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賣油郎名姚二,常年在西街走街串巷擔油叫賣,高有八尺餘,面皮黝黑,肌肉結實。最叫人驚奇的莫過於姚二胯下的二兩肉,賣油郎褲頭隨意紮起,那物什便沉甸甸地垂在褲管中,隨著姚二擔油的動作支起好大一個鼓包,鼓鼓囊囊惹得行人紛紛駐足,嘖嘖稱奇。
姚二雖身懷巨物,卻並不因此放蕩,反而行事更為正經。有人向他買油時,他便停下腳步,取葫蘆盛裝好。這些顧客多不是為著買油,男的問他可有壯陽秘法,女的便拋著媚眼勾引。姚二從不答話目不斜視,只老老實實做個賣油郎。
蓋不過是因他幼時被一雲遊道士養大,道士去世時曾為他算過一卦,言明他終身不可近女色,否則必將英年早逝。姚二將此卦銘記於心,時時刻刻不敢懈怠分毫,偶有興致昂揚之時,也會沖涼水抑制淫念。
可惜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姚二怎知道自己如此克制,仍然能招人惦記。
方公子是這城中有名的米商之子,原本這般富貴人家是如何都不應該與賣油郎有何交集的,然而這方公子姿容翩翩,卻一心要做假鳳虛凰,去到勾欄之處打探了多次,男子交歡之道不甚了了,卻對倌兒口中打趣的西街賣油郎甚是好奇。
方少爺比著自己尺寸正常的陽物,暗暗心驚,真有如此大的陽具?豈不如那牲畜一般,他可是不信。且這賣油郎空有巨物卻不用來享樂,怕只怕中看不中用了。
方公子好奇難耐,不由與素日來往的同窗談及此事。那同窗最喜鑽營,為了討好方少爺,腦子一轉便想出了一個損招。
「這個法子不錯,且交與你去辦了!」方大少手一揮,可憐那賣油郎終是要功虧一簣。
姚二因著老道士的一卦,平日最擔心身體,略有些頭疼腦熱,不心疼銀錢必會去看病求醫。這幾天不知怎麼了,身上發起紅疹子來又癢又麻,他也不敢撓,趕緊來城中看病。
只是今日不知為何常看的醫館竟然歇業了,姚二只得去了唯二的另一家醫館。
那大夫探了探脈,又看了看舌苔,連連哀歎。姚二見狀渾身肌肉一緊,忙問自己患的是何病。
大夫看看賣油郎,又看看他胯下巨物,搖了搖頭。
姚二坐不住了,涔涔汗水濕透了汗衫,心驚膽戰地開口:「我患的可是不治之症?」
「是也是,不是也不是。」大夫咳了一聲繼續道:「原本這病放在他人身上不是什麼大麻煩,但換在你身上,這藥引卻難了!」
這大夫說一半留一半,明顯是在吊人胃口,若換在平時他根本懶得搭理。但性命攸關的事,姚二不敢懈怠,趕忙詢問:「請大夫賜教!」
「這藥引便是得病者的陽精。對他人來說自然簡單,但我聽說賣油郎恪守清規不破戒,對你來說卻是不簡單了。」末了那大夫又加上一句:「只看你想不想活了。」
姚二聞言暗忖,色戒這個東西,一旦破了就很難再守。但如今若是不破,只怕馬上死到臨頭。況且退一步說,自己也不算是近女色,應當無礙。
這樣想來,他便點頭答應了。大夫見狀,讓他去到裡間自取陽精。
姚二進了裡間,尋了一小榻半躺下,一狠心解開褲頭,手勢生疏地撥弄起了陽具。他一心想著快些取出精液來好保性命,卻全然不察身側的門簾後一雙滿是驚異的鳳眼。
這便是那同窗給方公子出的妙招,將這賣油郎騙到此處,好讓方公子眼見為實。
方公子看著姚二那足有兒臂大小的陽具,眼睛都發直了。他之前為了取經,曾去秦樓楚館看過小倌與人交歡。那恩客也算是身懷巨物了,將小倌幹得口涎直流,沒想到這賣油郎的陽具竟然比那人還要大上不少!方公子看著姚二寬大的手掌生熟地撫摸上鴨蛋大小的龜頭,心中那點下流心思頓時活躍起來,若是能與這巨龍試上一試,豈不美哉!
