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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就見著何歡一邊往嘴裡塞著麵包，一邊有些獃獃地看著外面的方向。

秦晨的心裡有些好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隨後很隨意地問：「何歡，你現在還喜歡容越嗎？」

何歡啊了一聲，回神了，盯著秦晨一會兒就結結巴巴的：「怎麼這麼問。」

秦晨笑笑，「你喜歡容越，一直到２４歲，後來才慢慢又喜歡回秦墨的吧。」

她說著，忽然又開口：「其實，你現在想想，你喜歡的是容越，還是秦墨？」

她加了一句：「我是覺得你喜歡的一直是秦墨，他們長得很像不是嗎，你１６歲的時候還偷偷地和秦沐說，長大了要嫁給秦墨的。」

這個丟臉的事情，何歡是記得的。

她的臉蛋燒得燙人，幾乎是不敢去回想以前自己也說過這樣辣眼睛的話。

秦晨見她不好意思了，更是笑眯眯的——

捉弄小姑娘，她最喜歡了，而且是她向來很看得上的何歡。

對於何歡的長相，秦晨是很偏愛的，漂亮的小姑娘麽，逗著特別好玩。

特別是，對方是自己的二嫂，勾二嫂這種事情麽秦晨拿手得不得了。

於是秦晨又說了不少話，都是何歡的成年醜事，何歡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秦晨總算是滿意了，笑眯眯的，放過她。

一大一小兩隻，吃完了早餐就一起橫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都不是正經的性子，隨便地看著電視，後來勾二嫂的傢夥還把何歡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何小歡，不爭氣地沒有拒絕！

家裡，又是裝了監控的，秦總在開完了會以後，回來一看氣炸。

等他回到公寓裡，自己妹妹和二嫂一起躺沙發上，兩隻一起是香噴噴的。

秦墨無語得很，感覺來到了大型的捉一奸現場。

但是，氣歸氣，又能怎麼樣，秦晨是女的。

秦晨被當哥哥的直接趕跑了，午飯也沒有留，一腳毫不留情地踢出去。

清理了門戶，再看看那隻小傢夥，睡得香噴噴的才醒過來，還伸了個懶腰。

秦墨的臉色很不好看，「醒了？」

何歡嗯了一聲，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

她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問秦墨：「秦晨哪去了？」

秦墨並沒有出聲，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不知道為什麼，何歡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吱吱唔唔，結結巴巴地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秦墨咬牙切齒，「我妹妹的取向當然沒有問題，倒是你，我就不敢保證了。」

何歡一下子就炸毛了，「我當然也沒有問題了。」

「證明給我看。」秦墨的聲音沒有一絲情感，目光也是。

何小歡被震住了，等回神，很慢很恍惚地反問他：「要怎麼證明啊？」

秦墨的聲音更輕了些，「證明你喜歡男人，證明你沒有問題，現在親我。」

啊？

何歡從來不知道，還有這樣的騷操作，親他一下，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問題？

她本來就是沒有問題的好嗎？

她才不要證明咧，為什麼要向他證明？

他才是有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