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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國情事》第9章
第九章 鬧分手被扛回床上(尿床被發現,偷鑽進被窩嚇壞美人)

  繁月和桑漠在花車中熱吻,繁月還飢渴地自己坐到了雞巴上,桑漠自然不會放過他,把人壓倒在座椅上就給辦了。繁月對著他的時候,從來都是熱情如火,沒有半點推拒的意思,在人山人海的歡呼聲中和桑漠在車中鬧了個盡興。

  等瘋狂的情事結束後,花車也正好繞城走了一圈,繁月懶洋洋地靠著桑漠,兩人身上都有黏黏的汗水,可情事揮灑出的汗水沾在一起,卻更顯兩人的密不可分,還有令人臉紅的親近。繁月玩兒了會兒男人的頭髮,忽然道:相公,我想去你住的地方看看。

  繁月這要求也是人之常情,桑漠自不會拒絕。他之前對繁月說,自己是從中土來的商人,倒也不是隨口一說,他確實是帶著商隊來的,也有自己的鋪子,偽裝做得可謂十分到家。屏退了大部分隨從,兩人帶著少許護衛,低調地去了桑漠之前的住處。

  車子停下時,繁月正要起來,卻被桑漠攔住了,男人在他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柔聲道:先等我一會兒。

  桑漠先行下了車,片刻後手裡拿著一件大紅嫁衣回到了繁月身邊。那嫁衣是由上好的絲綢製成的,其上有精美的刺繡,繁複華麗,精緻而絕美。樓蘭衣物為紗料,這件顯然是中土大桑朝的嫁衣款式,不過有所簡化,穿起來是方便又華美。桑漠微笑著道:正好我從中土帶來販賣的貨物裡有頂好的絲綢,手下人裡也有技藝絕佳的繡娘,我讓她們連夜趕出來的。正好你來了,穿著中土的嫁衣進我的家門,陛下願意嗎?

  繁月怎能不知男人的心意,不管是在樓蘭,還是在中土,他們都算禮全了,這人是真正願意與他生命交纏,再不分彼此的。繁月裸著身體坐在車上,柔聲道:相公給我穿。

  桑漠動作緩慢地為他披上嫁衣,不時在赤裸柔嫩的肌膚上佔點便宜,引來愛人情動的呻吟。桑漠笑道:我真是太幸福了,中土的新郎官可沒那個福氣,在婚前見到新娘子的裸體,還能親自給對方穿上嫁衣。

  繁月捉住他在自己胸前畫圈亂摸的手,嗔道:肯定也沒有婚前就佔盡新娘便宜,把人操得不想起床的。這一看,相公真是色鬼。

  桑漠抱著美人下了車,在他耳邊低聲調侃: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嗎,怕我不能把你的小騷逼操舒服,用騷屁眼勾引我,讓我那屁眼練手,呵呵……

  論起臉皮厚度,還是桑漠更勝一籌。繁月說不過他,沉默下來算是認輸,乖乖地被男人抱進了家門。管家親自出來迎接的他們,禮數周全,只不過在旁人注意不到的地方,偷偷地給桑漠比了個手勢。

  桑漠直接帶著繁月去了他的房間,還把人放到了床上。繁月望向男人的目光帶著幾分纏綿,一副求歡的嬌媚模樣。桑漠看得心動,卻還是道:管家找我有些事兒,寶貝兒先睡一下,等著相公回來與你洞房。

  繁月難得任性,摟著桑漠的脖子不願意鬆手。桑漠笑著低下頭去親吻繁月,兩人吻得投入,桑漠的手也在繁月身子上摸著,與尋常親熱時並沒什不同,可游移片刻後,桑漠忽然出手點住了繁月的睡穴。見繁月沉睡過去,桑漠輕輕地撫摸了兩下他的長髮,又在被吻得紅艷的嘴唇上親了一口,輕聲道:等我,寶貝兒。

  令人意外的是,桑漠剛出門去,原本該昏睡的繁月居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望著自己身上大紅的嫁衣,笑得有些發苦。他得承認,開口要求來這個地方,確實是懷揣目的。雖然他很想完全信任桑漠,全心地依賴自己的男人,可他首先是樓蘭的王,他不能拿國家和百姓開玩笑。樓蘭國王雖然不會武功,但古國內的秘術十分之多,移穴就是其中之一。桑漠動手的時候遲疑了一下,繁月幾乎是出於本能,運用了移穴之術,這才沒睡過去。

  桑漠對此並不知情,他正在另外一間房內與管家交談。桑漠淡淡問:找到桑雲了嗎?

