱墨林時不時偷瞄一眼旁邊桌上的秦淮。

  在車上雖同行了一路,奈何不得施展,終是沒能摸到他雪白的肉皮,自是讓邱墨林心中不爽。

  眼下到了別院,鐘仁又沒有同來,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字第一號偷情的機會。

  飯畢,眼見一個壯年和尚將大少奶奶與老七領走,不知住進了哪間院落。

  他心裡像是被火燎了一般,又癢又熱,雖然知道大嫂子身上可能還穿著那個帶鎖的勞什子,最終不能入港。但想想只要能和他私下相見,便是親親摸摸,於口舌之間尋找機會,總還是有些便宜可佔。

  因此,他與鐘毓在睡房安頓下之後,便藉口勞乏,在籐椅上假寐。

  鐘毓女人家心性,略略梳洗後,便欲帶著鳳兒,往何意如入住的院落去閒話家常。因見邱墨林早早躺屍,便懶得理他,主僕二人自匆匆去了。

  邱墨林待她離開,立時從籐椅上跳起,對著鏡子好一頓整飭。

  料鐘毓必行得遠了,他便悄悄從房裡出來,尋了個寺中的和尚,打聽了大奶奶的住處,也不顧風聲漸緊,急雨將至,順著小路,一溜煙找將過來。

  秦淮所住院落離他住處相距甚遠,他走了半晌工夫,剛看到那院中一角屋簷,頭頂上便忽啦啦落下一陣急雨來。

  邱墨林素常煙花柳巷,孌童相公玩得太多,此刻見急雨驟降,雖然心急,也欲快點跑進院中避雨,奈何身虛體弱,只跑了幾步,便氣喘吁吁。

  待到他進了那院子,剛跑到葡萄架下,天上忽然一道閃電,接著便是一個炸雷。

  電閃雷鳴之中,邱墨林赫然發現,那房前一側的窗子外面,竟然站立著一個人影,正轉過身來看他。

  在閃電照亮的瞬間,他看得清清楚楚,那人不是鐘家的大少爺鐘仁是誰!

  鐘仁在鐘家人等前往家廟後,本想美美地補上個回籠覺,養養精神。卻不料,二房鐘義竟帶著一份化驗結果直接殺到了泊春苑來。

  鐘義此來,抓著南洋那邊退貨有增無減的由頭,告誡鐘仁,若祖傳秘方再不與洋人的化驗結果進行比對,後果不堪設想。

  鐘仁氣他有逼宮之嫌,本不想理他。奈何『鐘桂花』的聲譽對於鐘家基業實在太過重要,萬一當真在市場上砸了牌子,也確實非同小可。

  因此他雖臉色鐵青,卻還是忍了口氣,伸手要過那結果,皺眉細看。

  那西洋人的化驗結果林林總總,一大半都是鐘仁看不懂的各式符號,只在最後,羅列了機器分析出的原料構成。

  鐘仁見那西洋的機器果然厲害,竟然就著自家的香水,便把其中用到的數十種花卉、香果以及若干動物身上的含香腺體都分析了出來。

  他心中暗暗吃驚,卻不動聲色,只命鐘義在客廳等候,自己則帶著那檢測結果,回了臥房。

  待反鎖了房門後,鐘仁從私密處尋出一物,開動機括,取出薄薄的幾張信箋出來。

  那信箋上不是他物,正是『鐘桂花』的祖傳配方。

  他將兩樣東西放在一處,一一對照,心裡既驚又喜。

  驚的是那檢測結果十分厲害,幾乎將鐘桂花的大部分成分都測了出來。喜的是,秘方裡有幾樣極其特殊、又最關鍵的東西,果然便是西洋的儀器,也檢測不出來的。

  鐘仁長舒了口氣,眼睛眯起來半晌,心中已有了成算。

  待收好秘方,回到客廳之際,鐘仁臉上便擺出一副悵然若失的神情。

  他告訴鐘義,這檢測結果同鐘家秘方基本一致,雖略有差池,但絕不至於影響到香水質量。讓他趕緊再從其他角度入手,查出香水的質量問題。

  鐘義暗暗審度大哥神色,竟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言語。

  難道這洋人檢測的結果,真的便等同於自家香水的配方?看鐘仁神情,倒真有些像方子被破譯後的失落。可是若通過檢測便可得到這方子,又豈不是太過簡單?

