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光是針扎一下小騷貨便能潮吹
「嗯唔……」強烈的空虛感從身下的穴眼直衝上腦門,太子眼前的東西皆是模模糊糊帶著幾個影子。他檀口微張,晶瑩的涎水順著嘴角流出他也毫不在意。
被馮奕灌進身體裡藥的藥效似乎發揮的奇快,馮奕前腳才出殿門口,太子就已經騷得不行,整個人火一樣燒了起來。
太子殿下情潮洶湧,滿身皆染了媚人的桃紅色。胸前那兩點紅豆更是腫脹不堪,直挺挺顫巍巍的立著。下頭的小穴更是脹得成了深紅色,比之前的更肥大一倍,後穴上還掛著一串黏答答的液體。
被灌下藥的口腔和食道不知怎地也發著癢,好想吃男人的陽物,嗯——想吃馮奕的雞巴,想讓他的雞巴插到喉嚨裡面來,再插到小穴裡面去……唔……
他寧願被馮奕粗暴的對待,也不想這樣空空的被晾在此處。
沒有溫度,沒有身體,沒有觸摸……
太子殿下不斷縮緊著自己的穴眼,擠壓著騷動不安的媚肉,可即便是縮得再緊,裡頭也沒有陽物肏進去的充實感。
淫水順著他的兩條腿盤延而下,流得到處都是,本就被弄得又濕又皺的衾被現在更是髒得一塌糊塗。
忽然太子眼睛一亮,好像瞥見了什麼寶貝。
那裝藥的白瓷瓶子還被甩在床上,兀自躺在那處不聲不響。
「嗯、嗯……」太子用膝蓋將白瓷瓶推到自己身下,再費勁的將那圓滾滾躺著的瓶子夾起來,立起來的瓶子口便直衝沖的對著太子的後穴。
太子想也沒想就壓低了腰坐了上去,冰涼的瓶口破開燙得叫他頭昏的後穴,他舒服的蜷起腳趾承受快感,前頭的春芽也吐出點點白濁。
「殿下可不能射喲……」太子耳邊好似出現了馮奕低沉魅惑的聲音,那話好像舌頭,直勾勾的舔了他的花穴一口。
「啊——」太子淺淺的叫喚一聲,跟著小腹就是一抽,那細細的腰桿忍不住的擺動。他身下的白瓷瓶一個不小心便骨碌碌的滾下了床。
嗯……舒服……他須得再多想想馮奕……太子管不得自己的寶貝已經不在身邊,只想起馮奕平日的種種來。
「殿下的乳頭又大又腫,騷水又多,簡直比那些外頭的娼妓還騷。」馮奕將手指在太子的花穴上裹了一轉,抹到他的乳頭上,又將指頭塞進他的口中,模仿著交合的動作抽插起來。
唔嗯……太子緊緊縮了縮花穴,伸出舌頭舔著床柱子像是舔著馮奕的手指一樣。涎水順流而下,所到之處那烏木皆變得顏色更深。
「騷貨,蕩婦……」太子挺起胸膛將乳頭也放在床柱上磨蹭著,想像著馮奕是如何咬著自己的乳頭不放手。
遲早有一日他也會被馮奕肏得流出奶來的。
被吸通的感覺肯定格外的舒爽。
咬我的奶頭,吸它——啊——對就是那樣——是不是流奶水了,馮奕?嗯?嗯……是不是很好喝?
