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歡說完，就準備上樓去抱意歡。

而意歡，站在樓梯那裡，怔怔的。

她聽見了爸爸媽媽全部吵架內容。

小傢夥的臉蛋上綳得緊緊的，何歡愣了一下才想解釋，意歡就小聲說：「爸爸，我想和媽媽在一起。」

秦墨的喉結緊了一下，意歡又開口：「爸爸有很多人喜歡，可是媽媽就只是她一個人。」

她說出來，何歡都不敢相信意歡會選擇她，因為她並不是很會照顧意歡，飯也不會做，幫意歡洗洗澡也會把她弄感冒，還會忘了接她放學，可是意歡卻還是願跟著她，何歡抱起意歡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用臉蛋貼著她的，又親了親：『媽媽送你上學。』

意歡被抱著，用一種很寶寶的眼神看著秦墨，很有一種不同的感覺。

當爸爸的心裡也是日了狗的，疼了好些年的小公主一下子不認他了。

不過他也是很好脾氣的，拿過意歡的小書包，幫著放在車上，意歡坐在兒童椅上時，他彎腰親了親她的小臉蛋：「爸爸不會再婚的。」

說完直起身體，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看了看何歡。

何歡上車，就當沒有看見，提醒：「車門關好。」

秦墨把車門關上，還是走到她身邊想說些什麼，關於昨晚的香水味。

但何歡，已經把車子開走了。

留給他，一P股的車煙。

秦墨就站在那裡，點了支煙。

蘭姨過來，看著他鬱卒的樣子嘆了口氣：「明明心裡就只有她，為什麼非得裝得不在乎的樣子。」

秦墨看著蘭姨：「何歡她的脾氣太倔了。」

蘭姨的眼神古怪，「忍不了就找個溫馴點的回家吧，大概你就會寶貝得不得了了。」

蘭姨說完，就回了別墅，而秦墨才發現自己被蘭姨給擠兌了。

他把手裡的煙頭踩熄掉，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小蘇是用來氣氣何歡的，何歡也確實氣到了，可是他很悲哀地發現他於她來說，並不是不可缺的，她作好了隨時離開的準備。

於是秦墨的心情更鬱悶了。

那邊何歡開著車，小意歡在後面不說話，何歡怕她心裡有什麼陰影，畢竟剛才她和秦墨吵得還是很兇的。

何歡輕咳一聲：「意歡，今晚開始我們住媽媽的公寓好不好？」

公寓比別墅送她上學少了半個小時的車程，意歡也能多睡一會兒，小孩子嘛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出乎她的意料，意歡很爽快地答應了。

其實何歡並不知道，意歡之所以願意和她在一起，是篤定了她的爸爸是舔一狗，是捨不得媽媽的，以前她跟著爸爸，現在她要看著媽媽。

媽媽這麼好看，不看住會跑掉。

小意歡想著，小臉蛋上的神情就更堅定了。

何歡把意歡送到學校，正好是意歡的老師在值班，以前也沒有見過何歡，倒是經常見秦墨送孩子過來，對於秦總的外表和背景，女老師自然是十分傾慕的，也是聽說秦總的太太常年在國外不回家，感情十分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