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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姐走後，程爺心中又是後悔，又是拉不下面子。

小毛進來，程爺哼哼，然後就不自地說：「那女的，走了？」

小毛點頭哈腰：「走了，走得徹徹底底，不會再惹程爺生氣了。」

「這還差不多。」程爺嘴硬地說。

然後就又像是想起來什麼，「其實，我也沒有什麼，不就是吃了兩句醋，她的脾氣也太不好了，換成別的女人，我早兩巴掌扇過去了。」

一旁聽著的小毛太難了，不過他還是大著膽子說了個公道話：「程爺，您可不要不愛聽，大嫂可沒有少挨你的巴掌。」

程爺頓時就瞪大了眼睛，「老子還挨了她不少耳刮子呢，我和誰說去？」

程爺走來走去的，又抱怨了好些，小毛就只能聽著。

末了，程爺紅著眼睛，「尼碼的，沒有良心啊老子這麼地放不下她倒是走得乾脆。」

小毛也是為了他們程爺偉大愛情折服。

真癡情啊。

小毛出了壞主意：「既然大嫂不回心轉意，要不，咱還是回以前的別墅，找幾個小姑娘來程爺一準是喜歡的。」

程爺瞪著小毛，「你說啥？」

小毛大著膽子又說了一遍，程爺輕輕一個耳刮子就過去了：「這是不想活了我，你沒有見你大嫂在生氣，還找幾個小姑娘，我多大的能耐啊。」

小毛挨了打，竟然也不生氣，就偷偷地笑。

程爺也發現自己說漏了嘴巴，虎了下臉，又一個嘴巴子過去：「小兔崽子，給老子下套呢。」

小毛就輕聲說：「我哪敢啊程爺。」

完了，又把程爺平時睡著了，大嫂是怎麼盡心地照顧著細細地說了一遍，聽得程爺心花怒放：「看起來，這女人是愛我愛得死去活來啊。」

小毛吹著彩虹屁：「是啊，我看著大嫂對程爺就是一往情深。」

程爺心情好些了，躺在病床上，一下一下地啃著個蘋果。

一會兒又問：「你說我在醫院裡又和她吵過架了，鬧得這麼難看，她會不會真去找小白臉？」

小毛吱吱唔唔：「這個就不好說了，大嫂也是個女人啊。」

程爺摸著自己的腦袋，可是急壞了。

『你說我現在去找你大嫂，她會不會理我？』他巴巴地問小毛，把小毛當成了愛情軍師。

小毛自己都是個半吊子，想了想：「大概可能也許會吧。」

程爺磨著細白的牙，吩咐小毛：「這樣，你讓幾個兄弟跟著你大嫂。」

小毛的眼睛亮晶晶的：『監視？』

程爺就不高興了：「什麼監視啊，這麼難聽，你大嫂這麼好看的女人當然要看著一點兒了。」

小毛哦了一聲，「那個大嫂是比以前好看好多哦，這都是金錢的力量啊。」

程爺挺得意的：「這不是我的功勞嗎，沒有老子她哪裡有這樣光彩照人？」

小毛懷疑程爺在開車，但是他沒有證據。

又說了一會兒的話，這才把監視，不，是保護的工作安排下去。

紅姐回到她的高級公寓，又恢復了單身貴族般的生活，早起晚歸的也挺辛苦，不過報社做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