  管家低頭道:沒有……二皇子那邊的人一直在與我們玩兒障眼法,雙方斗了許多次,雖然各有輸贏,但我們一直沒找到二皇子。

  桑漠點了點頭,沒說什。他與桑雲本就勢力相當,武功智謀都不相上下,所以父皇才會出了個損招,把兩個兒子打發到樓蘭來,約定誰找到樓蘭的寶藏誰就能拿下太子之位。這招說難聽點就叫禍水東引,省得兩人鬥起來令大桑朝堂不穩。不過老皇帝也有底線,就是各出奇招爭鬥可以,但絕對不可傷及對方性命,否則,他寧願把再生一個皇子出來。

  桑漠和桑雲聽到此話時,都是滿頭黑線。不過老皇帝確實教子有方,兩人雖爭皇位,但其實關係並不差,不說兄友弟恭,但兄弟情誼是有的,誰也沒想過置對方於死地。桑漠對皇位的執著遠不如桑雲,但他在中土時覺得日子太無聊,與桑漠鬥法也蠻不錯的。決定與繁月在一起時他便放棄了皇位,所以在尋找桑雲這件事上也沒盡全力,他的心思都在繁月身上呢。再者,在他看來,桑雲定是隱匿在皇宮的某個角落,想找藏寶圖也必會從繁月這裡找突破口,他只要護好了繁月,就不會出什大事。

  可惜,王夫殿下忘記了,樓蘭國還有一位地位尊貴的王爺。

  桑漠早已不介意此次爭鬥,管家卻一心想讓他贏,忙勸道:大皇子,依老奴看,您盡快拿到藏寶圖才是正經。您不惜放低身份去競選王夫,如今成功了,可謂近水樓台。只要拿到寶藏,我們就可以回大桑覆命,太子之位唾手可得。

  桑漠懶得與他們解釋,這幫子謀臣對皇位看得比他自己還重。且等桑雲回去當了太子,一切都成定局之後,他們自然也就沒話好說了。

  桑雲並非殘暴之人,大桑的皇位爭鬥也非生死之爭,他不會對追隨過自己的人怎樣的。桑漠敷衍道:好了,我心裡有數。

  桑漠又說了幾句話,便要回去看繁月。結果,剛一開門,就見到了定定站在門口的人,一襲嫁衣紅得刺眼,望著桑漠的眼神根本看不出情緒,冷淡至極。

  桑漠一愣,急忙道:寶貝兒別氣,聽我和你解釋。

  繁月眼中滾下淚珠,提起衣擺就跑,嘴裡喊著:滾開,我不要聽……

  桑漠自是頭疼,但他不可能任由繁月跑開,也不會追在他後邊一直喊聽我解釋……桑漠直接動手把人扛到肩上,還在屁股上拍了一下,道:給我老實點。

  繁月憤怒地捶著男人的背,控訴道:你個壞人,流氓,對我騙身騙心,還打我屁股,世上怎會有你這等無情無義之人。

  桑漠扛著他大步流星地往臥房走,聞言不由笑道:打屁股不舒服嗎,寶貝兒你敢說你的騷逼沒濕?

  繁月冷哼:濕了也不用你管,有的是人願意給孤王舔乾淨。

  若說之前桑漠想的是要與繁月好好解釋,聽了這話後,就變成了,必須先操一頓再解釋。居然敢說找別人解決,簡直就是欠操。

  桑漠把繁月弄到大床上,繁月自然要掙扎,兩條腿不停地亂踢。可憐他身上就穿了一件鬆鬆垮垮的嫁衣,桑漠為了自己的惡趣味,那衣服連帶子都沒有,繁月這樣一鬧,春光亂洩。桑漠就見兩條大白腿在自己眼前亂晃,又長又直,白花花的,讓人想抓住親吻。小腹上的絲綢逐漸滑落,大紅色襯托著白皙的肌膚,還有騷穴周圍黑色的陰毛,美艷又色情。粉嫩的小肉棒也跟著亂晃,顯得繁月的下體騷浪無比。

  桑漠乾脆將繁月的兩條腿,一條扛在肩上,一條掛在臂彎,伸手在繁月的濕逼上摸了一把,笑道:寶貝兒,果然濕了……還嘴硬說不要聽我解釋,可我覺得小騷逼很想聽啊。

  繁月依舊不從,掙扎得頭髮蓬亂,卻不知道此時髮鬢凌亂,淚眼模糊的自己有多誘人。他推開桑漠踉踉蹌蹌地往外走,卻被桑漠一把拉回來,低聲道:真是不乖。

  繁月水潤的眸子瞪了他一眼,狼狽地軟倒在床上,腿被男人徹底分開,騷逼上還有手指不停地搗弄,都能聽到咕嘰咕嘰的水聲,萬分羞恥。繁月別開臉,可憐兮兮地嗚咽:你討厭,人家才沒有你這樣的相公,放開我……

