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馮奕-玉璋一不小心自己弄得太深把孩子弄了出來
寧州城今年的天氣格外的冷了幾分,才十一月就下了一場雪。雪不大,下得也軟得很,玉璋只見過都城裡那藏著刀子的暴雪,今日見了這雪落無聲,自然又稀奇又欣喜。
只是他將近產期,也只能挺著個大肚子坐在床邊煨著火爐看看罷了。可畢竟景色單調,看著看著,他也覺得無聊了起來,扳著手指頭想想,馮奕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寧州住起來雖然安寧閒適,卻到底是個小地方,有些東西自然是有錢也沒處尋。馮奕保胎有方,對玉璋的用藥也是極為挑剔。他找遍了全城的藥鋪也找不到他想尋的藥材,馮奕前思後想,拖了許多人照看玉璋,然後自己便快馬加鞭去了臨近的燕州城。可馮奕走之前與玉璋說好的只去三日,算著日子本應該今天中午就回了,誰知道天快要黑了還不見人影。
可能是下雪路滑,就走得慢些了吧,玉璋心裡寬慰道。
天一黑下來,玉璋便覺得睏意甚濃,可他在榻上一躺下,卻又覺得身邊空空如也難以入眠。沒有人再黏著他吻他的耳朵,在他的耳朵邊說話,也沒有人撫摸他圓滾滾的肚皮,這樣的日子好像過了很久,但仔細算來不過三天罷了。
「馮奕……」玉璋嗅著馮奕枕上殘留下來的味道,用自己的手假做是馮奕的手撫摸著自己耳鬢。
若是馮奕那個老色鬼在,他一定會順著自己的脖子就摸到自己的胸口,然後揉弄自己的奶子。想到這裡,玉璋的一雙奶子不禁發起漲來。馮奕走了三天,裡頭的奶水都沒人給他吸一吸,裡頭的奶水堵塞不通,漲得玉璋有些難受。
「唔……」玉璋一面想著,一面就把手伸了過去。用食指和拇指擰著乳頭揉搓,搓得乳孔都滲出了一股股的奶水,花穴裡也不知不覺的流出許多淫水來。
他肚子太大,難以摸到花穴和春芽,如此,他就連自己慰藉慰藉都難以做到了。玉璋也只能夾緊了雙腿難耐的摩擦幾下。
可空虛從來只會擴散越來越快,直到把人完全腐蝕。
奶子那麼漲,花穴被玉璋飢渴的縮著,透著一絲酸麻,好想要馮奕來吸一吸自己的奶水,來摸一摸自己的穴眼,再讓他把雞巴頂進穴裡,「馮奕……」玉璋不自覺的喚道。
奶水越流越多,乳白的液體流得他滿身都是,榻上更是一片濕潤。玉璋忽然好似想起什麼,艱難的用手撐著自己坐起身子,在床頭的暗櫃裡翻找著什麼。
很快,玉璋便輕車熟路的翻出一根粗得駭人的玉勢。由於雙兒的花穴比普通女子小許多,所以為了保證孩子能順利的從自己的花穴裡被生出來,那是馮奕專門給自己擴穴用的。
為了圖吉利,那上頭還刻凹凹凸凸的著一幅百子圖。
玉璋將自己的腿分開,小心翼翼的把手從大腿根下繞到穴口處。
「呀!」那冰涼的玉勢一碰到玉璋的花唇,叫他被冷得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原來平日馮奕塞進去的玉勢都是他專門暖過的,可今日偏偏馮奕不在……玉璋想也沒拿起玉勢就塞進了自己的口中。
好大!比馮奕的陽物的還要大上一倍不止……玉璋吞了吞涎水,便拿著玉勢開始在自己口中抽插舔弄起來。
玉璋上頭的小嘴就跟下頭的小嘴一樣,被撐得又圓又大,連唇上的褶皺都被撐了個平,還連帶著牽出不少淫水滴得到處都是。
