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你敢質疑我的“能力”
讓一個青澀的男子在自己的引領下走向成熟,那種交融的過程滿足的不止是身體,還有心理,因為無形的烙印被你刻下,你成為了他生命中最無法忘記的人,每思及此,怎麼不瘋狂的索取?
如果這個男子太過青澀,沒關係,我會教。
如果這個男子太過求知,沒關係,我身體力行。
如果這個男子太過好奇,沒關係,我滿足。
但是如果這個男子又青澀又好奇還求知,那怎麼辦?
再如果,這個青澀好奇求知的男子又喜歡囉嗦,見事就問,不管場合不管地點不管輕重緩解,又該怎麼辦?
“楚燁……”男子的聲音喘熄著,“剛才你說是虎游,現在是猿撲,可是書上,書上第二式是蟬附的,是不是搞錯了?”
“沒有!”我狠狠的回答,是在是箭在弦上,眼睛瞪不出凌厲的目光,“有誰說的一定要按書上的順序去做?”
交戰的聲音
繼續戰鬥的聲音
“楚燁……”某人的汗水沁滿了額頭,雙手扶著我的腰身,“皇帝內經上說,要九淺一深,你好像不是這樣的,是不是你搞錯了?”
如果不是此刻正戰況激烈,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是我喜歡的,如果不是他正眨著無辜的眼神,我真想伸手撅折了他的小鳥。
質疑我的技術?質疑我的能力?
十幾歲出入歡場,歷經大小戰役數百,居然被一個處子之身的男人懷疑我的技巧不對。
“你剛才舒服嗎?”我撥弄著他胸口的紅豆,舔上他的唇,語帶誘惑。
他臉上飛滿紅暈,輕輕的點著頭。
“那不就對了。”我狠狠的咬了一下他,“只要你感覺舒服,就證明沒有錯,你要想九淺一深,以後你主動的時候自己去研究。”
他雙目迷離,髮絲凌亂,沾染了汗漬粘在自己的肩頭,胸`前,因為我的動作而迎合著,發出誘人的咪嗚聲,“好,我自己,自己研究。”
戰鬥繼續
繼續的繼續
“楚燁,書上說女子之慾,十日不過三五次已是很好了,若是太過便是亢奮,需要治療的,你今夜已要了我五次了,我是不是需要給你開藥,讓你不要這麼亢奮?”分明已是無力的聲音,居然還不忘囉嗦。
給我藥?治療我亢奮?
“我亢你個頭!!!”我的手指直接點上他的啞穴,聲音如雷,“你書上有沒有寫過神血與常人不同?你書上有沒有寫過如何應對神族人?你書上有沒有寫過神血可以夜御男子數十人?”
可憐那隻被點穴的呆子,在我肆意猛烈的動作中只能張大了嘴巴不住的喘熄,不住的搖頭。
“沒有?”我舔去他胸口的汗珠,兩人緊緊的偎貼著,“沒有寫你給我弄什麼藥?”
可憐巴巴的人張著嘴巴,一個音也發不出來。
“五次了,你說的,不碰你了。”幾乎是我的賭氣,翻身拿屁股對著他。
我堂堂的風月高手,被男人在床榻間說姿勢不對,技術不好,被人說要治治我的亢奮,所有的面子裡子都丟了個乾乾淨淨,再是滿腔的欲火也給滅了涼了冷了冰了。
這是他的初夜,本應該好好的溫存,好好的纏綿,好好的繾綣,可是……
一想到他的多嘴,我就氣不打一出來,點了好,點了清靜。
一隻清涼的手鬼鬼祟祟的毛上我的肩頭,慢慢的一個腦袋悄悄蹭了過來,欺在我的腦袋上方偷偷探看著,清澈的眼神眨啊眨啊。
見我沒反應,那胳膊從我的肋下伸來,環上了我的腰身,臉貼上了我的後背。
心中的怒意全消,我翻身摟著他,吻上他的唇,汲取這初為男人的他身上青澀並著成熟的氣息。
他的身上,密密麻麻怕有不下數十個青紅紫黑的印子,讓他的清瘦看上去又多了幾分可憐。
二十六歲,還能擁有如此的潔淨,不可謂不是上天賜給我的一個寶,讓我保護他的純潔給他安寧。
“說,我的技術到底好不好?”虎著一張臉,假假的努著。
他張了張嘴巴,說不出話的表情委屈極了,用力的搖了搖頭。
我雙眉一豎,“不好!?”
他的頭搖的更快了,兩隻爪子在我面前飛快的擺動著,比劃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手指抹過他的穴道,他匆匆的吐了口氣,傻傻的望著我,“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說你不好,是,是……”
“是什麼?”我凶巴巴的,口氣非常不好。
他癟癟嘴巴,聲音低低的,“我無從比較,怎麼說好不好?只是,只是很快樂,從來沒有過的快樂,所以,楚燁的技術應該是很好的。”
“這還差不多!”我用力的在他唇上啵出響聲,“這幾日在等待‘雲夢’大軍撤到他們京師,暫時無事,明日帶你去看看錦淵,陪你采採草藥,怎麼樣?”
