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六

　　崔旭大笑，趁這功夫，一把擄起他長袍，不及扯那褻褲兒，一手摟緊了他腰，一手扶著硬得不行的那話兒，就往他臀縫處一陣亂戳。

　　「啊啊！……」莊澤之一臉震驚，劇烈地掙扎起來，崔旭見狀，雙手都在他嫩臀上按定，挺著腰，把根紫昂昂、沖天而起的陽物，擠進他雙腿間，從下往上抽動。

　　莊澤之哈著腰，頭腦發暈，雙腿打著顫，直要站不住。昨夜被摳挖過的後庭，被那陽具不時擦過，竟生了酥麻癢意。他想，便就此屈服於慾望吧，縱情聲色，快活一回！不再要自力更生！然腦子裡的師德、倫理卻深深地束縛著他。

　　忽的，莊澤之感覺左邊乳尖被揪住。

　　隔著衣衫，崔旭正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捻住了他胸前那點搓動著。

　　那樣私密的地方，被人作弄著，莊澤之愣愣地，覷著腰瞧，胸脯竟沒動。胸前又一陣密密的酥麻感，莊澤之感覺心裡的一些東西崩潰了。

　　見他起了春意，崔旭一笑，手在他腰間一陣撫摸，很自然地就卸了他的褲兒。一張白屁股露出來，崔旭盯直了雙眼，喉嚨眼一陣緊。

　　莊澤之屁股一涼，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惶惶地往上提褲兒，崔旭見著了夢中最綺麗的美景，哪肯呢，揪住他手，著急地乞求道：「先生，可憐可憐我，讓我疼你！」

　　「疼你」，是哪種「疼」，莊澤之聽懂了。他雙眼微濕，羞恥地垂下頭，提不上褲子，他便把身子扭動著往下滑，虛軟的雙腿也使著勁兒往下蹲，他要……他要藏住他那顆屁股。

　　崔旭看出他想幹什麼，隨著他蹲了下去。莊澤打著跌，邊胡亂拽褲兒，邊把屁股往地上坐。將要挨地的一刻，崔旭雙手往上一托，肉貼肉地捧住了那兩瓣雪白的□。

　　莊澤之一陣絕望。

　　「先生那裡癢，學生為你殺癢，好不好？」

　　崔旭膝蓋一前一後跪在地上，伏在他身後，屏著呼吸，雙手朝外，緩緩地、虔誠地掰開了他的雙股。

　　那條縫！他終於看清了。

　　七

　　像探什麼幽境，崔旭拇指扒著那滑膩臀肉，有些期待，有些慌張地往兩邊掰。莊澤之屁股被熱乎乎的手掌擎住，又恥又慌，不自禁地搖了兩下腰。那樣子，像是怕，又像是急。

　　「先……先生，莫動。」崔旭盯得眼干，嚥一口唾沫，把住他的□，「讓學生瞧、瞧一瞧您的小洞。」

　　莊澤之聽得瞪眼，一股火又從心中騰起，將要發作，一陣熱氣吹進了後庭。禁不住一個哆嗦，莊澤之扭頭望去，崔旭正把臉往他後庭處湊。此情此景，敗壞師德，喪盡倫理，莊澤之雙眼赤紅，本想一頭撞死，偏那後庭小穴裡頭癢得厲害，如萬千蟲蟻鑽噬，唯有龍陽情事，可殺那癢……

　　崔旭把臉湊得極近，於昏暗中瞧那小洞。是什麼顏色，他辨不清，像是褐色，又帶點兒粉。小小的洞口毛髮稀疏，顏色也不重，孩童一樣，卻顯得色情。那一圈褶皺，好像有點翕動的樣子，但還是緊紮扎地閉著，崔旭瞧紅了眼，伸出一根食指，往那洞裡捅去。

　　說是捅，他卻不敢，只是在肛周慢慢摸了一圈，見先生只是猛地收縮了一下後庭，並無抗拒，他才敢用指尖按了按，又刮了刮那褶皺，然後把修長手指往穴裡一捅。

　　八

　　莊澤之腰猛地往前一挺，後庭也夾了起來。

　　崔旭手指在裡頭攪動著，褻玩著什麼一樣，來來回回地抽插。莊澤之渾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根手指頭上，小穴深處又癢又麻，屁股不自禁地往後迎湊著，漸漸地，咕咕唧唧的水聲響了起來。

