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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誰比誰有病》第20章
第20章 岑溪臣的玩法

  岑溪臣不止一次說過,現如今的我有些性冷淡。

  在一起這些年,他總是喜歡埋汰我不會玩。我曾一怒之下去網上搜了很多新奇姿勢,什麼意大利燈之類的我連名字都記不住的姿勢,還有些標注著SM預警的圖文,又是把人吊著又是在身上澆蠟燭又是在脖子上拴個鏈子,花裡胡哨的,一看就很折騰腰。尤其是有些用到道具的play,那玩起來床單估計都會被玩濕透,回頭不僅玩得渾身沒力氣,還又是要洗又是要曬又是要鋪的。

  放在剛談戀愛那會,我可能會沉溺於各種各樣花式開發身體的花樣無法自拔——岑溪臣那腰,那屁股,那馬達似的衝勁兒,他說的那些激動人心的各種折辱人的黃話,一刻不停地勾引著我。

  現在,算了吧。

  一個會穿著小豬佩奇內褲和你做愛的男人,就算他抱你在懷裡,跟你說我想把你騎在身下,在你的屁眼裡塞著馬尾肛塞,邊駕著你邊干你,你的第一反應也還是他的小豬佩奇內褲,然後出神地想該不該給他買條新內褲,高腰的還是低腰的,家裡最近要不要添一個泡腳的木桶,要不要買點補腎補氣的東西給他補補身子。

  岑溪臣特意為我創了個詞,叫做「佛系做愛」。

  岑溪臣的呼吸輕輕噴在我的耳邊,這是一個在某些爛大街的小說裡常見的情節,我心猿意馬地想,通過故意湊近距離來提高距離感,這還真是一個萬年不變的套路。我能感覺到岑溪臣甚至提前噴了口氣清新劑,橘子清香味的,貌似還是我在岑溪臣有次口腔潰瘍時買的,說起來,老岑火氣旺可能也是因為羊腰子什麼的吃多了,當時那個口腔潰瘍弄得他疼了好幾天,我和他說了多少遍,多吃蔬菜少吃甜食少吃肉,他就是不聽,每次做好了青菜蘿蔔湯,他那眼睛就知道瞟著桌上的羊肉鍋子,還說什麼Alpha就應該大口吃肉,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玩大A主義那一套……

  岑溪臣忽然動了動手腕,鎖鏈嘩地響起來。

  我這才看見翹著個雞巴的岑溪臣正在浴缸裡別有深意地望著我。

  「默默。」岑溪臣忽然一嘴咬住了我的嘴唇。是真的用咬的,他的牙齒廝磨著我的嘴唇,恨恨的,鬆開嘴時我的嘴唇火辣辣的疼。岑溪臣說,「寶貝,去拿兩根按摩棒來好不好?」

  「行,但是完事後你還是得給我個解釋。震動的還是帶鋼珠的?」我說,「我不太喜歡那個震頻固定的,每次都要弄太久,完事兒了裡面總感覺有東西在震。」

  岑溪臣沉默了下,最後異常溫柔地說:「默默,咱們的衣櫃裡有個小箱子,替我拿來好不好。」

  當時的我並不知道這是一場赤裸裸的陰謀。

  怎麼說呢。

  我常在各種片兒裡看到這樣的劇情,一個箱子,翻底兒往下倒,倒了一床的假按摩棒跳蛋肛塞。

  但是岑溪臣讓我把這個箱子底兒朝天一股腦全倒在他身上時,我的的確確沒有想得太多。

  岑溪臣閉著眼睛,看著毫不知情的我反手就把紙箱在他面前一扣,裡面的東西撐開紙箱兩邊嘩啦啦地掉下來,我看見了有一根全擬真的陽具按摩棒直接砸在了岑溪臣的臉上,跳蛋在岑溪臣的胸上蹦躂了兩下停在他的髖骨處,幾根看起來像是狗尾還是馬尾的玩意兒直接「啪」地甩他雞兒上。

