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青梅竹馬蕭瀾彬
都過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人來?他們就是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找,也應該找到了吧?
小太子的心頓時涼了半截,他明明看見了清筠和馮奕,難不成是幻覺。他只能焦急的在人群裡尋找,什麼也沒有……他只看見那些嫖客往箱子裡或者往少年的後穴裡塞二十文錢,就可以肏一回剛才被調教的少年。
少年的穴被肏得要爛了,被肏成了一個洞,流著白精和淫水,穴口還有被卡住的銅錢。
若是不聽那老闆的話,就會變成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叫人心驚膽顫。
「我在這裡啊……」太子從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兩行眼淚止不住的就流了出來。也許他們再也找不到他了,他就會想那些少年一樣被困在這裡一輩子,被那些噁心的市井小人肏一輩子……
「哭了呢,」瀾彬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太子身後,他抹乾太子臉上的淚水,「別怕,你只要乖乖聽話是不會有事的。」
「唔。」太子嚥下一口氣,憋住噴湧的眼淚。
蕭瀾彬把沾著淚水的手指含入口中,有些澀,他看著穿過人群離開的清筠,心頭也有些發澀,「你好好睡一覺吧。」
太子沒理會他。
明日孟清筠會來救你的。」
次日傍晚,清筠剛接到從瀾彬那裡傳來的消息,帶著恆王府的府兵便不管不顧的直衝蕭瀾彬的老巢。他明明知道是局,卻也只能義無反顧。
「蕭瀾彬,你把人給我交出來!」清筠推開蕭瀾彬房間的門,甩著袖子便踏了進去。
「晚了,」蕭瀾彬笑著吸了一口煙嘴,吐出一片渾濁的煙霧,「喬相已經在路上了,我把人丟了,要拿什麼給喬相交待?」
「你要把他獻給喬漪?」清筠被氣得牙根癢癢,這蕭瀾彬真是壞到了骨頭裡,竟然要把璋兒交給喬漪。
「喬大人還沒見過雙性人吧,我讓他玩個新鮮,他會喜歡的。」蕭瀾彬找來喬漪,原因有他,因為他並不知道喬漪與清筠的那檔子事。
「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掀了你的淫窩!」
「掀,」蕭瀾彬輕笑著,對清筠的威脅絲毫不懼怕,「我就怕世子殿下沒這個本事。」
蕭瀾彬話音還未落,高大的壯漢一腳便踢開了門,手裡挾持著清筠的隨身侍衛,侍衛的脖子上被架著鋥亮的鋼刀。現在那些守在院落外的兄弟一定都沒命了,清筠只覺得脊背一陣發涼。
這挾持侍衛的壯漢他從前是見過的,一定見過!在朝堂上?在宮裡?在蕭瀾彬的家裡?清筠不斷翻找著他的記憶,終於找到他熟悉的人臉,恍然大悟,「你竟然把你父親的舊部都養在這裡!」
「你終於發現了。」蕭瀾彬扣了扣菸灰。
「厲害,」清筠搖了搖頭,呼吸紊亂,「你想怎麼樣?想造反嗎?」
「那還不至於,我的野心沒有你們孟家那麼大,我只不過是想替父親,替這些兄弟們出一口氣,」蕭瀾彬一臉的風輕雲淡,那黯淡的眼睛好似看穿了一切,「你也知道,我們蕭家是立賢派。」
不僅蕭家是主張儲君立賢,喬丞相喬大人也是如此主張,這些賢良忠臣不過是不想讓儲君流著孟家的血,借此來制約一手遮了半邊天的孟家。
既然是鬥爭,那就免不了有死亡。而蕭將軍,也就是蕭瀾彬的父親,便成了犧牲品,成了孟家的刀下鬼。
「算你棋高一招,我認了。」 清筠算是認了栽,既然如此,那他也只能認命。早知道他就不必掙扎,連累了那麼多兄弟做沒用的陪葬。
「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呢?」蕭瀾彬的魚已經咬鉤,他現在只要收線便可以了。
「你叫他們都出去。」
蕭瀾彬擺擺手,壯漢挾持著侍衛退了出去。
清筠長長舒出一口氣,便動手解開了自己腰帶。腰帶一鬆,外袍自然而然輕鬆的敞開來,露出繡著淡竹的中衣。清筠顫抖著手抽開中衣上的仔細拴好的那個花結,心底不禁有些發涼。有種說不清的悲哀頓時瀰漫上他的心頭。
現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時候,清筠瞄了一眼正飄在雲裡霧裡的蕭瀾彬,無耐的將衣裳脫下,繼而脫下里衣,露出帶著線條勻稱的肉體,再接著便是褻褲。
孟清筠身材姣好,欣長健康,不會太過柔弱。脫得一絲不掛的清筠跨坐在蕭瀾彬的身上,撇掉了他手上的煙桿。
「我怎麼會碰上你這種人。」清筠在他耳邊帶著輕輕的哭嗓說道,舔了舔他的耳廓,清筠一眼掃過,怎麼他這樣大好的年華鬢邊怎麼就有白髮了。
清筠輕輕吻過蕭瀾彬的耳鬢,一路往下走吻去。力道不太大,和那些激烈的情事不同,清筠對待蕭瀾彬就像是在擦拭一件心愛的瓷器。他順著男人瘦削的輪廓吻到男人的下巴,男人卻一把扳住清筠的臉,咬住他的唇深深吻了下去。
「唔……」蕭瀾彬把舌頭伸進清筠口中攪弄,帶起清筠的舌頭一同糾纏。他握住清筠的腰,咬著他的脖子上小小的喉結,用舌頭抵著用力的舔起來。他等這一天等太久了,他好不容易才把他日思夜想了幾十年的孟清筠騙到手壓在身下。
「啊、啊……」清筠輕聲叫喚,男人的大拇指已經游移到清筠的乳頭處開始挑弄,「重一點……」
蕭瀾彬還沒弄一會,那乳孔便開了,他只覺得手上一陣濕意,難道這騷貨的乳頭也會出水?他低頭一看,原是那稀瀝瀝的奶水流了出來,「怎麼就懷了孩子?」
「嗯……啊……你管我……」清筠閉著眼睛,他祈求著自己最好可以忘記抱著他的人是誰。
「不想看見我?」蕭瀾彬舔著清筠的眼皮,「覺得愧疚了?」
「唔……」清筠對於蕭瀾彬的問題不與回答,裝作沒聽見一般,反正眼前的人他從來就沒招惹過,希望以後他也不要和蕭瀾彬再有什麼聯繫。
「你不喜歡我?」蕭瀾彬一個勁的逼著清筠。
「不、不喜歡。」他孟清筠從未喜歡過這樣一個人,從未!
