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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豪門男寡》第53章
第53章

  那鍋蓋被炸起的聲音剛剛響起,一股灼人的熱流便朝秦淮撲面而來。

  他下意識便想後退, 可是那滾熱的香料湯汁卻像天女散花般, 噴濺的更快,一時間, 秦淮只有任命般閉上了眼睛。

  可是身邊鐘信的身手卻比他快了許多,還未等那些汁液濺在秦淮身上, 他已經衝將過去,一把將秦淮摟在身前, 兩個人便借勢向前倒去。

  瞬間的兵荒馬亂後, 秦淮才發現自己被鐘信結結實實地壓在地上,整個人並沒有被燙到一點。

  鐘信壓在他身上的姿勢很像是一隻護著幼雛的大鳥, 兩隻手臂打開著,厚實的脊背和結實的大腿將秦淮壓得密不透風。雖然沒有被燙到一點,可是這會子他健壯的身子倒也壓得秦淮有些喘不過氣來。

  不過是剎那之間,秦淮便感覺到身上的鐘信要從自己的身上爬起來,可是他微微動了一下,便止住了身體,嘴裡卻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已經反應過來的秦淮心中一驚,要知道這工夫的老七上半身完全赤裸, 是在用後背將自己護得周全,可是他自己, 畢竟也是個血肉之身,這剛剛動了一下,便停住了身形, 倒吸涼氣,以他那種隱忍的性格,若不是傷到極重,又怎會有這樣的反應。

  他此時心急如焚,卻不知在鐘信心裡,卻完全是另一回事。

  他此刻壓在秦淮身上,後背和臀腿上確實被那滾熱的湯汁燙到數個地方,灼疼難忍。

  但是這種皮肉的疼痛,對於從小忍受無數苦痛的鐘信來說,還不至於讓他俯在秦淮身上,剛略動了下,便又停住不動。

  因為此時,他知道自己不敢動的真正原因,卻是壓在男嫂子身上這短短的時間裡,肌膚相接得實是太過緊密,尤其是起身之際,自己某個要命之處,卻偏偏碰觸到了嫂子不知哪個柔而堅韌的地方。

  這一刻,一向對身心全力掌控的鐘信,已經不敢再亂動一下。生怕再有一點點的刮碰,都會讓自己現出原形。

  可是一動不動,又同樣更覺難熬,因為在這種姿勢下,兩個人身體上那密不可分的感覺,更是尷尬到了極致。

  秦淮見他俯在身上不動,一時間急道:「叔叔,可是燙得很重嗎,我趕緊喊人過來吧!」

  鐘信深吸了一口氣,再也顧不得許多,一個打挺,也不知頂到了嫂子身上的哪裡,終是站了起來。

  「嫂子且莫叫人,老七弄這些東西,倒還不想被那些人注意,只有嫂子一個人,是進得了這房裡來的。」

  秦淮也急忙從地上站起身來,這會子,他已在鐘信最後起身時的接觸中,竟忽然察覺到了他方才不動的原因。

  那一刻,他忽然就想到了內蒙古草原上傲然獨世的風景。

  秦淮只覺得一張臉莫名發起燒來。

  他努力克制著自己,快速繞到鐘信的背後,眼睛一下子瞪圓了。

  「叔叔…你後面燙起了好幾個水泡,還是趕緊找醫生過來,這樣的熱天,弄不好是極易感染的。」

  鐘信自然能感受到整個身後傳來的灼痛,不過他並不慌亂,只淡淡道:

  「嫂子莫急,不過是燙了點子水泡出來,對老七來說,實在不算什麼,我房裡便有治燙傷的藥膏,嫂子一會幫我塗抹了便是。若是這點小傷便找醫生,老七從小到大,大約醫生要常伴左右了。」

  秦淮聽他說得輕鬆,可是眼睛裡看到的卻明明讓自己心悸的傷口,一時之間,竟忽然從鐘信平淡的聲音裡,體會到了他從前的那些經歷。

  在翻看小說的時候,那些描寫鐘信受盡欺凌的文字,只能帶給人一個大致的想像。而眼前鐘信身上的傷痕,和他淡然處之的態度,才讓秦淮明白了,這個隱忍堅韌的男人,到底經歷了多少磨難,才會在成長中變得如此陰險狠辣。