  桑漠又用水淋淋的手指撫弄繁月的嘴唇,輕笑道:這裡真不乖。

  說罷,桑漠扯了自己的褲子,放出硬得發疼的大雞巴,龜頭在繁月的紅唇上碾磨。繁月一開始並不張口,一副忍受屈辱的冷淡樣子。桑漠也不急,一邊用手指姦淫著繁月的騷穴,一邊用龜頭凌辱他的紅唇,將飽滿的嘴唇擠弄得可憐又淒慘。繁月忍不住在床上動著腿,卻不敢把腿夾緊,生怕自己貪戀那歡愉,忍不住求桑漠操他。

  桑漠望著繁月的淫態,笑問:寶貝兒,不想吃嗎?乖乖的,騷寶寶快張嘴,相公餵你吃美味的大雞巴。

  繁月已被玩弄得有些迷糊,委委屈屈地看了桑漠一眼,接著目光落在眼前的巨物上,忽然一陣嘴饞,特別想將那東西吃進去。閉合的雙唇不由得微鬆,好像試探似的,舌尖在馬眼上掃了一掃。桑漠通體舒爽,陶醉地歎息。繁月嘗到了甜頭,當然想吃得更多,可男人卻壞心眼地撤出雞巴,用大肉棒拍打繁月的臉蛋兒。嬌艷的面容被醜陋的雞巴猥褻,光是那副畫面就讓男人狼血沸騰。

  嘴饞的小騷貨早就忘了置氣,一直追著美味的肉棒,終於含進嘴裡後,還滿足地望向男人,有點小得意,可愛的要命。桑漠再忍不住,用力操著美人的小騷嘴兒,同時加大手指的力度,狠狠玩弄底下的小騷穴,弄得繁月淫水連連,渾身無力。

  繁月像失水的魚兒,爽得只想拚命呼吸,可每次張嘴,又被大雞巴操得更深,他只好賣力地舔著肉根,小手已經自發握住了卵蛋,歡喜地為男人揉搓。

  桑漠狠插了幾時下,在繁月的嘴裡釋放出來。大股的精液灌進嗓子裡,繁月被刺激得眼淚流出來,一直被手指姦淫的騷穴也跟著高潮了,淫水一大波,弄了桑漠一手。

  桑漠用濕漉漉的手摸上繁月的小腹,白皙的肌膚閃著淫光,漂亮得讓人想弄髒。繁月大口地呼吸,好一會兒才緩過去第一波高潮,等他恢復一點,就發現男人的雞巴已經抵在了濕軟花穴的入口。

  繁月又開始抗拒起來:你滾開,不要給你操了……嗯哈,雞巴又碰到騷逼了,嗚嗚,你就會欺負我,大騙子……

  繁月動得越厲害,那騷穴與雞巴的摩擦越劇烈,到最後已經爽得他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是真心抗拒,還是有意往上磨蹭。桑漠歎息著吻上繁月的身體,細膩豐腴的身體味道絕佳,男人吻上就停不下來,在美好的身體上留下連串的印記,同時雞巴干進去,一直操到了最深處。豐沃的甬道被填滿,大股騷液泡著男人的肉根,爽得桑漠低喘不止。

  繁月哪還有力氣推拒,渾身被吻得軟綿綿的,男人的吻技太高超了,滾燙的唇舌所過之處就像給他打了麻藥,又酥又麻,只想永遠被他疼愛親吻。

  男人的雞巴在騷穴最深處停了會兒,忽然開始狂操猛干,繁月被弄得尖叫,身體在床上不斷起落,浪肉狠晃。他哪還記得為什置氣,抱著男人的脖子騷叫:啊哈……舒服死了,啊,好喜歡相公操逼,哦啊……要弄壞了,嗯哈,相公,相公……

  桑漠操著他,愛憐地抹去美人臉上的淚珠,低聲問:還說不說要找別人了?