「那我就把你肏到喜歡我為止,」蕭瀾彬解開自己的腰帶,讓粗大的肉棒彈出來,嶙峋的青筋肉冠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好器物,「肏到你說你喜歡我。」
「啊——」火熱的陽物貼在清筠的小腹,燙得清筠渾身酥軟,腰都直不起來,整個人呢咬著嘴唇趴在他的肩上,「好燙……」
蕭瀾彬提起清筠的腰,讓淫水氾濫的穴口對準了張牙舞爪的大龜頭。插進去一個頭之後,蕭瀾彬便拉著清筠狠狠往下按去。
「啊!」清筠尖叫一聲,男人的長物全部沒入穴中,一下便破開了子宮口懟著子宮裡的嫩肉肏去,「太、啊、啊、太深了……」
「喜歡嗎?喜歡我肏得這麼深嗎?」
「嗯、嗯……不……啊!」清筠才只說了一個不字,巨物就猛然抽出,一點也不留在穴裡。清筠縮緊了穴肉,不管他怎麼擠壓那也只是無用之功,該空虛的地方依舊空虛得要命。
「我再問你一次,」蕭瀾彬將龜頭對準了花蒂,細細慢慢的研磨著,騷水黏黏糊糊的流出來流個沒完,打濕了他整個囊袋和大腿根,「喜歡嗎?」
「唔……」清筠實在忍不住穴裡的瘙癢,滾燙的活物就在眼前,他怎麼捨得不去品嚐,反正,他也只說了喜歡他肏得深,只是喜歡肏得深而已,「喜歡……啊……喜歡……」
「說喜歡蕭瀾彬。」
「啊……不……」清筠打著顫,忍到極致,「不……喜歡、啊……肏得深……」
「肏得深是誰?我不認識。」蕭瀾彬使勁一頂,清筠的騷蒂便跳動著高潮了,那高潮來得極快走得極快,一眨眼快感便消失不見,這麼一刺激他那空蕩蕩的穴裡就更飢渴了幾分。
「別騙自己了,你喜歡我的,」蕭瀾彬的聲音像是一段咒語,印刻在清筠的耳朵裡清筠就那麼著了魔,「說你喜歡蕭瀾彬,說啊。」
「唔……」被逼到牆角的清筠實在想要的緊,不行,孟清筠放蕩,卻有底線,「嗯……嗯……我不能喜歡你、不能喜歡……啊……」
「可以的。那是孟家的事,與你無關。」在蕭瀾彬心裡,孟家是孟家,清筠是清筠。
「嗯……我、我、啊……我是孟家的人。」可清筠姓孟,他受家族蔭蔽,手上亦是沾滿了污穢。
也許是把清筠抱在懷裡的感覺太過於幸福,使得蕭瀾彬被沖昏了頭腦,把血海深仇都拋在了腦後,「只要你和我在一起,那些事我便再不追究了。」
「當真?」清筠猛得睜開了眼,看著眼前就要哭出來的大男人。
「當真。」男人把自己的陽根和清筠的陽根攏在一處,互相磨蹭著,「我都如此退讓了,你還不說你喜歡我。」
「嗯……嗯……我、我……嗯……喜歡……啊……你……」清筠緊緊抱住男人,心跳了嗓子眼裡去,那人的眉眼深深卻刻進了心裡去,亦許是因為少年的感情太過真切,所以才不忍心讓那個人傷心,才不能承認,「一直喜歡,從十四歲就開始喜歡了。」
「我也是。」終是聽到了,有生之年能聽到這句話,他也算是死而無憾了吧。
兩個說話之間卻沒注意清筠的奶水已經流得滿身皆是,蕭瀾彬氣不過清筠的放浪,直接將陽根插進了他的騷穴裡。
「唔——」又是頭皮一緊,穴肉也跟著收緊夾著男人的陽物,長腿也纏上男人的腰。
蕭瀾彬一把將清筠抱起,一邊走一邊抽插起來,「背著我你跟多少男人上過床?嗯?」
清筠就不信他一個開青樓的能比自己好到哪裡去,可他現在被頂住子宮的陽物插得說不出話,只能認命。乳尖在男人的肌肉蹭過,又脹大了些許。
「是不是該給你些懲罰?」男人抱著清筠繞過屏風來。
「啊、啊——懲罰、嗯……什麼?」清筠擰過頭去,之間一匹木馬立在眼前,那馬鞍上立著的猙獰的肉棒嚇得清筠躲在男人懷裡不敢出來。
雖然二人互表了心意,但這裡果然還是妓院,該有的東西是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