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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牆來》第19章
  第19章:叫得越歡說明我越舒服就算求饒你也不能停

  昨夜清筠與赤木川縱慾到深夜才眠,清筠把赤木川榨得乾乾淨淨,一滴不剩,腰腿痠疼。渾身疲乏的他今日卻早早的就被叫了起來。

  「要做什麼?」清筠揉著惺忪的睡眼,才發現赤木川早已不在。那昨夜自己一直抱著的是什麼?棉被?

  「今日要陪邊顥王子去護國寺禮佛。」宮人恭恭敬敬的說道。

  「哦,」清筠一頭栽進棉被中,他想著父王的話又想著修竹的容貌,自顧自微微的笑著,「護國寺……」

  邊顥雖是番邦,卻一直向天朝大國學習,不僅是官製法律禮儀,就連宗教也一併學了去。這此邊顥王子出使,重要的任務便是去護國寺禮佛三日,順道向這裡的高僧修竹學習佛法,將其帶回國家,普度眾生。

  皇上事繁,便派了太子與一眾官員陪王子共同前往位於城郊的護國寺。

  其實,這些事官員早已打點完畢,太子和世子二位殿下所需做的只是配王子聊聊天罷了。

  浩浩蕩蕩一眾人行了半日終是到了寺前,只見那寺門口一挺拔俊俏的和尚率領護國寺諸人早已等候了多時。

  「修竹領護國寺眾人向太子殿下、世子殿下問安,向邊顥王子殿下問安。」修竹雙手合十,深深鞠下一躬,他身後諸人也跟著行下一禮。

  修竹哥哥,呵呵,清筠在心裡反覆默唸著他的名字,鬍子都沒刮乾淨,就當上了住持,你倒是官運亨通嘛。

  在寺中的一整天,清筠都是半夢半醒的渡過。赤木川有事在身,沒工夫搭理他,璋兒從那次後就便變得自律得很,也不與他解悶,清筠便更是無聊懈怠,下邊的騷穴想那修竹哥哥想得緊。