  繁月哭唧唧地叫:不,啊哈……只找相公,月月,啊哈……只有相公一個男人,太深了,相公要把騷逼操壞了,可是好舒服……

  桑漠決心在床上懲罰什話都敢說的小愛人,自然不會胯下留情,把繁月弄得高潮迭起,兩人的體液灑落一床,才終於停下來。結束時,繁月已經合不上腿了,雙腿微微曲著,還一副門戶大開的樣子,像是等人來串門子。陰唇外翻,紅腫的穴張著,根本合不上了,羞恥得白液從其中流出來,在床單上留下痕跡。

  本以為繁月被操完又會鬧著離開,誰知人家竟然親暱地纏上來,笑得美艷動人,還調皮地在桑漠下巴上啃了一口,道:不是要和我解釋嗎,你說呀。

  桑漠:……

  他倒是不敢肯定,方纔這人鬧的那一場到底是真的鬧,還是玩兒情趣了……

  桑漠急忙將自己的來歷和目的說了一遍,末了又補充道:自從見了你,我對那玩意兒已經沒有興趣了,現在只想和你好好相守,以後就留在樓蘭陪你。

  繁月沉默片刻,問:你一開始,為什不告訴我?

  桑漠歎道:這不是怕你多想嗎,萬一你不信我呢。再說,左右我也打算留下來了,我本來是誰也沒有那重要了啊,重要的是,月月,我愛你。

  繁月又把人抱得緊了一點,低聲道:那我要把東西藏好,萬一你哪天帶著寶貝回去當皇帝了怎辦,才不要被你丟下。

  桑漠低笑:皇帝有什好當的,操心的事情那多,當王夫多少,每天都不用操心,操沒人就夠了……

  繁月忍不住在男人肩膀上咬了一口,真是的,說話從來沒個正經。不過他倒是相信桑漠的,對方是否是真心,在相處過程中自然能感覺出來。而且,以桑漠的驕傲,他還不會用感情的事來撒謊。

  至於他的弟弟,繁月不放心地問:那個桑雲在哪裡啊?

  桑漠道:桑雲的行事作風又是比我還怪異,我估計他是藏匿在皇宮吧,不過,有我在你的身邊呢,他接近不了你自然拿不走寶藏。

  繁月點了點頭,忽然道:不對,還有星兒那裡……

  此時,落星顯然不會知道兄長已經開始擔心自己。下午又意外和桑雲上了回床後,他簡直無地自容,不想面對那個亂他心弦的男人,落星便回房躲著。

  他早早熄了燈,強迫自己快些睡下,不要亂想。薄被蓋著下身,像一層遮羞物,落星羞恥地在裡頭動著腿,又伸手將兩瓣陰唇往中間掐弄,賣力地緩解了騷穴的癢意。那個臭男人引發了他的淫性,現在似乎離不開男人了,這可怎辦。

  落星糾結又害怕,忍了好久,終於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桑雲悄悄地摸進他的房間,藉著月色看落星的臉。真是有點糟糕,他居然忍不住又來逗弄這小美人了,是他的滋味太好了嗎?

  桑雲看了一會兒,手摸進落星的被子裡。大手摸了幾下嫩滑的大腿,偶然間碰到被褥,居然弄了一手濕漉,呦呵,看來這小美人睡著了都沒忘發騷,嫩逼還流著水兒呢。

  桑雲上來壞心眼,跑到落星的床位,腦袋從被子鑽了進去。他從下方緩緩移進落星的被窩,舌頭舔著人家的腿,從腳腕到大腿根,然後咬住內側的嫩肉玩弄。

  落星本就敏感,又沒睡得十分死,自然醒了過來。發現身下的異樣後,嚇得尖叫,拚命踢著腿試圖把被子裡的男人踢出去。桑雲性子惡劣,也不現身,就躲在落星的被子裡威脅他,抓住亂動的雙腿,舌頭吸溜一聲在水潤潤的騷穴上裹了一口。強烈的酥麻感傳到腦頂,落星意識到發生了什,羞惱地尖叫:救命,啊……別碰我,嗯哈……

  桑雲低笑道:不讓碰怎還叫的那騷呢,嗯?

  落星的掙扎頓了一下,似乎鬆了口氣,問:桑雲?

  桑雲索性掀掉了被子,道:這快就聽出來了,寶貝兒果然盼著我來呢……多大了還尿床,丟不丟人?

  落星臉通紅,下意識反駁:誰尿床了?

  桑雲帶著他的手摸上那一片濡濕,落星簡直沒臉見人,他居然流了那多騷水,是有多想男人啊。桑雲繼續逗他:濕了這多……從沒想過有這騷的逼,寶貝兒,我幫你舔乾淨。

  落星來不及拒絕,男人已經裹住他的小穴,像吸果汁一樣將騷液往嘴裡吸。男人這一弄,陰唇與男人的嘴唇貼得緊緊的,口腔的溫熱傳遞到穴裡,弄得落星直抽搐。他羞恥得不行,可又捨不得這種舒適,哭著被男人又舔又吸,偏偏夜色黑暗,他又看不清眼前情景,只有騷穴處的快感無比清晰,而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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