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因為是我

　　“看出什麼了嗎？”垂眸擁著懷中的麗人，李聿的嗓音醇厚低柔。

　　“……”易瑤看著手機上定格的畫面，感覺……有些怪異。

　　李聿給她看了兩段視頻，一段是訓練後期帶妝對戲時的錄像，一段則是早上的實景拍攝。相似的動作和表情，卻給人完全不同的視覺衝擊力。看著早上拍出的畫面，她甚至覺得里面的人根本不是她……一種被分裂為二的感覺讓她心底怪異又難受。

　　“看過AV嗎？”

　　易瑤橫了李聿一眼。

　　李聿輕笑，“要論畫面質量和動作技巧，AV無疑更適合觀賞，但人們在看那些偷拍的渣畫質時往往更加興奮，為什麼？”

　　“……偷窺、背德以及集體犯罪的刺激感。”平復了呼吸的易瑤想了一下，很快答道。

　　李聿有些意外地瞅了瞅她，挑起她的小臉看稀奇似的笑望。他喜歡腦子裡有東西有想法的聰明女孩，而她比他原本以為的更加聰慧。

　　“對，但這些刺激都要建立在一個基礎之上——”

　　“真實？”易瑤抬眸。早上出門的時候她的確想罵娘——事實上她在心裡罵了不止一次，但在上山的路上閉目默演時她就明白了李聿的變態用意。

　　他都是這樣拍戲的嗎？

　　迎上她求證的目光，李聿輕輕點頭，認真的解釋道：

　　“學院派出身的演員經過幾年的系統學習，身上匠氣很濃，特別是現在的年輕演員早早就出來演電視劇，為了趕進度往往來不及細細揣摩角色，憑藉著形式化的表演一部部演下來，演的越多，表演越熟練，反倒越難打動人。所以我沒有選擇那些當紅的小生小花，而是尋找有靈氣的新人和素人。我不要形式化的表演，我要盡可能真實的表情和狀態。”

　　將手機放到一邊，李聿讓她面對面跨坐在他腰間，兩指撐開她已經收縮閉合的小穴口，緩慢但有力地將自己胯下的粗長擠了進去。

　　小手扶著他的雙肩，易瑤自覺地前後擺動纖腰，用身下的小浪穴困難地吞吐著男人灼熱的碩長性器，鼻尖發出舒服又難受的輕哼。

　　雙掌揉弄著她的臀肉，順著她搖擺的節奏將她按向自己，讓自己戳進得更加深入。享受著舒爽的交合快感，李聿繼續解釋：

　　“想要在鏡頭前展現'真實'並不容易，因為既要沉入角色無視鏡頭，又要注意機位保持鏡頭感，特別是情慾戲，拍和演的難度都更高……”

　　“嗯啊……”粗碩的冠首來回刮著致命點又重重地頂撞著宮口，被撐滿的佔據感和摩擦間的強烈酥麻讓她的身體又開始漸漸發軟，只有腰部還在他的操控下慣性地費力迎送著。“啊啊——”

　　拍拍易瑤彈性十足的俏臀，李聿佯裝正色，“好好聽我說話。”

　　星眸微怒，身形立止。李聿連忙服軟地笑笑，輕撫她的臀瓣讓她恢復律動，“《月之音》的限制級內容很多，硬拍一定過不了審，我只能通過拍表情和肢體的特寫，來激發觀眾的大腦自動補全畫面。這就要求演員的表情和肢體動態要有絕對的視覺衝擊力，甚至比'真實'更強烈。要達到這樣的效果，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身體帶著感覺去拍，而且趙曜在情慾戲方面比較弱，我需要你去帶動他。”

　　“呵……嗯……”對於他的解釋，易瑤不作回應。

　　“有了早上的經驗，只要你能記住當時的感覺，你的'尹蓮兒'就不會有任何人比得上。”俊臉上、語氣中，滿滿的驕傲。

　　“……說完了？”

　　“……”

　　摟著他的頸項伏上他健美的胸膛，“我、我沒力了。”

　　“為什麼還在生氣？”李聿敏銳地察覺道。

　　易瑤不語。

　　“啪！”李聿又是一記脆響拍在她的圓臀上。“說。”

　　“我沒有。”

　　托著她的臀部將她抱起，下床起身，以著站立的姿勢強悍地操幹身上纖細的胴體。

　　“啊啊……呀啊……不、別、別這樣……啊啊……”小穴承載著全身的重量撞上男人粗硬的肉棒，花心毫無抵抗力地被穿刺而入，恐怖的貫穿感彷彿頂到了喉嚨，腹內被徹底佔據的酸痛和異樣快樂順著脊柱傳至頭腦，讓所有神智都為之發狂。

　　“哈、啊……啊啊……嗯——”呻吟一聲高過一聲，“我說、我說、啊啊啊——”

　　春潮噴湧，致命的狂喜席捲每一寸皮膚、骨肉，血液在身體裡沸騰，神智高高地盪在空中，浮空、迷醉。

　　男人又在她抽搐的小穴中抽插了好一會兒才射出來，隨後抱著她進了浴室清洗了一番。

　　輕撫她失神中的小臉，李聿的眸中滿是濃濃的笑意。佔有她、抱她，聽著她失控的尖叫，快樂得小身子激烈顫抖，他心理上的愉悅度竟比身體更高，也更加持久。若不是要給她留點體力，他還真想這麼整晚玩到天亮……不過她一定又會生氣吧。

　　回想她生氣時的漂亮模樣，心中微微瘙癢。一旦認清愛上她這個事實之後，身心的反應都迅速起了質的變化，濃烈而“真實”。

　　他想愛得更久一點。

　　“乖，說清楚再睡。”

　　“……”柔軟無力地望瞭望他，易瑤微微苦笑，閉上雙眸，“我是生自己的氣。”

　　“為何？”

　　“如果是其他人演'尹蓮兒'，你會用這種方式逼出效果嗎？”

　　“當然不——”李聿猛然收口。

　　“你不會。因為是我，所以你可以為所欲為……而我卻沒有資格生氣。”不管他聽不聽得懂，易瑤沉下思緒靜靜睡去。

　　不過是一時的自尊心作祟罷了——他大概會嘲笑她的矯情吧。

　　“……”看著她沉睡的臉龐，李聿卻陷入沉思。

　　他愛上了她，而他們現在的關係卻只是一場交易，她會因為“沒有資格生氣”而生氣，也就是說，自己對她而言……

　　是種恥辱。

　　1月6日，中雪。

　　潔白的雪花飄飄灑灑，一夜之間就將黑泉寨換了風格，從一座匪氣十足的建築群變得典雅別緻。昨晚劇組就臨時調整了通告，拍攝雪景戲份。

　　“你沒帶衣服嗎？”責問的語氣，一周未聞的磁性嗓音。

　　身穿薄襖戲服的易瑤從劇本中抬頭，看向三米外一身純黑的男人。