「嗯啊……馮奕、馮奕,射在裡頭就別扣出來了,把我肏到懷孕吧……我也想要個孩子,想乳頭能流奶……」太子腰桿一上一下的挺動,把乳頭擦得發疼。
可不知饜足的太子殿下還是空虛得要死了一般。
沒有被真正的雞巴肏進來,沒有被幹到子宮裡去,怎麼能知道飽足呢?唔嗯……
「馮奕,你在哪裡……」太子多想馮奕悄悄躲在殿外根本沒有離去,可那人卻是怎麼喊也喊不答應。
嗯……太想要了……即便是當初自己躲在被子裡時也不曾有過這樣空虛的感覺。
嗚嗚——禽獸馮奕,他只是忍不住偷吃了一下,而且還是和表哥,他便這樣對自己。太子委屈得不行,忽然間便抽抽搭搭哭了出來,他身子也不動了,任由自己像一件衣裳一樣被掛在床帳裡,「明明我那樣喜歡你……嗚嗚……」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嗚——」
「好了,璋兒不哭了。」好像有人捧著他的臉,給他擦著眼淚,還在他的額頭上那麼吻了一下。
輕如羽毛的觸碰卻讓敏感的太子渾身顫慄,這定又是幻覺吧,太子的眼淚不由得湧出得更多了,「乖,我又怎麼會不明白璋兒的心意?」
那耳邊的聲音真實得彷彿能伸手抓住一樣。太子睜開盛滿了眼淚的眼睛,眼前馮奕的影子卻是越來越清晰。
「馮奕!」這下太子連眼睛都是紅的了,渾身紅彤彤的,簡直又清純又誘惑。
「殿下有沒有背著我射?」馮奕好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他伸手套弄著太子的春芽,還用指甲在頂端刮著,白濁的汁液一股接著一股的往外冒著。
「嗯、嗯——」太子將整個身體都賴在馮奕身上,把花穴往馮奕胯間貼,「沒有射,我已經知道錯了,我是你的,永遠是你的。你肏我,肏我好不好。」
「現在還不行。」馮奕將太子推開,從懷裡取出平時針灸所用的銀針,「璋兒做錯了事,總是要做些事情補償我的。」
「嗯、馮奕……你別用針扎我……」
「別怕。」馮奕輕笑著抓住太子一條腿,由於春藥太烈,那被馮奕觸碰的皮膚立刻便泛起了深紅。
「嗯——」被觸碰的感覺實在太舒服,太子順著馮奕的手將雙腿打得更開,刺青便刺青吧,他願意怎樣都是好的。
他將頭埋進太子腿間,溫熱的氣體直直噴在小太子的花唇上,花唇只能不住的顫抖流水,不住的渴望著被破開,被進入。
「啊嗯——」太子舒服得仰過脖子,露出那個小小的喉結。
太子下身雖然是毛髮稀疏,但總是有些短短淺淺的絨毛護著,這樣刺青上去似乎不太好看呢,於是馮奕又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把剃刀。
馮奕一手繃著那肥大的花唇,一手拿著剃刀,便往毛髮根部掛去。
「啊、啊——」那輕微的痛感根本就只能算是挑逗,刀鋒刮在花唇上酥麻的感覺只能讓穴裡更加泥濘,花穴口不斷的張合著,給貼合在一起的兩瓣花唇也吹出一個口來,「馮奕,不要了、不要了——」
刀子橫在胯間,太子繃著腰和腿不敢動,鬼知道他有多想扭腰蹬腿來舒緩這些快感。
「璋兒忍著些,很快便好了。」馮奕鋪開一塊手絹,將剃下來的毛髮都放在裡頭,直到剃完最後一縷,他才摸摸太子的頭,又將那手絹包起來,放入懷裡。
「呼——」太子鬆了一口氣,頭皮卻依然發著麻,耳邊情慾的聲音也還在嗡嗡作響。
馮奕取出一根針,走去桌案那處沾濕了墨,「既然璋兒是我的,那我便要給璋兒留些痕跡在身上才好。」免得這個小東西不老實,給自己戴綠帽子。
「不、不要——」太子喉頭一動,他實在無法想像針紮在自己最嬌嫩的地方會是怎樣,「不要刺、馮奕、馮奕——啊!」
馮奕毫不手軟,一針便刺在了光潔如新生的花唇上。
太子絞緊了花穴一股淫水從花穴裡噴出,噴得馮奕鼻子嘴巴上都掛著淫水。
「我的璋兒騷透了,」馮奕舔舔嘴唇上的淫水,嗯——俱是璋兒的味道,不過總是夾雜著那麼一絲不潔,不過少頃他便把自己的男精射進去,讓他全身都是自己的味道,「光是這樣都能潮吹。」
「嗚、嗯——還不都是你害的——」太子只覺得潮吹後更加空虛,他急需男人把雞巴狠狠的插進來,一肏到底。
「那一會不知道是不是要刺青被刺到尿出來?」馮奕拔出針尖來,接著便又是一針。
「啊!」太子驚叫一聲,不知是舒服還是疼痛。
「尿出來也並不是什麼稀罕事,反正我的璋兒是常常被肏到尿出來,」馮奕顧忌著太子的感受,一面刺一面用手撫慰著後頭的穴眼,「你說是不是?」
「嗯、嗯——是,璋兒是常被肏到尿出來的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