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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棘玫瑰》第8章
第8章 反抗

  修伯特走後,槿迷迷糊糊地睡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被叫了起來。

  艾拉帶著一群女僕進來,等他洗漱完畢,給他換上了一條抹胸淺綠色曳地長裙,裙擺上點綴著星星點點的白色寶石,被兩個女僕雙手托著。一頭黑髮也被編好了盤在頭頂,露出修長的脖領。

  槿不自在地托了托女士胸衣,打著呵欠問「為什麼要穿裙子?」

  「今天有客人來訪。」艾拉板著臉回答。

  槿揉揉眼睛:「我不想穿。」

  「這是夫人的吩咐。」艾拉手下用力,把一顆紫水晶耳鑽戴在他耳朵上。

  槿晃了晃腦袋,避開她的手,直直盯著她說:「我不是女孩,為什麼要穿裙子?」

  艾拉漲紅了臉,重複道:「這是夫人的吩咐。」

  槿一下子站了起來,艾拉猛然往後一退,這才反正過來這平日裡看起來柔順可欺的少爺實際上比她還高一頭,他不高興的時候,也會擰著眉,用那雙湖水般的眼睛瞪人。

  「怎麼了?」雲夫人這時推開門走了進來。

  艾拉忙曲身行禮,先發制人道:「夫人,少爺不肯穿這件衣服。」

  雲夫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槿,冷漠道:「這不是挺好的嗎?」

  「我不是女人,不想穿裙子。」槿說。

  雲夫人坐了下來,淡淡道:「我們雲家沒有男女之分,分也分不清楚。」

  「我不想穿。」槿固執地強調。

  雲夫人不耐煩地扶了扶髮髻「那就給他換一身,艾拉。」

  於是女僕們又忙著重新調整一遍少爺的著裝打扮。

  白襯衫,貼身的黑色長褲和長靴,只在腰間裝飾著墜著藍寶石的分股細繩腰帶。編好的髮辮也重新拆開,全部向後束成幹練的馬尾。

  槿本身就長得有些雌雄莫辯,再加上發育完美的身材,任誰看了都會以為是個女扮男裝的女孩。

  雲夫人諷刺一笑,穿不穿裙裝,根本沒什麼區別。

  「一會兒要見的客人很重要。」雲夫人冷著臉說:「不能出半點差錯。客人問什麼你答什麼,叫你做什麼都要做。」

  槿點頭。

  雲夫人冷哼一聲:「把這個吃了。如果表現的好了,客人會帶你走。」

  「去哪?」槿接過她手裡白色丸子,楞楞地問。

  「奎地,海藍星的首都。」雲夫人使了個眼色,艾拉上前一步,拿起槿手裡的藥丸餵進他嘴裡。

  槿搖著頭躲開她的手,硬聲道:「我不想去。」

  「這由不得你。」雲夫人一拍扶手站了起來,奪過艾拉手裡的藥丸,一臉猙獰地捏著他的下巴親手把藥塞了進去。

  槿無措地看著她,下意識地動用了元素之力,快速分解了嘴裡的丸子。

  雲夫人心滿意足地坐了回去。

  「這是什麼?」槿舔舔唇。

  「極樂丸。」雲夫人淡淡道:「是家族秘藥,外面沒有解藥的。我知道你心大,一直想走,可是咱們家的人,沒有流落在外面的。這藥一個月發作一次,沒有解藥,你就得活活癢死,一百個男人都沒用。」

  槿震驚地看著她,咬著唇問:「祖母,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雲氏為家族辦事的,容不得一絲差錯。今晚這個客人,你好好伺候,他能把你帶走當然好。如果他對你不滿意,今晚藥發作了,祖母可不會給你解藥。」雲夫人施施然站起身,又吩咐道:「艾拉,他那個調教的東西裡藏著些助興的藥粉。我是知道槿的,他不嘗了苦頭,永遠不會老實聽話。」

  雲夫人帶著一群女僕走了。槿如墜冰窟,突然反應了過來似的,低聲問:「艾拉,蘭姐姐還有之前的姐姐們。她們是不是都一樣吃了這種藥丸?」

  「不,」艾拉露出個笑:「她們吃的藥比不上少爺您。夫人說了,您在家裡看著是最溫順的,實際上比誰都倔,所以得用最烈的藥。包括您日常功課裡的藥水,裡面都有少量的藥粉呢。」

