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吃醋的公狗腰與溫柔的和尚
修竹一把抱起在榻上敞著腿的清筠,清筠兩腿一併攏,白濁的液體就從穴裡被擠出體外,那些白色的濁液滴到地上,有些則滴到了修竹的僧袍上。
「喂,」清筠用腳尖懟了懟一句話也不說的大狗,「我去沐浴了,要不要叫人給你也燒些水。」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大狗赤木川的臉色陰沉沉的,誰要用禿驢燒的水,洗了後怕是要變禿驢。
「不用。」大狗兀自穿好衣服,招呼也不打一聲便甩門而去。
清筠盯著被傻乎乎的大狗摔得還在搖晃的門心裡便是一陣不快,赤木川那傻狗一副委屈憤怒的模樣,好像是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隨便他吧,清筠累得要死,哪裡來的時間去管不知道在發什麼瘋的赤木川。
「呼——」清筠整個人都鑽進熱水裡去,長而黑的發絲浮在水面,開出一朵妖豔的花。
修竹亦是脫光了衣裳也鑽進桐裡,提著清筠的腋窩,將那個在水底下吐著泡泡的人抱出了水面。
「把腿抬起來,」修竹摸到清筠的大腿根上,「我給你把那些東西都弄出來。」
「嗯。」清筠趴在和尚的肩膀上,懶洋洋的應一聲,腿還是軟綿綿的,一動也沒有動一下。
「真是比小孩子還不聽話。」修竹把八爪魚一樣的清筠從自己身上扒開,叫他好好靠著桶沿,再抬起清筠的一條腿,扛在自己肩上。
清筠腿間那兩片花唇被肏得又腫又紅,合也合不上。穴口被撐成一個小洞,那些半乾涸的白濁液體附著在花壁上,流也流不動了的樣子。後穴的情況也不例外,翻著紅肉的穴被幹得一塌糊塗,一股一股的精液黏答答的沾在穴口,一副要流不流的樣子,真像是暴雨後的被打爛的水果。
那些男精,有一半是自己的,有一半是赤木川的,到底還有多少男人肏過他的穴?修竹也不是不知道清筠的那些劣跡,即使他能包容,但他的心裡就是不自覺的吃著醋,早知道他剛剛肏清筠的時候就應該再狠一些,應該一邊拉扯佛珠一邊肏他才對……不行,那樣太狠了,傷了他可怎麼是好。
被修竹視奸的穴口劇烈收縮一下,夾斷了那些掛在穴口上的精液,「修竹……」
「我給你弄出來。」修竹忽然被清筠打斷,腦中一片漿糊,直直就把手指捅了進去。
「嗯……你輕點……」才被肏得紅腫穴被這麼一刺激,猛得一縮,將修竹的手指夾得緊緊的。被肏得這麼狠,居然還能夾得這麼緊,怪不得能勾引那麼多男人,修竹將手指一彎,堅硬的指甲剛好狠狠扣在脆弱的花壁上。
「啊——」清筠一哆嗦,穴裡夾得更緊了,每一寸肉都爭先恐後的來吸住修竹的手指,「讓你輕點!」
「好。」修竹額上滴下一滴汗水,把他弄疼了,都怪自己,修竹心裡的不快全部都被自責所淹沒,他屈著手指,小心翼翼的在穴道里摳挖。
「嗯……」清筠閉著眼躺在水裡,從鼻子裡發出淡淡的呻吟。
這應該是代表著很舒服吧?從前他們也都是這樣的,做完了後他給清筠慢慢的弄,清筠舒服得像只奶貓一樣。修竹一邊弄著一邊想,他這是又是吃的哪門子醋,自己心裡不舒服,還連累了他,本來他就很累了吧。
「我要把管子插進來了。」修竹拿過桶邊早已準備好了的軟竹管,語氣無比溫柔。
「嗯。」清筠應得隨意,他耳邊聲音早已模糊,不知道那人到底在說什麼。
修竹一手撐著穴口,便把那管子插進了穴裡。
「唔!娘的,你給拿出去!」清筠徹底從夢裡醒了過來,那略微有些堅硬的管子才插到一半,而和尚根本沒有要挺手的趨勢,直接把管子插到了宮口裡。
「混蛋!」清筠是最討厭那管子插進花穴裡的,特別是在做完之後,穴道里本來就腫得不行,整個管身都刺著穴壁微微的疼著。
「乖一點,」修竹控制住清筠亂蹬的腿,「有孕了該怎麼辦?」
「你也不想讓我懷孕?」清筠簡直是無理取鬧。
「你想懷上?」若不是顧忌清筠,修竹跟清筠的孩子怕是都開蒙了。
「我有藥,不用你管。」
「那藥有多傷身體你不知道?以後……」以後若是你想生,都生不出來了,可修竹卻愣是把這句話吞了下去,「以後你就知道了。」
「臭禿驢。」清筠將半張臉埋進水裡,眼睫毛上沾著水珠,委屈的往下垂著,腳也不亂蹬了,乖乖的把花穴湊到修竹面前。
「我保證輕輕的。」修竹又將管子往裡頂了頂,他捏著軟管後蓄水的囊,一股水流緩緩的從軟管中噴出,灌進清筠充滿了男精的子宮裡。
「唔……」溫熱的水裝滿了整個子宮,就像修竹的手一樣輕而柔緩的撫摸著清筠的子宮壁,清筠舒服得蜷起腳趾。好久沒人對他這麼溫柔了,也就是這禿驢有那個耐心能忍受他任性胡來。
赤木川在自己的廂房和浴房之間徘徊了好幾個來回。終於在他要踏進自己廂房的那一瞬間,他一咬牙一跺腳,轉身便去了修竹禪院裡的浴房。
不知道。不明白。他實在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要這麼做,不過一個跟他有過魚水之歡的男人而已,怎麼就能叫他在意?
