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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狂魔求生系統[快穿]》第89章
第89章 你是我遲到十年的初戀(三)

  夏知許的眼睛望著他,裡面飽含著暖熱的光,比天上的星辰還要令人目眩神迷。許其琛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原本與他四目相對的視線漸漸下移,從鼻尖到唇峰。

  他輕聲問道:「你想要什麼獎勵?」

  夏知許怎麼也沒想到,不過就是在幾個虛擬世界裡過了幾輩子,眼前這個曾經連話都不願意多說的小傢伙竟然已經這麼會勾人了。

  「你可別撩我啊。」夏知許鬆開他的手,用食指刮了刮他的鼻樑。

  許其琛順勢兩隻手摟住他的脖子,似有不滿的挑了挑眉,「到底是誰撩誰啊。」

  還沒等夏知許反應過來,許其琛就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湊到他的耳邊,「你從系統裡回來之後都沒有親我。」說完,他拿嘴唇輕輕地蹭著夏知許的耳廓,聲音輕得像一層紗,「為什麼?」

  夏知許雖然臉上沒什麼變化,可手卻不住地摩擦著許其琛的後頸,力道越來越重,「我們不是剛在一起嗎?」

  許其琛抬起頭,也學著他的語氣反問了一句,「我們不是什麼都做過了嗎?」

  原本摸著後頸的手挪到了前面,捏了捏許其琛的臉,夏知許故意使壞地笑起來,「沒有啊,我還是雛呢。」

  「哦……」許其琛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順勢歪了歪臉頰,柔軟的嘴唇吻上了夏知許的手,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心。

  像一隻渴水的貓咪。

  夏知許摀住了他的嘴,另一隻手摟住了他的腰,呼吸明顯都變得粗重了,卻還是不肯輕易讓他得逞,還揶揄道:「許其琛同學,你15歲的時候想過自己25歲會變成這樣嗎?」

  被調侃的人狠狠咬了一口摀住自己嘴唇的手,「哪樣?」

  夏知許無聲地對了個口型,「慾求不滿。」

  一下子被戳中小心思的許其琛兩腿分開坐在了夏知許身上,然後故意皺了皺眉,小聲地開口,「喂,你現實生活中該不會是個性冷淡吧。」說完連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兩隻手撐在身後,笑得脖子後仰。

  他脖子後仰的線條好看極了。

  忽然聽到啪的一聲,許其琛抬起頭,看見夏知許的手伸在床頭櫃邊,之前立著的那個相框被他一下子按倒在桌面上。

  「你幹什麼?」

  夏知許一把掐住他的腰,將他拽到自己的身上,胸膛與胸膛猛烈地相撞。許其琛就這麼毫無防備,整個人落在了他的懷裡,四目相對。

  「本來我是覺得,初戀是不是應該純潔一點,兩個人按部就班地進行健康交往。」夏知許的手輕輕地拉扯掉許其琛頭上的毛線帽,手指深入到他柔軟的髮絲之中,「不過為了向小許同學證明我不是性冷淡,現在只好做點少兒不宜的事了。」

  說完,夏知許微微抬了抬脖子,在漫天星光之下吻住了這個在他心裡住了十年之久的房客。唇瓣相觸的一瞬間,電流在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間橫衝直撞地流竄,連心臟都開始酥酥麻麻。

  原來這才是真正得償所願的感覺。

  明明只是最淺層的廝磨,許其琛卻已經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氣息,他剛才的話說得那樣有底氣,可現在才明白,虛擬世界中即便相擁親吻過一百次,也抵不上和真正的他哪怕一次的觸碰。

  溫熱的氣息氤氳在兩人之間,交織出曖昧的氛圍,夏知許輕輕地咬著許其琛飽滿的下唇,細細密密的,力道一點點加重,直到許其琛悶哼出聲,他的舌尖才趁虛而入,找到藏在裡面柔軟的尖端。兩個人都不急於糾纏和攪動,只是溫柔地舔拭著對方的舌尖。

