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皺眉：「何歡，你是不是殘忍了點。她是秦陸的女朋友。」

何歡一點也不意外他的態度。

她垂了眸子，很平靜地說：「也許是我殘忍吧！秦墨，我只是說出我自己的想法，如果你覺得我殘忍或者是不為你考慮的話，我們算了。」

她說完，是真的就要走了。

秦墨抓住她的手臂，皺眉：「何歡！」

何歡微微地笑了一下：「昨天你沒有問，而且太晚了我也不想和你吵架，現在我都說清楚了，就看你自己的決定了。」

秦墨的手指捉緊她，但是一會兒他又輕輕地鬆開了，皺了眉頭：「何歡，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知道，所以我不和你吵，也是某種程度的理解吧。」她說著，仍是微微地笑，「秦墨你不能要求我太多，當我自私吧。」

她說著，就掙開他的手，有些毫不留戀地朝著門口走。

秦墨又把她扣住，這一次抵在了門板上，利用男人和女人的先天優勢困住她。

他的聲音沙沙的；「何歡，你不講理。」

何歡被他這樣地困著，掙了一下也就不掙了，大白天的料他也不會怎麼樣。

她輕輕抬起下巴：「如果我不講理，你以為我昨晚還能和你回來，還能和你好言好語地說話，還能……」

她的臉別到一旁，有些燙，但是還是接著說下去了：「還能和你做嗎？」

秦墨笑了起來，手指輕輕地碰著她發燙的臉蛋，嗓音也低沉得讓人臉紅心跳：「只是我一個人想做嗎，歡歡，明明你也想要。」

他正常叫她何歡，叫她歡歡極少數，但是每一次叫都是動了情的。

何歡正了臉，看著他，意外又有些震驚。

而秦墨則開始吻她，細細碎碎的吻，像是在碰觸什麼珍貴的寶貝一樣。

何歡不願意被他吻，臉別到一旁去：「你不要每一次，就來這一套。」

「可是你很吃這套，是不是？」秦墨的聲音帶笑。

而何歡是笑不出來，她隻感覺到悲哀，她任憑他吻著，只是很輕很低地反問：「秦墨，你的意思是還要管她，是不是？」

他的吻沒有停，仍是細細碎碎的，只是過了片刻，他才低語：「我保證你不在時，我不單獨和她相處，嗯？」

何歡掉過頭，就看著他。

她的目光很專註，秦墨覺得何歡似乎從來沒有這樣認真地看過她，他就由著她看，也望進她的眼裡……

許久，何歡才低聲開口：「秦墨，如果你一定要當個英雄的話，那我們只能算了，我是認真的。」

她不是一時意氣用事，而是想了一個晚上。

幾年前，橫在他們中間的是容越，是艾嘉，幾年後容越醒過來了她釋然，而艾嘉卻還在他們中間，她本來有些賭氣的，但是她發現她永遠成不了艾嘉那樣的女人，又或者她何歡也會用手段了，她在逼秦墨，逼他做出選擇。

她也不去管結果，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當她自私吧！

她推開了他，而秦墨就盯著她看：『何歡，你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