  那畫面很美。

  岑溪臣看著我,點頭評價道:「默默,你的臂力比我想的還有強得多。」

  而後岑溪臣一手扶住扣住他鎖鏈的手,另一隻手用力,我眼睜睜看著那個情趣手銬就這麼緩緩裂開一條縫,最後啪嘰一聲裂開來了。岑溪臣活動著手腕,半低著頭,從浴缸裡站了起來,各種情趣道具從他身上掉下來,嘩啦啦落在浴缸上鋪著的軟墊上,甚至還有個跳蛋在他的陰莖上跳了一下,然後才掉下去。

  岑溪臣說:「默默,我們玩把大的。」

  他拿了根粗壯的馬尾肛塞,用手擼著那條順的假毛,最後用手指彈了彈那根金屬製作的肛塞。我分明不在發情期,甚至上一分鐘還在思考岑溪臣的私房錢問題,此刻我腦子彷彿被人重重一擊,滿眼都是岑溪臣手裡拿著的那根修長漂亮的馬尾巴。

  我以為岑溪臣要說點什麼騷話,比如「我要把你當馬一樣騎」什麼的,結果岑溪臣用馬尾隔空比劃了幾下,說:「默默你看,把這個塞進你的屁股裡。」然後他用三指夾住那個肛塞,忽然狠狠地在他自己的雞巴上抽了幾下,爽的頓時哼哼了出來。

  岑溪臣說:「來,把這個塞進去,然後搖你的屁股,把我的雞巴打得又硬又痛,再拿你的小尾巴掃我的胸膛,掃我的臉,好不好?」

  我意識到這一回岑溪臣不僅是嘴上騷騷。

  他拿著馬尾肛塞衝我走來。我嚥了口唾沫,多巴胺飛速分泌,我他媽下面也起了反應,兩個穴莫名地泛癢,磨蹭在內褲上簡直要流出水來。

  岑溪臣隔著外褲揉著我的兩個穴,一會兒摸摸前面,一會兒摸摸後面,他問我:「哪邊兒濕了,前面?後面?哪裡想做小馬的尾巴孔?是要屁股裡搖尾巴,還是小逼裡面?嗯?」

  我他媽現在只想到一句話:老夫老妻,玩火自焚。

  我說:「兩個……兩個都濕了。」

  沒到發情期,我身上的信息素味兒淡的可怕,然而意料之外的時,我似有似無得聞到了一絲牛奶味,軟軟的甜甜的。我心想岑溪臣該不會還打算玩牛奶play吧,後來才隱約覺得這味兒怎麼那麼像信息素味兒。

  但當時的我沒意識到,我滿眼都是岑溪臣手裡那根晃動的長長的馬尾。

  岑溪臣解開我的皮帶,外褲掉了下去,他從內褲邊緣把手指伸進去我的後面,他又一次重複道:「兩個都濕了?哪個發水更厲害?給老公描述一下?」

  我心說這還有什麼不同,都是癢,流水,想被插進來進進出出。

  岑溪臣一隻手指緩慢進了我的屁眼,他在裡面轉了個圈,說:「屁眼熱乎乎的,不過水很少啊。」

  他媽的叫少?我都聽見了咕嚕嚕的水聲。

  他換了只手指,又順著會陰摸進了我的逼裡。據說很多年前Omega的生殖腔僅僅是用的後穴,只是用那裡生孩子實在死亡率太高,最後逐漸演化成了像這樣的小逼,生殖腔就在這裡面。岑溪臣的手一進去,我就感覺自己全身發緊。

  岑溪臣抬眼看了眼我,忽地蹲下身來,用牙齒咬住了我的內褲邊緣,緩緩地往下蹭。我感覺自己還沒被插就已經快噴了,結果岑溪臣那個傢伙,他一邊用牙齒往下帶我的內褲,另只手摸進浴缸,幾乎是抓瞎似的找了個什麼玩意兒。

  這傢伙的手氣真是好,他抓到一顆跳蛋。

  內褲被扒拉下來了,岑溪臣左手跳蛋,右手馬尾。我的上半身還穿著家居的白襯衫,下身光裸。

  岑溪臣「霍」地調侃了一聲,說:「半馬人」。

  他用兩指撐開我的逼,將那個跳蛋緩緩地往裡面塞,我能感覺到那裡的肉瓣被打開,正在細膩地吞嚥著那個冰涼涼的紫色的小蛋,吃到一半時岑溪臣忽然舔了舔舌頭,然後一隻手繞到我的屁股那,先是輕輕用馬尾掃了掃,隨即找準地方,同時把肛塞往我的屁眼裡塞。

  我想說話,我想我的腿快軟了。可岑溪臣說:「站直了,別說話。」

  媽的老岑你他媽存私房錢是不是偷偷加入了什麼SM俱樂部,你說!