  夏知許的手溫柔地捧著許其琛的臉,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臉頰輕輕摩挲著,彷彿對待一件極為珍視的瓷器,拇指一點點往下,靠近他因接吻而微微張開的嘴,並沒有伸進去,只是在嘴角輕按了按,帶出了些許積攢在裡面的晶瑩液珠。

  就在許其琛完完全全沉溺在這種溫柔至極的催眠中,夏知許忽然按住了他的後腦,原本溫順的舌尖突然深入,異物感直衝喉嚨,許其琛忍不住發出聲音,「唔……」像一隻可憐的貓咪,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徹底地倒進了夏知許的懷裡。作惡的人似乎還想要安撫,舌尖又輕輕地勾了勾許其琛柔軟的上顎,然後溫軟地與他的舌頭糾纏了一番,最後意猶未盡地退了出來,看著許其琛無力地趴在自己的胸前,濕潤的嘴唇微張著,眼睛蒙上了一層水汽。

  這樣看他不方便,夏知許撈起他的腰,兩個人換了方向。一隻手撐住頭側躺在許其琛身邊的夏知許,另一隻手輕輕地摸著他的臉,「小許同學,你這一親就發軟的毛病還真是治不好了啊。」

  許其琛這時候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從系統裡回來,好幾次都以為夏知許要親他,可每一次都是會錯意,這一次終於得到了滿足,之前走失的羞恥心也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大腦。

  「哎,你臉好紅啊,不會是缺氧吧。」夏知許摸了摸他的脖子,「從這裡就開始紅了。」

  許其琛看不見自己現在什麼樣,可他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燒得慌。

  「原來你是容易臉紅的體質啊。」夏知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你的皮膚這麼白,臉紅起來的時候像個熟過了頭的水蜜桃。」他咬了咬許其琛的臉頰,「我最喜歡吃桃子了。」

  「流氓。」逐漸膨脹的羞恥心讓許其琛不敢在面對他的臉,索性抓了之前脫下來的毛線帽子當做眼罩遮住了眼睛。

  失敗就失敗在只遮住了眼睛。

  夏知許像是懲罰似的,一下又一下吧唧吧唧地親著他的嘴唇,「明明是你先勾我的,現在還罵起我流氓了。你信不信我真流氓給你看啊。」

  被毛線帽遮著眼睛的許其琛連忙搖了搖頭,「別,你爸媽還在呢……」

  「你還知道啊。」夏知許拽了拽他的帽子,一雙濕漉漉的眼睛露了出來,他低頭親了親許其琛薄薄的眼皮,「沒色膽還起色心,小慫包。」

  許其琛一下子摀住了他的嘴,示意讓他不許說了。夏知許順從無比地對著他點了點頭,躺下和他一起並排看星星。

  「好漂亮啊。」心滿意足的許其琛枕在夏知許的腦袋上,沉迷在天花板上的星河之中。

  「嗯,這是我的秘密基地。」夏知許給他蓋上了被子,「你可是唯一一個闖進來的人。」

  許其琛笑著往他的肩頭靠了靠,「榮幸之至。」

  「以前我失眠的時候,就會放給自己看,看一次,好像心情就會平靜些。衛星破碎的那一瞬間太美了,就算他再也無法以星球的形態存在,有這一刻也是值得的。」

  許其琛的手伸過去,揉捏著夏知許的下巴,「我嚴重懷疑你有自虐傾向。」

  夏知許拍了拍他的手,「怪誰?」

  「不知道,不清楚,反正不怪我。」裝死的許其琛收回了自己的手,抱住了夏知許的腰,安心地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15歲的夏知許誠不欺我,果然是一碰就碎的假太陽。」

  夏知許可沒想到他會提起這茬,笑著看他,「喲,還記著呢。」

  「不要小瞧文科生的記憶力。」

  「厲害死你了。」夏知許捉住他的手,輕輕地捏著,「我也真夠慘的,一個犯罪工具沒收了十年,現在才到手。」

  許其琛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學著夏知許哥哥的語氣,「喜歡上犯罪工具,就要做好被扎得頭破血流的覺悟啊。」夏知許戳了戳他腦門,「看把你能的。」