　　「先生出水了。」崔旭有點驚訝，「咕」地一下，拔出泛著水光的手指，弓起指節，於洞口處一陣細細摳挖。

　　可好像怎麼挖也不夠，越挖心越癢，崔旭伸出了舌頭，往那穴口舔去。

　　濕淋淋、熱乎乎、滑膩膩的舌頭，和手指頭的觸感一點兒不一樣，一舔過來，莊澤之就感知到了。

　　沒想到崔旭會這麼做，有點動情，他睜開汗濕的眼睛，往身後覷過去。

　　崔旭垂著眼，把他屁股往嘴邊捧，舌頭繞著圈兒，哧溜溜地舔他穴口，又捲起舌尖，往裡一下一下地戳刺。

　　莊澤之被舔得頭暈目眩，恍恍惚忘了姓名，忘了身份一般，望著伏於自己股間舔吮嘬弄的男子，終於受不住地，哼叫呻吟起來。

　　「啊……啊啊！……」

　　崔旭聽見，舔得愈發起勁，整張臉埋進他屁股裡，鼻子呼呼噴著熱氣，舌頭在他股縫間來來回回地舔刮，最後一卷，又一裹，含住了莊澤之的一顆卵蛋。

　　九

　　「啊！……」莊澤之尖叫。

　　崔旭嘴唇包圓，用熱熱的口腔裹了裹他的卵兒，又吐出來，咂吮了一會兒，含上另一隻。

　　待他終於抬起頭，莊澤之那顆屁股，已經沒一塊兒是乾的了，卵蛋，臀縫，會陰，穴口，甚至穴口那幾根稀疏的淺色毛髮，都濕成了一撮。

　　「先生，」他吐著發麻的舌頭，滑過莊澤之耳廓，湊到嘴巴邊要跟他親個嘴兒，「學生伺候得你快活嗎？」

　　莊澤之不肯回答，嘴巴也閉著。

　　崔旭在他嘴角蚌一樣地吸了兩吸，也不在意，待會兒肏弄得神魂顛倒了，自然任他來親。

　　崔旭開始解衣衫，窸窸窣窣的，莊澤之這時候也沒想著逃，他原是個放蕩風騷的！竟真要與自己的學生弄一場龍陽情事了！

　　崔旭脫得精光，體貼地將衣衫墊在地上，要莊澤之往上躺。莊澤之到底不肯主動，崔旭於是兩手撈住他腰，將他往敞開舖好的長衫上抱。期間，崔旭那直撅撅的陽具滑進了他腿縫裡，又硬又燙。

　　莊澤之的身下的那話兒也立起來了。

　　崔旭低頭看得有趣，指尖一點頂端：「這麼嫩，先生未曾用過嗎？」

　　莊澤之聞言瞪他一眼。

　　「是不行嗎？」崔旭兩指輕捻。

　　莊澤之還未答話，崔旭已用手掌包住那話兒搓動起來。

　　莊澤之一喘，隨之低低哼叫起來，崔旭聽得動情，五指變換著花樣，從根部往上擼動，另一手揉搓著那兩隻軟卵兒，直弄得莊澤之連連擺頭，嗯呀叫喚，屁股連著腿根兒抖得厲害，最後陽精洩了崔旭一手。

　　十

　　崔旭吃了兩口，喉頭一動，嚥下去了。抹弄著掌心，手指上的陽精，他手一伸，往莊澤之屁股縫裡抹。

　　「先生，趴著可好？」

　　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兒了，莊澤之先沒動，又過了一會兒，他默默地翻了個身兒，把屁股獻出來了。

　　崔旭兩眼發乾，沾著陽精的手指往他後庭裡一陣抹弄，攪動，同時另一隻手握住那硬脹得呈紫黑色的、晃蕩的陽物，一下一下地在他大腿根上戳弄，拍打著。空蕩昏暗的學堂裡，「啪啪」的肉體擊打聲異常地響亮。

　　那穴終於鬆了些，一張一合，一合一張的，好似等著粗大陽具來吞。

　　崔旭心下一陣激動，手扶著陽具，往那後庭小穴裡直送。然他龜頭太大，孔眼兒太小，實在艱難。小和尚入不得那和尚廟，他急得冒汗，一下下地用龜頭在穴口亂戳，亂滑，直磨得莊澤之穴眼大癢！

　　他扭頭：「快……插進來……」

　　「學生太大了……」崔旭一鼓作氣，將陽具往裡捅去，莊澤之是太癢了吧，還是怎麼，裡面竟分泌了些滑液，崔旭終於進去了。

　　「唔！……」

　　他死命地掐著莊澤之的腰，胯骨往前頂，挺送著陽具，一寸一寸，待全部沒入後，沒等莊澤之反應，便挺腰狂聳起來。

　　「啊啊！……」莊澤之失聲尖叫。

　　崔旭伏在上頭，雙手緊抓他兩團屁股肉，胯骨狠聳，把根陽具緊抽緊送，行那九淺一深的法子，直插了幾百餘下，裡頭漸漸滑暢起來，他便把陽具拔將出來，只淺淺余個龜頭，再猛地挺進去，如此慣性，根部那兩隻沉甸甸卵蛋竟也要撞進去！

　　「啊啊……嗯啊啊啊啊！……」

　　崔旭越插越深，越抽越快，不知是頂到了最癢的關竅之處，還是哪裡，莊澤之忽然浪叫一聲，竟自己搖動著屁股往他胯骨上撞，呻吟道：「……那裡……頂那裡！……」

　　「哪裡？」崔旭壞心眼地邊撞那處，邊問，「先生要學生頂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