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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爺一下子就愣住了。

對啊，剛才裝得挺好的，他怎麼就一下子忘了。

這可不行。

程爺還想裝，紅姐揮了下手，『別裝了，本來多有性格啊，非得裝得四不像的。』

程爺就倒抽一口氣，四不像？

他狠狠地瞪了小毛，出的鬼主意。

一會兒，程爺又特別地得意起來：看，他在紅姐的心裡還是有著特殊的魅力的，說他性格。那不就是有男人味道嘛，他懂的。

程爺把紅姐扶進車裡，讓司機開車。

紅姐就靠在他的肩上，一五一十地把杜美麗那些話告訴了程爺。

程爺的表情特別地精彩：「你看看，外面多少女人像是狼盯著肉一樣地盯著我，你還不好好珍惜？」

紅姐沒有出聲了，他低頭一看，可氣壞了。

這女人竟然睡著了。

這好不容易出了醫院，正想著小別勝新婚的，他都好久沒有和她親近過了，而且程爺也好些時候都是過得和尚一樣的生活，本來以為今晚會有不一樣的人生，哪知道這女的掃興地睡著了。

按程爺以前的性子，準是不管不顧地把她給搖醒了，自己快活就好，但是現在他覺得小毛說過了以後，他還是適當地當個斯文人才會招女人喜歡。

於是程爺心中當真是藏了萬千的溫柔，車子停下時把紅姐抱到公寓裡，當真是規矩得不得了，又是擦汗又是洗臉的。

這一番動靜下來，紅姐醒了，幽幽地注視著他。

程爺的聲音略沙啞：「怎麼醒了？」

「酒喝多了，現在胃燒得慌。」紅姐輕聲開口。

程爺說了一句該你，然後就好脾氣地去為她倒水，真真的照顧周到。

紅姐就靜靜地看著，把頭往枕頭裡埋了埋。

後來，程爺端著水過來了，扶著她起來靠在他的肩上小心地喂她水喝。

他穿了件黑色襯衫，性格面孔上有著些許的溫柔，又是這樣地照顧著，是個女人多少都會有些動心。

紅姐喝完了水，還是靠在他的肩上，程爺忍了忍，才咬牙說：「你說你怎麼一喝酒就變得這麼矯情了，一把年紀了別整得和小姑娘一樣。」

紅姐摟住他的脖子：「你去找小姑娘啊。」

程爺懵了一下，隨後輕咳一聲，「她們哪裡有你好。」

紅姐笑了，仰著頭：「哪裡不如我？」

程爺有些被撩到了，竟然老臉一紅支支唔唔了起來，「哪裡都沒有你好。」

……

清早，程爺先起的床，去外面打了一套拳，回來時紅姐已經起來了。

穿著一件白色浴袍在做早餐，長捲髮隨意地扎了起來，晨光打在她的側臉，顯得格外的美好。

程爺情不自禁地過去從後面一把抱住，被紅姐嫌棄死了，「一身臭汗，去沖個澡，一會兒早餐就好了。」

程爺心情特別地好，又膩歪了一下才去沖澡。

回頭，一身的清爽。

兩人一邊吃早餐，一邊就說著話，程爺啃著三明治，「以後，咱們就算又在一起過日子了。」

紅姐望著他：「你看著好像有好多的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