  他一時間思慮散亂,找不到頭緒。便強裝鎮定,只說馬上便去另行察驗。

  臨出門前,鐘義兩道疑惑的目光,卻在鐘仁臥室那邊游移了數眼。

  既知道香水秘方的關鍵尚未被人破解,鐘仁便也放心下來。雖然香水方面仍有問題,但畢竟與秘方被人破解相比,差之甚遠。

  因此在鐘義離去後,他便看了看時辰,急火火喊雀兒安排車子,帶了些重要物件,直奔家廟而去。

  車子行至一半,忽變了天,滿天烏雲壓境。

  鐘仁坐在車內,一邊嗅著鼻煙,一邊在腦海中胡思亂想,皆是秦淮不顧人倫,對老七極盡勾引,終至叔嫂成歡的不堪畫面。

  待得他到了家廟,夜黑山寂,偌大一個別院,除了房舍內隱約的燈光,外面竟無半個人影。

  他對此處頗為熟悉,事先便派人為秦淮與鐘信安排了最幽密之處。此刻心中邪火衝天,也不往母親處問安,打發了司機,便摸黑朝秦淮所在院落而來。

  待到了院子裡,已是風雲忽變,雷電交加,瞬間便被雨水打個精透。

  鐘仁卻全然不顧,一心只想著能在秦淮窗外,看到他勾引老七歡娛的場景。彷彿只要能將那事看在眼裡,便同自己親自行事一般,可至人間極樂。

  葡萄架下的雨絲微弱,他快步湊至秦淮窗外,卻見紗窗上面,不知被誰劃出一個裂口。鐘仁心中雖有疑惑,已來不及細想,色念上腦之下,一隻手哆嗦著掀開窗簾一角,便往裡瞧。

  鐘信藉著大力猛地衝進房門,一眼便看見了床榻上拚命掙扎的大嫂。

  他身穿一件白色府綢的中衣,卻已經被人撕得殘缺不全,衣襟全開。一張俊臉和身上露出的肌膚上,不復往昔的白晰,而是暈紅如血。

  此刻,他雖然被一身高體壯的黑衣光頭男子按在身下,卻猶在極力反抗,雙腳不停向那壯漢踢踹,一雙手便被對方扣住,也沒有停止掙扎撕扭。

  那壯漢雖身高力大,比秦淮強壯甚多,但他料不到這看似嬌花般的男大奶奶,在服食了半杯催情迷茶之後,明明已是骨酥肉軟,卻還如此剛強。

  他雖然色膽包天,畢竟知道對面臥室裡還住著鐘信,故而心焦氣躁,下手已不再憐香惜玉。見秦淮死命反抗,便欲痛下狠手,將他掐昏在前,姦淫在後。

  正欲用強之時,忽聽得一聲巨響,房門已被人撞開。光頭男子大吃一驚,猛地鬆開秦淮,向後退去。

  燈光下,鐘信看得明白,這人正是傍晚送自己二人前來的迎客僧智空。

  那智空年方三十,身強體壯,五官端正,外表在眾僧侶中算得上出類拔萃。但是私下裡,這人卻色膽包天,在寶輪寺中,乃是一起淫僧中色心最重的一個。

  且這智空平日裡又不喜女色,專愛男風。寶輪寺中年輕俊俏些的僧人,但凡有些心思鬆動的,幾乎都被他勾上了手。更有一些前來還願的年輕香客,在寺中留宿時,被他暗中在茶水飲食中下了迷藥,在渾然不知中便失了身子。

  近數月來,一是寺中相好的僧眾已沒了新鮮勁頭,二是前來上香留宿的年輕客人更是廖廖無幾,這智空竟好久沒有尋到目標,獸慾未得排遣。

  今日鐘家人至,幾位少爺姑爺雖是風度翩翩、油頭粉面,卻都不是智空心儀之輩。

  待見到鐘家新入門的男少奶奶,才頓時失了魂魄,渾身上下的幾百根骨頭瞬間輕了又輕。

  只覺得如此尤物,既白又美,且不失男兒氣度,簡直就是佛祖送上手給自己把玩的絕佳獵物。

  尤其是他私下打聽鐘家僕眾,得知這大少奶奶竟然出身煙花,豔名在外,便更是心癢如撓。

  在安頓好大少奶奶的住處之後,他忙前忙後,有意拖延,眼中的美男簡直愈看愈愛。心底下已忍不住悄悄籌劃,想好了夜裡暗暗下藥,迷姦秦淮的念頭。

  待到入夜,他伺機潛入,在茶水中下了催情迷藥後,便藏在暗處,只等秦淮藥勁上來後昏暈過去,便可為所欲為。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秦淮因嫌茶水中異樣的澀味,只喝了一半不到,藥性雖然在他體內發作,卻又未完全喪失理智。雖然整個人被藥物燒得灼癢難耐,偏偏剛硬得很,一直和他苦苦相爭。

  這會子,眼見一塊肥美鮮肉在前,卻未得手,又被這叔嫂二人識得了自己的面目,智空滿心驚恐。

  眼見面前的鐘信光著上身,一身的肌肉剛猛有力,方才更一腳便踢開了房門。智空自知便是動手,自己也絕計佔不到便宜,此時既與鐘家人撕破了臉,便乾脆起了逃竄之心。

  他假意往床上的秦淮撲去,鐘信忙上前伸手阻擋,誰知智空畢竟常做些雞鳴狗盜之事,身手靈活,倒像條活魚,哧溜一下,便從另一邊往門外逃去。

  鐘信拔身正要去追,床上的秦淮卻忽然顫著聲音叫道:

  「叔叔……叔叔別走……」

  那聲音又軟又弱,顫顫抖抖,偏又帶著一分說不出的甜膩,直把鐘信與窗外的鐘仁都聽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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