可能……可能是因為他生得太好看,想著想著赤木川腦海裡就浮現出清筠那雙微微上挑的眼,那充滿誘惑的白齒紅唇——不可能!一定是因為自己的東西被別人侵佔了他才會這麼在意!赤木川篤定了這個想法,他是王子,所以他的東西就只能是他的,就算是他不要的東西,也不准別人碰。
他又回到修竹的禪院,他躲在浴房的門外,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從細細的門縫裡看著修竹和清筠。只見清筠敞著兩條腿大開著穴眼任修竹給他清理下身,清筠偶爾還發出舒服的哼哼聲。
他是王子,怎麼能讓他做這種事?可那騷狐狸在禿驢懷裡那麼乖,濕淋淋的,看起來又乾淨又漂亮,沒想到這和尚還算有點本事,赤木川心裡是要多不平衡就有多不平衡。
算了,妖精有和尚了,他自己再去也只能自討沒趣,還要被妖精用「自作多情」之類的話嘲笑一番。赤木川踱著沉重的步子,最終還是踱回了自己的廂房裡。
接下來的一天,赤木川都故意迴避著他,不看他一眼,也不與他說一句話。後來乾脆清筠再也見不到這個人。
直到天上已經掛了星星,清筠本準備回房拿些衣物再去找修竹,卻一進房便被狗熊一樣的大漢壓在了牆上動彈不得。
「赤木川?」原來他早早的就埋伏在這裡了?怪不得見不到人。清筠有些好笑的皺起眉頭,眼前的狗熊氣勢洶洶看著他,深陷的大眼睛瞪得銅鈴一樣大,像要把他了一樣。
「你今晚不去和尚那裡吧?」赤木川微微低著頭,看著清筠的衣襟,好像在掩蓋他粗獷堅毅的臉上泛起的紅暈。
「我要去。」清筠冷冷的答道。
「我也要去。」赤木川不知道為什麼一順口便說了出來。
「我今天不舒服,不想跟你亂來。」
「那和尚就不會亂來?」
「不會。」
「我……我不亂來,」赤木川飛快而堅定的說道,「我也就抱著你睡覺。」
「哈哈哈……」清筠輕笑著,挑起本來就魅惑的眼睛,勾得狗熊渾身抖了一抖,「你不會,喜歡我吧?」
「沒有!」赤木川否定得飛快,瞬間把箍著清筠的大手送開。
「喜歡我的人可以從這裡一直排到皇宮裡,」清筠挑起赤木川的下巴,他與赤木川的關係貌似正按著規劃好的路線在進行,可他心裡卻並沒有那麼舒坦,「有什麼不好說的?」
赤木川狠狠的親了清筠的唇一口,舌頭並沒有伸進去,吻得清筠一嘴唇的口水,「我來了,你就不要去修竹那裡了。」
「那你不准亂來。」畢竟清筠下頭還腫著呢。
「就抱著你。」狗熊笑得春光爛漫,一口牙白得閃光,他輕而易舉的就把清筠抱起來扔到床上去。
「殿下,」魏西端著藥碗,彎著腰小心翼翼的呈到太子面前,「該喝藥了。」
是那股熟悉的藥味,夾雜著淡淡的異香。太子動了動鼻子,嫌惡得看也不想看魏西一眼。他已經兩個多月沒再喝過那個藥了,怎麼現在又端了上來。
「馮奕讓你煮的?」喝了幾十年的藥,小太子是一看見藥頭就痛。
「是,馮太醫說山上寒氣重,吩咐小的把藥給您熬上。」
聽見是馮奕的吩咐太子就是再不情願也端起了那碗藥。反正也是甜的,一口氣喝了也就完了,太子將碗送到嘴邊,大口將藥汁吞了進去。
這股香味——
太子回想起那天馮奕從藥箱裡拿出的那瓶春藥,一模一樣的味道。你他娘的馮奕!太子真想把這碗砸到地上。
這藥裡難道有春藥?難不成馮奕一直往他的藥裡下春藥?想到此處太子的心已涼了半截,馮奕怎會對他做這種事?可不是他做的又能是誰?
「魏西,這藥是馮奕配好了拿給你的?」太子捏著藥碗的手浮起青筋,大有要把這碗捏碎的趨勢。
「是。」難道是自己把量放多了露出了什麼破綻?魏西開始害怕起來。
「沒別人碰過?」
「只有小的碰過。」
「藥太苦,去給我拿些糖來。」太子為了不讓魏西看出什麼,將藥一飲而盡。
「小的馬上去。」說著魏西飛快的跑了出去,摸了一把汗。真是嚇得他不輕,他還以為太子發現了什麼。
怪說不得那些日子他情動得不能自己,偏偏馮奕卻在那個時候有意無意的挑逗他。竟然用這種下流的方法!太子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頂點,若真是馮奕做的,他一定要將那個人碎屍萬段!他現在就要去找馮奕,一定要去找馮奕那個禽獸問個清楚!
太子趁著魏西離開,不聲不響的溜出了護國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