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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豈是池中物》第178章
第一百七十八章北杜南金

 侯龍濤雙手捏著茹嫣的屁股,閉著眼睛,用臉在她的臀丘上磨擦著,褲襪的觸感帶給他極大的享受,“寶寶,你的屁股好香,好美,好想就這樣每秒鐘都抱著它。”

 “哥哥…”茹嫣的小嘴往外噴著熱氣,手指繼續在自己的跨間活動,已經能感覺到有濕氣從內褲和褲襪裡透了出來,“哥哥…我的屁股是你的…我的一切…一切都是你的…”

 侯龍濤咬住了愛妻的褲襪,猛的向外一甩頭,“呲啦”一聲,在上面撕出了一個大窟窿,“寶寶,把身子直起來。”

 茹嫣挺起了身子,螓首優雅的揚了起來,放慢了呼吸的速度,雙手扶在自己的後腰上,慢慢的滑到臀峰上,揉動了兩下,輕輕的把屁股蛋向兩邊掰開,她跟了侯龍濤這麼久,又有如雲的言傳身教,對於如何博取愛人的歡心,如何讓愛人為自己神魂顛倒已有了一定的心得,她並不是要玩什麼手腕,她只想讓心上人從自己身上獲得最大的快樂。

 侯龍濤伸出右臂從側面攬住女人的身子,右手捏住她的右乳,左手托住她飽滿的陰戶,兩根手指插進褲襪的破孔裡,撥開小內褲,慢慢的捅入了她的小穴裡,一旦手指完全被滑膩的陰道壁裹住,就開始飛快的攪動、摳挖。

 “啊…啊…啊…哥哥…”茹嫣柔軟的腰身向邊上扭轉著彎了下來,跪著的雙腿也猛抖起來,她的左臂摟住了男人的肩膀,右手捏著自己的大腿,腦門壓在他的肩上,“哥哥…哥哥…別…別摳了…別摳了…啊…”

 “不舒服嗎?”侯龍濤關切的問,但手底下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

 “舒…舒服…啊…嗯…好…好悶…啊…癢…啊…憋不…憋不住了…哥哥…饒了我…哥哥…”

 “不用忍著,寶寶。”侯龍濤摳的更用力了。

 “啊啊啊…”茹嫣平坦的小腹猛的產生了劇烈的收縮。

 侯龍濤的手指漸漸的停止了活動,小心翼翼的抽出了女人的陰道,手掌放平了舉到她的面前,上面有一大灘亮晶晶的透明體液,他的手指上也是嘀嘀嗒嗒的。

 “壞哥哥…”茹嫣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羞赧的扭開了頭。

 “很有力量呢。”

 “你壞…你壞…”茹嫣咬著男人的耳朵,聲音都帶了哭腔了。

 侯龍濤把手湊到了嘴邊,“嘶溜”一聲把女體的精華吸進了口中…

 雖然聖誕節不是中國的節日,但在中國的美國公司一般也會在那幾放假,iic也不例外。

 聖誕節前的最後一天也就是侯龍濤和茹嫣在iic的最後一天了,下了班之後,投資部的幾個人就請他們倆出去吃飯,飯後又一起在景山附近找了一家“東星”的歌廳唱唱歌。

 這些職員是真的不希望侯龍濤走,一個好的上司比一份報酬高的工作還難找,更可怕的是,適應了一個好的上司,再去給一個不那麼好的上司幹活,那可就是折磨了。

 一群人一直吼到夜裡1:00多才散夥,因為不是人人都有車,幾個人就在路邊商量著怎麼走。

 曲豔把茹嫣往旁邊拉了一步,“茹嫣,你今後可要好兒好兒照顧侯總。”

 “我會的。”

 “我…我有點兒事兒想…想…”

 “豔姐,有什麼就說吧。”茹嫣早就注意到曲豔的反常了,她一整晚都沒怎麼說話,現在又吞吞吐吐的,完全不像她的性格。

 “讓侯總送我行嗎?”

