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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誰比誰有病》第6章
第6章 奶味兒的Alpha

  岑溪臣的體溫總是有些偏高,胸膛處的兩點比我還要敏感,用牙稍微咬一咬他就會仰起脖子低低地喘。他過去腰線細窄,掀開上衣就是性感的腹肌,如今被我養出了贅肉,原本的六塊腹肌變成平緩的一片,摸上去還有點肉肉的,我將手伸進他的圍裙裡面,手指在他肚臍那輕輕畫著圈,向下伸攥住了他的挺立的東西。他「唔」了一聲,很是發浪地頂了頂胯,把東西更深地往我手裡送。

  他的吻溫柔的不像話,舌頭伸進來纏綿地舔舐我的口腔,我吻得愈狠厲,甚至恨不得咬斷他的舌頭咬爛他的嘴唇,他回得愈小心翼翼纏綿悱惻,手臂虛虛環住我,卻不敢緊緊抱住。

  唇齒分開時他說:「默默,我想幹你……我想幹你,干到你徹底壞掉。」。

  我退開一步盯著他,盯著這個男人。

  岑溪臣被我一路擁吻著壓到客廳的沙發上,他渾身上下只一件圍裙,下擺還被撈起到腰腹,露出下身,整個人淫穢不堪地斜靠在沙發上,仰著頭笑著著我,「怎麼了,默默,你不是都等不及了嗎?」

  他懶散地半躺在那裡,大敞開雙腿,握住了他的東西上下擼動起來,動作不疾不緩,一點急色的模樣都沒有,嘴裡卻說著:「我都等不及了……」

  以前我只覺得這傢伙好色得不行,後來又為他那麼想要我而暗自竊喜,再後來,我對他除了發洩生理需求便沒再有別的關注。

  我竟從沒注意過,這個男人是真的那麼想要做愛嗎?

  岑溪臣望著我,嘴角依舊是我熟悉的笑容。

  他一向如此,剛認識時是如此,和我同居做愛時如此,讓我流掉那個孩子時亦是如此,乃至於後來的囚禁,如今的變相的相處,一直如此。

  說來好笑,變得反而是我,從最開始的陶醉,到驚恐膽寒,再到如今的冷靜。

  「岑溪臣,你感受到的世界究竟是怎麼樣的。」

  我問道。

  房間裡是我分泌出來的濃烈的信息素,甜膩的巧克力味。我和岑溪臣說過我的信息素味兒甜得要命,有點像是過多的巧克力溶於沸水時的味道,於是他開始喜歡送我巧克力做的蛋糕,巧克力冷凍花束,巧克力味零食。我們一起窩在沙發裡,岑溪臣吻著我的頭髮,他說如果這是在童話裡,他寧願住在巧克力的糖果屋裡,這樣,就像是無時無刻和我在一起。

  那時我任由他從我的頭髮吻到臉頰再到脖頸,最後他含著化了的巧克力在我身上舔舐,我越是動情地扭動,他越是喜歡將前戲無限地拉長,直到我們身上的巧克力味兒沖都沖不掉。

  我以前曾好奇過,岑溪臣在腺體受傷之前就已經分化成了Alpha,他以前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的。

  當時的岑溪臣笑著親了親我的眼睛,按住我的肩膀一點點摩挲我後頸的那個位置,「可能是牛奶味吧,和我們默默是絕配。」

  我笑著打趣他,「哪有Alpha的信息素味會是奶味。」

  再說,當時的岑溪臣剛開始接觸他家裡的企業,整個人對外嚴肅正經得要命,只在我面前軟的不像話。若說這麼個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兒奶味的信息素,我光是想像就要笑出來了。