  「你說……」躺在床上的夏知許呆呆地望著星空,「如果我們當初沒有錯過,現在會是什麼樣?」

  許其琛望著那個小宇宙,沉默了一會兒才淡淡開口,「假設句是我最不喜歡的句型。『如果』兩個字後面跟的成分永遠都是假的,結果是什麼樣,根本沒有討論的意義。」

  可真夠認真的。

  夏知許也抱住他,摸了摸他的背,笑道,「許小朋友一定是全幼兒園最酷的小朋友。」

  許其琛掐了一把他的胳膊,又小聲地開口,「我覺得現在的結果已經很完美了。我們在還不成熟的時候相遇,在最適合的年紀在一起,時機正好。」

  「嗯,正好。」

  許其琛的視線忽然注視到自己手上的戒指,這才想起正事,把手舉到他的臉跟前,「哎,你這是什麼時候給我套上的?」

  「你在車上睡覺的時候。」

  「你這也太草率了吧。」

  「我好早就買好了。」夏知許抓住他的無名指,「等了這麼久,就想早一點戴在你手上。」

  早就買好了?

  「什麼時候?」

  夏知許捏了捏他無名指的指腹,「大二吧,賺到第一桶金的時候。當時我就定做了這個戒指,花光了所有錢。」他笑了起來,「是不是很傻,明明還不知道能不能在一起。」

  許其琛注視著自己的手,戒指的設計很簡單,散發著漂亮的鉑金光澤,正中間鑲著一顆很小的藍寶石,就像是那顆碎裂的衛星。他往上拱了拱,湊到夏知許的跟前,親了親他的側臉,「你沒給自己做一個嗎?」

  夏知許搖搖頭,「在給你之前,我都是拿它當尾戒戴的。」

  許其琛把戒指取下來,拿自己的無名指勾了勾他的小指。

  「幹嘛?」夏知許疑惑地問道。

  「交接儀式。」許其琛正準備戴上,忽然發現內圈似乎刻了字,他拿到眼前仔細地看了看,上面寫了一句法語。

  Mon tresor.

  我的珍寶。

  他愣了愣,想到了民國世界的手杖。

  原來是這個戒指的演變。

  他將戒指重新套回自己的無名指,「還特地刻法語啊。」

  「因為夏習清告訴我你大學選修了法語啊。」他將許其琛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跟前,吻了吻那個沾染上他溫度的戒指,「如果是我戴,就是用你的名字套住我。如果是你戴,就表示你是我的寶貝。」

  「想得還挺周到。」

  許其琛想起在民國世界,站在甲板上,夏知許披著宋沅言的馬甲對他說的話。

  [這個地方,要留給我。]

  心裡湧上一股暖流,原來在自己所不瞭解的時光裡,他是這樣被珍視的。回頭想想,那些日子的自怨自艾,其實都不過是虛假的傷感。

  「小太陽。」

  忽然被許其琛這麼叫,夏知許有點不習慣,「幹嘛這樣叫我?」

  許其琛沒有解釋,望著他的側臉自顧自地問道,「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還發光嗎?」

  夏知許搖搖頭。

  「那你不發光的時候做什麼呢?」

  「積蓄能量。」夏知許親湊過來,親了親許其琛的嘴唇,「等到你出現之後,再為你發光。」

  如果真的有平行宇宙。

  許其琛覺得,自己所處的這個宇宙一定是最幸福的,他很確信。

  兩個人就這麼抱著,一不小心睡著了。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才被咚咚咚響著的臥室門吵醒。