  但是屁眼被塞肛塞,小逼被塞跳蛋,前後同時被異物捅進來的感覺真的是太爽了。一定要描述下的話,那感覺像是岑溪臣在看著我被兩個死物同時強姦進身體。

  岑溪臣的手用了用力,我感覺到肛塞徹底進了我的屁眼,馬尾垂在我的屁股裡,兩瓣臀肉時不時被那毛兒掃過,大腿根那裡更是被毛兒掃得癢癢。

  跳蛋也進來了,好在不大,岑溪臣暫時也沒有打開開關的打算,我感覺我想是一個即將下崽的馬,那顆跳蛋在我的逼裡被柔軟的包裹著。

  岑溪臣回過身在浴缸裡扒拉著,我看見很多品種不同形狀的跳蛋或者按摩棒或者別的什麼東西被他拿起又給隨意丟到一邊,甚至還有個閃亮亮的鋼絲一樣的玩意兒掉在了地上。

  岑溪臣拿出一根大得離譜的假雞巴,那絕對不是按照人的比例來的,看起來像是仿造馬屌做的玩意兒。

  我憤怒地朝他踢了一腳,隨即感覺到前面後面都被人操弄著一樣癢起來。

  日尼瑪的岑溪臣,操人也不能快點操。

  岑溪臣「喲」了一聲,說:「小馬尥蹶子啦!」

  還真別說,如果不是因為現在是站立的姿態,我絕對跟個真的待操的母馬沒什麼兩樣,還是發情中的那種。

  岑溪臣朝我笑了笑,把那馬屌往地上一扔,和我說:「默默,去把它叼起來。」

  我徹底不幹了,我罵道:「岑溪臣你有完沒完!你他媽是遇見什麼S了?操你媽的岑溪臣,你……」

  岑溪臣說:「把它叼起來,含在嘴裡,想像你是一匹母馬,正在含一個公馬的屌。」

  岑溪臣說著,同時他坐在我面前,雙腿大撐,露出他筆直的雞巴,我以為他是要給自己擼上一發,結果卻發現他的手指一點點的,伸進了他自己的屁眼裡。

  岑溪臣的屁眼。

  我干。

  我說:「岑溪臣你想幹嘛,你是想搞什麼,你……唔!」

  殺千刀的岑溪臣,他這會把跳蛋的開關打開了。

  岑溪臣搖搖頭,很遺憾地看著地上的馬屌,他說:「也是,掉地下的東西太髒了,默默吃了會拉肚子。」

  他看著我,更大地撐開他的腿,然後示意我走過來。

  我莫名其妙地走了幾步,結果岑溪臣搖搖頭,說:「不對,默默,你走過來,腿支在我兩邊,讓我一抬頭就能看見你的逼。」

  我……我承認這對岑溪臣不公平,但是我忍不住想到岑溪臣他在我的胯下,一手玩我的逼,一手玩他自己的屁眼,那場景想得我頭皮發麻。

  我分開腿,面對著浴缸,岑溪臣靠在浴缸邊上,仰著頭,他只要稍稍抬起頭伸出舌頭就能舔到我的逼。

  事實上,他也的確就著這個姿勢,給我舔了逼。

  老實說,這個畫面,看起來更像是岑溪臣是個人肉廁所,而我正在尿尿,小逼裡撒出金黃色的尿液在他嘴裡。

  結果岑溪臣這時候突然開口:「默默你現在不能尿。」

  ……被他看穿了。

  岑溪臣說:「我怕你尿了,跳蛋可能會漏電,那玩意兒質量再好都他媽是帶電的,尿液不像精液,一泡下來我怕那兒觸電。」

  ……

  要不是那個跳蛋還在我的身體裡顫顫震動,我可能真的要萎了,被他氣得。

  岑溪臣舔了會我的逼,期間塞在我屁眼裡的馬尾垂下來,時不時掃著他的下腹以及雞巴的位置。他舔完,又伸手進我的逼裡攪了好一陣,滿手的粘液,然後就這麼自然而然地伸進他自己的後穴裡,兩指噗嗤噗嗤地進進出出,我看著他用我的體液給他自己潤滑,一瞬間血液全湧上大腦。