  「默默笑話我。」那天岑溪臣擁我入懷,一起滾上了床。

  我從未好奇過岑溪臣的腺體出過什麼事。他不說,我不問。只是不曾想到這樣的默契不過是我一廂情願。我甚至連這個男人的真面目都不知道哪來的默契。

  岑溪臣見我不想和他做愛,就著那麼淫蕩的模樣坐起身來,垂著腦袋發了好一會的呆,再抬起頭來時臉上帶著點不好意思的為難,還用手撓了撓他的臉側。

  「默默,你受得了嗎,你那下面怕是要發水……」

  我拖來一把椅子坐上去,就差點一支煙對他橫眉豎眼,然而我到底是沒那氣魄,更何況面前的岑溪臣看著比我慘兮兮多了。

  一想到前八個月我是如何把他用完就扔到一邊,連他噴到他自己小腹上的精液都不准他擦掉,我後面就一陣陣地發癢,很想繼續把他當成按摩棒一根狠狠地來一發。

  我說:「別拿騷話蓋過去了。」

  岑溪臣小心翼翼由下而上地望了我一眼,「哦」了一聲。

  我說:「沒你操我,我也能找別人。」

  岑溪臣猛地抬頭:「默默我跟你說,你那個學弟絕對不靠譜,一看雞巴就沒我大。」

  「……關他屁事。」我都快忘了那個一面之緣的學弟了,虧他還記著。

  岑溪臣繼續很緊張地道:「那別人也不行,你的屁眼騷死了,一操進去就開始噴水,吸人吸得特別緊,又特別愛吃雞巴,一幹起碼要干快半小時,還要操得又快又狠,換別人干你,那沒十分鐘就被你騷得搾出來了,再說,別人那腰有我好嗎,我幹完你腰都不用歇的,直接就能去給你洗衣燒飯,還能彎下來腰抱你洗澡上床,換別的男人那都得貼膏藥的!」

  我忍不住提醒他:「你那腹肌早沒了。」

  岑溪臣委屈巴巴,把圍裙下擺叼在嘴裡,露出整個腰腹和下半身給我看,嘴裡含含糊糊道:「默默,你用我這下面都用習慣了,就別換貨了唄,我多好使,你再來一次試試。」

  我險些以為他下一句會說「包你爽」。

  結果岑溪臣信誓旦旦給我來了一句:「不爽……不爽你操我都成,唔,我後面也好用,就是最近有點拉肚子,可能會插出來那個。」

  岑溪臣整個人一副「任君採擷,前後任用」的模樣,我看著實在好笑,忍不住覆上身去,一手摸他陰莖,一手摸到他後面。

  那裡乾澀得要命,我從自己後面抹了些自己的粘液,再用手指按進去。

  岑溪臣沒什麼反應,低垂著個頭。

  我說:「不是說了要給我操,騷一點啊。」

  岑溪臣濕漉漉的眼神盯了我一會,咬著下唇,在我黏糊糊的三指並起戳進他後面時,騷得要命地呻吟了一聲,連他光裸得兩條腿都扭動了起來。

  那一聲直接騷得我後面出水了。

  我拍了下他結實的屁股,湊在他耳邊,「岑溪臣,你他媽夠騷。」

  岑溪臣咬了咬我耳朵,同樣湊近了道:「你以前喜歡我正經,那我就正經,現在你喜歡我發騷,我就是個騷貨。哪天你喜歡我身敗名裂,被一群人知道我岑溪臣被你玩得像條狗,都可以。」

  他兩眼亮亮的,說,「默默,我好不好玩?」

  我盯著他半天,最後說:「不好玩。」

  我把手指從他屁股裡抽出來,趴在了沙發裡,頭埋進靠枕裡,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岑溪臣,操我。」

  我覺得自己都快被他折磨出病了。

  後面是真的要發洪水了,我以為我會等來一根又熱又粗的雞巴不要命地往死裡操我,可等了很久,等來一聲很輕的歎息。

  岑溪臣把他的東西在我的洞口磨蹭著,緩緩進了一個頭,而後輕重緩急,很有規律地操著我,操得我舒服得要命,渾身上下都在叫囂著爽,信息素味兒一瞬間濃烈得連我自己都覺得衝鼻,我想這回大概是徹底發情了,也就任憑自己這樣淪陷下去。我知道岑溪臣會聽我的話戴套,也知道他會處理好我在發情期所需要的水和飲食,也知道他會把我照顧得很好,哪怕在不久之前我對他那麼不好。

  很爽,是確確實實地很爽,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都被照顧到,每一次挺動都把我填的滿滿當當。這個正在操我的人,他對我忠誠,寬容,家務全包,人帥個高,家庭富裕,甚至隨時願意被我這個Omega壓在床上干,只要我想。

  我有何不滿足的?

  我想起很久以前,我同樣問過岑溪臣,「岑溪臣,你感受到的世界究竟是怎麼樣的。」

  而當時的岑溪臣叼著煙,看著正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的我,而我調侃似的重複一遍,「溪臣,你連信息素都感受不到,那豈不是看人全靠臉?來說下給你葉哥聽,你感受到的世界究竟怎麼樣?」

  我剛說完,岑溪臣的動作忽然就猛烈了很多。他一直沒回答,直到我們先後射了出來,我趴在他身上,微微地喘氣,半夢半醒。

  岑溪臣把煙圈吐在我眼前,抱著剛剛和他來完一發的我,他一下下摸著我的脊背,反覆舔著我的腺體所在的位置。

  「你別鬧……又不能標記……」

  岑溪臣垂下眸子,輕輕吻著我的後頸,我感覺到他的懷抱忽然緊了許多。

  「什麼都沒有……但是,沒關係。」

  他說,「我的世界不是太好,你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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