 茹嫣微微一笑,轉身拍了拍張力,“老張,你送我走吧。”

 “啊?”張力看了侯龍濤一眼。

 侯龍濤早就看到兩個女人談話了,他微微點了點頭,拉開了sl500副駕駛一邊的車門,“豔姐,我送你。”

 幾輛車各自開走了,曲豔坐在男人身邊,也不說話,只是有點出神的望著他。

 “剛才喝了不少吧?”侯龍濤看了看面帶桃紅的女人。

 “一點點吧,比起和你們同學那次少多了。”曲豔撩了撩頭髮。

 “呵呵,多久了?快有一年半了。”

 “是啊,再過幾天就一年零五個月了。”曲豔突然向路邊一條挺黑暗的小路指了指,“拐進去,拐進去。”

 侯龍濤一打方向盤,開進了小路里,“這兒不是後海嗎?路不對啊。”

 “停下吧,陪我走走。”

 “好。”侯龍濤把車停在了路邊,跟著女人下了車。

 今晚是聖誕夜,很多的年輕人都為了湊熱鬧或是趕時髦而聚在酒吧一類的地方,但侯龍濤他們所在的這邊只有一間茶樓,非常的清靜,連過往的車輛都沒有,岸邊也是又黑又靜,對岸的那片酒吧卻還是燈火通明、人影憧憧的。

 曲豔走到後海邊上,彎下腰撐住白色的大理石圍欄,有點出神的凝望著對岸,“小猴子,你就真的這麼走了?”

 “呵呵,什麼意思?”侯龍濤背對著湖水靠在欄杆上,仰頭望著黑壓壓的天空。

 “你就這麼走了?再也不回來了?”曲豔的聲音帶著點傷感。

 “什麼叫再也不回來了?我會經常回公司看看的。”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不能天天見到你啊。”

 “哈哈哈,以前也不是天天見啊,不是我不在就是你不在,一個星期也見不了兩次。”

 “還是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法兒?”

 “總之是不一樣,感覺上不一樣。”

 “你老是說些不明不白的話。”侯龍濤扭過頭,發現女人也正望著自己,那兩顆明亮的眼睛裡充滿了留戀,他突然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心裡不由得一熱,轉身從後面把她抱住了,“什麼都沒有改變,我一樣是你的小猴子,我不會因為不在iic了,就把你忘了的,咱們是朋友,iwillalwaysbethereforyou。”

 “小猴子…”曲豔把頭扭了回來,閉著眼睛,噘起了小嘴。

 “你…你幹什麼?”

 “吻我…”曲豔的手舉了起來,向後勾住男人的脖子,向自己拉著。

 “豔姐,你…你醉了。”

 “沒有,我沒有,小猴子,吻我…”

 “豔姐,你的原則,你結婚了,我不想你後悔。”

 “你要走了,我心裡真的不好受,我現在不要什麼原則,只要你,我要感受你,iwanttofeelyou。”

 侯龍濤撤去了脖子上的力量,由著女人把自己的頭拉了過去,嘴巴和她的雙唇印在了一起。

 曲豔很熱情的回應著男人,“小猴子,now…”

 侯龍濤的雙手鑽進了女人的短大衣裡,把她的皮帶和褲扣解開,抓著她的褲腰輕輕往下拉著。

 曲豔扭動著臀部,協助男人把自己的兩層長褲和內褲往下褪,直到自己溫熱的屁股蛋包露在了冰冷的空氣中。

 侯龍濤抱著女人的腰一舉。

 曲豔抱住了欄杆間高出的部分,雙腳蹬住了圍欄的突出,她本身並不高,但穿著一雙高跟的靴子,又蹬著高,豐臀所處的位置正合適。

 侯龍濤掏出了冒著熱氣的大雞巴,雙手鉗住女人的小腰,向前一挺,肉棒捅進了她屁股間濕滑的小肉縫。

 “爸爸…”

 侯龍濤突然聽到女人叫出了他倆第一晚在一起時的對自己的稱呼,心裡更感激了…

 新年過了沒幾天,“東星”的“七巨頭”接到了霸王龍的請帖,約他們一起出來吃晚飯。

 宴會當天,侯龍濤當然是和司徒清影一起出席了,在這個老婆面前,他可以盡顯自己的小混混本色,不必文質彬彬的,就算像嘴裡跑火車一樣的說髒話也沒關係。

 在霸王龍的娛樂城外面,侯龍濤碰上了也是剛到的武大,過去摟住他的肩膀,“二哥,郝志毅那事兒怎麼樣了?”