  岑溪臣哼哼了兩聲,看到我的眼神,解釋道:「我沒,我沒在屁眼裡扣完又去摸你,我左手碰的屁股右手碰的穴兒,健康做愛,洗過手,還打了消毒液的。」

  如果這是在肉文裡,岑溪臣這樣的是要被讀者罵,還要挨操上千遍的。

  佛系做愛真的不怪我。

  我往後退了幾步,半蹲下身子來,馬尾大概給垂到了地上。我盯著他,喉嚨裡滾出一句話:「你給操?」

  岑溪臣正擱那兒和他的處女屁股較勁呢,他到底是個Alpha,動作十分生疏,表情看著不像是在自慰,像是在治痔瘡,就這半死不拉的表情他還努力誘惑我道:「你要是想,把那馬屌干進來都行。」

  岑溪臣你可給我閉嘴吧。

  連兩根手指倒騰進去都能呲牙咧嘴的人,還吞馬屌,那敢情兒咱們明天就得上醫院治肛裂了。

  我心說為什麼呢,我也沒覺著Omega被Alpha干有多委屈,二來相處這麼久了,玩什麼情趣play不好,玩反攻,第一次就玩人馬cos,岑溪臣你可長點心,就算想挨操你也得先自己多開發自己幾天給我個準備吧,現在你這樣子讓我插進去,我……

  我望了眼岑溪臣。

  他個傻逼,拿著插尿道的細鋼管插在他的屁股裡,大概以為那是最細的一根按摩棒。

  除了傻逼,誰會幹這麼蠢的事兒你們說。

  我低下頭,用嘴叼了那根馬屌。

  這不知道戳到岑溪臣哪個歪了的G點,他兩眼倏然一亮,嘴裡很顯然還想說什麼只會破壞氣氛的垃圾話,我猜在岑溪臣自個兒心裡他說的話都充滿了調情意味,而事實上我只聽見了他一口一個「逼」「屁眼」「操你」。

  老實說,乍一聽有點受不了。

  特他媽粗俗,沒味兒,要不是看著岑溪臣那張臉愣生生給他這些粗口蒙上一層旖旎的色彩,我真想把老岑扔回高中重新鍛煉鍛煉他的語文。

  我含住那根假的馬屌的一端,可真他媽大,大的我整個嘴巴都被填滿了,但很快岑溪臣也知道他買的這破玩意兒有多大了,我把馬屌龜頭的那一邊送進了他嘴裡,看著他腮幫子鼓得緊緊的,被那玩意兒堵得跟快要窒息似的。我也不知自己身體裡還隱藏著某種施虐欲,瞧著岑溪臣如今嘴裡被大馬屌塞得滿滿當當,敞著個大腿等著我操進去的樣兒,我感覺自個兒不光穴裡流水,前面翹起的雞巴也要吐精了。你看岑溪臣這個人,你看他,你……

  操你媽的岑溪臣。他把跳蛋的功率調到了最大,我一個腿軟,十分搞笑地「哦」了一聲,雙腿一緊,帶動著雞巴也甩了起來。

  他拿腳趾蹭了蹭我的雞巴。

  我將他嘴裡的屌拿出來,他還微張著嘴流著口水,半天才說出來一句:「小乖馬,怎麼還不騎上來。」

  他說:「來,搖搖你的屁股,把尾巴翹起來,來幹幹我,就像我以前幹你那樣。」

  我覺得我下面發了洪水,一個穴被肛塞填滿了,一個穴被跳蛋折騰得要死不活,我快浪死了,我快要在他面前射出來了,我感覺自己被人奸了又奸。

  我是一頭發情的馬,我的穴被操的稀爛,但現在我要用這樣淫蕩的身體去操岑溪臣,用我的雞巴操進他的處女屁眼裡,讓他的屁眼變得和我一樣流水,發騷,一塊浪叫,如同馬廄裡發情的兩個動物。