在口中裹了一會,接觸到人體溫的玉自己便也就暖了起來。玉璋急迫的把他懟到穴口上,盡自己的全力把玉勢向裡頭推去,「啊——」舒服是舒服到了,可那玉勢只進去的一半,再有一半還留在外面,可自己的肚子太大,手又不夠長……
玉璋渴得冒火,自會想方設法的去舒服。他爬起身來,花穴緊緊吸著玉勢,扶著床框跪在榻上,他只對準了玉勢往下一坐,胸前的奶子上下彈跳著,奶水四處飛濺,那玉勢便直頂頂的肏了進去。
「啊!好舒服——馮奕——」玉璋尖叫到失聲,他好久沒被肏得這樣深了……深得頂開了宮口……叫他渾身發抖。自從懷孕以來,馮奕沒回都格外注意,從來不會肏得這麼深,生怕弄壞了他,可現在看來,肏深夜沒什麼壞處。嘗到甜頭,玉璋便放開了膽子,他用手按著玉勢的頂端,身子往上將玉勢抽出了半截,「嗯……」
接著玉璋往下一坐,又是狠狠一插,渾身都在抽筋發麻。玉璋自己爽得不知道天南地北,就連自己的門被推開了都不曉得。
馮奕踏進臥房的那一瞬間,眼睛都紅了。他的璋兒抖著豐滿的奶子騎在玉勢上肏自己,嘴裡還「馮奕馮奕」的含著自己的名字,那奶子一跳一跳的,一滴奶水還濺到了自己臉上來。馮奕用手指擦下那一滴奶水,放進口中吮吸起來。
玉璋肏自己肏得情動,猛然發現房門被打開,門前還站著個人,嚇得他的春芽瞬間便軟了下去,結果定睛一看,才是馮奕回來了。
「馮奕……」玉璋眼神迷離,誰要是看一眼便就種了他的媚藥。終是可以舒舒服服的被肏一回了……他的馮奕總還是要比一個死物好用的多,起碼,起碼不用他自己動。
「我才三天不在就這麼寂寞?」馮奕一雙手摩挲著玉璋的大肚子,他提著玉璋的腋窩,把玉璋好好放在榻上躺著。
「我想你了。」玉璋攬著馮奕的脖子,吻了吻馮奕的唇。
馮奕伸出手去摸到玉璋還插著玉勢的花穴上,指尖仔細的圍著那一圈交合處挑逗,「以後想我了也不准用這個東西肏自己,聽到沒有?」
「我忍不住……」玉璋抖著聲音,生怕馮奕生氣。
「乖,我知道,」馮奕一點一點吻著太子的發跡,順便把那插在他穴裡巨物抽了出來,「可你這裡是我的,別人不能碰,那個死東西也不行。」
「嗯……」那東西明明是你拿給我用的!玉璋心裡不服氣得很,馮奕這明明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馮奕本也是不想用那東西的,可小東西的花穴怎麼肏也肏不鬆,沒過兩天就又緊了回去,這樣緊的地方,他又頂著個這樣大肚子,不把穴擴鬆些,小東西怎麼能把肚子裡的小小東西生出來。
「你聽到沒有?寶貝?嗯?」馮奕貼著玉璋的耳朵根子,那聲音一絲一絲都滲進玉璋的耳膜裡。
「嗯……聽到了。」玉璋答得敷衍。
「那你說你聽到了什麼?」馮奕窮追不捨,在這一點上他才不想將就玉璋,畢竟男人總是愛在自己的領地上宣示主權的,「說給我聽,不然今晚我們就耗在這裡。」
讓你只能看不能吃,饞死你。
「那裡只能是你的。」玉璋一語說得飛快。
「哪裡?是誰的?」馮奕將一根手指插進了玉璋的穴裡,對著騷點摳撓,「都給我說清楚了。」
「啊……」玉璋是最受不了這一招的,那一點是他最碰不得的地方,只要一碰,你讓他做什麼他都會乖乖聽話,「我的騷穴……啊……啊……是相公的、嗯……只能、只能給相公肏……」
「這樣便對了。」馮奕分開孕夫的大腿,卻發現有血水從穴裡流出。
馮奕忽然感到有些驚慌,心跳加快了不少,他趕忙問道,「璋兒,你肚子痛不痛?」
「不——」玉璋忽然間皺起眉頭來,「有點痛……嘶……好疼……啊!馮奕,好疼——」