 “小意思,廣東那邊兒都查小半個月了,再過兩天你就看新聞吧。”

 “都辦成了?那你怎麼也沒跟我說一聲兒啊?”

 “有什麼可說的?不就是整個人嘛。”

 “挺順利的?”

 “順利,我跟地稅的說是我自己的事兒,他們就當成東星集團的事兒了,牽連到東星集團,他們說什麼也得幫忙兒啊。”

 “哈哈哈。”兩個小夥子旁若無人的大笑起來,聲音中充滿了志得意滿的狂妄。

 “傻笑什麼啊?”清影一下從後面躥到了侯龍濤的背上,雙手勒住了他的脖子,“背我上去。”

 “我肏,還他媽一層多樓呢。”侯龍濤雖然嘴上抱怨著,雙手還是托住了女孩的大腿。

 “看咱們誰先到,一萬塊啊。”武大說著就加快了腳步。

 “你丫怎麼不去搶啊?”侯龍濤也加快了腳步。

 “快,快!”清影就像是騎在高頭大馬上一樣,拍著男人的肩膀,“臭猴子,你可不能輸啊。”

 武大雖然沒背著人,但也只早了侯龍濤一步蹬上了三樓。

 “呼,”侯龍濤把女孩從背上放了下來,誇張的甩了一把腦門上的汗,“你怎麼這麼沉啊?有一百六了吧?”

 “你要死了!?”清影照著男人的屁股上就是一腳。

 “打丫那!”文龍從樓梯拐角的地方追了上來,“剛才在樓下就看見你們了。”

 四個人推推搡搡、又笑又鬧的朝宴會廳的方向走去,等他們拐彎來到宴會廳外的大廳時,同時都不出聲了。

 大廳裡有坐有站,二十多號人,一水的光頭,看長相都是南方人,面相不善。

 武大他們並沒有停住,只是把腳步放慢了,侯龍濤掏出手機,撥通了之後用日語說了幾句,在走入宴會廳的同時就掛了。

 “乾爹。”清影緊走幾步拉住了已經起身了的霸王龍的手。

 “好女兒,去跟你哥哥們坐吧。”霸王龍指了指單開出一桌的“八龍”。

 “龍哥。”

 “龍哥。”

 “乾爹。”

 三個小夥子也都叫了人,侯龍濤已經改成跟清影叫了,他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吃虧的。

 武大他們是最後一批了,“東星”的人都已經到齊了,和霸王龍坐在一桌,這桌上還有一個四、五十歲的南方人。

 “龍哥,”大胖捻滅了手裡的煙,“我們哥兒幾個都在了,您給介紹一下兒吧。”原來剛才霸王龍一直都沒公佈南方人的身份,說是等人都齊了再說,省得每進來一個自己都得重說一遍。

 “你急什麼啊?誰讓你們不一起來的?”霸王龍瞥了大胖一眼,“我在廣東有個老朋友叫麥祖賢,這是他的二把手兒麥祖德,昂,也是省港一帶黑白兩道兒一手遮天的人物。”

 “呵呵,”麥祖德擺了擺手,操著一口粵味的普通話,“老沈,你就愛拿我說笑。”

 “誒,在小輩面前不用謙虛嘛,哈哈哈,今天就是讓他們來見識前輩風采的。”霸王龍沖大胖他們虛點了一圈,“德兄跟我交情不錯的,剛好來北京辦事兒,藉著今天就請他吃飯,也讓你們來,大家親近親近。別那麼不懂事兒,你們都自我介紹一下兒。”