  他對鐘信點了點頭,「那麼便不找醫生,叔叔你站這裡莫動,我收拾一下這裡,便去給你上藥。」

  秦淮此時心裡有一種很古怪的情緒在悸動著。

  既有對老七毫不猶豫便衝上來為自己遮擋的感動,又有一種對他更加理解後的釋然。或許還有一點,淡淡的憐惜與心疼。

  房間裡雖然弄得亂七八糟,但是曾無數次在實驗室面對過「車禍」現場的秦淮,卻並不覺得有多吃力。

  他快手快腳且有條不紊地熄火、整理、歸納,短短幾分鐘的時間,便收拾得乾淨又清爽。尤其是整理到最後,他把鍋裡炸剩下的香料湯汁認真灌到一隻玻璃瓶裡,並用冷水浸了,小心地收放起來。

  鐘信靜靜地站在一邊,看著他修長柔韌的身體前後忙碌著,手指靈活、心思細緻。而且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在操弄這些器皿和香料的時候,熟練自如,似乎比自己要強上很多。

  這樣的一個嫂子,或者說自己的掛名男妻,實是和從前半遮半露著身子,飛著眼神給自己唱小曲的那個他,判若兩人。

  一時間,鐘信甚至已經忘記了身後的疼痛,滿心裡只有一個疑問。

  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可以用脫胎換骨才可以形容。可是明明大哥在世的時候,他是那樣,現在和自己成親後,便成了這樣。難道竟是自己,將他改變了嗎?

  可怎麼會!

  忙碌中的秦淮沒有發現,一直在注視他的鐘信,竟忽然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

  大小姐鐘毓聽聞二房小產一事,便興沖沖和邱墨林回了門。

  她先是帶著幾樣滋補品去了趟仲夏苑,看了眼有些神情恍惚的於汀蘭,勉強和鐘義客套了幾句,便匆匆去了大太太的院子。

  母女相見,又有二房的新鮮事,自是有很多體己話要說,鐘毓橫了一旁的邱墨林一眼,便讓他自己找地方歇息去。

  待到邱墨林出了房門,何意如便皺眉道:

  「你做什麼總對他頤指氣使的,不是為娘說你,我倒不是想讓你三從四德,處處聽命於他,可是你總要高高在上,壓他一頭,這男人便像是彈簧一樣,壓得緊了,總有彈起來的時候,到那光景,若彈到人身上,可是要疼死人的。」

  鐘毓「嗤」了一聲,「便他?這輩子倒也別想有彈起的那天,他倒是想彈,卻憑的什麼?我從鐘家帶去的傢俬,娘日常給我的貼補,橫豎都抵得過他三十年的進項,他又憑什麼和我彈啊!」

  何意如搖頭道:「你這話說得可是差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凡事切莫說得太早。莫說娘不能照管你一世,便是你看二房媳婦那般富貴嬌慣的性子,可你看現下老二對她,聽說便像變了個人一樣,男人要是狠下心來,真是六親不認的。」

  她二人在房中說著體己話,這邊邱墨林倒像是離了籠的鳥,一飛離鐘毓的桎錮,登時便又心中騷癢起來。

  他現下對鐘信竟莫名有些害怕,甚至不遜於當年對鐘仁的感覺。因此便向下人打聽了下,知道老七今日出門在外,且說是很晚才會回來。邱墨林立即便興奮起來,三步並作兩步地往泊春苑而來。

  待得進了院子,又做賊一般,避了丫頭婆子的眼睛,偷偷溜進了東跨院,便直奔秦淮的新房。

  早上鐘信要出門之前,秦淮照例給他上了一次燙傷的藥膏。

  說到上藥,這兩日來,倒真是兩個男人最尷尬的時刻。

  只因為前日鐘信擋在秦淮身前,被那滾燙的湯汁噴濺的地方,實是不少。

  當時秦淮一眼看去,不過是老七赤身在外的脊背,便已經是起了數個水泡。哪知鐘信過後在洗漱間脫去外褲,才發現原來在他臀腿之上,尚有數處被燙傷之處。

  鐘信在洗漱間裡愣了片刻,直到秦淮在外面喊他,才咬著牙走了出來,便要往地鋪上躺。

  待秦淮強令他躺到床上,放眼看去,亦傻了眼。

  若只是幫他塗抹後背、腰身也便算了,可是要塗抹他下面那兩處位置,便實是有些說不出的異樣感覺。莫說自己和他這種叔嫂之親,便是兩個普通男人,在觸碰對方那種位置的時候,也難免會有些尷尬。

