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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豪門男寡》第19章
第19章

  「唉呦」一聲,邱墨林猛地抽回手臂,嘴裡忍不住叫了出來。

  前排的鐘毓和鳳兒被他的聲音一驚,鐘毓下意識踩住了剎車。

  「好好地,你叫個什麼,倒嚇了我一大跳!」

  鐘毓回頭看著邱墨林,一臉的不快,兩隻眼睛裡滿是疑惑和刁蠻。

  邱墨林皺著眉,臉色有些尷尬地用右手揉著左臂。

  「沒什麼,方才大概是睡迷了,手臂伸到了老七後面,剛巧被他的胳膊撞了一下,正撞到麻筋這裡,倒把我疼醒了。」

  鐘信此時一臉歉意,由於車內狹小,他只能勉強將身體轉向邱墨林。

  「姑老爺真是對不住,方才實是我粗心,不知撞得可是重了?」

  鐘毓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多大點事兒,爺們兒家家的,也值得這麼叫嚷,還讓不讓人好好開車了!」

  她說著轉過去,發動了車子。

  邱墨林麻筋處被鐘信這一下撞個正著,又湊巧碰到了附近的穴位,此刻又酸又疼,哪裡是鐘毓說得那麼輕巧。

  只是她這麼一說,自己又心裡有鬼,便不好意思再聲張,只好自認倒霉,強把一顆想要偷摸秦淮的心收了起來。

  鐘信有些不好意思地重新坐好,雙手拘謹地擱在膝上,整個人倒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

  秦淮一直沒有出聲,目光卻下意識落在鐘信的胳膊上。

  他穿著一件粗布長衫,手臂遮住裡面,從外表並不能看出有多強壯。

  不過正是這隻手臂,方方在不早不晚間,恰巧護到了自己,沒被邱墨林那禽獸摸到半點肉皮。

  寶輪寺到了。

  知道鐘家幾乎閤家到來的消息,廟裡早已於三天前便收拾得乾乾淨淨,並貼了告示,從今日起暫時封廟三天。

  這裡原是鐘家的家廟,平日雖與尋常廟宇相同,收取香火和信眾朝拜,但若鐘家有了大事,還是要以本家為主。

  這會子廟裡的主持淨虛師父便帶著幾個和尚迎接出來,這些人都在寶輪寺有些年頭,和鐘家上下相熟得很,因此也不甚避忌。

  眾人先進到廟裡,在大雄寶殿略拜了拜,又從側門出來,到了廟後的別院。

  這別院幾進幾齣,倚山而建,是當年鐘老爺的手筆,因此頗為富麗大氣。

  這會子在別院的大花廳裡,已經安排了豐盛的素席。不過鐘家眾人一路勞頓,都不過草草用了些,便急著休息。

  尤其是有身子的於汀蘭,更是沒吃幾口,就一迭聲地問起安歇之處,只說身上勞乏得緊。

  在過來之前,鐘家已送來了家人名單,誰是什麼個身份,誰和誰住在一起,都提前告知了廟裡。

  因此鐘家雖然人客眾多,幾個迎客僧人按著名單,倒不慌亂,很快便將一眾太太小姐少爺們安排得妥妥噹噹。

  其中一個法名智空的迎客僧,按大房奶奶的名頭找到秦淮和鐘信時,略怔了怔,一雙眼睛瞬間眯了起來,似乎沒想新大奶奶竟然是一介如此俊秀的男子。

  待他反過神來,忙臉上堆笑,主動上前帶路,七拐八繞,一直走到別院最靠裡的一個院落,竟與其他人的住處相距甚遠。

  見秦淮面露猶疑之色,那智空忙笑道,「奶奶這住處是仁大爺特意捎話過來,讓我們專備的,雖說略偏了點,但卻極是干淨別緻,奶奶看了便知道了。」

  秦淮聽見鐘仁捎話一事,不由心中一緊,下意識瞥了眼鐘信,卻見對方正拎著幾件行李,躬著腰身,臉上全無異狀。

  秦淮無柰,只得跟著智空前行。

  待三人進到院中,才見這小小的別院果然別有洞天,竟是花木蔥籠,芳香四溢,尤其門口一副枝葉繁茂的葡萄架,延延展展,將夏日黃昏時的那股子炎熱遮了去,整個庭院當真清幽得很。