  「吃飯啦,你們倆別睡了。」

  夏知許連忙應了一聲,艱難地睜開了眼,發現許其琛像個小奶貓一樣趴在自己的旁邊,臉側著面向他,微微蜷起的手指還輕輕抓著他的肩膀。

  在虛擬世界裡也不是沒有和他一起睡過覺,可回到現實,卻發現這種感覺比模擬出來的幸福一萬倍。

  他伸出手,捏住了許其琛的鼻子,迷迷糊糊還在睡夢中的他張開了嘴,哼哼了兩聲,又動了動腦袋,想要擺脫夏知許的手。

  太可愛了。可愛到爆炸。

  夏知許將許其琛的身子扳正,變成仰臥的姿勢,然後細細地親著他的睡臉,眉毛眼睛一處不落,被佔便宜的人用手推搡了一下,黏糊糊地開口,「知許……別鬧了……」

  這還是他頭一次聽許其琛這麼叫自己,心裡就像是放煙花一樣,親得更帶勁了。

  許其琛終於不堪其擾,睜開了眼睛,看見夏知許盯著自己,又想要往被子裡縮,剛縮了一下就被他給拽了出來,「媽叫我們吃飯了,快起床。」

  這樣的說法讓許其琛的耳朵又紅了起來。

  還真把自己當他的小媳婦兒了啊。

  夏爸爸去了公司,午飯只有三個人,可夏媽媽還是做了一大桌子菜,許其琛看了一眼餐桌,有一半的菜裡都放了好多辣椒。

  「媽,你做這麼多辣的我怎麼吃啊。」夏知許抱怨道。

  夏媽媽放好碗筷,「又不是給你吃的。琛琛,知許說你愛吃辣,我多做了幾道,你嘗嘗看。」

  許其琛很實在地嘗了一大口,味道很好,他連連點頭,「好吃。」

  夏知許卻可憐地搖了搖頭,「原本以為你來了,我就不是這個家裡地位最低的了。沒想到啊沒想到。」

  夏媽媽敲了敲他的碗,「吃你的飯。」

  午飯後,夏知許接到一個電話,接完後他坐到了許其琛的旁邊,許其琛正用叉子插了一塊西瓜,還沒放嘴裡,手就被夏知許抓了過去,西瓜也落到了他的嘴裡。

  「等會兒跟我出去一趟吧。」夏知許嚥下西瓜,「夏習清回國了,陳放問我們要不要一起去接機。」

  許其琛點點頭,「好啊。」

  「接他的機你倒是樂意。」夏知許捏了捏他的臉,起身穿好外套,「走唄。」

  跟夏媽媽打好了招呼,兩個人下樓取車,夏知許忽然問了許其琛一個問題,「哎,高中的時候你跟夏習清玩得那麼好,你怎麼沒喜歡上他啊。」

  許其琛嘴裡含著從茶几上拿的棒棒糖,含混不清地回答,「就是因為不喜歡才玩得好啊。」夏知許一副你這是什麼歪理的表情看著他,許其琛拿出棒棒糖,衝他笑了笑,「畢竟像我這麼一個慫包,喜歡的人我躲都來不及。」

  夏知許噗嗤一下笑出來,打轉方向盤,「還挺有數。」

  車子一路開到了機場,夏知許一邊打著電話一邊站在機場大廳四處張望,找著陳放的身影,許其琛比他先看到,拽了拽他的胳膊,「那個是不是?」

  夏知許順著許其琛的手看過去,看見個穿著皮夾克理一板寸的小伙兒,可不就是陳放嗎,「你不是近視嗎?怎麼還能看到啊?」

  許其琛瞇著眼睛,「直覺。」

  夏知許掛了電話,朝陳放走過去。

  「哎喲!哥們兒來挺快啊。」陳放上來用肩膀撞了撞夏知許的,一看身後還跟著一個瘦高白淨的小伙子,愣了半秒,「這……許其琛?」

  許其琛朝他笑了笑,站到了夏知許的身邊,「好久不見啊。」

  陳放又是驚訝又是高興,臉上的表情在半分鐘內變了又變,最後只拍了拍夏知許的肩膀,「可以啊,恭喜恭喜,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夏知許嫌棄地拍開他的手,「你怎麼比我還高興。」

  「那必須的啊,」陳放把手插進褲兜,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是誰,一天天苦逼兮兮的,看得我膽汁都往外冒,許其琛,你是不知道,這傢伙……」