 “東星”的人都照辦了,侯龍濤也不例外,不過他敢肯定今天的這頓飯不會光是“見識前輩風采”那麼簡單的,再看座位的安排,就算霸王龍心裡再怎麼偏向自己這個“乾女婿”,也不會把他的“嫡系”都安排到另一桌的,現在自己坐在他右邊,那個廣東人坐在他左邊,這完全是一幅當中間人調節矛盾的架式。

 飯局剛一開始,麥祖德就先站了起來,舉著一盅白酒,“來來來,雖然今天大家初次見面,既然你們都是老沈的親信,以後大家就都是一家人,我先乾為敬,算是助大家新年快樂了。”他說完一仰勃就把酒灌進了肚裡。

 “您是長輩,怎麼您敬酒啊?這不是讓我們折壽嗎?”兩桌的年輕人都邊客氣著邊把酒喝了。

 “你怎麼回事?”麥祖德指了指侯龍濤手裡裝著可樂的杯子。

 “我不能喝酒,白酒聞一聞我就會吐的,您見諒。”侯龍濤還是顯得很謙恭的。

 “這叫什麼話?北方人不能喝酒?”

 “我有一半兒的南方血統。”

 “出來跑江湖的不能喝酒?”

 “呵呵,我們不是跑江湖的,我們都是正經生意人。”

 “做生意不用喝酒嗎?”

 “我做的生意不用。”

 “哎,德兄,”霸王龍把侯龍濤面前的酒盅拿了過來,“這小子是真的不能喝酒,我讓他喝他都不會喝的。他這杯我替他喝了,絕對不是不給你面子。”

 “哈哈哈,不喝就不喝了,沒關係。”既然霸王龍這麼說了,麥祖德也不好再堅持。

 飯桌上的氣氛還算不錯,大家都在閒聊。

 “麥先生在廣東做什麼生意啊?”侯龍濤不想再這麼假惺惺的下去了,對方既然還不想把來意說明,那自己就套套看吧。

 “都是小買賣,造造房,修修路,做做莊。”

 “莊家?”

 “是啊,盤口跟著港澳走。”

 “麥先生也玩兒足球兒吧?”侯龍濤一下就明白了對方到底有什麼目的。

 “哈哈哈,”麥祖德點了點侯龍濤,轉向霸王龍,“老沈,你這小夥子確實聰明。”

 “哼哼,我沒說錯吧。”霸王龍也笑了起來。

 “郝志毅對你們很重要嗎?”

 “東星”的人一聽侯龍濤說出那個名字,都停了筷子,也不再互相打岔了。

 “他是國家隊的,又是俱樂部的主力,他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左右一場比賽的勝負,想要找一個他那樣的人才是非常不容易的,可能要花上好幾年的時間,你說他重不重要?”

 “乾爹,”侯龍濤看了看霸王龍,“您今天是要做和事佬兒啊?”

 “對啊。”

 “那就好辦了,咱們可以把什麼都明著說出來,省去那些拐彎兒抹角兒的東西吧。”

 “好,”麥祖德拍了拍手,“咱們就直說。你們找北京的地稅,北京的地稅找廣東的地稅,廣東的地稅開始查郝志毅,我老大非常不高興,一個電話就讓廣東的地稅打住。郝志毅是我老大的搖錢樹,我老大不喜歡別人碰他,你們要整他就得邁過我老大。你們說這件事怎麼解決?”

 侯龍濤靠在椅背上,叼上一顆煙,“您說怎麼辦?你大老遠的到北京來,一定不會什麼準備都沒有的。”

 “你和郝志毅的矛盾不過是因為一個女人,他以後不再糾纏那個女人就是了。你也說了,我大老遠的到北京來,你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吧?”

 “您是長輩,就沖您千里迢迢的來找我,我也不能不給您面子。”侯龍濤皺了皺眉,“不過,如果我不給您面子,外面那二十幾個禿子是不是就會衝進來把我大卸八塊兒啊?”

 “龍濤,”霸王龍瞪了一下眼,“跟長輩說話,不許這麼陰陽怪氣兒的。”

 “沒關係,”麥祖德擺了擺手,“現在的年輕人都是這樣的啦。龍濤啊,你有北京市政府的支持,我老大有廣東省政府的支持,大家半斤八兩,有沒有必要為了這麼點的小事大動干戈呢?”