  可是再尷尬,也不能放任那傷口不處置啊。

  他試著穩住心神,先將那燙傷膏先在鐘信後背的傷處塗抹。雖然自己在生活中從未有過這樣嚴重的燙傷,但被熱油將手背燙出個水泡的事,還是有的。

  所以看到塗抹藥膏時,老七雖然面無表情,嘴裡更是一聲不吭,可是僅從他肌肉上微微的顫慄上,秦淮便知道他現在該忍受著何種的灼痛。

  讓秦淮感覺意外的是,在這些斑斑點點的新燙傷之外,在鐘信的後背上,他還看到了數處已經變淡的舊傷痕。

  雖然看不出這些傷口當初是如何留下的,可是看那些傷口的大小,便知道當年他曾被人極其殘暴地虐待折磨過。

  秦淮一邊輕輕地將他脊背上的傷口全都塗上,一邊在心底就湧上了一股心疼和憤怒上來。

  他實是無法想像,看那傷口的痕跡,老七該是在多小的時候,便已經被人虐待得不成人形了。

  在這樣一種又憐又怒的情緒中,他竟然忘記了面對他特殊部位時的那些尷尬和羞澀,很快便在他結實緊致的肌膚上,把藥膏都抹了個均勻。

  而這會子,秦淮一邊在紙上做著上次那瓶殘餘香料的分析,一邊卻時不時想著,不知道老七在外面忙碌,傷口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還有…他那下面的傷處,無法落座,大約便一直要站著了。

  碧兒和慣常服侍的香兒這工夫都不在房裡,他正凝神間,門忽然輕輕開了。門口的邱墨林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下房中的情狀,見沒有旁人,立馬從門縫裡閃了進來。

  他見秦淮正坐在窗前的書案前,不知在凝神想著什麼,一身雪白的中衣下,修長的身子坐成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邱墨林身上的血一時間都衝到了腦門上,只覺眼下簡直便是一個千載難逢的良機,他放輕腳步,一點點往秦淮身後挪動,只想著要一下偷襲到位,直接將大嫂子撲倒在身下。

  秦淮正想著鐘信身上的傷勢,在思慮之間,卻隱約覺得身後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越來越近,他心中只當是鐘信進了房來,見他竟然不言不語往自己這邊靠近,心裡莫名就有些緊張和一份無法形容的感覺。

  竟像是,期待一般。

  待得那喘息已經近在咫尺,秦淮忽然聞到一股醫生身上慣常才有的藥物的味道,他心思機敏,瞬間反應過來,猛地一個轉身,卻見邱墨林一雙眼睛像是噴著火焰一般,正張開雙手朝自己迎面撲來。

  秦淮這時已經沒有任何的迴旋餘地,完全憑著身體下意識的感受,伸出右臂,對著那張戴著金絲眼鏡的白臉便揮出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哎呀嫂子…你…你怎麼會捨得打我?」

  邱墨林的眼鏡被打掉了一邊,他一隻手手忙腳亂的去抓鏡腿,一隻手捂著被扇紅的左臉,一時間瞠目結舌。

  秦淮站直了身體,一張臉變得冷厲起來。

  「姑爺請自重些,我現下是老七的妻子,也即是你的內弟媳婦,你便不顧身份,非要與我做那敗壞人倫之事,原是你看錯了人!我現下可以說一句話與你,原來的那個大少奶奶,已經跟大爺的魂去了,現在的我,既嫁了老七,便如同新生一般,再不會有舊時的瓜葛,更何況我與你從未有過半點污穢之事,我倒不懂,姑爺為何便苦苦糾纏不休,難道非要我和太太和大小姐說出此事,你才肯罷休嗎?」

  他口中如此疾言厲色,並曉之以情,對面的邱墨林雖然聽得清清楚楚,奈何天生一副花透了腔的腸子,只覺得這塊白嫩肥美的肉就在眼前,卻偏生生了尖刺出來,吃不到口,心中又怕他真會去靠自己的狀,一時間當真是百爪撓心。

  而在秦淮說出這番話的當口兒,門外一個略有些佝僂的身影,卻慢慢直起了身子。

  尤其是聽到他說既嫁了自己,便如同新生之時,兩隻深不可測的眼睛裡,竟然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

  這工夫,鐘信原是剛從城中一個極私密的作坊返來。

  這作坊,竟是城中極少數達官富賈之人,才知道的一個偏僻所在。坊中原是祖傳的手藝,大約有幾百年的光景,竟只做一樣物事,便是守人貞操的守貞鎖。而這些私密之極的物事,不僅材料極是特殊,更是手工打造,便是薄薄一件,也值重金,原不是尋常人等輕易便可以得到的。

  更因這物極為私密,若不是極相熟的老客推薦,一般人等,根本連這作坊也進不到其中。

  鐘信自打手中握了嫂子那私密之物後,心思機變深沉的他,暗中揣摩多日,終將那守貞鎖暗帶夾層的機關破了出來。果然,鐘仁生前千方百計珍藏的鐘家祖傳秘方,便在其中。

  鐘信便是再沉穩之人,見到秘方之時,也難免興奮了些工夫。不過半晌之後,他便恢復常態,卻暗暗思慮起一些事來。

  這幾日,借外出採買之機,鐘信便四處打探,終於在城中一個年過七旬、卻專愛娶黃花閨女的富商處,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他一邊逢迎其人,一邊為其送上幾樣厚重的大禮,終是把這制守貞鎖的作坊打探了出來。