  我紅著眼睛,手擼著雞巴。我知道我的大小頂多只能算是Omega裡的正常尺寸,操進岑溪臣脆弱的後穴裡也傷不到他。說白了,不過就是把一根熱騰騰的性器官,擠進另一個人被潤滑得張開的穴口裡,抽抽插插,濺出來的汁液是普通的,帶來的快感是正常的,性愛沒什麼好的,干多了也就那麼回事。可現在的我頭腦發昏,雞巴硬得發痛,滿腦子都是一個念頭。

  我要操岑溪臣,管他媽的Alpha還是Omega,管他媽的私房錢,管他媽的佛系做愛。

  我要操進他的屁眼,說盡最直白粗俗的話,我要被我幹得浪得像個婊子。

  岑溪臣舔了舔舌頭,故意用兩手撐著地面,微微抬高他的臀部,說:「來,插進來,你是第一個。」

  這過程氣勢太他媽簡單了,我找準位置,我捅進去,我開始動屁股,讓馬尾搖得嘩啦啦只拍打我的大腿根。

  但我的腦子裡像是裝了一個慢速播放。我的手握住我的龜頭,我的龜頭濕潤而漲紅,湊近岑溪臣的屁眼,在那個小小的微張的穴口處輕輕地碰了下。那個穴口裡用我的淫液濕潤過,看起來裡面已經柔軟,我微微一用力,龜頭那個用來尿尿的小孔對準岑溪臣的小穴。我能看見那個穴口被我的肉柱先是慢慢地撐開,然後我的龜頭進去了一半,我的龜頭進去,我的肉柱進去,那個小口也就慢慢地越撐越大,我稍稍退出來一點,肉柱退出來一些,龜頭退出來一半,那個小口就很失望地又縮回去。我這樣淺淺地戳弄著,岑溪臣的屁眼就這麼一點點被我撐大。

  岑溪臣的屁眼。我在嘴裡嚼著這個粗俗不堪的詞彙,從中咀嚼出了強烈的快感。

  我說:「岑溪臣,我要操你了,我要操爛你的屁眼,我要玩爛你。」

  岑溪臣說:「我怎麼養了這麼一隻乖馬,小馬屌怎麼還沒進來?」

  我對著那個被我戳弄了好一陣子的穴口,龜頭,肉柱,莖根,猛地一下操進去了,柱身進去時,我感覺到了那沒被人侵略過的Alpha的澀生生的腸壁,那裡緊致而生澀,被我的雞巴橫衝莽撞地給頂開了,那一瞬間我明確地感受到了我開發了一塊新的領土, 屬於我的,媽的,這個Alpha,他的屌是我的,他的屁股也是我的,他的屁眼深入腸壁那點地方是我的。

  真變態,操,可也真爽。

  岑溪臣呻吟出聲,他說:「小馬操進來了,動你的屁股,來,攪起來。」

  我凶狠而蠻橫地按住岑溪臣的腰,我覺得我此刻Alpha上身,甚至很想把岑溪臣干到懷孕。那個用到氾濫的話怎麼說來著,哦,對,用我的精液灌滿你的屁股,把你操到懷孕,把你操到懷了我的崽還得被我惡狠狠地幹,用力地幹,拚命地幹。

  我也的確就這麼說了。

  岑溪臣抬了抬眼,很小聲地說:「老公,把我操到懷孕」。

  我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捏住岑溪臣的下巴就想讓他再說一邊。岑溪臣咳了一聲,說:「老婆,你先動腰,別停啊。」

  不是,你倒是先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啊!

  岑溪臣說:「等你以後被我干到懷了崽,我再讓你幹,讓你揣著孩子往死裡干。」

  不是這句,媽的。

  我氣得想尥蹶子不幹了,操。

  岑溪臣作為一個Alpha,他真是吃準了做1的男人在床上最喜歡聽到什麼話,可他就是不肯說,故意撩得我發狂,簡直恨不得用雞巴把他釘在地上,他被我干到像在海上駕船的水手,浪得無法形容,然後在我的理智邊緣再輕輕說上那麼一句,什麼老公好棒,默默的屌操得我好爽,我要被默默幹得出汁了,小馬崽乖來吸吸我的奶子。