才十一月初,而璋兒應該是在十一月下旬生產才對,「你自己都幹了什麼?」馮奕的語氣裡帶著責備。
「可能,插得有點深……」玉璋咬著慘白的嘴唇,痛得滿頭大汗。
「璋兒,你咬著這個,一定要忍住,」馮奕把自己的汗巾團成一團塞進玉璋口中,「我找兩個幫手便回來,你別怕。」
說罷馮奕在玉璋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飛也似的衝了出去。
馮奕握著玉璋的手一整晚,握得他骨頭都要斷了。他為人接生了無數回,這次他好像才真正體會到生孩子究竟是個什麼滋味。直到玉璋的力氣都快用盡,直到一聲嬰兒的啼哭劃破蒼穹,璋兒徹底脫了力鬆開了他的手。
是個女孩,生得和璋兒一樣白淨可愛。
可馮奕哪裡來得閒心管孩子,他將孩子往襁褓裡一包,便扔下她去給玉璋煎藥了。
玉璋一直睡到第二日中午才醒,他剛醒過來,就發現他貼身御用的馮太醫端著一碗水一碗肉粥候在了床邊。
整間屋子還充盈著無法散去的血腥味,玉璋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盯著馮奕手上散發著香味的肉粥,眼睛綠得跟狼崽子一樣。
玉璋咕咚咕咚喝光了那一碗水,又狼吞虎嚥的將那碗粥嚥了下去,坐在床上等著馮奕給他乘第二碗。
好餓,這便能概括玉璋現在全部的感受了。
等狼崽子吃飽了,他才想起了自己是才生過孩子的人,玉璋擦了擦沾著米粒的嘴,朝馮奕問道,「孩子呢?」
馮奕趕忙將孩子抱了過來,「是個女孩。」
「好小,」太子感受著似乎不真實的生命和恍惚的喜悅,他掀開襁褓,好奇的分開白白嫩嫩的嬰兒腿看了看,又趕快蓋了回去,「果然是個女孩。」
「這是你的孩子,你羞什麼。」馮奕見玉璋那副樣子,不由得想逗一逗他。再說,他也不是沒有花穴。
「畢竟是女孩嘛,」玉璋憔悴的臉上不自覺的掛著笑容,「叫什麼名字呢?」
「叫馮玉璋。」馮奕一本正經的說到。
「先取個乳名,」太子逗著馮奕懷裡的孩子,才沒空搭理不正經的馮奕,「取得簡單些,叫……叫雪雪吧。」是下雪的時候生的孩子,多有紀念意義。
「你說叫什麼就叫什麼。」馮奕看著懷裡的孩子,恍惚覺得自己好似回到了十六年前,他抱著剛出生不久的玉璋,從未想過十六年後竟然是如此的結局。
「馮奕,雪雪哭了!」玉璋看著小嬰兒的臉忽然變得皺皺巴巴,然後眼淚水就滾了出來。
「我看看,」馮奕忽然有些手忙腳亂,「沒尿,肯定是餓了!」
「餓了怎麼辦?」
「喂奶呀。」
「你……你出去!」叫男人看自己給孩子喂奶實在太羞恥了,絕不能給這個老色鬼站了便宜,玉璋指著門口,義正言辭道。
「我閉著眼。」馮奕說道。
「那你不准看。」
「好。」不准明目張膽的看,沒說不能偷偷摸摸的看。只見玉璋垮下上衣,露出一堆白白的貯滿奶水的奶子,雪雪看見那對奶子,小嘴便湊了上去開始吮吸。
原來,這就是為人父母?玉璋心裡忽然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感覺,有些滿足,亦有些沉重。玉璋看著吃飽喝足的雪雪,心裡糾結著這般複雜的滋味,他一個抬頭就看見馮奕睜開一條縫的眼睛,「馮奕你睜眼!」
「我又不是沒看過!」馮奕急忙解釋道。
「你以後不准碰我!你這個老色鬼、咳咳……」
「好了,璋兒,你剛生完孩子多歇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