  待通過那富商的手信尋到此處,便自然被以貴客相待,更讓到作坊的密室,果然便看見室內擺放著各種樣式的守貞鎖樣品,而其中一款,赫然便是自家嫂子身上的那一個。

  鐘信心中早有盤算,這裡便先交了重金,竟直接讓那作坊再做出兩個同款的守貞鎖來。

  那帶他看貨的老闆見他出手大方,心中歡喜,又見他是老客的舉薦,有些興奮過頭,嘴裡便沒了分寸,因對鐘信道:

  「客官真是豪客,以後倒常來消遣著些,這裡的款式,原也是常換的。您有所不知,像您這樣年輕俊俏的公子,來買此物的甚少,倒是今天還有一個,竟然也訂的是此款鎖頭。說起來,那位爺的年紀模樣,雖比您大了幾歲,偏是外表生得,倒真有幾分相像呢。」

  **************************************

  邱墨林戴好了眼鏡,心裡只一萬個不甘心,可是面前的嫂子雖然還是那張俏臉、偏偏卻再也沒有當初眉梢眼角,對自己的那般春情了。

  他杵在當地,走又不捨,不走又不敢再上手調戲,一時倒窘成了個泥人蠟像一般。

  便在此時,門口的湘簾一掀,鐘信便走了進來。

  「怎麼,姑老爺原在這裡歇著,難怪方才我去太太那裡回事,大姐不知是不是有何急事,正滿屋子尋姑爺不著,急得罵小丫頭呢。」

  邱墨林見他忽然進來,面色雖然淡淡地,卻不知為何就有一股陰沉的感覺,他心中有鬼,忙訕笑道:

  「我原是特意過來看看你和弟妹,說說家常。鐘毓就是這般性子,說是尋我,若尋到了,又根本無甚要事,不用理她。」

  秦淮見鐘信給他如此台階,他卻毫不上道,當真是好笑又好氣,便轉身對鐘信道:

  「你今天回來得早,我倒是放了心下來。這方才院子裡面,也不知哪裡鑽來的野貓,一心想吃那簷下籠子裡的八哥,我雖然趕了它數次,更用長竿子抽它,只是那貓偏生奸滑頑固得很,便打了它,還不識趣,總圍繞著那籠子轉,我正拿它沒有辦法,剛巧你就回來了。」

  鐘信看了他一眼,神色紋絲不變,只淡淡道:

  「那野貓現下又在何處,你不該早點和我說,對付這種騷性難改愛偷食的傢伙,我最有辦法。一般不過扔出兩條活魚出來,引它上鉤,待進了備好的網袋,便讓人控著它眼睛,偏讓它自己親眼看著人閹了它的那物,從此以後,沒了那股騷勁兒,再不知偷吃偷嘴為何物,也便是了。」

  他說完這話,便又看向邱墨林,道:

  「姑老爺若不急著回去,倒不如留下來和我二人共進晚飯,早起聽說廚房新買了兩尾活的鱸魚,姑老爺可有興趣嘗嘗鮮嗎?」

  邱墨林的白臉此刻只白得越發厲害,忙擺手道,「不了不了,想來鐘毓如此尋我,還是有要緊事要辦,我便不打擾你二人,告辭告辭!」

  他邊說邊腳不沾地推門去了,臨要出了院子,才偷偷擦了擦額上的細汗,竟果真朝那廊下的鳥籠看了一眼,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秦淮見他終於離了泊春苑,便看了鐘信一眼,忽然展齒笑道:

  「叔叔方才說的話可當真嗎?」

  鐘信略一皺眉,低聲道:「卻不知嫂子指的是哪一句。」

  秦淮見他挺了挺後背,傷口似乎不是很舒服的樣子,便急忙走過去,幫他慢慢脫掉外面的長衫。

  「便是那兩尾鱸魚啊,我看叔叔說的誠摯,還在想若這姑老爺便是死賴著不走,可不知有沒有魚真給他吃呢。」

  鐘信知他是玩笑話,只是想到方才邱墨林驚恐的樣子,倒也不禁莞爾。

  他見嫂子先是反鎖了房門,又將那清除傷口的白紗布與燙傷膏取了過來,便慢慢解了衣褲,俯在床上,看了眼一身雪白中衣的秦淮,嘴裡卻低低的自言自語道:

  「那般鮮美的魚便有,又怎會捨得給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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