 “我不是要大動干戈,”侯龍濤一攤雙臂,“您肯定是有兩手準備的,我痛痛快快的答應自然就什麼問題都沒有,萬一我不答應,我是真的想知道,您打算怎麼處理?”

 “你要是不答應,老沈會幫我勸你,要是老沈都勸不動你,我可以什麼都不做,就回廣東,你有什麼,我們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但問題是那樣代價太大,估計我老大不會喜歡;我還可以請你跟我回廣東,當面去對我老大說,不過估計老沈不會同意;最後一條路就是我自己回廣東,把手下留在北京,摸清楚你的底細,你家人的生活習慣,你女朋友的出入起居,估計這樣你不會高興。可如果你不讓我老大高興,我老大自然也不能太顧及你的感受。”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衝著已經提拉著酒瓶子站起來了的司徒清影搖了搖手,“您這是威脅我啊?您要是真那麼做,就不怕跟我乾爹翻臉?”

 “老沈是最講道理的人,你和郝志毅根本就沒有值得一提的矛盾,我又仁至義盡了,擔心老沈翻臉的應該是你。”

 “嗯…”侯龍濤翻著下嘴唇做了一個怪樣,他好幾分鐘前已經感到了自己兜裡的手機連續振動了三次,“威脅我?”他站起來慢慢走到宴會廳的門口,雙手把兩扇門推開了,“就憑他們?”

 剛才那二十幾個凶神惡煞般的光頭現在是橫七豎八的躺的躺、趴的趴,反正都是沒了知覺。

 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長發美女坐在靠牆的方桌兩側,她們看到侯龍濤出現在門裡,立刻站了起來,“濤哥。”

 一屋子人都沒有說話的,就連霸王龍都感到吃驚,更別提麥祖德了。

 侯龍濤把兩個美女拉進了宴會廳,“吃飯了嗎?”

 “吃過了。”

 “那去喝口茶吧。”侯龍濤指了指牆邊的沙發。

 “龍濤,”霸王龍一拍桌子,站起來,“你太不像話了!快向德兄道歉。”

 侯龍濤走到麥祖德的背後,雙手扶住他的肩膀,“麥先生,真是對不住,我剛才並不知道您的來意,只是看外面的人那麼不友好,以為會有什麼事情,就讓我的人先動手了,我確實是不知道他們是您的手下。您放心,他們不過是昏過去了,不會有大礙的,一會兒我每人送一個禮包兒,算是道歉加壓驚。”

 “啊,好,好。”麥祖德有點搞不明白這個年輕人了,剛才的一席話聽起來純出自然,並不做作。

 侯龍濤坐回自己的位子,“麥先生,一切都照您的意思辦就是了。”

 “好,非常好,”麥祖德畢竟是老江湖,一時的失態之後立刻就恢復了鎮靜,“你不再跟郝志毅過不去了?”

 “一切都按您的意思辦。”

 “這個小夥子很有前途嘛。”麥祖德這句話是沖霸王龍說的,“即答應了我的要求,又不丟自己的面子。解放之前有北杜南金,解放之後有北沈南麥,現在有了北猴,還不知道南邊會姓什麼呢,大概離咱們這些老傢伙退休的時候不遠了。”

 霸王龍微微一笑,“時代在進步嘛。”

 “龍濤,”麥祖德轉向侯龍濤,“今天咱們這個朋友算是交下了,以後你們東星在南邊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儘管找我。”

 “我會的。”

 “我那些不成器的手下…”

 侯龍濤扭頭看了看在一旁優雅的品著香茶的星月姐妹。

 “他們沒事,過一陣就會醒了。”

 “麥先生,你在什麼地方住?一會兒我讓人把禮包兒送去。”

 “哎,不必了。”

 “那怎麼行?打了自家人,太過意不去了。”

 “不用那麼見外,我們今晚就會離開北京。”麥祖德搖了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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