他的臉上,露出了純淨無暇的笑容,那種嚮往,那種期待濃濃的寫滿眼眶,讓我的心底滿溢著對將來的規劃。
該是尋一處安寧的地方,山谷清泉,炊煙裊裊,平和致遠的過我的日子了。
快了,這樣的日子就快了。
我曾經對沄逸說,給我兩年的時間,我一定能給他最想要的生活,我沒有食言,這樣的日子就要到來了。
我的愛人們,我就要回來了,以後我們不會再分開了,我再也不會讓你們承受思念和牽掛的痛了。
冥想中,我也不禁微笑著,眼前是一幕幕美景畫面。
“楚燁……”他忽閃著眼睛,“你剛剛說起神血,是不是神血會讓你,讓你很難受?一夜才五次會不會讓你很難受?”
“不……”話剛說了一個字,我忽然打住了,淒慘的表情掛在臉上,“如果會的話,你有辦法?”
他的聲音低低的,“那,那我,我給你。”
手按著他的腰,在那弧度上不住的來回摩挲著,“那你會不會支撐不了?男子一夜那麼多次,也會承受不了的喲。”
他搖著頭,“我是大夫,我很清楚自己的身體。”
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我如果不用些力,不是對不起人家了?
翻身壓著他,“你看的那什麼狗屁十式春宮圖,我們要不要繼續研究下,讓你研究剩下的五式?”
“好!”他的興奮在眼中閃爍,“我要試驗‘龍吮’。”
他好奇,他願意奉獻一切,我可真不敢不顧他的身體,才幾日前他還身受重傷元氣大傷呢,只由他試驗了一回,就再也不肯了。
我擔心他,他卻是半點不顧及自己的身體,不過好在呆子的性子是溫順外加呆,哄哄騙騙就誆過去了,尤其在聽到我第二天肯帶他去採草藥,頓時再不纏我研究什麼春宮圖,乖乖的靠著我睡了過去。
看著他漂亮的睡容,我苦笑,這一輩子在他心中我要永遠和醫書草藥爭寵了。
可是第二天剛剛濛濛亮,我就被人推醒了,某人晃著兩條小腿,一臉期待的看著我,“你說帶我去採草藥的。”
我懶懶的把他拉回懷裡,“你也太早了吧?”
“早上的藥草沾著露水,味道特別清新,有些平時不容易的找到的藥可以憑著氣味尋到,所以採草藥一定要趁早。”說到藥,他頓時眉飛色舞起來,記憶中呆滯的目光也有了光采。
不忍拒絕他的開心,我坐了起來,“去就去,我吩咐他們牽馬來,你這腿我不放心。”
能出門,他終於不再和我計較自己的腿有沒有問題,坐在床上綁著衣帶。
掀開帳子,清涼的味道撲面而來,我深吸了一口,滿心都是快意,“給我牽馬來。”
“元帥要出去活動筋骨?”侍衛忠心的跑向一旁,解著馬韁。
“嗯,出去走走,差不多也該拔營回朝了。”我輕鬆的笑著,看到護衛的臉上也是滿滿的輕鬆笑容。
“咕咕咕咕……”幾聲鴿子聲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尤其是那腳上竹筒上的火漆。
這不是‘千機堂’或者‘殺手堂’的情報,那個特殊的印記來自‘九音’皇宮,是我與家人聯繫的印鑑。
幾日前我才報過平安,更言明即將回‘九音’,他們還有什麼事需要傳書給我?
心頭隱約有種悶悶的感覺,剛才的輕鬆頓時飛到天外,我伸手抓過鴿子,伸手取下它腳上的竹筒。
倒出信,很少的幾個字,卻猶如一記重錘砸在了我的心頭,讓我整個人僵硬了,傻了。
短短一封信,我看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身體彷彿被浸了在冰水中,冷的輕顫。
拳頭,緊緊的捏了起來,指甲掐著掌心,卻不覺得疼。
“楚燁!”柳夢楓開心的從帳子裡蹦出來,忽然發現了我表情的不對,“發生了什麼事?”
我的聲音硬的像是石頭一樣,一個一個往外蹦著字,“沄、逸、失、蹤、了。”
他也呆了,手撓著頭,“失蹤?沄逸哥哥怎麼可能失蹤?不可能是自己走的,我交代過,他的身子前三個月很容易滑胎的,他一個人是不會亂跑的,這怎麼辦,這怎麼辦?”
“怎麼辦?”我雙目噴火,全身爆發出嗜殺的烈焰,一聲怒吼,“傳令,整軍,三個時辰後出發,攻打‘雲夢’京師!”
上官楚璇,你敢動沄逸,我就拿你的命來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