  終於是挨到了半夜,清筠才悄悄摸到修竹的禪房去,還是和以前一樣,午夜參禪,莫名其妙。清筠心裡打趣著修竹,輕輕敲了房門三下。

  「何人?」房中盤腿打坐的高僧被敲門聲打斷了冥想。

  「孟清筠。」

  修竹聽到這聲音愣了一下,才將門打開,把清筠迎進房中,沏上茶水,「貧僧不知世子殿下來訪,有失禮節。」

  「無妨,」清筠看著和尚線條堅毅的臉和光亮的頭頂,心裡不禁想著這禁慾的人發起情來的樣模樣,「深夜無人,大師一人獨坐,很寂寞吧?」

  「貧僧心中自有天地。」和尚淡淡的回答道

  「哼,」清筠唇角浮起輕薄的笑容,用餘光打量著和尚俊美的眉眼,自顧自的脫下外衣扔在地上,「就我一人,你還裝什麼。」

  「貧僧——」

  沒等和尚說話,清筠便用嘴堵住了修竹的嘴,舌頭在他的上顎牙齦處來回挑逗,吻得涎水流得到處都是。

  二人好一陣才分開,只見那和尚眼中水霧氤氳,光頭上都泛起一層粉紅。

  「想我沒有?」清筠將修竹逼在牆壁的拐角處,伸出手隔著和尚寬大的袈裟挑逗著修竹蓄勢待發的男根,「有沒有找過別人?嗯?」

  修竹紅著臉搖搖頭,下頭越來越脹的男根憋得有些難受。

  「它怎麼還這樣小?」明明男人的陽根粗硬得像鐵柱,難不成是他們太久沒見他陽痿了?清筠蹲下身去鑽進和尚的袍子中,「你怎麼還戴著這個?」

  「是師父叫戴的。」這木訥的和尚說話的聲音很低,好似做錯了什麼。

  「他說什麼你都聽?」清筠狐狸掐上小修竹的根部,便把那東西送進嘴裡吞吐起來。

  「嗯——」修竹低聲沉吟,多年沒吃過肉的和尚被吸得魂都要飛出來了,他將手指插清筠發間,抓著身下人的頭皮,深深的吸著滾燙的空氣。

  為了守住精血,和尚的男根上常年戴著防止遺精的貞操鎖。現今這男根被清筠的唇舌伺候,想要站卻站不起來,想要變大變粗卻只能可憐兮兮的打顫。

  「懲罰你一下,」清筠將和尚的男根吐出,撫摸著他壯實的後腰,「別老是聽那禿驢的話,這樣鎖著和宮裡那些內侍有什麼區別。」

  「鑰匙。」修竹從桌案的小抽屜裡摸出一把小鑰匙遞到清筠面前。

  清筠接過鑰匙將貞操鎖打開,和尚那陽物便突然脹大起,其粗大程度叫清筠訝異,「修竹哥哥的男根長大了,比前兩年的粗多了——」

  男人嚥下口水,紅著臉接受著清筠的讚美。

  「修竹哥哥,」清筠拉著修竹的手來到自己的胸前,那凸起的紅豆觸感鮮明,「我這裡也長大了,你摸摸。」

  修竹的手僵硬的揉搓著清筠胸前的軟肉,那乳頭在他的手掌中變得又紅又大,還滲出了絲絲奶水打濕了修竹的手掌。

  「掐掐它,」清筠嬌喘著誘惑到,「我最喜歡你掐它。」

  和尚做得比說得好,隨即便用手指揉捏起清筠的紅豆來,一邊脹得彤紅了便掐另一邊,掐得清筠直叫喚著求饒。

  修竹卻依然謹記著當年清筠交他的一席話,依舊揉搓著發疼的乳頭:

  「我叫得越狠說明我越舒服,那時你便千萬不能停下,使勁干就是。」

  和尚點點頭,隔了半晌又木訥的開口道,「若你喊不要呢?」

  「喊什麼都一樣。」

  「奶水都流出來也不知道喝,嗯——」清筠埋怨著和尚,挺起胸往他面前湊。

  修竹卻躲開了那殷紅的乳尖,愣愣的問道,「誰的?」

  「什麼誰的?」清筠有些不知和尚所云。

  「孩子。」沒生孩子哪裡來的奶水,修竹聰慧,怎麼可能連這一層都想不到。

  清筠露出一絲苦笑,直勾勾的盯著和尚深沉的眼睛,「我沒有孩子。」

  修竹的眼神黯淡下來,像一顆星從天上隕落,「不願意說便算了。」

  「有過,」清筠攬過話頭,終是把他不想提起的事再提起來,「但我沒生下來。」

  「那是誰的?」修竹對這個問題追問不休。也許清筠的情人很多,但修竹的情人卻只有清筠一個,他當然在乎。

  「喬漪的。」清筠逝去的孩子現在竟然成為政治的籌碼,不知怎的,清筠心裡總是有點不自在。

  「他怕殃及到他的名聲,於是他就讓你把孩子打掉?」

  「對。」清筠點點頭,眼眶裡的眼淚就要流了出來,「那是我的孩子。」

  「我知道。」修竹光是聽著心裡便涼了一大截,心疼得要命。

  「我恨他,你幫我報仇好不好。」

  「好。」修竹緊緊抱著清筠,而清筠的唇瓣卻不知廉恥的在修竹身上做起亂來。被挑逗到極致的和尚立刻翻身將他抱起按在一旁的床榻之上,狂風暴雨般的吻起來。

  「嗚——你這個淫僧——」清筠抬起用腳,用腳尖磨蹭著和尚徹底解放的陽物。

  修竹抓住他亂蹬的腿,嚥下唾液,將白玉一樣的大腳趾裹進口中。

  「嗯、嗯……」清筠用下身蹭著和尚的陽物,示意他趕快進來。可修竹卻堅持要將他吻到底,把清筠從腳一直吻到額頭,不漏下任何一處地方。

  終是吻過了清筠額頭的發跡,修竹溫柔的在清筠伏耳邊說道,「我要進來了。」

  「啊呀!」修竹的陽物可沒有他人那樣溫柔,大得可怕的陽物貫穿進清筠的小穴中,將他頂得咿呀亂叫,「——修竹——啊、啊、啊——」

  修竹的大雞巴每抽動一回便扯動整個陰部,那騷蒂也被蹂躪得楚楚可憐。

  「啊!」清筠的高潮來得洶湧而猛烈,騷穴裡頭加上騷蒂的同時高潮,二重快感的浪潮將他全部淹沒,可修竹依舊挺著腰大開大合,「不要了,不要肏了——啊、啊——啊——」

  叫得越歡他便是越舒服,絕不能停。

  就算跪下求饒也不能停。

  要大雞巴一直肏,一直肏……

  「唔……你——嗯——」清筠的話被撞得支離破碎,「你、你——慢、啊——」

  修竹只是不停的挺動著腰桿將肏到清筠最深處,肏到那個所有男人都喜歡的又熱又緊的宮口裡去。

  待到修竹將要射時,他才將自己的男根抽出來,將清筠的手牽過來摸上去。清筠的指甲蓋不經意輕輕過龜頭頂端,濃而多的精液便盡數噴灑出來,弄得清筠一手都是。

  「啊哈、啊哈——」清筠透過蒙著水汽的眼睛看著眼前的和尚,那真是個傻子,是個心底極純極善的人。清筠抬起腰來,在和尚的唇上落下一吻。

  「你哭什麼?」和尚伸出舌頭舔舐著清筠臉上的淚水。

  「你肏太凶了,把我肏哭了。」清筠將自己的軟處遮掩,卻清楚的嘗到流到唇邊那眼淚苦鹹的滋味。

  「別哭了,」修竹舔弄起清筠的耳垂,又咬又吸,「我又硬了。」

  「淫僧。」清筠一口咬上修竹的肩頭,留下一圈帶著血的牙印。

  道貌岸然的高僧修竹足足射了六次才得到滿足,清筠已經數不清高潮了幾回,用的是後穴還是花穴或者是花蒂了。

  他累得實在不行,最後一次修竹射過後邊沉沉睡去。

  為什麼老是喜歡不老實得沾花惹草呢?修竹凝視著清筠精緻的睡顏,將他臉龐上的一絲亂發攏到耳後,若是換做我,心疼都來不及,才不會如此作踐於你。

  老實一些有什麼不好,非要……算了,一個和尚,又能算是他的什麼呢?修竹用指尖輕輕觸碰著清筠挺直而小巧的鼻樑。

  至於那個喬漪,自己一定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誰讓他辜負了孟清筠。

  小太子睡不著便點著油燈,翻看著放在廂房裡的佛經。那佛經艱深無趣,小太子便拿出他私藏的春宮開始看起來。

  想要了——偏偏馮奕又不在。天色這麼晚,他也不能下山去。

  嗯——小太子擰著要便把一條腿敲上了桌案,一手摸進自己的褻褲裡。

  「唔……」太子咬著嘴唇,揉著自己被馮奕肏得肥大的花唇。

  花蒂,那花蒂也要,太子喘著粗氣撥開花唇,戳上那挺立起來的小花蒂。太子正準備捻一捻那騷得立起來的花蒂,卻覺得背後一涼。

  「誰?」太子機警的轉過頭去,可身後的窗戶卻是被關得好好的。他打開窗戶望出去,也沒有發現半個人影。

  「馮奕?」太子試探著小聲的喊到,亦是沒人答應。

  小太子皺著眉頭的心一沉,關好了窗戶,細細想著還是脫了衣褲鑽進被窩裡再行事的好,免得被人發現,那便是不得了的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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