  還沒等他說完,夏知許就摀住了他的嘴,「你再多說一句我這就打電話告訴你媽你的工資卡號。」

  陳放趕緊搖頭,雙手合十擺出拜託的動作。

  許其琛在一邊看著兩個人打鬧,感覺回到了高中。鬧夠了,陳放也正經起來,問道,「你倆啥時候在一起的,怎麼感覺這麼突然?」

  許其琛看了一眼夏知許,夏知許回答,「今天,怎麼著?」

  「牛逼牛逼。」陳放鼓了個掌,「行啊,十年苦戀終於修成正果,世界真美好。」

  他們一起走到夏習清所坐航班的出口,等了沒多久,就看見裡面開始有人走出來,這一次的人太多,許其琛的直覺也失效了。

  「說起來,我也有三年沒見過習清了。」瞇著眼睛的許其琛被夏知許拍了拍腦袋,「不許叫的這麼親。」

  陳放鄙視地瞟了一眼夏知許,「早知道你小子今天要放閃・光・彈,我就應該戴副墨鏡。」正打趣著,看見通道那兒走來一個瘦瘦高高的男生,穿著oversize的白T恤和淺色牛仔褲,長到下巴下面的頭髮紮了一半,睡眼迷濛地推著行李箱。

  「哎,夏習清!」

  被叫到名字的人這才抬起頭,遠遠地望了一眼,抬手比了個OK的手勢,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你頭髮怎麼留這麼長了。」陳放拽了拽他後腦勺的小揪揪,「隔遠了看還以為是個小姑娘。」

  「忙著幫教授搞展覽,懶得剪。」夏習清拍掉他的手,「小姑娘能有我盤靚條順啊。」說完他用一種十分玩味的眼神看了看許其琛和夏知許,「你倆可算是在一起了,再磨蹭兩年我這顆心可就真操碎了。」

  「你這趟回國還走嗎?」許其琛問道。

  夏習清搖搖頭,「應該不回去了。」還想繼續說,看見許其琛的表情變了變,他自己的肩膀也被人拍了一下,回過頭,是一個女生。

  「那個……」

  夏習清立刻想起來,「哦,差點忘了,」他把頭上的黑色發圈取下來遞給她,順便抓了抓頭髮,露出天使一樣的虛偽笑容,「謝謝你啦。」

  「不是……」小姑娘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那個,我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嗎?」

  身邊幾個人都是一副看戲的表情,夏習清臉上仍然保持著微笑,手跟抓壯丁似的抓住陳放的胳膊,「加微信啊……要不你問問我男朋友?」

  妹子的臉色變了變,最後還是弱弱地收回了手,輕聲說了句不好意思,然後拽著行李箱轉身離開了。

  人一走,陳放趕緊把自己的胳膊抽回來,看著小姑娘的背影,歎了口氣,「妹子啊,人間不直的。」

  「飛機上睡覺頭髮老是往臉上蹭,就管旁邊的女生借了個發圈,怪我咯。」

  夏知許嘖了幾聲,「拈花惹草。」

  「是,就你潔身自好,專撿著一棵樹上吊,吊了十年還真把這棵小樹苗給吊折了。」夏習清一把攬住許其琛,「走,這麼久不見,咱們找個好玩的地兒喝酒去。」

  誰也沒想到,夏習清說的好玩的地兒是市裡最有名的gay吧。

  夏知許看著滿舞池的男人,臉上的表情不能更難看,緊緊地抓著許其琛的手,「不是,青天白日的跑這兒來喝什麼酒啊。」

  「大侄子,你不知道有句話叫白日宣淫嗎?」夏習清走到吧檯要了瓶黑啤,自己咬開了瓶蓋,瞟了一眼夏知許的手,「哎,進了這兒你還是護好你自己吧,畢竟這裡到處都是無1無靠的姐妹,像你這種又高又帥的不要太搶手。」說完他又轉過來看了陳放一眼,「你也是啊,小直男。」

  許其琛看了一眼四周圍的人,下意識往夏知許身邊靠了靠,反握住了他的手。

  這個宣告主權的小動作讓夏知許很是受用,心裡美滋滋的,心想夏習清這小子還挺會來事兒。

  不過這地方實在太亂,夏知許總感覺會出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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