方公子這也是對男歡一事一知半解,只知道碩根的樂趣,卻不知道並不是誰都能享得了的。那小倌若不是經過多方調教,如何可能輕易吞得下巨根。更別說方公子這種未經人事的,竟然肖想起了賣油郎的巨龍,只能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了。
姚二幾次撫慰不得章法,欲洩又不洩,心中惱火不已。忽聽得身側門簾後傳來一陣響動,一個白面皮男子走了出來。
那男子瞧著不過十七八,身量纖細,鳳眼靈動,唇似花瓣,倒是比女子還美上幾分。
賣油郎一時之間愣了神,全然忘記了自己的陽具還半立著,雄赳赳氣昂昂。那男子順勢握住姚二的陽根,以指尖摩挲其上凹凸不平的陽筋。姚二頓時倒吸了一口氣,陽具立得更為堅挺。
「姚二郎,我是這裡的藥童,大夫讓我來幫您取藥。」方大少眼珠一轉扯出一個謊來,他只想與這人的巨根一夜春宵,還是不要洩露身份徒惹麻煩。
姚二聞言不疑有他,鬆懈了身子,任這藥童動作。方公子先用手撫慰了約摸一炷香時間,姚二的巨根依舊硬挺沒有要射的跡象,便忍不住驚歎道:「真是好一柄巨劍。」
隨後乾脆俯下身子,跪在榻前,為姚二吹簫。方少爺雖口技生疏,但姚二也是第一次經歷。龜頭剛被納入軟熱的口腔中,便劍拔弩張地昂揚起來,姚二挺著腰,將巨根在方少爺喉管中肆意抽插,腥臊濃烈的陽物漲滿了整張嘴,方少爺翻白著眼,口涎難以控制地流了出來,下身卻因這粗暴的對待,竟是勃起了。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方公子感覺自己的下頜都快脫臼了,那賣油郎才低吼一聲,拔出了巨根,射在了容器裡。那管巨炮足足射了一盞陽精,又濃又腥臊,讓方公子心中難耐不已,他正伸手準備解開衣扣,姚二卻已經端著杯盞去找大夫了,這不解風情的蠻人可是將方大少氣了夠嗆。
姚二服了藥,原本準備告辭,可那大夫卻說還需要觀察幾日,讓他暫且在醫館住下,姚二不敢懈怠,應了下來。
進到房間後,才發現房中竟然還有一人,正是方才幫他取精的藥童。姚二想起方才藥童柔軟的口腔帶來的趣味,面皮一紅,低下頭。
方公子見他露出這番表情,心中瞭然,看來這個蠻人也並非無動於衷。他眼波一轉,手指順著賣油郎的衣襟滑入,魚尾一般觸過姚二結實的肌肉。
「姚二郎,如今身體大好,是不是應當謝謝我這個救命恩人?」
方公子的暗示太過明顯,姚二便是想要裝傻也不能。這小藥童百般勾引他,確實讓他生了情慾,但他不打算真的破戒,讓人為他吹簫已經過於出格。姚二捉住方公子不安分的那隻手,義正言辭道:「小大夫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盡,明日便奉上銀錢。」
方少爺被這話氣到了,嗔怒一眼,罵道:「你這蠻夫,誰稀罕你的臭錢!」說完便憤憤離去,心道,姚二你且等著,此事還沒了呢!
姚二見那藥童離去,堪堪鬆了口氣,解開褲頭看了看微微勃起的陽具,果真是不可開戒,如今不過是簡單撩撥就有了反應。賣油郎歎了歎氣,心中默念起了老道教給他清心咒。
方大少回了家中,越想越氣,決意要好好懲治一番這不知好歹的賣油郎。他找來那同窗共謀,誓要讓姚二心甘情願求著他歡好!
那同窗聞言,便道這也不難,既已開了葷,只要下點虎狼之藥,不怕賣油郎不從。
方公子等不及,第二日便讓那大夫把賣油郎的藥調了包。姚二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為著身體早日康復,一口氣將藥喝了個乾淨。
方公子找來的藥,藥性很猛。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已經起效。姚二側躺在床上,褲頭半解,碩大的陽具從中探出頭來,他隱忍了片刻實在難以維持,猶豫著將粗礪的手指握上陰莖。那龜頭處已經如同泉眼溢出了些許清液。賣油郎的指腹有著多年勞作留下的厚繭,陽具卻因鮮少使用呈現出鮮嫩的肉紅色。厚繭摩擦過龜頭裂隙處,這陽具便如巨龍飛天一般動了起來。
方公子透過布簾,看賣油郎搓屌自瀆,不禁也情動起來。方才被玉勢開拓過的菊穴隱隱騷動,濕漉漉的淫液讓褻褲變得黏癢扎人。他索性脫了衣服,聽著一牆之隔的賣油郎低沉的粗喘,揉弄起了屁股,將股間玩弄出一片濕黏,方才軟著步子,赤身裸體爬上賣油郎的床。
姚二慾火中燒,但用手自瀆卻總缺了一點意思,遲遲不射。他便想到幾日前也是這般,得了那藥童幫忙才最終射精。想到藥童,姚二胯下的巨屌更為精神了些。那藥童可是真的長相俊美,口舌也極為靈活,為他吹簫時好不暢快。
正這般想著,忽見他肖想之人光溜著身子出現在面前。姚二略微震驚,隨即便被方少爺赤裸的身體吸引了目光。他從不知道男子的身體居然也可以如此勾人!
這小藥童皮膚白膩如同羊脂,前頭的陽具比自己小上許多,但也是正常尺寸,看著嫩生生,四肢修長,腰也細。明明是個纖瘦的,屁股卻大得很,綿軟白嫩和剛出籠的肉包一般。
方大少察覺到賣油郎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心中得意,故意扭過身子將濕漉漉的屁股朝向姚二,扭腰擺臀不說,還用手指掰著臀肉朝外分開,露出裡頭一張一翕紅艷艷水潤潤的小嘴來。
賣油郎一面怒目圓瞪死死看著那處勾引人的地方,一面手下動作不停,狠狠擼動巨屌,好似在為武器上油好大殺四方。
幾番動作之下,姚二隱有射精之意,便乾脆將那小藥童作怪的屁股摁在床上,大掌狠狠揪住肉乎乎的臀尖,把龜頭抵上了騷浪的菊穴,噗滋噗滋射出精液。
方大少被這突然的舉動驚到了,發出一聲驚呼,那蠻夫手勁大,揉他的屁股又把巨屌插在臀肉中,抵著小穴射精。雖說有色心,可這般親密他從未有過,當下軟倒了腰,前頭的陽物也跟著射了精,射完之後還意猶未盡地夾著屁股,輕輕扭腰,讓穴口那圈肉擠壓賣油郎的大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