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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姐緩緩走過來，把一個杯子放在林教授的手上：「我新泡的茶，路上喝吧。」

林教授微微一笑，「好。」

他揉了她的頭髮一下，標準的男友姿態。

程爺就像是鬥敗的公雞一樣，杵在那裡。

林教授上車離開，還是給紅姐一些私人空間去處理私事。

紅姐和他揮了下手，隨後轉身往門廳裡走。

程爺叫她她也沒有理。

程爺有些來火：「你這個女人，叫你呢！」

紅姐側了下頭，靜靜地看他一眼，隨後淡淡地笑了一下：「有事？」

程爺垂了頭：「你和他……真的好上了？」

「是。我覺得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紅姐的聲音特別地淡。

程爺又愣了一會兒，跟上去：「你要慎重啊，萬一碰上渣男呢？」

「我已經碰見過最大的渣了，也不怕更渣了。」紅姐進了電梯，掉過頭：「別跟著我，不然我報警。」

她說得絕然，眼裡也沒有一絲情緒波動，看起來是真的想和他徹底地斷了。

程爺挺失落的，看著電梯門關上。

良久他才失落地往回走。

小毛挺同情地看著程爺，此時程爺就像是鬥敗的公雞一樣。

程爺上車，摸了下頭，「開車吧。」

小毛多問一句：「去哪？」

程爺默了一會兒才說：「以前我和你紅姐住的那處別墅，不是又買下了嗎，去那裡吧。」

小毛一聽，就知道程爺這是放不下了，是很放不下的意思。

程爺這又是何苦呢，當初不是很好，大嫂一心為著程爺。

程爺還在外面亂來，玩得那麼野。

他小毛看著大嫂的樣子，是哀莫大於心死了。

程爺坐著車半夜三更地到了別墅，什麼也不做就是躺著。

默默地想著那個女人，默默地想著是不是走到頭了。

什麼也不做，腦袋裡空空的。

他程箏長到這麼大，頭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後悔。

才分開時，有姐妹花陪著，兄弟們對俯首稱臣的，確實是欣喜新鮮了一陣子，可是怎麼才見了那女人一兩眼，就又懷念了呢！

程爺覺得自己有些沒有出息，坐了半夜，又覺得坐不住了，自己開車去了紅姐的樓下，也不敢打擾她，就坐車裡一個晚上。

清早，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摸了上去。

他有備用鑰匙的，當時離開忘了給她，一直還在他身上。

小心地打開門，貓一樣地竄進去。

周六，紅姐還沒有起來，在臥室裡睡覺。

空氣裡，浮動著女人的馨香，挺好聞的，聞了就讓人有些心醉神迷。

特別是此時的程爺，恨不得得到那軟玉溫香。

脫了鞋子去了臥室，果然她還在睡，側著身子，穿著一件白色真絲睡衣……

程爺走過去，半跪在地毯上，默默地看著她的睡顏。

臉靠得，有些近……

她瘦了。

本來就不胖，最近又瘦了，這才半個月還是一個月就瘦成這樣了？

不過，還是挺好看的，特別是穿著這樣的睡衣特別有女人味。

程爺很久很久沒有來過了，很懷念，不過再有什麼想法他也不太敢動。

就這樣看著，也覺得怪心滿意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