  他做0真是天賦異稟,讓我一想起自己曾經在他身下的表現,就開始忍不住自慚形愧。

  我和他做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的貨活塞運動後,我射了第一發,岑溪臣還沒射。

  他大概是發現了尿道管的真實用法,把那根鐵鋼細桿兒給緩緩插進了他的尿道口,堵住了他發洩的途徑,整個人又疼又爽地在那扭成一團。

  我很想抽根煙,以前是真沒覺得做愛這麼爽,汗水濕透了我的白襯衣。我他媽光著個屁股露著個屌,旁邊是被我干到流了一地水的岑溪臣。

  我說:「還給繼續操嗎?」

  岑溪臣看了眼我的屁股。剛才操太狠了,我自己也爽的流水,而且因為Omega的體質,我流出來的水不比岑溪臣少,那根馬尾肛塞要掉不掉地堵在我屁眼門口,跳蛋的震動頻率也微弱下來。

  岑溪臣說:「繼續啊,這還有一浴缸呢。」

  他幫我扯下那個馬尾巴,又幫我取出了跳蛋。我頓時洩了勁兒,整個人半蹲著,上半身的襯衣緊貼著身體,露出兩點,下半身裸著,淫水從兩個穴裡順著大腿緩緩流下來。岑溪臣的狀況和我差不多,一時間我都有些分不清我和他究竟水被幹得比較爽。

  岑溪臣閉著眼,反手在浴缸裡瞎摸,他摸到了一根狐狸尾巴,但是擼了兩把發現有點掉毛,又重新伸手,摸了根翹起來的狗尾肛塞。這時我發現岑溪臣眼裡有種,怎麼說呢,期待了很久的光。

  我惡意滿滿地問他:「你喜歡被狗操,被狗屌堵在裡面出不來?」

  岑溪臣十分順溜地回復道:「默默想當狗嗎?」

  ……岑溪臣他到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的!

  他給我那發水的屁眼裡塞進去狗肛塞,這玩意的狗尾比馬尾短,肛塞卻很大,直接把我的屁股塞得滿滿噹噹的。岑溪臣低下頭,仔仔細細檢查了下我的穴,又用手指伸進去搗了很久,最後說:「果然不是用真屌不行,生殖口還沒打開。」

  他摸了兩把他那個被塞著的雞巴,把東西取了出來,可怕的是他居然還沒軟,並且就著這個硬度先操進了我的逼裡,用力而有技巧地碾磨我的生殖腔口。

  我懷疑岑溪臣以前腰疼都是裝得,哪有人剛被幹完就能這麼蠻橫地搗別人家的生殖腔的。

  到底不是發情期,那裡被撞了好半天,生殖腔才若隱若現地瀉出一條縫來,我被操得正在感覺上,雞巴也慢慢地翹了起來,岑溪臣倒是到了極限,一股精水全射在我的逼裡。

  岑溪臣從我身體裡抽出來,拍了拍我屁股上高高翹起的狗尾巴,說:「小狗狗被操得雞巴起來了?」

  我正慾求不滿,憤怒地想去咬他的屌,我說:「汪!」

  岑溪臣樂了,撫了撫掌,說:「就這樣,保持下去。」

  他分開我的雙腿,摸著我的雞巴,像哄小孩似的唱了起來:「小狗狗,翹雞巴,雞巴翹起操母狗。汪汪汪,操母狗,搗搗屁眼射精精,雞巴雞巴翹起來,屁股屁股搖起來。唔唔唔,狗狗乖。」

  我罵道:「岑溪臣你是不是有病。」

  當然,有病的也有可能是我,我還流著岑溪臣剛灌進我身體裡的精液,我已經想和他再來一輪了。

  岑溪臣還在那哼著不堪入耳的騷歌,他雙手按住浴缸的沿壁背對著我,流暢的背部線條椅子延伸到臀峰,他高高地翹起屁股來,嘴裡很不老實地說:「有一天,我被一個叫葉默的人強姦了,還有十幾歲的葉默,二十幾歲的葉默,三十幾歲的葉默……還有老頭子的葉默,他們輪姦了我,還把我扔在了垃圾桶,一個狗狗走進了我,聞著我的屁股,狗狗說他要操我。」

