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溫遠有些陶醉的表情，低笑出聲：「我說你會喜歡的。」

溫遠的呼吸都是壓抑和剋製的；「夜慕白你這個混蛋！」

因為喝了紅酒，她的臉色染著一抹酡紅，很誘人。

她微醉了，但意識還清醒。

夜慕白也不想讓她輕易地醉了，真醉了就不好玩了。

男人握著她精緻的下巴又吻了一會兒，貼著她的唇：「溫遠，你有沒有喜歡過康喬或者是白敬軒？」

「沒有。」她搖頭。

他笑了一下，一手托著她的腰身，一邊又去倒了一杯紅酒來。

溫遠急促地說：『我衣服都髒了，你放下我去換一件衣服過來。』

「髒了，後面就脫就行了。」他朝著她露出一抹極暖昧笑意，然後把那杯酒直接倒進了她的脖子。

溫遠尖叫：「夜慕白你這個混蛋！」

酒液一言難盡地到處流著，到處都是酒香……有些醉人。

他湊過去呢喃：「愛不愛我？」

「才不。」她氣紅了眼睛：「你放我下來。」

她實在是忍不住了，想挪開，但是他是真的按住她不讓她亂動，他的聲音低低啞啞的：「再動一下我就忍不住了，我還要審問你。」

溫遠咬牙：「你這個豬頭。」

他就輕笑，很是慢條斯理地說，「是嗎，看來是苦頭吃得還不夠。」

溫遠看著他又拿了一杯酒過來，差點兒尖叫。

他太變態了……

半小時後，溫遠趴在床上，夜慕白從後面抱住她，親親她的後背：「現在可以說實話了？」

她咬唇，「沒有什麼好說的。」

「你可以說說你愛不愛我？」他在她小巧的肩頭啃了一口，終於問出了今晚想問的。

溫遠呆了呆，身子被他轉了過來。

「愛不愛我？嗯？」他緩緩地鞭韃她，『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她閉上眼睛：『年紀不小了，還是風是雨的。』

「年紀不小了？滿足不了你了嗎夜太太？」他握著她的下巴，從一旁拿起了杯子，喝下半杯餵給她……

一晚上，溫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紅酒，一半喝掉一半就糟踏了，夜慕白也喝了不少，而喝過酒的他像是不知道累一樣。

一個夜晚，溫遠都覺得要命——

年紀大的男人，真的是一點也招惹不起。

另一邊。

許末從酒店離開，她一個人去了一個小酒吧，喝了點酒回到公寓。

她已經很久沒有喝過酒了，而今晚，適合借酒澆愁，就像是某個夜晚一樣，她失去了某樣東西，她吃過了葯一個人坐在馬路上一邊喝酒一邊哭了很久。

那時，她愛上了一個人，像是傻瓜一樣地愛著他。

再說著絕然的話，但是心裡，總是有著一份念想，想著他不是這樣的。

許末打開車門下車，看見了康喬，他倚在樹下，抽著煙，靜靜地看著她。

讓她覺得，自己像是夜歸的女酒鬼，她身上甚至還是晚宴的禮服，來不及換，也沒有心情，她人前光鮮，背後其實很狼狽。

康喬走了過來，皺眉：「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