  槿打了個寒戰「最烈?」

  艾拉拿出那個圓球在他眼前晃了晃「少爺您未經人事,估計連這藥效都沒聽懂。沒關係,讓艾拉教教您什麼叫癢。」

  她擺弄了一會兒那個圓球。槿只覺得後穴裡那個粗長的東西突然流出了一些液體,腸壁一碰到藥水,立馬緊緊一縮。

  「啊!」槿驚呼一聲從凳子上跌了下去,後穴裡突然奇癢無比,他幾乎瘋了般夾緊了原本就埋在裡面的東西。然而這無異於飲鴆止渴,腸道吸收了更多的藥水,逼得他眼淚立馬落了下來。

  「好癢,啊……」他解開腰帶,把手指插進去抓撓,然而那東西埋得深,手指根本夠不到。

  槿一手抬起自己的腿,三根手指伸下去狠狠地抽插著後穴,透明的液體飛濺,然而根本不夠,裡面的癢意幾乎要把他逼瘋。

  他把頭抵在地板上哭叫著呻吟,髮帶早被蹭開了,一頭長髮盡數汗濕。終於手指碰到了粗長的棍子,他立馬握住了發狠地往裡插,姿勢像是發情期的野獸,淫蕩又可憐。

  艾拉忍不住笑起來「怎麼樣少爺?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叫癢?晚上您去伺候客人,一定要記住讓他往您癢的地方用力插。」

  槿聽到她的聲音,喘著粗氣抬頭看她,突然一咬牙,艾拉只覺得後腦一陣風襲來,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花瓶輕輕地被風托住落在地板上,槿咬著唇爬過去,把艾拉手裡的圓球奪了過來。

  那上面果然有毒藥也有解藥,槿把棍子塞回去按下解藥鍵,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撫慰了抽搐的腸壁。

  他仰面躺在地板上,慢慢地平復呼吸。過了一會兒,一切都平靜了下來,槿委屈地喊了一聲「哥哥。」

  然而這是白天,修伯特從來只在夜晚到來。

  槿擦擦眼淚,把東西從後穴抽出來,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下樓洗漱。

  他在浴缸裡把自己洗了個乾淨,盯著窗戶隨手一揮,浴缸裡的水擰成了一股,源源不斷地撞擊那扇窗。窗戶發出一陣晃動聲,然而接著銀光一閃,那條水柱無聲無息地消散了。

  槿挫敗地咬唇。

  他打傷了艾拉,最後還是穿著那條裙子被關在了屋子裡,連午飯也沒了。

  艾拉揉著後腦,毫不客氣地在他胸前掐了一把「您也就欺負我們女僕了,有本事穿過防護罩逃走啊。」

  槿不理她,揉揉胸口坐在床上,一直看著窗外。

  艾拉冷哼一聲「您不會是在等誰吧?」

  槿依舊沒回答,艾拉自討沒趣地翻了個白眼,低頭忙自己的活,對槿那邊咕嚕咕嚕得飢餓聲完全視而不見。

  下午六點多的時候,客人來了。

  槿通過窗戶往下看,石堡外停著幾輛線條流暢的懸浮車,一個中年男子挺著肚子從車上下來,身邊圍著一群保鏢。

  那些人穿著西裝,身上卻戴著法師勳章,槿的心猛然一沉,往後一仰,躲過了一個法師探查的視線。

  他餓得幾乎沒有力氣,胸口也脹痛得令人無法忍耐,艾拉又一直守著他。

  槿看了一眼依舊掛在天邊的太陽,修伯特最近來的早了一些,但也是過了晚上8點。

  他默默地握緊了拳,眼神一片堅毅。

  「咚咚咚!」女僕敲響了門「艾拉姐姐,七點了,客人到了,夫人吩咐讓少爺去見客。」

  「好的。」艾拉麵露喜色,放下手中的針線,起身去開門。

  槿眼睛一亮,快速地拿起針,伸出左手腕,對著動脈用力一劃。

  那一瞬間時間彷彿被拉長了。艾拉回頭,慢慢驚恐地張開嘴尖叫,針緩緩落在潔白的手腕上——「啪!」

  槿的右手被人狠狠打偏。

  「啊——」艾拉的尖叫此時發了出來。

  「你在做什麼?」修伯特壓抑著怒氣,握住槿的手把他 從床上提了起來。然而後者卻在震驚以後露出了一個驚喜的微笑。

  「哥哥。」他撲上去摟住修伯特,滾燙的淚珠灑在他的胸膛上。

  艾拉尖叫起來「來人啊!快來人啊!少爺要跟人私奔了!」

  修伯特神色複雜地看了她一眼,抱著槿從窗台一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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