  我憤怒至極地「汪」了一聲。

  岑溪臣的腦子裡有多少黃色廢料我大概永遠也弄不清了,我現在只想做一條瘋狗,我干死他。

  我再一次捅進岑溪臣的身體裡時,能明顯感覺到岑溪臣在晃動他的腰,他一會用唱的,一會用說的,總之在他編造的這個故事裡,什麼都是我,我在操他,狗在操他,他被我一路操著上了街,所有人都在指著那個被狗操了的男人,所有人都想操他,所有人都是我。岑溪臣被我操得伏在地上,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真的狗,正在眾目睽睽之下和這個人類交尾。

  快感侵襲了我的大腦,一切都變得無所畏懼。

  我按住岑溪臣的肩膀,讓他盯著浴缸裡那一堆玩物,我跟他說我們會把這一切都用上一遍,鞭子也好陽具也好各種亂七八糟的情趣用品也好,我會通通在他身上用一遍。我打著岑溪臣的屁股,彷彿他真的就是一條在我身下的母狗,儘管作為公狗的我體內還殘留著岑溪臣的精液。岑溪臣肆意晃著他的腰,他的屁股,我的雞巴在他的屁眼裡被搖的橫衝直撞,爽得上天。

  岑溪臣大概爽翻了,我也是。

  這真他媽夠味兒。

  操一個Alpha,媽的,我從來沒想過作為一個Omega我有天還能去操一個Alpha。

  我的過去,那些人,那些家人,他們告訴我Omega什麼時候濕得快,什麼時候最容易受孕,他們告訴我Omega以生下孩子為榮。我低眉順呀,我逆來順受,我心甘情願接受未來的命運,接受一個ALpha成為我的支柱,他養家,我生孩子。

  我從不曾像一個叛逆的Omega那樣說什麼「我憑什麼要為一個Alpha生孩子」,我從不曾去想我的Alpha在我之前會有多少情史。我是Omega,我知道這是我的宿命。

  所有的Omega強權派都會宣傳這樣的理念:Omega不是生育孩子的機器!他們把所有安於命運的Omega視作恥辱,可他們卻無法給出任何改變Omega境遇的手段。

  我從不曾反抗自己作為一個Omega的命運。

  可此刻我感覺自己的雞巴在岑溪臣的身體裡。

  這個男人,傷害過我,愛護過我,得到過,也失去過,我看不透他,我永遠也不知道他的身體裡喲徐誒什麼,我永遠也不知道他所經歷的那些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我知道痛苦只有自己能體會,所有的同病相憐不過只是一種自我安慰。

  我終於忍不住在射進岑溪臣的身體裡時說出了我的秘密:「我真的不想做一個Omega。」

  我從不曾吐露這個秘密,因為我知道無人會懂。他們會質問我,既然你厭惡Omega的命運,你為什麼不奮起反抗?

  我告訴岑溪臣這個秘密,這個被我正幹著的男人。

  岑溪臣一邊被我的精液沖得爽得叫了一聲,一邊仰著脖子望著天花板。他喘了口氣,渾身的顫抖慢慢停下,他回過身,抱住我的腰。

  「我也很討厭自己是個Alpha,一想到我會和一個Omega生下一個和我、和嚴淼一樣的瘋子,我就想宰了自己。」岑溪臣說,「但現在不了。」

  我撫摸著岑溪臣的頭髮。他溫順地任由我撫摸。

  這麼多年了,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學弟和我說的一句話。

  「當個Omega,然後成為Alpha的生育工具,如果我要面對的是這一切,我寧可去死。」

  當時的我心裡其實是贊同這句話的。

  太多的AO離婚案例,太多的愛情悲劇,太多看透這些事情的Omega選擇冷眼旁觀。

  這個世界如此崩壞,以至於到了最後我們甚至忘了,繁衍原本是種本能,是想要擁有和那個摯愛之人擁有一個孩子的本能。

  我說:「岑溪臣你哥狗娘養的,我真他媽想生一個你的孩子。」

  岑溪臣摟著我的腰,說:「對不起。」

  他問我:「浪過頭了……哈,我嚇到你了嗎?」

  我說:「沒有。」

  岑溪臣說:「怎麼哭了?」

  我說大概是太爽了。

  當然也可能是我頭一回發現,原來人生的路從來都是靠自己走的,你發了瘋地在心裡想要怎樣的生活,命運就會給你怎樣的回報。

  我想我只是有點幸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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