  二人跟著智空進到房舍中。

  那房間顯是精心收拾過,乾淨利落不說,似乎還新添了些用品,雖比不上鐘家的豪奢,卻也算頗用了些心思。

  秦淮留神看了一下,這房舍中間一個門廳,除了他們進來的正門,屏風後還有一個後門,此時已經落了鎖。

  門廳左右各有一間臥房,臥房裡面,又有一間小小的套間,竟和家裡的臥房有些相像,也是放置著浴用的家什,便是洗浴之處。

  而門廳的大門關上後,兩間臥房自成天地。

  是互不相干,還是暗通款曲,便全憑房中人的心意了。

  那智空和尚極是熱情,不僅主動上手幫著安放東西,還笑著向秦淮介紹起附近的景緻。

  想來他也知道鐘仁在鐘家的地位,故而又主動打聽了幾句大少爺因何未至,待聽得鐘仁忙於公務不得前來時,一雙眼睛精光暗閃。

  秦淮一邊和他寒暄,一邊將一些隨身物品放在床頭。

  他在房內走動,那智空的一雙眼睛,便一刻不離他長衫下修長的身段。

  在看到他眉梢的胭脂痣後,更是盯著看個不住。

  直到再無什麼閒話可說,智空才有些不捨地告辭而去。

  鐘信在那和尚停留期間,也一直忙碌著。

  到這會子,他已將秦淮的行李安頓好,放下臥室的窗簾,將室內備留的檀香在爐內點著,再尋出熱水瓶,為秦淮洗燙茶杯,沖水泡茶,一時間手不得閒。

  時值仲夏,雖是入暮時光,亦是暑氣難消。

  秦淮坐在窗前的椅子上,輕搖著隨身所帶的摺扇,一雙眼睛盯著鐘信忙碌中佝僂的身影,面上看似安靜,內心卻翻江倒海。

  這一路上,他都是在暗暗焦慮中度過。

  身上沒了守貞鎖的束縛,本應輕鬆愉悅,卻因著鐘仁臨行前幾近直白的暗示,而愁緒滿腹。

  這變態的鐘家大少其實說得已十分清楚,這兩日在寶輪寺中,自己不用顧忌身份,也不用守什麼貞潔,唯一要做的,便是把鐘信勾引上手。

  老天!

  雖說自己在骨子裡並不是視貞操如性命的古代人,也並不真的是鐘信的親嫂子,但是讓自己勾引他行那種事,太過下作不說,最重要的是,這樣勾引帶來的後果,卻可能只有一個字:

  死!

  可是如果不勾引呢?秦淮想到了鐘仁在自己脖頸中來回滑動的手指,還有他眸子裡惡毒變態的邪光,身上忽然打了個寒顫。

  一個是變態無情、數名妻妾莫名橫死的狠虐大少;一邊是腹黑陰險、貌似老實,逼急了同樣能要人命的小叔,自己被夾在當中,可真是左右為難啊。

  在滿腹的焦慮中,秦淮沒有留意自己手裡的摺扇,已經從輕搖慢晃,變成了一陣失態的猛扇。

  鐘信將泡好的碧螺春輕輕放在小幾上,目光在秦淮手中狂搖的扇子上閃過。

  「嫂子喝茶。」

  秦淮愣了一下,從困擾中掙扎出來,勉強笑了笑,「天熱,心裡面躁得很,待涼了些再喝罷。」

  鐘信的目光從他有些漲紅的臉上掃過,果見他雪白的脖頸處,隱隱已有汗珠閃現,倒愈顯他肌膚的光澤。

  鐘信的喉結不自禁地上下滑動了一下,「今日暑熱難捱,既這樣,老七便先回房,嫂子也好方便洗漱,歇上一歇,若有用我的地方,嫂子叫門喊我便是了。」

  秦淮這工夫倒真的想洗漱一番,再好好睡上一覺,徹底把腦子裡灼熱煩躁的思緒平復掉,因此便點點頭,「也好。」

  鐘信這邊便匆匆去了,很快,外面便傳來關閉大門的聲音。繼而,右側臥室也傳來了關門聲。

  秦淮略鬆了口氣,站起身,想了一想,還是反鎖了房門,才將身上的長衫脫了下來。

  他裡面是一套雪白的真絲小褂,這會子心思浮躁,外感又熱,已被汗水打得有些透了,隱約可見身上的肌膚。

  他此刻在心裡努力寬慰著自己,不管要做出何種選擇,都還是等到午夜時再說罷。畢竟在午夜裡,不管是罪惡還是羞恥,都還可以被夜幕遮掩一些。

  鐘信方才已幫他將窗簾拉好,秦淮便放心地脫盡了衣衫,進到裡間沐浴。

  溫熱的水流再一次撫慰了他凌亂的思緒,讓他整個人暫時進入一种放空的狀態。

  不知不覺中,他便在濃濃的水汽蒸薫中,睡著了。

  山裡的夜來得似乎更快一些,這會子,已是夜色深沉。

  秦淮所在臥室的紗窗上,忽然被什麼東西劃出個小小的口子,繼而,有人輕輕伸手進去,挑開了窗簾的一角,順著那縫隙朝室內窺探。

  臥室空無一人,只有裡間傳出隱約的水聲。

  片刻後,門廳後面的那扇鎖住的小門,竟被人在外面輕輕打開了。

  一個身影無聲地閃了進來,先在鐘信關閉的臥房門上掃了一眼,便快步走到秦淮的臥室前,鼓搗了一下,隨著「咔」地一聲輕響,門開了。

  那身影閃身入房,立即反鎖了房門。在室內快速看了一圈後,目光落在鐘信放在小幾正中的茶杯上。

  那人嘴邊浮現一絲淫笑,從懷裡掏出個紙包,飛快地展開,將一些無色無味的粉末倒在了茶杯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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